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一枕桃花:官场女人也缠绵 >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张孝久和薛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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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张孝久和薛芷兰

    面对一言不发的孔弼坤,臧寒秋很清楚他此时的心情,他一定是在出难题于他,而孔弼坤出难题于他,又是为还没见面的范红雨,说白了,他就是不愿意支持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工作,干嘛要和大家捉迷藏呢?

    其实孔弼坤并不知道此时的范红雨在干什么,当然臧寒秋此时也同样不知道这个神秘的人物在干什么,他只接受了范红雨的指示,让他先把开学工作开展起来,他还有一件事要办。

    臧寒秋等着孔弼坤表态,刘月茹也希望丈夫不要再作梗,也催作他说,还是应了臧校长吧?

    想不到孔弼坤却问了臧寒秋一句:我掏你老藏一句心里话,范来你服不服?

    臧寒秋直至把半支烟吸完,又看看夏茂群才说,老孔老夏呀,就坐在这小桌子上,让刘老师做菜,我们也喝干过一桶酒吧?还见外吗?我头脑里有几根筋,你老孔是清清楚楚的。我最佩服的不是你的学历,和组织教学能力,也不是你那古怪的习惯,而是你的为人!你是开始就明白自己是颗棋子,而我笨就笨在走入了这个圈套,如果把人生展开来看,我们谁又不都是那么一回事?我们在这里是颗棋子,他姓范的又何尝不是局里的一颗棋子?我没有官瘾,在根本上和你老夏老孔一样,但是我经不起诱惑,上了这一层,又有些骑虎之势,可有什么办法?再说,人在一生中都要做些事情,才能活下去,爱做事和职业给予的可能,想干和必干的事能一致吗?人想左右别人难,而左右自己亦非易事。我是进退两难呀!

    夏茂群说,老孔呀,你也别难为臧校长了。

    孔弼坤说,我可没有你老夏这样愿意接受摆布,范红雨没和大家见一个面,就这么在暗中操作,我可不愿做马前卒!

    臧寒秋说,老孔,这你可就真的为难我了,我可是满有把握地推荐你,还要你做学科带头人,沂中的中考升学率,全在于你,可你……

    孔弼坤说,哪你让范红雨自己跟我说,否则我只上初一初二,大循环也可以。

    臧寒秋说,这样吧,先把三甲留给你,我去跟范说,你的身体……

    不,孔弼坤说,你干脆说我不愿挑重担!

    他们正说着话的时候,后勤的张孝久突然进来,看到夏茂群迟疑了一下说,臧校长,刘立平这人……出点小事!

    臧寒秋说,老夏老孔又不是外人,到底刘立平出了什么事?

    张孝久有些不好说,吞吞吐吐地说,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他昨天晚上去了宋佳的家,让宋佳的男人孟凡柱打了,孟凡柱还要到学校来闹事!

    臧寒秋看了张孝久一眼说,这事还要找我?这事你老张就能摆得平。

    张孝久说,我要能摆得平,就不把后勤的事反映给你们了。范校长刚来,我又找不到他,再说,这事说起来也不光彩。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吧。

    臧寒秋说,刘立平让他挨两下也是好事,不然和宋佳太出格了,有人说,在食堂做饭,刘立平就把手插进宋佳的衣服里,可有这事?还有,你老张也有责任,我不多说,校长来了,你可要自爱点,别生出桃色事端来!

    对于这些事情,老夏和孔弼坤两人半句也听不懂,这就是臧寒秋作为副校长的比他们多了长处。

    老夏和孔弼坤只知道前面教学上的事,而臧寒秋是一校负责人,他就是有这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能力,他对后勤的人员动态也是很清楚。

    臧寒秋之所以在听到这一突发事件时一点不意外,并且能一语中的,找到问题的实质所在,他是对后面的一些男女关系也是早有耳闻。

    张孝久,身为后勤主任,管着后勤的事,自然就有那么一些权力,刘立平在他手下做事务长,刘立平贪图小便宜,每天到街上去买菜,总要在差价和斤两上扣一些,这个张孝久,人称张九九岂能不知道?

    那么张孝久为什么能容忍刘立平耍这小把戏,原因是刘立平的女人薛芷兰和张孝久上过床。

    许多人都知道,张孝久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却不知道他还好这口。也难怪,薛芷兰在后勤也还算个西施美人。薛芷兰没有正式工作,但是一直跟着刘立平从东到西,据说刘立平在过去的中学本来是教书的,书教得很好,却找关系到了后勤,先做了会计,因经济问题,被免了会计,做了事务长,如果不是有薛芷兰,怕他要被贬下伙食房,据说薛芷兰一向是裤腰不紧。

    到了沂中,张孝久也没那胆量,而是薛芷兰主动送给他,张孝久还有猫不吃鱼腥的?

    薛芷兰人生得很美,是那种柔柔弱弱的美,说句粗话,张孝久要是把男人的功夫都用起来,怕薛芷兰会在半小时内,就让他给搞得撒了架,可是薛芷兰就是那样,让男人看了心疼,做起来又十分耐磨耐用,而且缠绵的女人。

    薛芷兰不给人看出下过苦活的模样,人高高细细的,生得又特别白,一个夏天过去,不管太阳怎么晒,总变红不变黑,只要一提裙子,一抺衣袖,就会露出粉色的白皮肤来,嫩得让人觉得做后勤脏活伤心。

    薛芷兰像从来不曾有过生气的时候,见人就笑,笑时露出左边的一个小虎牙,那粉红的舌尖,在那小虎牙外一撩一舔,眉眼一笑,有说不出的魅力。

    按理说,薛芷兰只有三十出头,而张孝久已经四十挂零,而且张孝久从不给人干净的模样。张孝久老婆在乡下,没有见过他老婆的模样,但是人们可以看到张孝久老婆为他做的鞋子,张孝久从不穿皮鞋,都穿布鞋,那时候,穿布鞋可不是现在的时尚。

    张孝久的布鞋从单到棉,针功到造型都非常的好看,而且,那时人家夏天穿绊带式塑料凉鞋,张孝久却穿绊带式布鞋,是塑料凉鞋的仿品,那也是他老婆的手功,单鞋棉鞋不在话下,这自做的凉鞋,可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有一次赶去局里开会,活生生让臧寒秋给扒下来,换上了他的凉鞋去开会。

    张孝久的老婆不在沂中,一两周张孝久也不回去一次,因为后勤不比前面,周末学校也会有人留下,而周日下午大多老师又来校, 后勤的伙不能停,几个仓库的钥匙都系在张孝久的腰上,所以张孝久就留下来。

    张孝久的衣服都是自己洗,洗了有时等于没有洗,晒干一看, 原来袖口上衣领上的灰没有洗尽,还有洗衣粉的沬子没有洗清水,晒出一层彩云来。

    就是这个时候,薛芷兰帮了他洗衣服,洗出了故事。

    有一天,薛芷兰给张孝久洗完衣服,把一双纤纤的手伸给张孝久看,说,都冻红了,冻肿了!

    张孝久过意不去说,我给你买手套?

    薛芷兰说,我不要,你怀里给我焐焐手!

    张孝久当她是说玩话,把棉衣拉链一拉说,你焐好了!想不到薛芷兰就真的把一双手插进了他的怀里,当时可把张孝久吓坏了。

    等到晚上,张孝久越想越美,他便去了薛芷兰的宿舍,刚好刘立平不在,薛芷兰洗完脚,在灯光下剪趾甲。见张孝久进来,她也不避让,说,张主任你坐,是找刘立平打牌?刘立平回家拿身份证填表没回来。

    张孝久一听,便说,噢,那你一个人在家?

    薛芷兰说,是呀,一个人在家,你来陪我?

    张孝久说,我不是来了?

    薛芷兰说,好呀,那你先帮我做点事?

    张孝久说,你有什么事?

    薛芷兰说,我不是正在做吗?你帮我——穿着棉袄,手就够不着剪趾甲了——你帮我剪?

    张孝久就忍不住,抓起了她十分小巧的脚,帮她剪趾甲。

    薛芷兰的脚白得像两条银鱼,抓在他的大手中活蹦乱跳,她的两只小脚不再让他修剪,而是放在张孝久的腿上一阵蹦来踹去,就踹到了张孝久的两腿间的那个敏感点上,张孝久那物自然便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