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一枕桃花:官场女人也缠绵 > 正文 第十二章 舞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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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舞之缘

    蓝琪儿做了简易的妆容,穿上了那件杭丝绸月白色燕尾长裙,白色的绊带高跟舞鞋,人分明高了许多,她将大波梳成一绺束在脑后,打起了一个髻结,亭亭玉立般有如一只白鹭。

    露胸儿的深开领裙口,露出了她如脂的脖颈和隆起的雪脯,一条细如银线的铂金项链,和她的皮肤混在一起,若有若无,只有那一顶点的钻坠,在灯光下闪烁,更显出她脖项的细柔而温润,一对珠花耳环坠链却特别长,从她白贝壳一般的半透明的耳轮上垂挂下来,几乎要垂到她鱼肚白似的肩上,她站在灯光下一转动身子,那坠链便摇摆出一串金银光点来……

    余炳华站在小上海的水上花月城门前的那棵馒头柳下,终于等到了蓝琪儿,他看了看蓝琪儿的一身装容,惊愕地叫了一句,啊——仙女!

    蓝琪儿没有理他,两人便进去了,他们要了一个单间,服务生把他们带到单间,开了灯光,说声先生女士玩好,拱拱手便退了出去。

    他们没有去舞厅,还是进了这个包箱,蓝琪儿先为自己选了一首歌,然后给余炳华选了一首,两人各唱了一首歌,余炳华便选了一支舒缓的曲子,邀蓝琪儿跳舞。

    随着曲子响起,余炳华轻轻地握住蓝琪儿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两人便在这窄窄的包箱中旋转起来。

    余炳华说,我有梦一般的感觉……

    蓝琪儿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她的心有些乱。

    余炳华说,这些地方都是为情人设的……

    蓝琪儿说,我是你情人?

    余炳华没再敢说什么。他拥着蓝琪儿旋转着,看着头顶的灯光说,我真没想到……

    蓝琪儿说,你没想到什么?

    余炳华说,天上人间……

    蓝琪儿有些不明白,问,你说什么?

    余炳华说,此时的人间红尘喧嚣仿佛隔世,我们像是在天上了……

    蓝琪儿说,不是,是你花了一百多快钱买来的太虚幻境。

    余炳华笑了,说,虚幻也是值的,能这样和你单独轻歌漫舞,真是神人也……

    蓝琪儿说了一句笑话,既然是神人了,神仙可没有杂念呀,你的手,怎么这样搂着我的腰?

    余炳华笑了,忙把手放得轻松些,他脚下的步子又合上音乐的节拍了。

    余炳华说,蓝琪儿,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范老师怎么还这么忙,好像好几个星期不曾回来了?

    蓝琪儿说,他那点破事倒不要紧,只是来回路途太远了。

    余炳华说,那你可以去看他呀,我们店里又不是大忙的时候,请人帮你顶一下就是了。

    蓝琪儿说,这可是你余经理批准的呀?

    余炳华说,当然,我才不愿做西王母呢!余炳华说完, 那只放在蓝琪儿腰上的手还是轻轻地拥了她一下,无意间,蓝琪儿感到余炳华下面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了她一下小腹。当然她是明白的,此时,她也需要这样互相体贴,体贴地拥着。

    跳舞本来就是男人和女人交际的一种形式,更是男人和女人亲近的合法借口,在这一刻为了一味追求艺术的舞蹈,不可能在这个单间的包箱里,只是有了这个合理的借口,才便于情人的幽会罢了。

    她突然想起来,她这么和余炳华单独出来?一开始就是有那么的心理矛盾,那么到底算不算幽会呢?如果算,她是不是在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滑向余炳华的圈套?如果没有,她从一开始为什么对母亲要隐瞒呢?

    余炳华的手下已经多了些力量,他们的身子便贴得更紧了,刚才那偶尔的硬物,已经很分明地抵在了她的小腹上,而且不再离开。

    她很想让它离开,又有些说不出口的需要,她又想用手去摸一摸,确认一下那到底是什么,可是她的两手腾不出来,如果她要真的去摸一下……

    不用确认,他那处不会有别的他物。

    如果她真的去摸一下,那么就等于他们的私密心理公开了,公开了,一是就此罢手,面红耳赤地回去,二是默认;默认了,他就会得寸进尺——起码到目前为止蓝琪儿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终于一曲终了,给蓝琪儿一个台阶,她坐下来喝水,吃带来的点心,余炳华突然想起来,他们都还没有吃东西,便建议要些什么。

    蓝琪儿要了可乐,别的不要,蓝琪儿说,等我出去请你吃夜宵。

    余炳华说,哪有出来要女人请客的,等会还是我请你。

    两人说了一会话,蓝琪儿还想跳一会,只是余炳华有些不感兴趣,也许他今天出来,本来就不是专门跳舞的,他说,难得这里气氛好,我们多聊聊吧?

    蓝琪儿说,聊什么,天天在一起?

    余炳华说,明天我们怎么对她们说?

    蓝琪儿说,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余炳华说,那说我拿下你了?

    蓝琪儿说,可以,拿没拿下我们自己明白就是。她忽儿笑了。

    余炳华说,那不是欺骗了她们?他看着灯光下蓝琪儿的脸,一脸玫瑰色的迷人,他就有点控制不了了。

    蓝琪儿说,难道,难道你真要拿下我?

    余炳华说,你说呢……难道你不想?

    正在这时,服务生又隔着小窗问他们要不要什么东西。余炳华挥挥手说,不要,什么也不要。

    蓝琪儿知道,不能再在这儿停留了,一,她怕余炳华情不能自已,做出什么冒失的举动来,让外面的人窥到;二,她真的没想好,她要怎样应付他。于是蓝琪儿便提出来要去吃东西。

    吃了宵夜,天已经半夜了,余炳华陪蓝琪儿走到文化馆家属区的门口,蓝琪儿没有敢邀他上去,只说了句,我到了,回过头来等余炳华离开。

    余炳华在黑暗中有好一会没说话,最后点上一支烟说,你上去吧,天不早了,以后我再邀请你。

    蓝琪儿说,以后我请你,不能老要你破费。她等余炳华挪步的时候,又追一句说,明天上班不要和她们说……

    蓝琪儿快走了两步,到门口时,又放轻脚步,怕母亲听到脚步声,她在楼下脱了高跟鞋,上了楼,又轻轻地开了房门,一进卧室才如释重负般。三两把剥下自己的衣裙,看一看内裤全湿了。

    蓝琪儿一人躺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反复回想了和余炳华一下午和一个晚上的经过,很明显,余炳华是蓄意地和她去跳舞,可是她拿不定注意,这时她就想起了范红雨来,她突然就想起了余炳华说的话,远水不解近渴,他是近水?要解她之渴?

    顿时,蓝琪儿心中就升起了那个要求,那个要求在心中一萌生,便迅速成了**,成了**,就开始折磨着她。

    女人是池水,无风不起浪,一旦风动柳枝,撩拨起来,女人的心池又很难一时平静,这时蓝琪儿便想到了那个自慰器。

    她匆匆地找出来,慌忙地插入身体,连连地运动了几下,她想压下那个心头的蠢蠢欲动,却不知,她的**便更强烈了,而且这没有生命的东西,依然和那火腿肠一样,关键的时候,总是不能主动向她进攻,到底没有人的活气和灵气。这时她就想,如果留下余炳华……是不是近水能解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