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一枕桃花:官场女人也缠绵 >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粗男人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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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粗男人细女人

    张孝久的手摸惯了后勤工作中粗糙的锅碗瓢盆和锯斧刀锤,却从没摸过女人这样玲珑细巧的美足。他的手粗糙得像一个松果,老皮像须剌。张孝久做后勤工作,有许多事都亲手做,大到亲手给一些老师砌厨房,修厕所,上房检查漏雨,下水池堵漏洞。张孝久的手就变成了一副乡下老农干活的手,每到冬天就起皮,先起皮后开裂,一盒歪子油放到灯头上烤热,两次抺到皲裂的口子里,用胶布缠起来,可一下水又开来了,越裂越深,满手上便是老皮,冬天一冻,特别的坚硬。抓着薛芷兰那一双生嫩的小脚,薛芷兰就受不了,说,你这是什么熊手,把我脚要弄破了!

    张孝久说,因为你脚太嫩了,让我看看哪破了!

    薛芷兰说,我才不让你看,要看回去看你老婆的脚!她虽这么说,可是并没有拒绝张孝久看她的脚,张孝久一边看,薛芷兰就一边问他说,我的脚和你老婆脚比怎么样?

    张孝久说,你的脚不是和她的脚是一个类型。

    薛芷兰说,人的脚都是用来走路的,还有什么不一样?

    张孝久说,我老婆的脚是用来下田走路的,而你这脚是让刘立平看的——你看,你这脚——刘立平一夜抱着会睡得很舒服,是不是?

    薛芷兰说,那你不是?你不是抱着你的老婆脚睡,而是抱着她的腚睡?说着薛芷兰就笑起来,用那对小脚在张孝久的怀里又是一阵乱蹬,蹬在张孝久的那物件上,越发撩拨起张孝久的情绪,让张孝久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乱了他一惯胆小如鼠的方寸。

    说真的,张孝久是个粗人,他对女人一点没有研究。他的老婆米兰,图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米兰也是个粗手大脚的人,和张孝久一结婚那阵子,人们总有一点担心,要是张孝久和女人米兰干起仗来,一定是不得了,因为米兰看上去还要比张孝久高一些,更粗一些,人们便测想,如果米兰不高兴,张孝久怕一夜也制不服米兰,更担心他们两口子若是和和气气,那张木架床会让他们一夜给压坏了……

    其实米兰是个很温和的女人。乡下女人嘛,相夫教子,是传统的美德,米兰全有了,米兰而且很持家,张孝久每次回去,只留下抽烟钱,别的都掏下留给米兰,米兰便把那钱存着,自己在家过日子,有时连在菜汤里放盐都舍不得,而是去舀缸里的咸菜卤。结婚后,米兰两个孩子一生,就像骆驼走过一趟沙漠,全身干瘪了,但是精神很好,每天手不停。米兰是个多好的乡下女人!

    张孝久回家从没和米兰一头睡觉,当然了,个把个月回家一次,张孝久能不要做那点事吗?

    张孝久要,其实米兰更要,只是不说,乡下的女人是枯井,不管你倒进多少水,也不会满上来,乡下的女人又是开不败的月季花,从十五到五十,乡下的女人月月开花,那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只要是男人在外工作的,很少有女人走错脚步,从不勾引野男人。自己的男人就是那么灵验,一个月回去浇灌那么一两次,刚好就是那么对上个危险期——不,授粉期,给弄出了个小人人来。在外工作的男人好像野汉子一样,只管播种,播下种,从不注意耕耘,直到孩子会叫爸爸了,才猛一惊,他果真在乡下有了儿子。

    张孝久也是这样的一种男人,米兰也习惯了。

    每次张孝久回家,米兰从不要他做一丁点事情,一是因为他不会做——不是不会做——他这样心灵活手巧的人,怎么能不会做乡下的农活?而是张孝久长期不在家里,不知道做什么好,所以他就跟着米兰身边,看她做。

    米兰飞快地做完手里的事情,便说,让我去洗一把,你先睡吧?

    米兰看来,男人回来还不是为了那一个心事?让他早早出了,好安心睡觉。上床时,米兰从最贴身的那一件,抓起,往上一翻,把几件衣服一起翻上来,脱到脖子那处,终于勒住了,上不上,下不下,两个乳垂在那直晃荡,张孝久就看她发笑,说,不能一件一件脱?

    米兰呜呜地不好说话,她让张孝久帮她往上翻,张孝久就一边翻,一边摸她挺大的乳,她就用手打他,说,快勒死我了,等会,让你有够的时候!

    米兰脱了自己的衣服,往床里边一扔,等明天早上起来,再一件一件翻过来,她便要了张孝久。

    米兰一个人在家睡觉,从不脱光,所以张孝久回来一次,她都要给冻坏一次肚子,可是她没有告诉他,因为她也喜欢这样。

    他们做过之后,米兰就到另一端去睡。乡下人都是这样,分两端睡觉,做那事,往往是男人钻过来,做了再钻回去,张孝久一上床就是在米兰的那个下首。所以做过之后,是张孝久钻到那一端去。

    张孝久和米兰做了之后,像满满的河水,本来好像能淹死许多人,可是一阵放了,便什么要求也没有了,他在米兰的那一端睡觉,那就是没有一点含义的睡觉,一夜无事,怎么会知道去摸米兰的脚呢?

    其实,那是因为米兰的脚没有诱人的魅力,而薛芷兰的脚刚让张孝久一抓在手中,张孝久就觉得不一样,一下子让张孝久发现女人的脚竟也是性器,要不他怎么一看到薛芷兰在剪趾甲,就有了一股热热的感觉,从心里往上窜?

    还是因为薛芷兰的脚太美了,或者说那不叫美,而叫性感。这样的词语,那时还不被人们惯用,但千百年都一样,感觉是早就有,只是没有形成代名词罢了。

    米兰的脚让张孝久拥着睡觉,多少年,也不曾有这个感觉,因为米兰的那双脚确实如张孝久自己说的,她那脚是用于下田的,而薛芷兰的脚才是男人午夜断魂散,**药,张孝久首先让薛芷兰的这双美足给迷住了。

    其实薛芷兰哪敢要张孝久为她剪趾甲?她就是在逗他,薛芷兰的趾甲从不随意修剪。薛芷兰在厨房做面食,把人也做成面一般的细白,她的手天天要下盆揉面,所以手指不能涂甲油,薛芷兰便把甲油涂在趾甲上。

    冬天时没有人看到,她就大胆地涂猩红色,夏天穿凉鞋怕让人看到太显眼,就涂粉红玉白色。她的脚很细柔,像个细银鱼,光光的五指有些白得透明,趾甲又是那玉白色,本来像白贝壳又像珍珠米,涂上甲油就是豌豆花、楝树花一般的温宛美丽,夏天时,张孝久常看到,但没有研究,因为那与他不搭界,现在他握在手中,左看右看,那心情便好极了,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