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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7章:云绯月被掳

    玉镜尘将她的手握在掌中,星眸中柔情四溢,嗓音温柔得好似要滴出水来一般,在她的心湖中惊开了一圈圈的涟漪:“夫人放心便是,为夫不会有那么一日的。”

    “那也不许说,我相信你。”

    她扬起下颌,美目横了他一眼,触及他眸中的笑意,精致的面容上浮起两朵红云,两鬓的发丝被风拂起,落在女子胸前。

    男子勾住她的发丝在手指上缠绕了几圈,温柔的替她别至而后,随后定定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夫人将一生都堵在了为夫身上,为夫定舍不得你输。”

    他的话,好似一枚石子从九天落入云绯月的心湖中,刹那间便掀起了波澜,抬首看着前的男子。

    四目相对,他星眸中的温柔仿若灼眼的阳光穿过乌云,直射她的心间,转眼间便消融了冬季的冰霜:“我亦不会让你输。”

    话音落下,玉镜尘抿唇而笑,面上带了几分傲然之色,玉手轻轻挑起云绯月的下颌,邪魅一笑:“夫人难道觉得,这世间还有他人比为夫与你更为般配吗?”

    云绯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玉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自恋狂。”

    “唔,难道夫人不喜欢为夫如此吗?”

    男子玉手轻抚额头,面上带着几分愁容,好似正的在懊恼一般,云绯月暗暗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捏了捏他的面颊,冷声道:“景王殿下的脸皮着实比城墙还厚。”

    玉镜尘痛呼一声,轻咬下唇,剑眉轻蹙,一面委屈的瞧着她:“夫人着实冤枉为夫了,为夫的脸皮素来薄,不然夫人眼下捏着的是什么?”

    “面皮。”

    云绯月从鼻子里发出一道轻哼,松开了手,男子丰神俊朗的面容上多了一片红印,加上眉关紧锁的模样,着实令她心中有些心疼。

    但她心中甚是清楚,她方才并未下狠手,又能有多疼,云淡风轻的瞧了他一眼,缓步走到软塌上坐下。

    玉镜尘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为她斟了一杯茶:“夫人,为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告知你。”

    云绯月抿了口清茶,螓首轻颔,含水秋眸定定的看着他,示意他直言便是。

    “近来大梁国与我朝的边界出现了天罗宗之人,父皇命我明日前去处理,怕是会离开你几日,你万事小心,莫要逞强,有事吩咐暗影等人去处理便是。”

    男子发出一声轻叹,心中虽然万般不舍,却也没有一点法子,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他亲自前往处理,如若不然,他又怎么舍得同面前之人分别?

    之前的事情,还如同阴云一般笼罩在他的心头,虽说经过了丹文清等人半个月的调理,小狼崽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却也着实让他放心不下,总担心自己离开之后,她会遇见危险。

    云绯月听完他的一番话,只觉一阵头疼,自从她受伤之后,他们便将她当成了碰了不能碰的瓷器:“你放心便是,我不会涉险的。”

    得了她的保证,玉镜尘的心中依旧十分不安,伸手请奇怪抚过她的面颊,星眸中满是眷恋。

    明明还未离去,他却觉得好似数年未曾与面前之人相见一般,心中满是思念:“我的话,你务必放在心上,若是你出事了,为夫又如何能独活于世?”

    她的心中一阵动容,小手覆上了他的手背,眸光尤为坚定:“我并非鲁莽之人,你且放心。”

    “你务必要平安等我回来。”

    玉镜尘面带担忧,眼眸静静的看了她一番,方才倾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飞身跃出了窗外。

    “路上小心。”

    云绯月起身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素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轻声呢喃了一句,面上满是霞光,秋眸中光芒灼眼至极。

    元宝几步跳到她身侧的窗台上,冲着男子离开的方向挥了挥小爪子,圆溜溜的大眼睛中满是失落。

    她温柔的将小兽抱入怀中,瞧着他一副恹恹的模样,心湖中一阵动荡,玉手轻轻拂过它的小身子,声若幽幽琴音,缠绵入骨:“元宝,我们一同等他回来可好?”

    小兽扬起小脸看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才点点小脑袋,耷拉着的耳朵,抖动了两下立了起来,甚是高兴的晃了晃自己身后的尾巴:“唧唧。”

    瞧见小兽这模样,她心中对它越发疼爱,取出两粒丹药递给了它,元宝嗅了嗅,吞了吞口水,却将她的手推开,把小脑袋一头扎进了她的怀中,只留下小屁股在外面:“唧唧!”

    女主人受伤了,那些丹药虽然都是它喜欢吃的,但对女主人的伤势有极大的帮助,它是万万不能吃的。

    见状,云绯月也不勉强,吩咐若云去命厨子,今日中午多做些小兽爱吃的糕点。

    “唧唧!”

    元宝闻言,从她的怀中钻出来,两只爪子不停的抓挠着她的衣服。

    她又岂会不明白小兽的心思,瞧着它无奈的笑了笑:“再命厨子做一只烤鸭。”

    小兽舔了舔嘴角,甚是愉悦的在她怀中转了两圈:“唧唧。”

    云绯月曲指在它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眼眸眯成一条直线,笑容越发绚烂夺目:“你呀,真是个吃货。”

    元宝蹲坐在她的怀中,用头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桌面上,抱着一块糕点,仰面躺在桌子上,懒散的模样瞧着甚是可爱,在场的三人看向它的目光中满是宠溺。

    用过午膳后,小兽吃得有些饱,窝在云绯月的怀中小憩,女子闲来无事,只得翻阅手中的医书。

    午后天色巨变,下了一场暴雨,临近傍晚方才停了,湖面上飘着粉色的荷瓣,柔风吹来,带着几分泥土的清香。

    元宝在她怀中伸了一个拦腰,一个不留神从她的身上滚了下去,竟是滚到了屋中,撞到桌子方才停了下来。

    若初心疼的小兽抱起,摸了摸它圆鼓鼓的小肚子,却绝对的尤为好笑:“元宝,你又胖了,我看啊,若是将你放在山坡上,你定是能滚下来。”

    元宝瞪了她一眼,用两只小爪子捂住她的嘴,周身的毛发慢慢透着粉色:“唧唧。”

    两个丫头心中一阵暗笑,眉眼弯弯的看着小兽,元宝被她们瞧得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的扭动了下小身子,跳到了云绯月的怀中,闭上了一双大眼睛。

    却时不时的睁开一番,瞧瞧她们可还盯着自己,见她们掩唇而笑,元宝站起身来,扑到了云绯月的怀中,可怜兮兮的瞧着她。

    眼眸中满是水汽,一只小爪子指着两个丫头的方向,吸了吸小鼻子:“唧唧。”

    云绯月嗔怪的看了两个丫头一眼,伸手揉了揉小兽的脑袋,元宝熟悉的眯着眼眸。却突然身子一僵,猛地跳到了她身后的窗台上,冲着窗外的夜色低吼了几声。

    心知小兽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如此,云绯月的眸光一暗,余光从眼前的景色上扫了过去,背于身后的手,冲两个丫头做了一个手势。

    方才低头看向面前的元宝,轻抚它的脊背,稍稍将说话声压低了几分:“元宝,去将人找出来。”

    “吱吱!”

    元宝叫了一声,跳入了一片夜色中,白色的小身子在夜幕中甚是显眼,云绯月拢了拢身上的衣衫,疾步跟在小兽的身后。

    刚步入院中,耳边便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云绯月嗤了一声,神色傲然,嗓音尤为冷清:“阁下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语毕,院中某处一名黑衣男子纵身跃上墙头欲逃走,云绯月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扫了元宝一眼,低喝了一声,飞身跃出了相府,:“跟上去!”

    “小姐,不可!”

    若初和若云两人惊呼了一声,心中甚是担心,小姐重伤未愈实力大不如前,丹公子等人又出去寻丹谷众人的下落,眼下还未回来,两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追了上去。

    黑衣人的速度极快,云绯月咬紧牙关方才险险跟上见对方闪身进了一处院子中,她眸光一闪跟了上去。

    院子显然荒废了许久树木甚是茂密,四处都未看见黑衣人的身影,云绯月侧目看了眼肩头上的小兽,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元宝。”

    小兽动了动鼻子,前爪指向女子左侧的树丛,云绯月水袖一动,袖中的凤舞冰绫猛的击了过去。

    黑衣人往后退开几步,双眸定定看着云绯月,却没有交手的意思,依旧准备逃走,云绯月虽不知晓他的来意,却并不认为会又什么好事。

    加上她胸前的伤口传来了一阵阵钝痛,让她甚是清楚自己眼下的时间已经不多,必须速战速决。

    莲足在地上疾走几步,迅速向他的方向攻了过去,男子从腰间抽出软剑,将自己的内力灌注其中,剑刃翁动了两下,泛着银色的冷光。

    云绯月深吸了一口气,素手握住冰绫上下抖动了两番,迅速掠到了他的面前:“是何人派你来的?”

    男子闪身避开她的攻击,一阵剑光闪动,将她耳畔边的发丝削去了一缕:“姑娘,若是不想死的话,在下劝你莫要在追上来了。”

    说完,转身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中,云绯月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吐出一口血来。

    方才那人明明有故意放过她的意思,但即便如此,她的心也没有片刻的安定,眸光闪动,心底的疑惑越发浓重。

    “小姐,您没事吧。”

    两个丫头追来,见她单膝跪在地上,素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眸中满是担忧。

    云绯月轻咳了两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眸光淡淡的看着方才那人离开的方向,暗暗思索着。

    片刻后,依然想不出什么来,方才借助两人的力度站起身来,拭去了唇角的血迹道:“走吧,回府。”

    两个丫头片刻也不敢耽搁,扶着她快步赶回了云相府。

    次日一早,丹文清等人得知了昨夜的事情,对她不免又是一阵唠叨,云绯月掩唇暗暗咳嗽了两声,秀眉拧成了一团:“大哥,昨夜之事,我认为必有蹊跷。那人嵌入了我的院子,却并非是为了我的性命。”

    丹文清闻言面上的神色也有些凝重,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眸中闪过一道暗芒:“难道你怀疑他的目的是玉镜尘?”

    云绯月点点头,粉拳紧握,周身满是杀气:“玉镜尘素来同我亲近,他们想要得到他的消息,从我的身上下手便是一个法子。”

    他点点头,陷入了沉思,的确,如果是因为这个缘由的话,昨夜那日并未对云绯月下狠手的事情便也解释得通了。

    思及此,他眉头纠结成了一团,俊朗的面容宛若刀削一般,透着冷意:“倘若真是如此,昨夜他并未得手,必定会再度前来。月儿你近来几日小心些,莫要像昨夜一般了。”

    云绯月歉意的看了眼他,心知昨夜之事,自己定是让她担心不已:“大哥,抱歉,是月儿让你担心了。”

    “你是我妹妹,与我何需如此客气。”

    丹文清温煦一笑,笑容和煦如同春日的暖阳,刹那间便消融了冰霜,玉手轻柔面前娇俏女子飘逸柔顺的青丝。

    见她眉眼间神色阴郁,不由得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前些日子,京城中新开了一家酒楼,似乎不错的样子,你可要去看看?”

    她扬唇一笑,心底清楚,他是担心自己忧心于昨日的事情,而耽误了伤势的恢复,故而点点头应了下来:“也好,昨夜元宝也奔波了许久,刚好可以趁此机会,慰劳它一番。”

    语毕,站起身来,由着两个丫头给自己披了一件轻衫,方才出了门。

    丹寒墨和丹寒轩二人靠在墙上,冲两人挑了挑眉梢:“大哥,你不能只念着小月儿,忘了我们。”

    丹文清手中折扇一合,在两人的头上敲了下:“你们两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听墙角了?”

    “我们只是偶然路过而已。”丹寒墨揉了揉敲痛的位置,暗暗给丹寒轩使了一个眼色。

    丹寒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双手环抱,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三哥,明明路过此处的只有我一人。”

    见被揭穿,丹寒墨掩饰的清了清嗓子,瞪了丹寒轩一眼,旋即冲云绯月笑了笑:“小月儿,此刻天气正好,我们快些出门吧。”

    丹文清无奈的摇摇头,跟在三人身后出了府,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车在停在了新开的青禾酒楼门口。

    虽然才开张不过三日,却是人满为患,甚是热闹,他们几人刚进门便有小二迎了上来,将他们领上了二楼的雅间:“几位客官,要吃点什么,别看小店刚开张,却是应有尽有。”

    “月儿。”

    还未进门,便听闻身侧传来熟悉的嗓音,不是云清歌与云绯燕又是何人。

    云绯月眸光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微微福身,礼数周到,隐隐带着几分疏远感:“二哥,二姐。”

    云清歌心中有些苦涩,星眸中也带了几分无奈与宠溺:“月儿,之前是二哥错了,你便不要再生气了。”

    她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触及他眸中的痛苦,胸口亦是隐隐一痛:“二哥不必如此,你并什么做错了的地方,若是无事的话,绯月便先离开了。”

    云绯燕闻言,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恨意,玉手探上自己腰间的佩剑,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面色一变,无力的将手放下。

    云绯月心中暗暗惊讶了一番,云绯燕每每对上她,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便云清歌斥责她亦是如此,眸光微闪,不免生出了几分怀疑来。

    云清歌看着她被房门遮去的倩影,苦涩一笑,冷眸看了眼身后之人,离开了酒楼,云绯燕对上他眸中的神色,藏于袖中的玉手紧握成拳,在掌心中留下了弯弯的月白色印痕。

    经过云绯月所在的雅间时,停顿了两秒,满眼恨意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方才离去。

    云绯月侧身倚在窗台上,眼睑微垂,恰好看见云清歌二人快步出来酒楼,云绯燕察觉她的视线,抬首对上她的目光。

    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方才掀开马车的帘子,坐了上去。

    她并非是迟钝之人,越发觉得云绯燕今日的举动甚是奇怪,秀眉拧成一团,陷入了深思。

    丹文清有些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心中甚是无奈,他着实没有想到居然会在此处遇见云清歌二人:“月儿,我们今日是出来散心的,你便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

    云绯月浅浅一笑,将视线收回,落在了面前的三人身上,忆起此前云绯燕在及笄礼上说的那番话,面上神色如常,却只有她知晓,她的心中此刻满是怀疑。

    因为着实没了心思,云绯月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后便回了相府,元宝在桌子上滚了一圈儿,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近日来已经是盛夏,晌午时分尤为炎热,饶是在屋中放置了冰块,也极为闷热,若初站在云绯月身侧为她摇着扇子。

    习习凉风拂在她的面颊上,她的心情却颇为烦躁不堪,淡淡的甩了甩袖子,吩咐两个丫头退下后,在屋中小坐了片刻。

    见日头隐入了云层中,方才从窗户跃出了闺房,飞身往使馆的方向而去。

    刚刚在院中的树林中站定,便听闻屋中传来了云绯燕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清歌,你何苦为了云绯月如此,她喜欢的人是玉镜尘。”

    云清歌负手而立,背对她而战,脸色有几分阴郁,嗓音冷若冰霜,单单是一个音节都让人好似坠入了万年寒冰中一般。

    冷入骨髓:“休要多言,我意已决,玉镜尘的身世太过复杂,月儿若是同他在一起,必定会被牵连其中。”

    云绯燕娇躯一颤,疾步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目光定定的看着他:“那我们的大计呢?难道你便要因为云绯月一人而放弃所有一切吗?你明明知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

    云清歌神色淡漠,毫不留情的甩了甩手,将袖子抽回,连看都并未看她一眼:“玉镜尘今日已经前去边境应对天罗宗之人了,此前玉镜尘轻扫了其在大楚国的势力,对方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再则这也是我将月儿带走的最好机会。”

    她神色凄惨的看着面前之人,心脏疼到了极致,素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神色凄惨的看着他:“清歌,为了一个云绯月,你究竟要将我们置于何地?再则若是你将云绯月带走了,你认为天罗宗之人会放过你吗?更何况,她并不会随你离开。”

    云清歌双眸轻瞌,待睁开时,眸中的神色尤为坚定,剑眉入鬓,星眸锐利如刀刃:“我既然会这般说,自然早便想好了所有的退路,自然不会发生上面的情况。”

    听他这般说,云绯燕心中一惊,猛地抬眸看向云清歌,心中百味陈杂,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之人:”不可以,不能够用赫连然“

    依稀听见赫连然三字,云绯月屏气凝神,准备细听二人的谈话声,耳畔边传来一阵风声,一名白衣男子便站在了她的身侧,身姿欣长挺拔如松,眉目如画中仙人。

    男子侧目瞧了她一眼,俊颜上带着浅笑,目光柔和的看着她:“云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云绯月防备的看了眼他,微微眯了眯眸子,素手轻轻握住了袖间的凤舞冰绫:“是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在下了缘,想起云小姐随我去一个地方。”了缘面上笑容不变,冲她双手抱拳,隐隐带了几分尊敬之意。

    她冷声一笑,往后退开了几步,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水袖一扬,凤舞冰绫自袖间脱出,直冲他的面门而去:“是谁派你来的?”

    了缘足尖一点,轻巧的跳上头顶的树干,眉心微皱,声若清泉潺潺的流水声:“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请云小姐随我去一个地方罢了。”

    闻言,云绯月眼眸中的防备松动了些许,虽然心中不停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了缘是个好人,但她却并不准备随他离开。

    忆起他方才的突然出现,害得她并未听清云绯燕同云清歌的对话,纵然已经将凤舞冰绫收回,态度却没有丝毫缓和:“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同你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