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红楼第一狗仔. > 第126章 【防盗】第一狗仔
    “说出这话, 你可想清楚了, 不许出尔反尔。”贾赦淡笑道。

    林如海目光不移, 口气坚决,“君子一言。”

    “好!”贾赦干脆应一声, 转而踱步到池边。

    池塘中正有一尾肥硕的黄鲤浮上来, 张着大口, 似要说话一般。

    林如海见状忙道:“快瞧,这就是峥峥。你一来, 它便出现了, 可见它是感恩你一直以来如此关照黛玉。”

    贾赦笑了笑, 他不信这些, 这会儿鱼上来,不过是因为变天要下雨了。贾赦感觉天更闷了,抬眼看天,阴得很沉,便和林如海告辞, 赶在暴雨前回了荣府。

    窦聪人坐在东厢房的窗台上看书,听闻贾赦回来了, 他把书丢在地上, 转身正对院子方向。

    片刻的工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窦聪就看到一身贵气的贾赦在很多人的簇拥之下进门。

    窦聪眼看贾赦目不斜视,一路匆匆奔进了荣禧堂。他张开要说话的嘴,又闭了回去。窦聪一脸落寞的垂头, 过了片刻,便丧气地要跳下去,便有一丫鬟过来,笑着和他说话。

    “要下雨了,老爷让窦大爷回房,别在台上坐着了,容易着凉。”冬雪笑道。

    窦聪愣了下,刚失落凉掉的心,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回暖了起来。

    “我偏不。”窦聪白一眼冬雪,冷哼道。

    冬雪又劝了两句,窦聪才作罢,表示他可以勉强给贾赦面子,跳下来。

    冬雪伺候窦聪喝了驱寒的姜汤,便要告退。

    窦聪:“你站住。”

    窦聪打眼色给自己的丫鬟春风。春风便去取了一吊钱来,递给冬雪。

    冬雪忙推拒不敢收,后来窦聪再坚持给,她才收了下谢过,告辞了。

    回了荣禧堂,冬雪便把刚刚和窦聪对话的经过如实回报给了贾赦。

    贾赦站在窗边,背着手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这雨估计是快下了,天沉得人心情不爽。晚上弄点鹿肉,叫那几个孩子一块热闹,也省得他们闷得没趣。”

    冬雪应承,这就去办。

    方正路的人又来回话贾赦,说是书已经印刷好了,就等两天后的中秋按时发售。

    “嗯,让他照常例办理就是。”贾赦话毕,就接过小厮递来得消息册子,打发那小厮去。

    贾赦刚坐下来,翻阅了两页,便有贾母那边的人来传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贾赦知道贾母就不会放过他。

    到了贾母院,却见宝玉和几个丫鬟在院,眼睛红红的,看样子是哭过,不过此刻已经被丫鬟们哄得破涕为笑。

    宝玉听见请安声喊“大老爷”,身子一僵,拘谨转身,垂着头,跟贾赦行礼。

    贾赦注视着宝玉的额头,“那道姑和你说了什么?”

    宝玉惶恐地偷瞄一眼大伯父,立刻就被捉个正着,话还未说,眼泪就先下来了。

    鸳鸯来和贾赦见礼,传老太太的话请他进去。

    贾赦又看一眼宝玉,便大迈步进屋。

    贾母面色严肃至极,一见贾赦来了,狠狠冷哼一声。

    “老大你真出息了,帮着外人坑我!”

    贾赦看看屋子里的人,不语一言。

    贾母挥手,把所有人打发了,让贾赦不必憋着,假装什么孝顺。

    “你而今是国公爷了,我能拿你怎么样。”

    “母亲何尝不是听信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的话,坑亲外孙女。”贾赦道。

    贾母皱眉看着贾赦:“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对林丫头,什么时候不是当着心肝宝贝疼爱,我何曾亏待过她。你和林如海倒好,里应外合起来,对付我一个老婆子,我多恶毒能吃了她不成。你今天倒和我说清楚,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这般招惹你们不待见。”

    “您对黛玉的确疼爱,却是当下的疼爱,孩子总要长大,有以后的。况且依她敏感的性子,也的确更适合在和她父亲在一起。自家住着随便舒坦,也容易养病。外祖母终究是外人,整个荣府上上下下也始终不会把她当自家人。您要真疼爱她,真为她将来着想,此刻也不会这样生气了。”贾赦和和气气地解释道。

    贾母哼哼两声,冷笑起来,“你拦着我的意思,真就这么简单?黛玉那丫头先前所说的真心话我也听得清楚,她所言的确不假,在自家养病使唤人方便些。但你明知道,我要带待林丫头回来,不仅是此意。宝玉念着他,担心她真应了道姑那话,会有不好的事情。我也是见宝玉心疼他姊妹,哭得肝肠寸断,才有此举。”

    “您果然是为了宝玉。”贾赦叹道。

    贾母微微上扬嘴角,一边审视贾赦,一边点头认下,“这是其一,还有其二。其实今天,我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能把黛玉领回荣府,毕竟一定会有你和女婿竭力拦着。”

    贾赦刚刚就察觉到贾母的表情有些不对,而今听她说这话,心里骇了一下,立刻明白贾母是另有目的。

    “这疯道姑的话,真假不论,但有一点他说的很对,你的性子的确是变了很多。这段时间以来,你为我们荣府赚了不少荣耀,我也算敬佩你。要说你浪子回头,知道上进,去谋仕途了,也好解释。但你偏偏在林丫头和宝玉的事儿上较劲,是为什么,”贾母目光里略带怀疑神色,探究地看向贾赦,“你今天就撂一句真话给我听听。”

    “不管您是什么时候见得她,那疯道姑又对您说什么,我都不感兴趣。我只是奇怪,为何自家老母亲不去信一个为荣府谋福谋利的人,反而会轻易被道姑的三两语挑唆了。”贾赦嗤笑一声,“难不得林妹夫心寒了,我比他更心寒。”

    贾母冷冷看着贾赦,半晌见他还是这样狂傲的态度,丝毫没有跟自己认错的意思,本来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她推了桌上的茶杯,冲贾赦怒吼道:“你当你升了国公爷了,便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老婆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用得着你在这跟我讲道理?你们心寒,我比你们更心寒,自家儿子胳膊肘往外拐,跟外人合起火来对付我,我说什么!”

    “您看,您也知道姓林的是外人。”贾赦立刻接着贾母最后一句话道。

    “你给我住嘴!”贾母狠狠拍一下桌,面色赤红,“我怎么会养你这么儿子出来,你而今是出息了,但跟前根本就是两个人。当初的那个贾恩侯,再混账,也不敢跟他老娘顶嘴!”

    “本是不该说的,母亲让出言,儿子便唐突了,抱歉又没遂您的意。”贾赦微微躬身,行一礼,然后便不卑不亢地抬首。对于贾母的气恼,只是淡然相对。

    贾母捂着胸口,不停的粗喘着气,抖着手指了指贾赦,“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贾赦便跟贾母行礼,转身真退下了。

    贾母见状气头更甚,活到这年岁以来,贾母从没有想今天这样浑身哆嗦,恨得牙痒痒,满脑子有着只想把贾赦掐死的冲动。

    王熙凤听闻大老爷在老太太房里闹不愉快,急忙忙赶过来劝和。却不曾想她人才到,就听说老太太气得病倒了,而大老爷人却走了。王熙凤见玻璃在,便问她:“可知道是什么事儿?”

    玻璃摇头,告知王熙凤:“老太太单独留大老爷聊天,期间说什么俱是不知,后来只听到屋子里传出杯子的响声,这之后大老爷便出来了,老太太则气得发晕。”

    “既是不知道事情经过到底为何,你们便谁都不许乱猜忌编瞎话,嚼舌根子往外传。”王熙凤立刻厉声吩咐下去,又问请了大夫没有,转而又打发婆子去请大夫。

    王熙凤进屋前,不忘再对院里的人强调一遍,“我要是过两天,听说外头有什么对大老爷对荣府不利的消息,今儿这院里的人一个都别想逃过,通通打发出去。”

    众丫鬟婆子应承,而今这些人都是当初肃清荣府选拔剩下来的,一个个自然是懂得是非轻重。何况这事儿没头没尾的,他们出去乱言就是胡编乱造,可担不起这罪名,要知道大老爷可是京畿府府尹,管得就是京城地界的事。

    王熙凤这才进门去瞧贾母,贾母此刻正坐在榻上。鸳鸯坐在贾母身边,一手手搀扶着她,另一手则轻拍着他的后背,给她顺气。

    贾母一见王熙凤来了,开口就道:“来的正好呢,痛快吩咐下去,帮我把东西收拾收拾,我这就搬出去住。可不敢在这讨什么人嫌,惹什么人厌,更省得大家彼此寒心。我就当没生过他,这些年就只养了一个儿子!”

    贾母说罢,就气得啐了一口。

    王熙凤忙快步走过来,一边落泪一边跪在贾母跟前,和她说万万使不得。随王熙凤进门的那些丫鬟婆子见状,都慌了,赶忙去护着王熙凤。

    贾母见状也立刻伸手拉王熙凤起来,“你的丫头,是疯了吗?怎么能怀着这么大的肚子下跪,可使不得。”

    “这肚子里的孩子我是宝贝,可再宝贝也不及老祖宗的事儿大。我一想老祖宗要走,只一心着急这件事,便把他给忘了,也是我做娘亲的糊涂!该打!”王熙凤说着就轻轻的拍自己脸一下。

    贾母被王熙凤的话哄得气不是,笑也不是,便拿无奈的眼神儿看向王熙凤。

    “真是个磨人的丫头!本来有你这话,我心里该听着乐呵。可而今这府里头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不欢迎我。我到不如带着宝玉痛快离开就是了。”

    “老祖宗您这么一说,我更要跪了。是我千不该万不该的打发人去传话,通知大老爷。”王熙凤自己又打了自己一巴掌,要给贾母跪下。这会儿豆大的泪珠也从她脸颊上滑下来。

    贾母满目不解,呵斥王熙凤不许跪,只管把事情讲清楚就好。

    贾母眯起眼睛,“这么说今天是你通信儿给的他?”

    王熙凤垂眸敛眉,“是我。那疯道姑的事我其实比老祖宗知道的早,更恨她入骨,只恨自己不是什么侠义之士,能亲手手刃了她!”

    贾母本来是要跟王熙凤撒火的,但是听到她的后话之后,好奇心又被勾起来,遂沉住气,问王熙凤其中的缘由为何。

    王熙凤立刻娓娓道来,“说起这事儿,我更要恨得透透的。那疯道姑赶在我回娘家瞧大哥大嫂的时候,突然疯闯出来,拦住我的马车,跟我说我不该怀这一胎孩子,说这孩子便是生下来也是没福的,要我听她的话,依从她所言做事儿,便定有福果。我一听这个就来气,真出家人哪里会这般诅咒别人。便是肚子里的孩子真有什么不好,合该是做善事积福,怎是随意供她驱使?我就想着这疯道姑必定是骗子,跟前些日子《邻家秘闻》上讲的没什么两样,就叫人把她打走了。”

    贾母全神贯注听王熙凤所言,倒忘了先前的气恼,直叹疯道姑竟然如此鲁莽,倒是坏了之前对她的好印象。贾母让王熙凤继续讲后来是怎么发展的,会跟而今传消息的事儿连上。

    王熙凤应承,便接着道:“也是巧了,咱们府的张婆子前两天儿正去禄山那边瞧女儿女婿,就看见那疯道姑往禄山学院去,他回来跟我说这事儿后,我料想一定是那疯道姑去找宝玉了。我猜这疯道姑肯定是瞧咱们荣府家大业大,就死盯着非要坑点什么才行。我这不行,宝玉却是心思纯善容易被她装样忽悠可去。这道姑此去找他,肯定没什么好话。

    我却想着等回头月末了,宝兄弟回来了,我再把这事情和他讲清楚便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却没有想到今天忽然听说您一大早儿带着他去了林府。我这怀孕了,身子也懒上了,家里的事儿便不怎么上心。这宝兄弟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又大着身子不方便去林府,二爷去京外办公人也不在,我一着急便只想到叫人去通知大老爷去了。这事儿真是我想的不周到,结果就因这个,让老祖宗和大老爷闹得不愉快,我是真该打呢!”

    贾母半信半疑地打量王熙凤,见她说得有理有据,且面带诚挚愧疚之色,心里便信了八分,确认问王熙凤:“真没唬我?”

    王熙凤立刻举手作誓,目光诚恳真挚地看着贾母:“我发誓没没说半点假话,不然我……”

    “快住嘴,一个有身子的人,起什么毒誓,我自然信你。”贾母叹口气,冷哼一声,面容依旧保持阴沉,“便是你说得如此,你家大老爷的话也一样不可恕。”

    “他是有些别的意思,”王熙凤犹豫了一下,跟贾母道,“我这里倒是有几分怀疑,但一直不敢说出口,就怕猜忌重了,或是失口乱言,惹了老祖宗嫌弃我。”

    “啰嗦什么,痛快说就是。你肯跟和我交底,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怪你。”贾母紧盯着王熙凤的嘴。

    “这宝玉身上什么都好,有一点是无解的,和丫鬟们太亲近。而今他这年岁,不算大,却也不算小,要再过个一两年,你该成半个男人了。他还这么不知分寸,和姑娘们亲。不太了解他性情的人瞧见了,自然会多想。便不说大老爷和林姑父了,就他亲老子瞧见他和丫鬟们那亲近样儿,只怕也会误会恼恨呢。”王熙凤解释道。

    贾母听了之后点点头,以贾政的性子的确会如此,宝玉这毛病她也认,“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种和丫头们好却是难懂。我为此也担心过,也曾冷眼观察过他。一开始我瞧得时候,也觉得他和丫头们这般厮混胡闹,会不会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故而喜好亲近她们。但仔仔细细查试一番之后,究竟不是如此。”

    王熙凤笑着应和,“正是呢,我也晓得宝兄弟没什么歪心思。可老爷林姑父都是男人,他们想事儿有时候未必不如我们女人细腻周全,有时候见到了,不说什么,却记住了,心里做了底儿,以后便怎么都改不了评断。您想想,林姑父如何心疼宝贝黛玉的,他若以为宝兄弟将来会长成个浪荡公子哥儿,而且俩孩子之间也没什么亲事相交,总这么亲近着,便是宝兄弟没想法,林丫头时间长了,会不受影响?”

    贾母紧促眉头,心下也觉得王熙凤所言在理,这会子便也没有之前那么恼怒了,终于有些理解贾赦和林如海因何要排斥宝玉和黛玉见面了。原来贾赦所言的将来以后,暗指的是这事。

    贾母免不得气哼道:“你瞧瞧他,有道理就讲清楚,吞吞吐吐的不说,倒把误会加深了。他若如你这么说,我便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如何还会难为他们。”

    王熙凤讪笑:“爷们们说话一贯如此,不点透不讲明,总觉得我们女人什么都不懂似得,说了又白说。”

    贾母点头,冷冷气愤的哼一声后,见王熙凤感叹贾琏也是如此,求自己给她做主的时候,贾母便禁不住笑起来。

    “你们小夫妻而甜得跟蜜罐里的糖一般,还拿我开涮。行了,你跟我费了这么多口舌,无非就是帮你家公公求情,我受着了。快快回去,歇一歇,好生养好你这一胎才是。”贾母说罢,就嘱咐婆子好生搀扶着王熙凤,她眼看月份足了,这身子真要好好保养,折腾不得。

    王熙凤却不肯走,笑着往贾母身上靠,还想在多聊一会儿。正好这工夫,请的大夫来了。

    贾母笑着拍拍王熙凤的手,叹她有心了。

    王熙凤忙道:“是老爷的嘱咐,我不过依命行事罢了。”

    贾母笑哼一声,知道王熙凤这是在替贾赦讨情。面上虽是不领情的样儿,但心里终究是软了,毕竟是一家人,再者贾赦也并非是恶意,她也不该死揪着不放。她也有错,竟真有些相信那道姑三言两语的挑拨,以为贾赦转性儿变了个人。他还是顾家的,不然也不会给荣府挣来这么多荣耀。想想便是第一代荣国公,也未必如他而今这般出息。贾母想想自己能有个这样的儿子,那也是脸上有光的事。便是死后,她在列祖列宗面前,也是有功勋长脸面的。

    王熙凤从贾母屋子里退出来之后,便一直面带笑容往回走,一路都是如此,直到回了自己房里,她脸上的笑容才塌下来。

    王熙凤遂忙把张婆子叫来,和她对好了口供,千叮咛万嘱咐,才放她离开。

    至于大老爷那边,她就打发平儿去知会一声。

    贾赦正端坐在窗边看书,听了平儿的回报,才把手上的书本放下来,用略带惊讶的语气问:“你说你们奶奶编了个故事给老太太,平了老太太的怒气?”

    “是。”平儿应承,又和贾赦简单描述了下贾母当时闹着要离开的情景。

    贾赦料到贾母会闹些事,所以听这些话倒不觉得惊讶,淡淡一笑,只对平儿道:“跟你家奶奶说,这件事辛苦她了,我记着。”

    平儿去之后,贾赦便无奈地摇摇头。他倒是没想到这种时候,王熙凤会冲出来,还反应如此机敏,把这件事担下来,而且还圆滑地把其中理由解释清楚了,竟没惹老太太厌烦和生气。

    看来这女人的事儿,还真是要由女人来应对效果会更好一些。

    贾赦转而看见衙门来人了,便问他:“可是审到冬笋一案了?”

    “正是,柳大人让小的来记录供词,以周全证据。”

    贾赦:“这没什么供词,而今她在牢里也受了一段苦了,知错能改便是好事儿,放她去吧。”

    衙差依命,恭敬行礼之后,便就告退了。

    贾赦责把目光落在了书册上。这本正是方正路先前送过来的消息册子。上面记录了近三个月以来京外各地总结送来的消息。这种三月一汇总的上来的消息,总是有很多细微可查。

    这一次就更明显不过了。

    贾赦用朱砂笔在“柳州”二字上圈了红,随后在边上批注了“盐铁军器”。

    三皇子守陵也在柳州,不知是否有干系,但贾赦总觉得这干系有点太明显了些。犹豫片刻,还是又加注一个“三”字在上头。

    “你要去柳州么?我也去!”

    贾赦被忽然传来的声音惊了一下,转头就看见窦聪正趴窗伸脖子对自己笑。

    贾赦立刻把书册翻扣在桌上。

    “我都看见了,你扣上也没用,不就是怀疑……”窦聪立刻捂住嘴,然后自信的对贾赦笑,“放心我嘴巴很严的,我说不说,死也不会说。我答应替你保密,不过你得带我去柳州玩。”

    贾赦眯起眼睛。

    窦聪歪着头,对贾赦神秘一笑,“我这里还有个消息提供给你,就我那个先前的先生,贾雨村。我曾听到他和人亲口说过三皇子什么,但具体的我没听清。”

    “和谁?”贾赦怀疑看一眼窦聪。

    窦聪冷笑:“还能有谁,窦驸马呗,啊,不,这会儿该改称他为罪人窦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无云、岚木依二位仙女投喂的地雷,抱住转圈圈,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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