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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第216章 逞什么能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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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杀招!捉不住活的,死的也行!”
    萧云祥沉声对那二人说道,手上的招式猛然凌冽,一息之间便将涂念逼得不得不用出符箓抵御,但即便如此,涂念还是在他的招式下负了伤。
    且在双方强烈的灵力干扰下,涂念的易容术也渐渐失去了效用。
    一开始萧云祥闷头追,没在意那些细小的变化,可越到后面,他却莫名觉得对方的模样好似有些不对劲,直到易容术完全褪去,露出法术下涂念的那张脸,萧云祥这才恍然大悟,冷笑道:“竟然是你!”
    男孩闻言好奇地抬头,旋即诧然惊呼,“涂师姐!”
    涂念仓促道:“别叫,运转灵力提气,把自己变轻些。”
    仗义援手的果真是自家人!
    男孩激动地闭上了嘴,安静照做,但很快他又不解了起来。
    据师兄师姐说,涂师姐这会儿不应该正在宗里禁足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唔!”
    涂念疲于躲避,实在无心其他人说什么话,就这一分神的功夫,她的身上已经又添了几道伤痕,令她吃痛地闷哼出声。
    萧云祥见况邪恶地笑了,“我之前还在想,什么时候能找到机会把你给收拾了,如今看来真是一报还一报。”
    “当日你是如何害得我失去了萧家继承人的位子,又是如何累得师尊对我不再信任,今日我便要把我的苦痛千百倍地还与你!”
    涂念全然不怀疑此人一旦发起疯来将会是怎样的后果,可她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
    金丹中期对上全力施为的元婴,毫不夸张地说,除非是将无妄法修炼到极致的烟雨刺客,否则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你打算这么跑到什么时候?”伯湫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很悠闲。
    “你当我想吗?”
    涂念脚下躲避的动作都快翻出来了,匆匆应了声,却被萧云祥逮住机会又添了两道伤口在身上。
    她只恨从前太好性子,顾忌太多。
    她就该在有聂衍尘或是楚秋容在身边的时候,把这疯子杀了拉倒。
    即便要招来玉清的报复,那好歹还算有个来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叫这疯子没头没尾地索命,身边还要带上两个拖油瓶。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伯湫问:“想要他的命?”
    心烦地往后甩出数道符箓用作牵制,涂念骂道:“废话!难道还让他要了我的命不成!?”
    “那这简单。”
    涂念只听他这么说了句,还没等反应便见伯湫纵身从她的术法中跳出飘去了半空。
    伯湫这一停,意味着原本追在三人身后的术法和剑招,将以绝对的速度尽数撞在他的身上。
    涂念不知道伯湫这赤焰火狐的皮毛够不够厚,能不能受得住对方元婴修为的雷霆一击,她只知道在这一瞬,她的呼吸凝滞,心脏则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扼住收紧,完全摘除去了她的身体之外。
    “伯湫——”
    随着她悲伤到近乎绝望的一声呼唤,伯湫与萧云祥碰撞在一起,刹那间,空中闪烁出一抹强烈到刺眼的红光,照亮了商圈的整片天空。
    涂念被那红光闪得无法控制地闭上眼睛,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萧云祥的术法和剑气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本人连带着那两个玉清的弟子尽数跌落在地,而与他们正面冲突的伯湫也落回了地面。
    收了术法将那积雪的弟子随便地一放,涂念匆忙返身,一路小跑到他身边,掰过他的身子从上到下地摸索检查。
    “怎么样,他伤到你没有?哪里不舒服?”
    涂念的五官有些木讷,她尝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冷静,却控制不住地发出许多哭腔,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地紧张起来。
    伯湫的身体脱力,如今最需要的是休息,但看着她如此紧张,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样子,却是没忍住地揉上她的脸颊,轻笑着安抚她道:“我没事。”
    “你哪里会没事!”
    涂念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随着她喊出这一声,眼眶紧跟着滚出许多硕大的泪珠,把伯湫看得登时愣了一下。
    她抽噎着从芥子里翻出许多疗愈的符箓,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贴在他身上,嘴里匆匆地嘟囔道:“宗里外出历练是有医药师陪同的,我现在就去叫人,你在这等我!”
    伯湫开始只觉得她被吓到,为自己紧张的样子有趣,但看到现在,发现她远远不止是被吓到,整个人都像是快碎了一样,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立时收起了玩心。
    “阿念。”
    他皱着眉头去牵她,涂念则拼命地挣扎,“我要去找人,你放开——”
    “阿念!”
    伯湫强硬地将她拉住,这下难免要扯痛方才与萧云祥交锋时的伤口,他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一双深邃的狐狸眸温柔地望进涂念的眼底。
    “我真的没关系,我活了这么久,连天雷都没能把我怎么样,又怎么可能栽在一个元婴修为的修士手上?”
    “别忘了,我承继了九尾天狐的天命之力。”
    伯湫继续说着,温柔地揉搓她的脸,“只要我不违逆天命,这世上无人能拿我如何。”
    涂念半晌才镇定下来,抽噎着垂下头,“我刚才真的以为你会死。”
    伯湫笑,“我知道。”
    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紧张。不过撇去她的无措不谈,从许多的角度来说,他见这一次,还挺开心的。
    “我爸……我是说我爹。”
    涂念嗫喏出声,“他也是在一天,忽然就死了,所以我对这样的事不太能接受。”
    伯湫失笑,“你好不好不要这么咒我?”
    “我没和你开玩笑!”
    涂念羞愤地跺脚,背过身去。
    这的确不是玩笑。
    很老套的人设,她的父亲死在雨夜的车流间,是车祸。
    所以她平等地介意身边任何一个突然离去的人。
    “好,不是玩笑、不逞能。”
    伯湫说着,控制身体缓缓斜倒在地上,深呼吸道:“不过我的确是要歇一歇了,许久没动手,乍一对上个元婴,没想到还挺辛苦的。”
    涂念转回头来,嗔道:“叫你逞能!”
    伯湫笑笑,往旁边努嘴,“我给那三人剩了口气,现在看你想怎么办,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