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不错。”
“那他们应该是如愿以偿了，会好好抚养羊羊也是肯定的。不过”蓝小情打字打累了，也开始说语音了，“他们那年，应该年纪也不大吧？为什么自己不尝试再继续生小孩呢？一定要领养吗？”
“这个真的不得而知，起来据相关的资料显示，养父母两个人年龄确实不大，身体也都很好，不然不可能工作闲暇之余，还去做志愿者。”
“这一点不可疑吗？他们年级轻轻，也没有确诊什么生理疾病，就领养了一个中国孩子。还有，欧美那里人，听说和我们的六七十年代一样吧，喜欢多生孩子，多字多福的吗？为什么他们只要了一个领养的孩子，自己也没有再要亲生小孩？”
“并没有确诊不孕不育，也不至于真的可以生小孩。”老赵对这一点倒是疑惑不大，“他们夫妻低调地生活了很多年，最后莫名其妙地遭遇车祸就死了。老老实实地生活工作教养小孩，和大多数平凡的普通人，一模一样。”
“就算这一点没有疑虑，那他们收养羊羊的时间，也好象很恰到时机。羊羊的养母参加志愿者医护工作，排华风暴出现之后，孤儿院多了一个中国婴儿的孤儿，而她没几天就过去收养了这个中国小孩。会不会”蓝小情想到这里，也有些胆战心惊，好象一切都是注定，或者说阴谋，“老赵，你想想看，这一切都太巧合了，会不会是羊羊的养母本来就认识这个小婴儿。或者说，这会不会是原本就商议好的，走了一个符合法律的程序？”
蓝小情知道自己有些阴谋论了，这本来也不是不好的事，领养一个孩子，或者说，受人之托，将一个孩子抚养长大？唉，她是电影看多了吧？
“你说的也对，不过，巧合也不一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像这样意外收养了一个小孩，按我们中国人的想法，这叫缘分。”老赵说，那边有着吸烟的声音，很明显他越聊越兴奋了，“他的父母那个渠道入手调查的一个多月，最后也是中断了，查无可查。能得知的只有养父母都是正常渠道收养的孩子，羊羊的成长经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曲折，再找到那些邻居问，也问不出太有价值的内容。更何况，我一直以为，真正算是看着羊羊长大的邻居，只有现在房东的那位已过世的叔叔，只有他才是和羊羊的养父母一同住在五楼很多年。或者说，直到羊羊搬离那个公寓，他都是看着的。”
“羊羊后来买了什么样的房子？也是公寓吗？”
“不是，是近郊的一处房子。”老赵说，“英国保险公司赔给车祸的钱，还有肇事司机赔偿的钱，加一块儿足够买更好的别墅了。”
“羊羊后来的生活其实也不错啊。”
“不错是不错，只是不知是不是车祸让她受了什么刺激，还是真如那个灵媒所说的，她换了一个灵魂。反正，她变得特别叛逆，都已经不是青春期十四五岁的叛逆期了，是长大了以后，经历了这些事件后，她好象”
“放飞自我了？”蓝小情猜测。
“也许吧，呵呵，其实，可能很多事得没那么复杂。”老赵说，“我也调查到了，羊羊的养父母虽然对她很是照顾，花钱之类的各方面也挺到位。但是呢，对她的要求有些严格吧，保护的也过度了。”
“咦？”蓝小情想到了许多中国父母会犯的毛病，看来，哪里我一样啊？
“那对父母呢，应该也是尽量家庭民主了，但似乎还是不行。啊，不知你知不知道，英国有很多乡下的人，还是很保守的。像我们中国对早恋堕胎之类的，在他们那里是严令禁止的。所以那对父母应该也是观念有些闭塞了，这是我想到的第一点。还有一点，应该是出于某种原因，对羊羊过度保护了。”
“会是什么原因？”蓝小情能想到的只有一点了，“是怕她被抢走？”
“或许吧。”老赵说，“我实在找不到更知情的人了，能亲眼看着她的，大多都已经不在人世，或是杳无音信，找不到了。不过呢，像这种事，还有一个人，应该知道的最多。”
“谁？”
“季丽。”
蓝小情了然，这是闺密啊。就算是曾经吧，也应该会知道羊羊很多事了。就像是她和欧阳白白一样，她们知道彼此的很多秘密。欧阳白白是知道她自小在家的处境的，她说了很多，有一些连江弋都不知道，甚至也包括现在历天秤也不知道，但是欧阳白白都知道。她也知道欧阳白白的很多秘密，有一些欧阳白白连子晴哥哥都没讲过。
“你有请求要去到底季丽么？”
“我向历总请示的，历总不同意。”老赵说，“他说，无论是谁都可以，唯独季丽，不要去招惹。我曾以这样调查就中断了为由，希望能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去巧遇季丽，套她的话。我的计划严丝合缝，但历总还是不同意，只说最好不要在季丽面前提羊羊，也不知是为什么？”
“是为了保护季丽？”
老赵说着语音都笑了笑，“我能想到的也是如此了，虽然你是历总现在的未婚妻，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很多行为，不知是在保护谁，还是有着什么特殊的计划。”
蓝小情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怎么回答老赵。似乎，也不需要回答吧。她好奇起来，是的，她只承认自己是好奇起来，而不是吃醋，妒嫉，焦虑，她需要知道一些秘密了。蓝小情脑中浮现了很多画面，想入非非，唉，要想成病了。
“我也曾调查到了羊羊的恋爱史，最主要的只有历总一个人。”老赵说，“羊羊在十八岁之前，一直被父母严令禁止早恋，所以，她在中学或者是一些活动里认识的男孩子，都没能发展成男女朋友。直到她一个们生活了，想谈恋爱，好象也没有太喜欢的。后来，遇到了历天秤，她心动了。”
“他们的相处，有什么问题吗？”蓝小情疑虑。
“历总并不太说这方面，但是有一回，他说到了一点，说两个人会分手，双方都有错。”老赵说，“至于不让我去打扰季丽，我想到底季丽是在他身边，也的确不合适。更何况，那个女人，也不一定会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