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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传统女人的房事
已经多少年了，当藏寒秋的手第一把抚摸到田华身体的时候，田华会情不自禁地痉挛一下，她会用手去挡他的手和胳膊，但那只是象征性的，她的手抓住他的手，当她挪不开他的手时，她的手反而成了向导，先是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胸前，也许女人都喜欢男人抚摸她们的胸乳。
新婚第一夜，当藏寒秋第一次抚摸她胸前的那两个花苞的时候，他似乎觉得田华那会的胸乳没有这个丰满，当然那时比现在坚挺而更充实，摸上去那么柔柔的坚硬，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好像她的胸又猛长了起来，当然不是哺乳后的模样和感觉。
田华会笑着说，不知道呀？男人摸一把，要跟上自己长年把……她说这话时，总是在做得兴奋的时候，她会说，我又这样不要脸了……亏好是在黑暗中，否则她会让他看到赤红的脸。
田华的胸乳或许就是在他们结婚之后，才在他的午夜抚摸下，才日臻完美，舒展出一对娇美可人的模样来。
藏寒秋记得每次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她都是一阵颤抖之后，好像在不情愿中，又情愿了，然后便带领他在她的身体美好处行走。
她的胸让他有攀山越岭时遇到的山重水复和枊暗花明，她的温绵而柔沙一般的小腹，令他如在一片沙滩上行走，他的手如一抺浪花，在细柔的沙滩上舔来舔去，他就想去吃她的胸上花苞和小腹上的柔软皮肤。
他欲将头缩入被子中，她有了第一次的教训，知道他又要使坏，她起初是不愿意让他用唇和舌去开垦她的胸腹，想不到他第一次却开垦出她的浪漫和无与伦比的快乐，她便做了些假意的推委，还是接受了他的吻胸和吻腹。
在吻她的胸腹之前，她当然最喜欢接受他的唇吻。
田华记得他给她的那个吻，只是一个定情的象征，没有丝毫的性的含义，只有在上床之后，这吻才是性的开始。
女人最喜欢情人的吻，因为吻不是性的形式，而是一种情的流露，她在那多少缠绵之夜，接受他的吻，都令她回味无穷，当然他也回味无穷。
她的口香是那样的诱人，他几乎是疯狂地，不容她推托地就把香香的唇，胡茬剌剌的唇，硬是压了下来，她开始有些不好气喘，这是真的，让他压迫得不好气喘，却心花怒放，又让她不知道如何捕捉这唇齿间的幸福。
她接受是被动的，她几乎没有知觉，让他先吻她的上唇，他把她的上唇咬在口中，一阵吮吸，把她的唇拖长了，揽在口中，拉出去，然后啪地脱落，再去吻她的下唇，她的上唇和下唇上都布满了一层细细的茸毛，他在吻她的唇之后，会用他的舌尖去在她的唇上的茸毛上慢条斯理地舔来舔去，弄得她满身的痒痒。
他放了她的下唇，便用舌尖去撬她的门齿，她的细密的牙齿，如一行碎玉，她那时候，已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刚刚一松开门齿，他的舌尖就钻了进去，钻到他的口腔里，像寻找什么丢失的东西，到处触摸，她的舌便躲来躲去，终于让找到了，两人的舌在她口中交缠起来，她要赶它出去，他要把它引出来，继而就不分彼此了。
她有些发怒，便反攻为守，一中吞下他的侵犯的舌，使足力气往下吞，他便哼哼地呜叫着，她并不知道她用力过猛，已经把他舌连根都吞在口中，等他回出舌去，他的舌已经有些青紫带瘀。
当她舌再次宽慰抚摸他的时候，他再把她的舌吞入口中，但他却是有了分寸……、
其次，他才想起用舌去犁走她的身体。
他首先从她的脖颈开始，先吻了她的耳轮，她的耳很玲珑，就那么小小的，像两片薄而透明的犁花，让他噙在口中一会儿，他便去吻她的耳根，她的耳根下总有梳不上去的一丝丝发丝，他在她的耳根处，找到那一处，他刚一吻下去，她就缩了脖子叫了起来，我痒，痒， 你饶了我吧……
于是他便放弃她的耳根，舌一路顺着她的细柔的脖颈吻下来，便找到了她的胸。
当她开始还有些拒绝的时候，他已经把她的红樱桃叼在口中，她顿时感到全身酥麻了……
她说，受不了，受不了……
他知道她的受不了，不是受不了，而是舒服得没法说，才误用了“受不了”来表达，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停止他的肆虐，他知道开发女人的感情这是最好的时候，当他将她的红樱桃吞吐一会，她终于喃喃有声，再也不做丝毫反抗了……
下面他才去吻她的小腹……他会用蚌肉斧足一般的舌去犁开她的感情闸门，让她的感情哗哗地流淌，他在她的脐上驻足，他攒紧舌尖，要试探她脐眼的深浅，终于攻下了她的所有心理防线，她骂开了：你流氓，人家受不了……
这次是她真的痒得受不了，她终于投降了， 她说，我要，我要下面……
这个时候，他们才是水到渠成，于是他才为她脱内裤。
田华的内裤有一个更替时代的过程。
结婚的时候，她的内裤青一色的大紫，并且是自逢的大腰大管的大裤衩，那是乡下女人的共有贴身衣服，大紫因为和月经的颜色接近，不易脏了洗不下来，大腰是宽松。后来她也学穿了城里人的三角内裤，只是说那内裤终究盖不住臀，有点不起真正作用，而且总是勒在脐下，太小，连三角区的草木都盖不住，穿裙装又容易现体露肉，那会不叫走光，她还是穿大裤衩，被藏寒秋说了多次不开放，才学穿三角内裤，穿着穿着就适应了，三角小内裤原来比大裤衩好，紧绷绷的贴身，不像大裤衩，夏天穿在下面，总是鼓鼓囊囊的。
丁字裤她是死不去穿，藏寒秋曾怂恿她买了一件，她穿了，那裆中的一丝一缕，总是勒进了她的桃花沟里，一会就被洇湿了，而且连一片小贴士都贴不上去，那是专为行房**的，她再不穿，要么实在在心情好了的时候，她才偷偷穿上，让藏寒秋在行房时自己去扒下来，逗起他的兴趣，真是羞死了！
田华的内裤从来不自己主动脱，她是让藏寒秋去脱。藏寒秋一路吻完她的胸腹，便去扒下她的内裤，这个时候，她便感到最令她愉悦的时候到了，她便全身颤抖起来……
这是他们年轻的时候，夜夜交欢。可惜那一个月中，只有那么几次，又只能是那样定期的几个周末……
终于，田华能巴到她随丈夫一起去了学校，可是这个时候他们的孩子大了，他们都老了些，青春的不复存在，并不影响他们恋情的延续，只是在这仄仄的房子里，假期有儿有女，儿女都又大了，他们只能在这窄小的房间里生活着。
藏寒秋在整个夏天，几乎都是躺在这小小的浴室里度过的。
有时候田华也会坐在他的身边，陪他说话，为他续水，给他扇扇子，儿女不在，她还会为他搓搓背，有时也会挠挠他的那处说，不如从前了？
他说，是的，不如从前了。
从前他们总是巴能在一起，好像天天在一起，他们就能天天做乐，可是那会不可能，现在可能了，他们又不能天天那样了……
但是有妻陪着，心里安了，在对付工作，对付这中学的一打子事，一打子人，他也更有分寸了，却没想到突然来了个范红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