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红楼梦之黛玉重生 > 第九十一章:云紫的计谋
    芳姑姑啐道:“没脸的东西,太妃将你养到这般大,只求你平安也罢了,你倒反过来威胁太妃。”

    水溶窘迫难安,太妃叹道:“罢,罢。能让我儿这般仰慕,想来那林黛玉必是极好的一位姑娘。你且放心,哀家在一日宫内,必护她一日周全。只是这些时候,你且按捺着些,莫要三番五次入宫。你且不知,女人的妒忌最是要人命。你权当做把那林黛玉撩开手,云紫见了心里欢喜,反不至于日日记挂这事。虽说是公主的伴读,然整个皇宫的女子,皆是皇上的女人。待风头一过,云紫也不怎么提这事,哀家自会寻一个借口,求太后将林黛玉赐婚于你。”

    水溶喜道:“多谢太妃成全。”

    太妃又瞧了瞧水溶,问道:“怎么脸色这样差?”便要芳姑姑遣太医来看。

    水溶不肯,只说是近两日偶感风寒。

    太妃也不勉强他,见天色晚了,便要留水溶住下。

    水溶笑说:“我这就回去的,明日黛玉便要入宫,我哪里还坐得住。”

    太妃默了半响,也知水溶记挂黛玉,并不强留他。又叫芳姑姑亲送水溶出了宫门,又防云紫明儿入宫抢先在太后面前胡搅蛮缠,少不得前往太后的宫殿,将林黛玉指给俪嫔的善柔公主伴读的事说了。

    这乃系小事,太后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又因云紫下午闹了半日,心想那林黛玉必是极富心机的人,将她指给一个活死人,来日宫内亦能少好些事的。

    太妃见太后乏了,目的以达到,便笑着离去。

    这边水溶出了宫,立马来到林府。黛玉几人因担忧水溶,皆不曾睡的。这会子见他回来,脸上亦带着些喜色,心里已有些踏实。

    水溶便将来龙去脉说了,因黛玉明日入宫,有好些体己话要说,紫鹃和林皓轩在一旁便有些难为情。

    紫鹃朝林皓轩使眼色,二人借故离开。

    水溶握住黛玉的手说:“我方才入宫已和太妃说了,一应事物我巨会打点妥当,妹妹莫要担忧什么。”

    黛玉点头,水溶又说:“因你在宫内,未防云紫陷害你,我要打消云紫的疑心,这段时间想必不能见你。”

    黛玉瞧水溶一脸急切,笑说:“你且管放心,若非迫不得已,我不出俪嫔的宫殿一步。”

    水溶笑道:“我原不担心妹妹的,只怕自己忍不住。”

    黛玉撑不住笑了,嗔道:“你即说要使障眼法,忍不住亦要忍得。倘或实在想了,太妃在宫内,书信往来亦可使得。”

    水溶笑道:“使得。”又说:“不论妹妹在宫内几年,我都等的起。即便等到天荒地老,我亦愿意。好妹妹,你莫要叫我等白了头。”

    黛玉羞红了脸,默了半响方笑着点头。

    二人私语了半夜。水溶见黛玉实在困倦的了不得,欲要送黛玉去安寝,又不舍送她去安寝。

    黛玉揉了揉因困倦而流出眼角的泪花,她很是明白水溶的心思,也不提去睡,只和水溶坐着说话。

    水溶实在不舍,强按住心酸将黛玉送回房。

    黛玉又恐水溶在院内站一夜,打开帘子,果见水溶在外头站着。便在屋内喊:“王爷快回去,你若这样,我也不得安寝。”

    水溶笑说:“妹妹只管睡,待妹妹屋内的蜡烛熄灭了我再走。”

    黛玉便叫雪雁端来水梳洗,雪雁将水泼掉之后,就要服侍黛玉宽衣。

    黛玉悄声道:“且莫要忙,你且去将蜡烛吹灭了再说。”

    雪雁便明白黛玉的意思,将蜡烛呼哧吹灭了。黛玉在屋内坐了半响,又悄悄的把帘子掀起一角,果见水溶还在院内站着。不由急道:“王爷方才说待我把蜡烛吹灭便回去,如何只顾站着?”

    水溶呆了半响笑道:“妹妹把蜡烛吹灭,如何还不安寝?”

    黛玉嗤的一声笑了,恼道:“王爷这样,便是不想我睡的。不若这样,我们把姐姐和哥哥叫来,大家一起说话也罢了。外面风霜雨露,只怕你站一夜,才又吐了血,明儿又病了。我又在宫里,可怎样着急呢。”

    水溶默了半日,方说:“也罢了,今日我断不肯回去的。妹妹且等着,我去把皓轩叫来。”

    黛玉道:“且等一下,夜里路滑,小心摔着了。”便叫雪雁拿了一盏灯笼给水溶。

    水溶接过灯笼去找林皓轩了,黛玉又叫雪雁把紫鹃叫来。

    紫鹃这会子并未睡,雪雁说明来意,笑着叹息一声,跟着雪雁去了。到黛玉房里的时候,林皓轩和水溶俱在。黛玉几人都不曾睡,老妈子便去把厨娘叫起来,炒了几个下酒菜,未防冷酒伤身,又将酒烫热了端来给他们吃。

    四人便坐着说话,心里虽都不好受,也不道别离,只捡一些笑话说。

    黛玉笑说:“哥哥还记得初入林府那会么?你每常有空,便讲一些民间故事给我们姐妹听。我明儿便要入宫,倒有些怀念那个时候的。”

    见黛玉提起往事,林皓轩和紫鹃皆露出向往之色,心内皆有些发酸,便搜肠刮肚讲了好些故事。又和水溶闲谈一会,天色逐渐透亮。老妈子端来早饭,几人一同吃了,紫鹃又忙着去给黛玉收拾东西,又叫人将马车备好。

    水溶送黛玉到门口,握住黛玉的手说:“我不便送你出府,若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告诉太妃。”

    黛玉笑道:“哪里会受什么委屈?你莫要担忧,回府之后,且叫太医号脉方是。虽说年轻,到底要保养着些才好。”

    水溶一一答应着。黛玉又对紫鹃说:“哥哥就交给你了,姐姐和冯渊如今还不知怎样,我想也不至于出什么差错。将来林府并姨娘等人,都需仰仗你们生活,你们且要好生保重自己。”

    紫鹃哽咽道:“妹妹但管放心,这些都不必说的。你且好生珍重自己,倘或有什么不平之事,凡事能忍则忍。”

    黛玉答应着,又对林皓轩说:“哥哥好生读书才是,来日考取功名,光耀我林家门楣。”便上车,挥泪和水溶等告辞。

    马车行了半响又停了下来,黛玉忙将泪拭干。入了宫门,早有迎接的姑姑候着。

    这个姑姑系专门教导初入皇宫的秀女和宫女的礼仪秦姑姑,她倒也和善,路上的时候交代了黛玉好些规矩,又说:“倘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能忍则忍,皇宫又和家里不同,生死都捏在主子们的手上。”

    黛玉都一一的答应了,穿过御花园,来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前,秦姑姑悄悄的说:“这是未央宫,乃系淑妃所住的宫殿。因淑妃的父亲和哥哥都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故而淑妃最得皇上宠爱。咱们宫里的第二,非贤妃娘娘莫属。家世一等一的好,容貌又在淑妃之上。所以淑妃和贤妃素来不合。贤妃入宫虽久,只可惜膝下无一儿半女。除了这两位,其他宫里的娘娘,都是平分秋色。”

    黛玉笑着掏出一锭银子给秦姑姑,秦姑姑不敢接。黛玉笑说:“不过是一点子打酒的钱罢了,如何不收?何况姑姑和我说了这样多,我不知怎样感激才好。别说是在皇宫里,每常我在家,但凡家里的嬷嬷们送了些什么东西来,亦要赏家里的老妈子打酒吃的钱。何况姑姑和我说了这样重要的事情。”

    秦姑姑这才接了,将黛玉带到俪嫔的永福宫。

    俪嫔早上才得知善柔的伴读要来,心里正因贤妃将曹太师的孙女赐给圣柔公主不自在,忽见秦姑姑引着黛玉走了进来,不由吃一大惊。怎么这样标致的人儿倒落了选,便冷笑几声,必定是贤妃从中作梗的缘故。

    秦姑姑笑着请安,指着黛玉说:“这便是善柔公主的伴读了。”

    黛玉忙请安,俪嫔笑道:“免了罢,我这里常年冷冷清清的。虽说是嫔位,实际和你们是一样的。你即来了,本宫亦有个说话的伴儿。”又叫奶娘将善柔带来与黛玉相见。

    黛玉看去,善柔公主只有五六岁的模样,正儿八经的穿着一身宫装,模样儿粉粉嫩嫩,看着好生招人喜欢。

    善柔公主年纪虽小,俪嫔虽不得宠,毕竟是帝姬,因模样儿讨喜,嘴巴又甜,素会撒娇的。一年虽见不到水煜几次,然太妃和太后最是喜欢她。依仗着太妃之势,性子又活泼。这会见到黛玉,奶声奶气的说:“宫里人都说淑妃娘娘和贤妃娘娘模样儿娇俏,我倒觉着都不如你。”

    黛玉唬了一跳,俪嫔笑说:“你休要害怕,我虽不得宠,宫里的人倒都是忠心的。你今即是善柔的伴读,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不过是熬着罢了,那一天我死了,只可怜善柔小帝姬无人照拂。”

    黛玉听了也是悲伤,秦姑姑笑着安慰说:“俪嫔又在胡说了,冷清亦有冷清的好处。殊不知越是踩在云端里,一脚跌下来,才摔得又惨又重。如今皇上虽不常来你这里,祸事亦到不了你这里。你守着小帝姬过日子,头上又有太妃照拂,何愁小帝姬的将来?”

    俪嫔满脸堆笑说:“话却是这个理,这么多年在皇宫,本宫也算看透了世态炎凉。”

    秦姑姑又说:“林姑娘好生呆在永福宫,明儿我在过来。”

    黛玉笑送秦姑姑出了永福宫方折回来,俪嫔笑拉着黛玉的手坐下,才坐下,善柔便倚在了黛玉怀里,奶声奶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我公主,然我最喜我的名字,屡次让她们喊我善柔,那起子宫女都说不敢,你从宫外来的,胆子必定要比她们大些。你从此喊我善柔可好?”

    俪嫔便笑说:“善柔原是太妃赐的名,你别瞧她年小,鬼精灵着呢。因仗着太妃宠爱,在宫里横行霸道,就连圣柔公主亦不敢招惹她的。”说到这里,又难免露出几分得意。

    皇上虽宠爱淑妃和圣柔公主,可偏生太后和太妃喜爱善柔的机灵,又因她最会撒娇,故而常将善柔接去耍逗。淑妃虽恨,亦不敢怎样。

    善柔不见黛玉回答,扭骨糖似得钻进黛玉怀里。

    黛玉喜的将善柔抱入怀里,笑说:“我名叫黛玉,倘或无外人在,我且称你善柔。倘或有外人在,我若称你善柔,被有心人抓住机会,只怕我要受罚的。”

    善柔哼道:“你休要怕,我虽不受父皇宠爱,然太妃和太后最爱我的,我必定不叫你在宫内受半点委屈。”

    黛玉和俪嫔撑不住笑了。因太妃安排,善柔无需在去上书房攻读,只叫黛玉在永福宫教善柔读书写字做女工。如此一来,免去前往上书房的路上出什么差池。

    俪嫔也乐的如此,虽说有太妃撑腰,到底是身在皇宫,其他郡主公主皆是势利眼,每常从善柔口里听到众位郡主和公主如何吹捧圣柔公主,她心里异常的气愤。当初若非淑妃陷害,她何以被冷落至此。又揪了眼黛玉,心内虽有些活动,因是太妃的人,没有得到太妃首肯,并不敢轻举妄动的。

    因善柔缠着黛玉,要她说一些宫外的生活趣事。眼下已近午时,俪嫔着人端来午饭,一起吃毕,便叫黛玉陪善柔入房小憩片刻。

    善柔初见黛玉,兴致高昂的很,不论黛玉怎样哄骗,都不肯睡的。

    黛玉初次和这样小的毛头丫头相处,且平常被人服侍惯了,这会子轮换到她服侍他人,且又是公主,一时好生忙乱。好在善柔虽如雀儿般叽喳,每当她要恼了,善柔又说好些甜言蜜语叫她开心。待她展颜笑了,善柔又没完没了的唠叨。

    黛玉心想,怪道太妃这般宠爱善柔,原来她竟这般会察言观色。不由联想起当初她初入贾府时,每行一步皆小心翼翼,心里不免又多疼善柔一些。

    善柔拍了拍床榻,拉着黛玉的手央求:“好姐姐,好天仙姐姐,你可怜可怜善柔,陪善柔一起小憩会子,就当是你多疼善柔了。”

    黛玉嗤的一声笑了,这个鬼精灵,必定是见她打了几个哈欠,体谅她困倦了,反说叫她可怜她。便笑说:“陪你睡会子不打紧,只是你是君,我是臣,恐有不妥。”

    善柔朝外喝道:“本公主要小憩会子,林姑娘要伴着本公主,不得本公主的传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候在外头的宫女答一声是,走出内殿将帘笼落下。

    善柔笑说:“这会你可伴我小憩了吧?”

    黛玉无奈,且得褪下衣衫。才刚上榻,善柔便钻进黛玉怀里。黛玉笑着将善柔搂着,善柔咕哝说:“我们虽相识不久,然我能感觉的出姐姐待我是真心实意的好,不似那起子宫女太监,明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

    黛玉心酸,善柔年纪这般幼小,已懂得了许多,可见这皇宫大院如财狼虎豹之地般吃人不吐骨头,将一个小小的幼儿,侵蚀的这般老成。便道:“善柔且放心,我在宫内一日,必定待你真心一日。”

    善柔笑说:“我自然是信的,你在宫内的时候,要时时跟着我,倘若脱离我的视线,我可不能在第一时间护你周全呢。”

    黛玉撑不住又笑了,刮了刮善柔的鼻子,连声说:“是,公主殿下。”

    善柔便搂着黛玉睡了,不大一会,黛玉也睡了。

    俪嫔见善柔和黛玉契合,黛玉又极为伶俐和出挑,又是太妃指派过来的,心内很是欢喜。因当年被淑妃陷害,皇上不准她踏出永福宫半步。不仅如此,就连永福宫的奴才都不准出去的。唯有借陪伴善柔之名,才出的永福宫半步。早先几年,俪嫔心里始终愤愤。时间过去越久,那些和她同时进来的姐妹,死的死,病的病,唯有她在这个活死人墓仍旧完好无损,她便也将荣辱盛衰看淡了。对于皇上的恩宠,她也不似先前那般在乎。唯求善柔平安长大,若善柔能觅得良胥,即便是叫她即刻死了,她也愿意。

    正坐着给善柔缝制衣衫,只听珠钗叮当作响,便抬起头来,不由吃了一惊。

    原来来者不系别人,正是云紫。

    俪嫔正待开口说话,云紫摆一摆手,笑说:“俪嫔倒是有闲情雅致。”

    俪嫔慌的不知怎样才好,她近几年虽不曾出宫,却也知道云紫深得太后宠爱。忙的一会叫宫女端茶拿点心,一会又请云紫入座。

    云紫好似看出了俪嫔的窘迫,淡淡笑说:“快休要叫她们忙活,我略坐一坐便走。”便抬步往宫殿外走去。

    俪嫔便知云紫有话和她说,急忙跟在云紫身后。

    云紫见俪嫔跟了来,知道俪嫔没有皇上的恩准不得跨出永福宫半步,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故而放缓步伐,慢慢说:“你可知道我来找你所为何事?”

    俪嫔低声回答:“并不知道,还请郡主明示。”

    云紫啧一声说:“怨怪你被淑妃陷害多年,皇兄不仅不怜悯你,反将你软禁在此。原来你竟这般愚钝。我若是皇兄,必也宠爱貌美又多才的淑妃娘娘。”

    俪嫔怒火中烧,待要发作,她虽是皇上的妃嫔,如今毕竟失宠,云紫又深得太后喜爱,不好得罪她的,少不得将怨气压住。笑说:“郡主既然知道本宫愚笨,何不将话挑明了讲,本宫也无需费那多心思猜测。”

    云紫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冷笑道:“枯木亦会逢春,娘娘难道不想重得皇兄的恩宠?”

    俪嫔便知云紫话里有话,默了半响,心里已有些苗头,便笑问:“郡主有话但说无妨,倘或本宫能帮的,必定毫不吝啬的搭一把手。”

    云紫笑着回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娘娘若按照我说的做,必叫娘娘重得恩宠,将淑妃踩在脚底下。”便朝俪嫔招了招手,如此如此和俪嫔耳语一番。

    俪嫔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往后退了几步,惊恐道:“郡主玩笑开的也忒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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