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六百九七章:两个嚣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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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狼窝那边出的事儿不小,黄庆生没想到自己会差点儿就命丧杨芳之手。

    在整个华北**军界完成了周炳义部署的调整之后,黄庆生的大忙也就暂时的得意喘息,于是他又想起了杨芳来了。

    这段时间,杨芳在“狼窝”陈祖鑫的《万象月刊》社里做校正工作,这原本是属于编辑的事儿,如今有一半的校正交给了眼疾手快的杨芳来做,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儿,但记者出身的杨芳职业的本能使她很快的进入了熟悉的角色。虽说这本月刊没什么社会意义,都是些花边新闻和色情及侦探小说,但却能取悦于民,在外面的发行量极大。所以稿件时不时的能堆满了编辑们的办公桌,感到人手紧张的陈祖鑫又不能从外面公开招聘,于是便把狼窝大院里关押的那些被捕的文化女青年喊来充当了这些编辑的工作。

    不过这里的生存条件确实很不好,其实就是新老张家大院的翻版,何况昌平的新张家大院也完全的合并了进来,所以在这里工作的女人基本都是所谓的“犯人”,所以她们在这里不但得不到尊重,相反的还往往会遭到猥亵凌辱,让杨芳心惊胆战的是这里时常还会发生公然的暴行,有的“女编辑”会在自己的办公桌跟前被男人们无端的骚扰,有甚者还会被拖进会客室和仓库里进行强暴。完了,那些男人竟会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忙他们的,而女人则自能在自我处理之后,带着泪痕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地点上。

    这里自从杨芳来了之后,便显得分外的惹人眼了,但一看情况就知道黄庆生和陈祖鑫早就往下打了招呼,所以杨芳一个多月来还没遭到更大的不幸之事,但那种被捏一把大腿,蹭几下胸或者顶下屁股的事儿也还是挺常见的。有时杨芳被这些男人的骚扰吓的尖叫不已,不过再过分的事儿这些男人也都没敢做。

    杨芳曾去找过陈祖鑫,让他下令制止这样的恶行,但却被陈祖鑫给断然拒绝了。

    “杨芳,你是当年采访过昌平新张家大院的人,这里就是当年的新张家大院啊,只是那时你的得到许可采访的记者,而现在身份变了,你也成为了那些女人中的一员了,所以你感觉受不了了,这是不行的。对于你们这些不知悔悟的女人这都算是轻的了,你就知足吧。”

    陈祖鑫看着杨芳年轻活力的身体,脸上显出了淫邪的笑容接着说:“杨记者,你也知道我陈祖鑫想你不是一年两年的了,但老天一直都没肯眷顾我,你看连马抗日那样的烂货都能得了你,还让你为他生了个女儿,真是气死我了。你看要是你能和我有那肌肤之亲的话,我保证能让你在大院里活的自

    在,谁也不敢再碰你了,弄不好还能把你给放了那。杨芳,我说这俊娘们是不是眼睛不好啊,就马抗日那样看着都恶心的家伙你都能让他骑在你身上快活,难道我陈祖鑫不如这个搓把子马抗日?哈哈,杨芳我晓得了,肯定是马抗日特猛,那玩意儿也厉害吧,哈哈……女人啊都喜欢男人那家伙事儿大的那,真是服了你了。”

    杨芳气的脸都白了,指着陈祖鑫道:“陈祖鑫你放屁!简直是胡说八道满嘴的胡言,我根本不喜欢马抗日的,和他的什么大小没任何关系,我和他之间属于偶然,不需要你借机嘲讽。至于你虽说长的比他高许多,但你内心世界的肮脏是马抗日没法比的,你就是个人渣,根本不配和我说这些的。”

    陈祖鑫则是不慌不忙,说:“得了吧,还不承认那。你说和马抗日那家伙是偶然,那你怎么怀上的孩子,我才不信就那么一次这个家伙就让你怀上了。就算是马抗日第一次是在偶然的因素下强奸了你,那么以后还是偶然吗?这里面一定还是有你自身的因素,你不必否认的,听说你的身体结构还比其他的女人更难怀上孩子,要不是觉得那个矮墩子那方面厉害,让你快活死了的话,你怎么可能再和他有第二次、第三次的那?我知道你们八路军的纪律是很严格的,要不然后来他也不会被开除出去的,实话说马抗日当年被开除后来了北平和我,还有金站座都是好朋友那,他当年说起和你的故事来那个眉飞色舞就甭提了,他说……说你杨记者**的声音很让人动心魄的那,哈哈……杨芳,你还是想想吧,我真心的拜托你了,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吧,和你能这么一次我就是死了也很值了那。”

    杨芳被这一说,说的头都懵了,一时觉得天昏地暗的,没想到这个马抗日竟然把和自己一起的那些事儿添油加醋的在外面宣扬,使得自己竭力在隐瞒的这段不齿的事儿变得毫无意义了。再说这样的事儿竟被自己的敌人给掌握了个**不离十,这让她很是感到受伤,便出现了这样短暂的眩晕了。

    陈祖鑫可不能放过这样吃豆腐的好机会,他见杨芳一下倒在了沙发上,马上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说:“呵呵,杨芳啊,你就给了我吧,我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当年你和王跃一起到《北平晚报》来应聘的那天,我见到你下面马上就硬了,后来你们被报社录取后我才知道你们其实是新婚的夫妻那,真是让我嫉妒死了王跃。这个小白脸长的还不错,身材也算是配得上你,就是身上没什么男人气,这点他不如我的。如今王跃也是你们共军的人了,你们俩复合了吗?要是

    没有的话,你还不如就给了我那,哈哈……。”

    说罢,陈祖鑫的手就解开了杨芳那间灰色条纹西装的纽扣,等杨芳缓过了一些神来的时候,她的外套扣子已经被陈祖鑫完全解开了,此刻这个显得眼都红了的男人正隔着她的的白衬衣握住了她一直高耸的**,手有些颤抖,虽说他的手不小,但还是握不住杨芳那只凸挺丰腴的宝贝尤物,兴奋的陈祖鑫用出了狠劲儿,揉的杨芳大叫大喊了起来。

    “陈祖鑫,你这个臭流氓,你要干什么啊,滚开!不要脸的东西,你松开啊!来人啊……!”

    但似乎杨芳的这些喊叫并不奏效,陈祖鑫接触上了她便肾上腺素大增,脑子已经是不再做主了,他一下竟将杨芳按倒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在杨芳的反抗之下,两个人又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板上。

    陈祖鑫的手死死的握住了杨芳的两只小胳膊,使得她无法推搡,接着他的嘴就伸向了杨芳,试图亲吻这个美人儿记者。杨芳拼命摇头,左躲右闪的才没让陈祖鑫亲到自己的嘴唇,但脸蛋上却被他划来划去的,亲了一脸的臭口水。

    “杨芳,我想死你了,这么多年了……,我做梦都梦见自己压在你身上那,我为你暗底下射的那玩意儿比在我老婆身子里的都多那,就答应让我操了你吧……让我舒服一次,只一次,我求你了,给我吧……我要你……。”

    说着,陈祖鑫的手就去扒拉杨芳的西装裙了,不过裙子腰上的扣子很紧,布料子又极为结实,所以狠撕了几把没撕下来之后,陈祖鑫干脆一把把这件裙子给反拉到了杨芳的腰间上,这样,杨芳的下身就完全呈现了暴露的样子。透过薄薄包屁股的长丝袜,可以看见她穿的是一条黑色的弹力内裤,陈祖鑫一下便没了魂儿,手马上腾出一只来一把就摸到了杨芳的这里,杨芳顿时惊的魂飞魄散,大叫道:“不要脸,不要啊……,陈祖鑫你这个畜生,不要碰我啊,我不要……。”

    杨芳的一只手得到了解放,于是不顾一切的伸下去死命拉扯着陈祖鑫那只脏手,于是一场纠缠战打的是双方都气喘吁吁的了。

    杨芳知道决不能让陈祖鑫的手撕开自己的丝袜和内裤,否则这个家伙撒起了野来的话,根本不会顾及到黄庆生的叮嘱,再说就是他奸淫了自己,黄庆生也只能认了,因为反正黄庆生也知道想要杨芳变顺从了是肯定办不到的事儿。

    正在这个野蛮的文化人陈祖鑫已经将杨芳的长丝袜拉扯出一个大窟窿,并且手掌也摸到了杨芳绝对细滑的大腿肌肤的时候,他办公室外面有人敲门了。

    “陈主任,陈主

    任,你快开门啊,黄老板来了,他说要找杨小姐有事儿那,你快去吧!”

    这是陈祖鑫秘书的声音,陈祖鑫担心黄庆生生气,便一下肾上腺素锐减,兴趣也就被一时打压了下来,他赶紧从杨芳的身上起来,还用脚踢了美人儿记者一下。

    “好了杨芳,今天就到这儿了。你起来梳梳头,黄庆生这次我看八成又是来找你的,真还是他的福气好啊,官儿当了那么大,还搂得美人儿归那,你准备一下吧。他妈的的你不肯给我,却肯给他,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吧,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啊!”

    杨芳也抓紧时间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本能的拉好了自己的丝袜,放下了裙摆,接着去大镜子跟前梳理了一下头发,不过她直接去的是自己在月刊社办公大厅里的自己的那张桌子跟前。

    但是正如陈祖鑫先前预料的那样,黄庆生的保镖孙小武过来传达了黄庆生的指令,然杨芳放下手上的活计去黄庆生在狼窝大院里的那间寓所见他。

    这一次,杨芳受到了刚才差点被陈祖鑫占了自己大便宜的刺激,趁人不备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一把扁平的裁纸刀悄悄的藏在了自己高跟鞋的鞋坷垃里,然后穿好鞋子跟着孙小武走出了月刊社的这幢小楼。

    黄庆生今天到狼窝来无非是两件大事儿,一是和陈祖鑫商谈搬家到大兴那边的具体时间和搬离方案,二是要再次占有杨芳,这是他早就打好的如意算盘。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杨芳再也不是当初在北平军调处时还拿自己当占有的女人了,饱受了他身心折磨的女记者此刻抱着必死的决心要杀了他这个败类那。

    今天的黄庆生来的时候心情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坏。

    原来在上午的时候他才和北平站的副站长华宏大吵了一架,结果他一点光都没沾着。

    他们发生矛盾的原因是在处理女检察官吴韵丹的事儿上出现了分歧。

    华宏当时在黄庆生的办公室里拍着胸脯说吴韵丹的事儿交给他来处理就行了,这使得黄庆生很是不快。

    “黄老板,吴大……大小姐肯定跑不出我华宏的手……手心的,只要她敢和**的人接……接触我马上就对她采取行动,你就甭……甭管了。”

    说这话的时候华宏的态度显得很是傲慢。

    黄庆生皱了皱眉说:“华宏,你说话注意点儿,什么我就甭管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如今国共之间生死决战就要开始,而周炳义竟然也暗中有些不稳定了,要知道在抗战期间他可是和八路军那边很有点眉来眼去的劲头那,谁知道他心

    里是怎么想的,如今连委员长都不大放心他那,把李楚伦的二十五军调到华北来我看为就是以防不测那。在这个关键点上对于北平的**的监视和剿灭就显得分外的重要了,一个吴韵丹算不得什么,但她背后的**的北平地下组织才是党国的心腹大患那。这次连纵队政委刘焱都潜伏进了北平,但我们至今连刘焱在北平何处安身都查不出来,这是十分危险的事儿,所以你不能用这种口气和老子说话懂吗,吴韵丹这头的事儿还是很重要的,所以我想还是恢复对她的监视,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出了事儿我让你的脑袋搬家懂吗。”

    这要是搁在以前,华宏肯定是唯唯诺诺的那儿敢和黄庆生犯毛。但是今天这家伙竟像是吃了什么药似的对黄庆生道:“黄老板,咱们都是党国的人,和我说话好像不……不需要这么气势汹汹的吧?对于这位吴……吴大小姐我有我的一套办法,未必比你老人家的安排差……差的,凭什么你的计划就是最……最好的那,我好歹也是北平站的副……副站长,还是警察厅的副……副厅长,有权利站在党……党国的利益上面全盘考虑的。我眼下对吴……吴韵丹采取的是内紧外松……松的方法在进行监……监控,这个办法不易被她所觉……觉察,所以你该支持我才是,不要太大……大张旗鼓了,甭看吴……吴韵丹个头那么高,但她也不是个傻……傻大个,万一被她看出来,那我们的监视就全……全白费了懂……懂吗。”

    华宏的态度让黄庆生感到了无比的吃惊,难道说这个结巴子吃错了什么药了,亦或是有人突然出来给他撑腰了,要不怎么敢如此放肆的和自己说话那。

    黄庆生拍了一巴掌桌子道:“放肆!华结巴我看你想反了啊,敢这么和老子说话。我是华北大站的站长,是你顶头上司孙大勇的上司,我安排的计划还能不如你这样的蠢材的,你简直是目中无人,我的计划是不容你随意变化的,敢不执行我的命令那就军法从事,我看你这个副站长是不想干了是吗!”

    华宏对此却毫无怯意,马上反唇相讥说:“呵呵,黄老板你好大的官……官威啊。甭忘了你不过是个共……共军的叛徒而已,是毛局长看你还算……算个人物才重……重用了你,你和我怎么能相比?我从……从来都是**的人,也没当过叛……叛徒,我这才是正统上……上来的,靠的是我自己的能力,不像你专靠出……出卖你当年八路军那边的战友往……往上爬的。再说了我这个副……副站长也不是你黄老板任……任命的,那是毛……毛局长他老人家的慧眼识人,我也不会感……感谢你的,你说撤了我就

    撤……撤了啊,你也太眼……眼里无人了吧。”

    黄庆生气的是几乎要翻了白眼了,他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枪对准华宏道:“你敢违抗军令,污蔑长官,老子这就毙了你。”

    说罢,黄庆生打开了手枪的保险,把子弹推上了膛。

    没料想就在这个时候,华宏影子一闪早已到了黄庆生的身边,接着一个敏捷有力的翻腕疼的黄庆生大叫了一声,手一没劲手枪便在瞬间到了华宏的手里,接着狠狠将枪口一下顶在了黄庆生的太阳穴上。

    “小子,老子给你面子是看在毛……毛局长的份……份上,别蹬鼻子上……上脸好不好。少给我仗着大站站……站长的身份在老子面前耀……耀武扬威的,想杀……杀老子你还嫩了点儿。”

    华宏接着道:“好说咱们还是兄……兄弟,不好说的话谁他妈怕……怕谁啊!怎么样,还想和我比……比试比试不成?”

    这下黄庆生一是没料到,二他也没想到华宏怎么身上来的这样的功夫,整个一套动作都是一气呵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 黄庆生纳闷这个家伙是怎么学的这身功夫,自己以前怎么会就一点没发觉那。只是这时候华宏的手枪还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并且那枪的保险也打开了,万一在和他冲突没准儿这家伙一失手自己的命就算报销在他的手上了。

    于是黄庆生连连颤抖的说:“别……别啊,华副站长,都是自己的弟兄你别和我一般计较好吗,都怨兄弟我一时冲动说的不该说的话,都……都是为了党国的利益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你先把枪放下,子弹顶着那当心走了火不是好玩的,快先放下来啊。”

    华宏也知道黄庆生刚才也就是吓唬吓唬自己,真的打死自己他还没那个胆量。于是见这个自己的上司服了软,便把枪拿了下来,将弹夹从枪柄的弹夹槽里退了出来,再一拉枪机把弹仓里的那颗子弹也退了出来,然后把枪还给了黄庆生。

    “呵呵,黄老板我也是跟你开……开玩笑的,你怎么可能打……打死我那,那样你没法儿向毛……毛局长交待啊。”

    华宏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还示意黄庆生也坐下,嫣俨然就像他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一般。

    惊魂未定的黄庆生擦了擦你脑门上渗出的汗珠子,端起酒瓶子灌了一口说:“华副站长,看来咱们俩是彼此误会了,来让我们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一起干一杯。”

    说着他拿起一个杯子给里面倒上了酒。两个人竟像是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直到黄庆生的卫兵冲了进来,看到屋里的

    却是一副祥和的碰杯的场景,黄庆生自然也是挥了挥手让卫兵出去了。

    最后,两人还是做了交谈,黄庆生也只能答应了在吴韵丹的问题上按照华宏的安排去做了。等送走了华宏之后,黄庆生把朱贵三给招了过来问他:“华副站长是什么时候学的那么高强的武功,难道是那个吴胖子不成?不过我听说在吴胖子出事前也没怎么认真教过他啊,这段时间里这小子难道成仙了不成?”

    对此朱贵三也说不出什么道道来,面对华宏的阴险和嚣张,黄庆生感到了自己身上一股巨大的压力。

    而带着这样的心情他下午来到“狼窝”自然不可能还有以前那样的雅致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