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四百七三章:魔鬼的得意
    侯雪梅经历了一夜的关押和审讯,可她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军统的人给抓起来。昨晚上审问她的大头男人似乎也没问她是不是**的人,可又为何要说自己有通共嫌疑那。

    昨晚上虽说没有遭到任何的拷打,但在号房里却吓的她不轻,和她关押在一起的据说都是和**有关的女嫌犯,她们和自己不一样,基本上都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并且衣衫已不遮体。但她们都是好样的,开始对这位穿戴齐整,还穿着干净的高跟鞋的小学女老师带有怀疑的目光,经过交流之后她们很快就判断出侯雪梅绝不是军统派来卧底的奸细,而又是一个无辜之人。于是她们和侯雪梅之间的话语就多了起来,渐渐的侯雪梅知道这些人里多数都是**员,基本都是在三个月的军统平津“猎人行动“中被捕的。进来之后都遭到了严刑拷打,年轻点的有姿色的女人还都被这帮特务轮流奸污了。但是忠于信仰的她们并没因此而放弃了自己的追求,对于她们的组织她们是坚贞和忠诚的,在这样的折磨下她们并未对她们的敌人吐露过她们组织的机密。

    侯雪梅感觉这些人真的很了不起,虽说自己和她们不一样,自己甭说不是**了,就连**的基本内容都没认真的去思考过,但现在这些人给的自己的鼓励却是让她终身难忘的。

    慢慢的,侯雪梅和她们越来越谈得来了,还帮着她们盖被子,早上为她们递拿起了稀饭来。

    整整一个上午,这帮抓她的人再也没来提审自己,侯雪梅感到十分的奇怪,难道丈夫樊博这么快就找到可靠的人帮着在余怀庆面前说了情,那么自己有希望被释放出去吗?她的心里非常的忐忑不安,她希望弄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会抓自己进来的。

    一直到了下午的三点,昨晚上去自己家抓了自己,晚上又审问了自己一个小时的大头特务过来了。

    “侯雪梅,出来,提审了。”

    看到结识一天的那些女狱友们用鼓励的眼光看着自己,侯雪梅起身走到了号房的门口。

    看守打开了号房的铁栅栏门,那个大头亲自给侯雪梅正面带上了一副不锈钢的手铐,然后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拽出了号房。

    不过被大头特务带进的这件房间好像不是什么审讯室,而是一间宽敞明亮,设施奢华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硕大的皮沙发,还有巨大的办公桌,和西洋式的家具,板凳、椅子、茶几都是很考究的。

    而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谢顶了,但人却红光满面的中年男人。

    大头进门后对那男人说:“站座

    ,疑犯侯雪梅带到了。”

    说罢,大头退了出去,并随手把办公室的们给关严实了。

    侯雪梅站在那中年男人跟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他要干什么。

    而这中年男人则笑着一指那张长的沙发说:“侯小姐,不,应该叫你侯老师才对,侯老师请坐吧。”

    没有见到想象中的老虎凳,皮鞭,烙铁,水桶和镣铐,侯雪梅倒是有些意外,反正自己什么也不是,也就对这帮家伙说不出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来了,因此她开始准备咬着牙忍受酷刑,最后他们会失望的,但现在自己所处的场所完全不是那个样子的,这让侯雪梅反而是在脑子里转不过这个弯儿来了。

    这个男人盯着侯雪梅上下不停的大量着,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侯雪梅被看的很不自在,勉强的走到沙发前坐下。

    那中年男人开口了:“侯老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余,余怀庆,国防部军事统计调查局驻天津站的站长。你不用紧张,今天找你来也算是我亲自审问你吧,怎么样,这里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吧?”

    “哦,你就是余怀庆站长啊,我听说过你的名字的。”

    侯雪梅强作着镇静之态说:“我正弄不明白为什么要抓我那,昨天那位王先生说是我有通共的嫌疑,这真是更让我搞不懂了。我就是一个教书先生,从来和任何政党的人毫无往来,怎么突然间我就通起共来了那?所以我想一定是贵站搞错了人吧,正好遇见大名鼎鼎的余长官,还要请你为我做主,还我一个公道啊。”

    她说话的时候,余怀庆还是一直盯着她的身子看着,好像已经入神了的模样。

    只见侯雪梅穿着素雅大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明眼含春,从白衬衣的袖子里露出的胳膊显示出了她的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温和柔软的美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头长发的她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很符合她一个既活泼又严肃的老师的身份。她的下身穿的是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腰不盈一握,腿不忍一摸,美得如此无瑕,又是让人在尊敬中不得不对她产生垂涎三尺之感了。

    听侯雪梅说完话,余怀庆说:“侯老师,我和你说实话吧,这次并不是我们天津卫的军统抓你,此前我们对你一无所知,只知道你们天津第一中心小学有个新去的老师叫郑芸的,她曾是共军的人,后来被捕后受到了党国的有效感化,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而对你我们是不了解的,抓你只不过是协助北平的军统站完成的

    一件任务而已,至于你是**的人还是不是的,那不由我们说了算,我们也没兴趣调查。明天上午北平的人就要到了,有什么委屈和冤枉的你和他们去了北平就清楚了。”

    “北平,我和北平就更没关系了。”

    听说自己要被北平的特务带走,侯雪梅不由的着急了起来,要被带到北平去,那么自己的家,自己的学生和家人,还有女儿和丈夫该怎么办啊,因此她急切的说:“难道我人在天津工作,还跑到了北平去参加**不行?这也解释不通的啊,再说就算我认识**的人,人家认识我老几啊,这肯定是搞错,一定是搞错了。余长官,这件事儿既然发生在咱们天津,那你就要为我们天津的无辜市民做主啊,怎么能没有凭据就随意抓人那,应该在调查清楚后放了我才对。”

    余怀庆听罢果断的摇摇头,对侯雪梅说:“侯老师你太天真了,恐怕你还不知道我们军统从来就没抓错人的时候,或者说是只要抓了就是抓对了,没有错的时候。所以我奉劝你一句,等到了北平之后你还是老实向我的同僚们交待你的问题的为好,否则的话他们可没我这么好说话的哦,你到时候要还是现在这个态度的话,那你可就惨了,走吧,我带你去真正的审讯室参观一下,等回来后你可能态度上就会有所改变的了。”

    侯雪梅摇摇头,手腕上的手铐链子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她说:“我不想去看那些,虽说我从来没被抓过,但是你们的一些作为我还是有耳闻的,听说很血腥很残忍的,看了那些我会做噩梦的,我不去那里。”

    而余怀庆却在此刻脸一沉,上前一把抓住了侯雪梅白衬衫的衣服领子,一把把她给从沙发上拽了下来,然后拖到了自己坐的这张沙发跟前,侯雪梅是猝不及防,不由的哎呀了一声。

    余怀庆另一只手捏住了侯雪梅的下巴说:“臭娘们,你给我听好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真以为是请你来做客的那。我叫你去那里你就必须跟着去哪儿,敢在我余怀庆面前说声不字的人还没生出来那。”

    侯雪梅吓的脸色变白了,颤抖着声音道:“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去,我和你去还不行吗。”

    余怀庆满意的说:“这还差不多,你给我站起来吧。”

    说着他一把把侯雪梅老师从地板上给拉站了起来,再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说:“走吧,老实点儿啊,到了这里要是抬举才行,说实话我要不是心疼你这个大美人儿,这会儿你早坐在老虎凳死过去几回了那,你还想回家见你女儿吗?要是想的话就乖乖的听话,我能帮你脱离

    那生不如死的苦海的懂吗。”

    侯雪梅在被他在地上拖拽的时候,一只白色的皮鞋被拉脱了脚面,余怀庆见状蹲下身去,捡起侯雪梅的这只高跟鞋,让她抬起脚来,要亲自给她穿上。

    侯雪梅不得已只能抬起了脚来,而余怀庆一把抓住了她穿着丝袜的这只脚丫捏了捏说:“呵呵,大头说的真对啊,还真是只妙不可言的美脚那,来,伸近点让我闻闻。”

    看着余怀庆一下就露出狰狞的面目,侯雪梅吓的浑身发抖,她强忍着镇静把脚往余怀庆的鼻子跟前挪了挪,委屈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她听到余怀庆那有些忘情的声音:“我的天啊,真是美极了,听说你的同学吴韵丹才是真正的大美脚那,你们是同学肯定是看过她的大脚丫子的,说说看,是你的脚好看那,还是吴韵丹的好看啊?”

    侯雪梅判断出这个家伙是个无耻的好色之徒,但是自己现在落在了他的手里,已经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了,要是硬下去的话,恐怕自己的结局会是很凄惨的,便不得不回答道:“当然是吴韵丹的好看了,她是打篮球出身的,脚经常运动弹跳,因此发育的更为细致有韧性,哪儿有不好看的道理那。”

    “嗯,侯老师你说的有道理啊,不过你的脚也很美那,真是一只玉脚那。”

    说罢,侯雪梅感到了自己的脚趾一热,原来余怀庆竟然把她的脚趾都给咬进了他的血盆大口里去了,一点不嫌她的脚骚味和微微的汗臭味儿,有滋有味又是小心翼翼的咬嚼了几下,这才端住了侯雪梅的脚,把那只白色的高跟鞋给她穿在了脚上了。

    侯雪梅虽说传统,但她的高等学历导致她对身边事物的判断的敏锐性,她心里既紧张又害怕,对自己的身材容貌她还是很自信的,此刻她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个军统在天津的魔头看上了自己。

    这个认识当然是没错的,在经历了参观刑讯室后,侯雪梅心里的防线有所塌陷了,那些惨无人道的酷刑,还有那些特务打手对年轻女人犯不堪入目的凌辱都让这个小学老师看的心惊胆颤的,自己原先做好的思想准备和这里的实际情况还相差甚远,其实在真的现实环境里是很难承受得了这些的。

    回到余怀庆的办公室后,侯雪梅已经被余怀庆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了。

    侯雪梅这时候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可怜小鹿一样,浑身在发着抖,她知道余怀庆是一定要强奸自己的了,起先她还警告余怀庆,她要是敢霸占自己的话,自己宁愿去死。但是余怀庆属于老谋深算的人,他冷笑着说:“侯大美人儿,你是

    不能死的,因为你死属于我余某人大肆浪费社会资源了,你这么美是属于全社会的,要是你一定要选择死,那么一定有很多人给你陪葬的,你的女儿,丈夫,父母,还有哥哥嫂子我都会如数的给你送到身边陪你,你要是很想这样的话那你就死好了,我余怀庆能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你一世,难得你愿意这样吗?”

    他这一军将到了侯雪梅的软肋上了,一下把侯雪梅老师给说傻了,愣了半天她对余怀庆说:“那你这个恶魔,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余怀庆见自己已经打中了侯雪梅的要害了,便安抚的搂住了侯雪梅的肩膀说:“雪梅,你太美了,我是一定要把你搞到手的,不然的话我余怀庆这辈子做人也太失败了。但是,我可不是好好的情况下对你无礼的,你想啊,我要是不帮你的话,那么军统北平站的金站长他们明天就要把你给带走到北平去了,去的地方我都知道,就是昌平的新张家大院,知道哪里是干什么的吗?”

    侯雪梅奋力把余怀庆搂着自己的胳膊给拉开了,说:“还能是什么地方,肯定是你们这些特务折磨人的地方呗。”

    余怀庆又拉住了侯雪梅的一只白净的手抚弄着说:“这就是你不了解了,听我跟你解释一下哪里的情况吧。”

    接着余怀庆便把昌平新张家大院他所了解到的大致情况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详细的说给了侯雪梅听。听的侯雪梅是再次的紧张了起来,那可真是一间人间魔窟啊,到了那里连人的性格都会发生极大的变化的,自己要真是去了那里,恐怕这辈子就算完了,到最后还得跟学校里新来的那个郑芸老师一样,从一个好端端坚定的八路军女战士进去,到一个神情木讷,唯唯诺诺的普通妇女出来,眼里总是有种惊恐的神色,要是这样还不如直接去死什么都不想那。

    余怀庆也看出了侯雪梅此时的思想变化情况在神情上的体现,他不失时机的说:“看看雪梅,你愿意在那里每天被二十多个男人轮流睡吗,一直睡到你的意志和身体都要崩溃了,你就不得不表示出屈服,那时再把你弄到《万象周报》社去,那里的男性编辑和主笔们其实都是我们军统的人,在那里虽说不想感化所那么恐怖了,但也时常所谓的男同事来玩弄你们这些女人,一直到你一步一步的更加屈服了,才会根据表现和态度让你穿上内裤、短裙,长裙,最后到了允许穿长裤的时候,就证明我们的人彻底征服了你,这时候才会把你放出去,你想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先前的那个你了吗?”

    侯雪梅相信余怀庆说的全都是真的,因为这样的事儿要不是他亲眼

    所见,编造是很难编造的出来的。难怪看到那个郑芸老师的时候,感觉她的神态有些异样,并且情绪上十分低落的那,和不爱和人多说一句话,看来确实被昌平的那家“感化所”感化的吃不住劲儿而不得不屈服了那。

    侯雪梅实在不想自己也成了这样的人,倒不如一死来的更痛快更清白那。可是现在摆明了自己要是自杀的话,那么余怀庆一定恼羞成怒对自己的孩子和家人痛下杀手的,这是侯雪梅更不能接受的事儿了。

    带着这样矛盾极了的心理,侯雪梅对余怀庆说:“那我能不去北平那家感化所去吗?”

    余怀庆一听就知道侯雪梅已经被自己镇住了,马上温和的放开了她的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说:“来,雪梅美人儿,先喝点水缓缓神儿。甭着急,有我余怀庆在那,谁敢对你不敬那就是对我余怀庆的不敬。我是不会让人把你抓到北平去的,不但如此,我明天就放你回家,这那里有你通共的证据那,冤枉人也不是这么冤枉的,这事儿我必须为你主持公道,这才是民国精神嘛。”

    侯雪梅一听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她想到余怀庆是要霸占自己的,极有可能要玩弄够了自己才会将自己放走,甚至玩弄够了后再交给北平的军统那。没想到他竟然肯在明天就放自己回家,还给洗清了通共的罪名并且不必被带到北平饱受凌辱了,对这位小学的老师来说,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儿。她无意识拉住了余怀庆的手说:“谢谢你,余长官,你真的肯明天就放我回家,太谢谢你了,我的家人现在肯定要急疯了那,这下太好了。”

    余怀庆笑着顺势一把把侯雪梅又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说:“我做事向来就说一不二的,以后你侯雪梅老师就是我余怀庆的干妹妹了,谁他妈敢欺负你那他就是找不自在了。不过,为你的事儿我是一定要得罪了我的上司胡雄的了,今后和北平站的关系也很难处了,看来这个代价不小的那。”

    侯雪梅在余怀庆的怀里做着没有多少劲儿的挣扎,而这样的挣扎更加诱发起了这个恶魔的**了。

    她无力的说:“余长官,我让你为难了,以后我一定会尽全力报答你的,真是感谢不尽了。”

    余怀庆已经感到自己全身在发热了,他站起身来解开了自己中山装上的扣子,脱下后仍在了地板上。

    “以后报答我那是当然的,不过今天就报答一下倒是很合适的,来吧,雪梅美人儿,我还没尝过女老师的滋味儿那,肯定会让我美死了的。”

    说罢他抱起了侯雪梅,走到了一扇边门上,里面又是一间很宽大的房间,是布

    置豪华干净的一件卧室,有时余怀庆就和他站里的女特工在这里偷欢,工作完了的时候也在这里休息的。

    被扔到了床上的侯雪梅眼里流出了泪水来,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根本是无法抵御住一个眼里已经冒火了的男人的。

    “雪梅美人儿,自己脱了衣服吧,我才不想对一个我喜欢极了的女人动粗那,那可不是我的风格。”

    余怀庆说着,把侯雪梅掉在地板上的一只白色高跟鞋给踢到了床跟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