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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美足与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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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美足与陷阱

    张孝久一时乱了方寸,事后让他很是后悔了一阵子,可是当时,我又不是神,能抵抗得了?他这样问自己,他自己还是原谅了自己,说,不怪你, 是薛芷兰勾引你,她除了那脚不一般,她的身子更一般!

    张孝久老是喜欢回忆那个仔细和过程,他是怎么上了薛芷兰的床的。他只记得他把薛芷兰的脚摸在手中,薛芷兰就不停地笑,问他她脚美不美?

    他说美。

    薛芷兰说,香不香?

    他说香。

    薛芷兰说,你没闻怎么知道香?她把一只脚跷起来送给张孝久去闻,张孝久拿到鼻子上闻了闻,就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下,要放下来。因为张孝久已经不满足闻脚了。

    薛芷兰不让,说,香你好好地吃嘛,我要你吃……刘立平每次都爱吃,我还嫌烦还嫌够呢!

    张孝久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哪有大男人吃女人脚的?这又不是黄瓜嫩萝卜,还可以生吃?

    可是薛芷兰一定要让他吃,说吃了才知道放不下!

    张孝久到底也有了想吃的感觉,这就让他想起了本来许多能吃也好吃的东西,只是因为没有被人们发现,才忽略了它,比如啤酒,开始谁都不说啤酒好喝,喝惯了才觉得啤酒就该是那个味,世界上没有酸水,就没有啤酒了。再比如像豆瓣酱,还有榴莲,吃了才知道它们的好,这女人的脚也许是这样,你没吃过,是因为你不知道女人的脚也可以亲,可以吃的。女人的脚也同朱红的唇一样,只是唇摆在外面很容易引发男人的青睐,而脚少见人罢了,莫非藏着的东西才是神秘的宝贝?比如那水涟洞……

    张孝久先是有些畏惧地把薛芷兰的一个脚趾吃在口中,觉得像衔着一粒脱了皮的花生米,只是那猩红的趾甲怕让他中毒,有些小心翼翼,但也没有吃出什么味儿来,只是心情有了变化,他的心情便比刚才更心潮澎湃了,他除了用嘴,还用手,握住薛芷兰的半截玉色小腿,一个劲地抓捏着……

    薛芷兰有些得意,便将另一只脚架到张孝久的脖子上,用蒜头白一般的小脚跟,在他的肩上揉搓,用脚丫去夹张孝久的耳垂,张孝久终于受不了,让薛芷兰给拿下了。

    请注意,是薛芷兰拿下了张孝久,不是张孝久拿下了薛芷兰。

    其实刘立平是有意无意让出了这个时间,让薛芷兰拿下张孝久。那得说说以前的事。

    刘立平在别的学校的时候,也是靠薛芷兰拿下那里的领导,才敢大把大把地捞钱,出了问题,领导人还主动跟扛着,因为有薛芷兰在背后发狠,不扛着她就把领导勾引她的事说出去,说给领导的女人。

    到沂阳之后,只有拿下张孝久,刘立平才能在干事务长这角色中,小人赚小利,可是在薛芷兰半明不暗地告诉刘立平时,刘立平还是觉得自己用惯了的东西,自己呵护的东西,就那么两山一水风光,怎么能让张孝久这个老头子用?怕张孝久就连那东西也是脏的,会把薛芷兰的那口井水,污染了永远洗不清。

    可是又一想,反正薛芷兰不干净了,脏一回是脏,脏两回也是脏,他们虽然没说明白,刘立平甘愿装糊涂,也不想知道明白,便留给了薛芷兰一个时间和方便。

    这不是他们的蓄谋,也许小人物只有小人物的一套生存方式吧,怎么说呢,横竖是为那点好处,如果离开利益,你去问问哪个女人,怕没一个喜欢白卖的!

    张孝久也知道,薛芷兰是有意识地勾引他,她为他洗衣服,还算正常,她让他给她焐手,已经不正常了,但是张孝久在还算清醒的状态下,是主动去找薛芷兰的,遇上了给她剪趾甲,这已经是很不正常了,那么像张孝久这样的人,一惯小心谨慎,连在阳光下走路,都怕自己的影子让别人的脚踏着,他怎么就敢豁出去,上了薛芷兰?对不起,这个不仅张孝久弄不明白,写书的人也弄不明白,唯一的解释就是一个字:性!

    有人说,冲动是魔鬼,冲动不是魔鬼,冲动是勇气,在特殊时候的暴发,许多事就是在冲动的情况下做成的,三思后行是坏话,那是固步自封,裹足不前,现在干大事的人,就要冲动。

    性才是魔鬼,它会令本来没有勇气的人,干出意想不到的事来,不信,张孝久就是一例。

    张孝久被薛芷兰的美艳娇滴打动了,他不仅要了她的脚,当然还要了她的人。

    那一夜张孝久做了一回神仙,了不得地快乐了好几天,在后勤走来走去,总是唱悠悠的,满嘴不知是民间小调,还是跑了调的流行歌曲。

    按理说,张孝久已经做过神仙了,米兰嫁给他的时候,可正山正水是玉女开苞,可那就是和薛芷兰不一样,为什么?

    这里原来有个所属和不所属的问题,因为米兰是他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就像园子里的花,园子里的菜,想什么时候欣赏,就什么时候欣赏,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而别人的女人,是开在别人园子里的花,长在别人园子里的菜,看人家欣赏,看人家吃,总是那么为人家心酸,总埋怨自己没有得到,一旦得到了,那种做贼的感觉,实在是太惊险,又太惬意了。

    家花没有野花香,也许就揭示了这个真谛。

    当张孝久完完全全得到薛芷兰的时候,他几乎想一次性地把薛芷兰揉碎捏烂,尽管薛芷兰一再叫唤,要他不要发疯弄疼了她,他还是发疯了,因为他越发疯,薛芷兰才越叫得欢。

    薛芷兰的叫唤,在张孝久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令他神魂颠倒,他有一种在春雨蒙蒙的桃花林中行走,又有一种在海浪漂泊的浮沉中惊恐万状,更有下地狱和上天堂的起起落落。可是一阵去了之后,张孝久立即清醒了,他几乎是一溜地逃了回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张孝久惊魂未定,就有一种预感——薛芷兰让他钻套了!

    果不其然,以后不仅刘立平大大列列地找他批条子,再不是那种猥琐的样子,而薛芷兰也要叫他调换工种,她不要再做面食,而要去炒菜,买菜。张孝久怕她得寸进尺,便让老宋和薛芷兰去,或者让刘立平和老宋去。

    老宋是个老实人,黑夜撒泡尿,总要跑到五十米外的厕所,对钱是更不敢伸手。可是老宋是一个没有心眼的人,几次回来告诉张孝久,要不再去买菜了,却不说为什么,张孝久就明白了。

    后来想了一个办法,每次买菜回来,请高年级的两个生活委估菜价,这让刘立平很生气。

    刘立平觉得陪了夫人又折兵,于是刘立平和薛芷兰便常常在半夜吵架,有时候人们看到刘立平早上起来脸上带伤,其实,刘立平的身上,抓痕更多。

    刘立平每次和薛芷兰做那事,一想到薛芷兰那处让张孝久这个老头开垦过了荒地里种下过杂种,就有一股狠劲上来,像是要报复张孝久,却是把力气使在了薛芷兰的身上,把薛芷兰弄得落花流水,叫苦不迭,便把他的身上抓烂。

    薛芷兰说,刘立平你是真爱我,还是发泄?

    刘立平说,你说呢?

    薛芷兰就把他推下去,刘立平就硬要上,两人便在夜里搏斗。

    刘立平不敢打她,只是要做那事,而薛芷兰即是到处抓他,还算给他久面子,也给自己罩脸,才没把刘立平抓成大花脸。

    后来刘立平为报复老宋,也为报复所有人,包括薛芷兰和张孝久,便勾引老宋的侄女宋佳,结果闹出了这场事,让臧寒秋在范红雨到来的时候,没法处理,好失面子!

    倒是让江少波出面,轻而易举地了了一场风波,也开始成全了江少波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