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五百十二章:只身进昌平
    松山的战斗还没打响,杨芳却已经找到了北平警察局长胡雄,向他提出自己想去昌平的新张家大院找萧帆,说是请他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给予方便。

    要是别的人为这事儿找自己,胡雄肯定要挡的不知哪儿去了,但是面对着杨芳的请求,胡雄则马上表示没有问题。

    胡雄想到的是杨芳去那里能干什么那,无非是和萧帆见见面,暗地里把她们上级要求坚持信念的指示传递给萧帆而已,而这些其实即使不用传递萧帆,她也能做的很好的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萧帆其实也做不了什么,因为她整个的自由一点都没有,整天已经成为机器人一样的被陈祖鑫等人折腾过来折腾过去的,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而最近因为急于从萧帆嘴里掏出有用的口供来,金大牙和陈祖鑫还给她动了大刑,所以她眼下什么都做不起来,更别说能配合她的上级干什么了。

    胡雄的另一个考虑是杨芳毕竟在好些年前被自己占有过,那时他对杨芳还挺有感情的,是他从老乞丐刘阿古的手里救下了杨芳,后来还陪着她去那处建设中的学校里找过和她一起受害的另一个姑娘,相对来说他感到自己真对不起这位**的才女,总觉得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其实胡雄很喜欢杨芳,觉得能娶这样一个漂亮贤淑的女人做老婆那才是男人的福分那,何况杨芳为人善良大方,就是**产党的毒中的太深了,估计还很难做通此人的思想工作让她转变,否则的话此人要能为己用的话,会是件十分惬意的事情。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因此胡雄既不赞成谁去祸害杨芳,这次黄庆生提出逃跑计划的时候,胡雄心里是不愿他在同源趁机占有杨芳的事儿的,不过为了他党国的所谓利益,最终胡雄对此还是表示了支持。而当这个计划实施的时候,胡雄的心里依旧很不是个滋味,一想到杨芳在同源被黄庆生扒光衣服压在身子底下,**舒服的插在杨芳的肥嫩的逼里惬意的进进出出的情景,胡雄的一腔热血都涌到了脑子里了,心里大骂黄庆生不是他妈的人养的东西。

    所以当自己面对着杨芳的时候,胡雄对她还是有几分敬意的,这个女人为了她的革命事业竟然不顾要找的是个曾经占有过她身体的男人,还是一个十足凶恶的军统特务头目,要是没有一个良好的心里素质,一般人是做不到这样的。

    因此胡雄不仅给杨芳当场办好了特别通行证,还派了人亲自开车送杨芳去昌平,并给昌平的金大牙和陈祖鑫分别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杨芳的身份特殊,任何人不得为难她。杨芳去基地可以随意参观,随

    意见人,不得肆意限制她的自由,更不得对她采取一般记者去那里采访时的对待办法。

    金大牙对此有些不解,在电话里问胡雄道:“老板,这么一来那《万象周报》社的秘密不就都被杨芳知道了吗,她可是个名记者出身的女人啊,要是回去这么一报道的话,那我们苦心保守的这里的秘密不都全知道了吗。”

    胡雄说:“这你放心,我对此负责,我保证杨芳一个字也不会对外说出去的,出了问题全是我的事儿好了。”

    见胡雄这么说了,金大牙还以为自己的老板早就掌控住了杨芳那,便说自己这边会很好的接待杨芳的,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委屈的。

    而在第二天杨芳临去昌平的时候,前来送行的胡雄把杨芳拉到一边叮嘱道:“杨芳,咱们俩什么其他的话儿也不说了,这次你也知道我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特批了你去昌平,还对你破例没有限制,因此我希望你能只遵守一条规矩,要是能做到那你就去,否则你得像其他记者进去采访那样订下一份协议的,这个协议对你会是极为不利的。”

    杨芳说:“胡厅长,你说吧,是什么规矩,能行我会答应的。”

    胡雄道:“这个规矩其实很简单,就是你去昌平那里看到任何事情,回来后都得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出去,否则的话这次你不遵守我们的规矩的话,今后再有任何问题希望你都不要来找我了。”

    杨芳想了想,心想确实这次是胡雄的法外开恩的特批了,此人别看表面上对人很冷峻,但他心里对自己看起来很有感情的,自己一定要利用好这层关系,否则今后再没比这更好的机缘和人脉了。

    她点点头说:“既然胡厅长看在在许昌时我曾是你的学生的份上,特批了我不受限制的去昌平,那么我肯定答应你的这个条件,人格保证绝不会把那里的情况说出去的,更不会作为新闻报道出去,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胡雄对这样的回答自然是十分满意的了,他挥手看着载着杨芳的车子远去了,还把自己的心腹保镖张鼎三派去护卫杨芳的安全。

    胡雄可不愿意再让那个男人玷污杨芳了,在他的心里杨芳就是属于自己的,就该是自己的,别人动杨芳他心里总是感觉十分的不舒服,这次他再三和金大牙打招呼的意思就是警告昌平那边的人离杨芳远着点儿。

    虽说杨芳早已有了思想准备,但作为第一个不受限制和约束进了昌平的女人,她还是对眼前的一幕一幕的事情看的是心里万分的震撼。

    金大牙给杨芳准备的贵宾客房,他

    向杨芳介绍到除了高墙铁丝网那边的院子(化武所)不能进去之外,其他的地方她可以随意参观,而给她的时间只有一天半,也就是达到的这天下午和明天白天的一整天,然后明天晚上她连夜坐来时送她的车返回北平去。

    而杨芳第一件事儿就是要先见到萧帆,午饭后她直接被带到了感化所那边的会客室,在那里她见到了神情十分憔悴的萧帆。

    很显然,萧帆被敌人用过了刑,脸上虽说还好,但是胳膊上和大腿上都有被拷打过印痕,小腿上还有一些白浊的印记,显然除了受刑之外她还被敌人野蛮的糟蹋了。想到一个曾经在马家河叱咤风云的女英雄如今落到敌人的手里,成了这个模样,杨芳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杨芳让特务们都出去了,然后把自己的来意向萧帆做了说明,说组织上很相信她,因此对我们依然在正常工作着的同志并未做转移的动作。

    萧帆很欣慰的笑笑说:“感谢组织上对我的信任,我的身体现在虽说完了,但是我的意志丝毫没有动摇,现在敌人的大刑和凌辱已经到了极限,我看他们的手段也就这些了,接下来他们得到的将会是继续的失望。现在我没别的什么,就是希望能见到孙二曼同志,这是一个好姑娘,不知她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她和我不一样,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那,结果我是亲眼看着她被金大牙和陈祖鑫**了,当时她挣扎嚎叫的声音至今让我不能忘记,她还没结过婚,那种叫声真是悲愤极了,她不希望自己的身体被万恶的敌人占有,她想留给自己所爱的人,但是现在她的这个希望已经彻底的破灭了。

    杨芳记住了这件事儿,表示,自己一定会找到孙二曼的,届时她一定协助萧帆见到老战友孙二曼的。

    见四处无人监听,杨芳压低了声音对萧帆说:“这次我过来,邵部长叮嘱我你一定要装出意志被消磨了的样子,这样既保证了组织机密不被泄露,还能争取进到前面的《万象周报》社去,到了那里就能装傻混出基地了。你看这……?”

    萧帆知道组织上这个决定是对的,但她告诉杨芳道:“现在陈祖鑫的规矩是光意志丧失还不行,必须本人怀孕了还要生下孩子被带走后,才有机会进前面的报社去。因此我目前还没被他们糟蹋后怀孕的迹象那,所以我要是想按照组织的意思混进前面去的话,需要较长的一段时间那,至少得等到肚子大了之后,才有这样的机会的,但这太屈辱了,但为了能混出这个魔窟去,我愿意承受这样的屈辱的,这都是敌人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罪恶,我会正确面对的。”

    她离开萧帆后,对陪同的军统行动队的中队长邵文忠说要去见一个叫孙二曼的女同志。邵文忠早已接到指令,只要杨芳不去化武所那边,她可以想见谁就见谁。

    邵文忠对杨芳道:“杨代表,孙二曼现在被我们这里膳食科的梁守业科长独霸着哪,排队要孙二曼的人多着哪,可梁科长就是不放。这次你想见孙二曼的话,我先带你去见下梁科长,他要是对你放心了,才会让你见到孙二曼的。”

    杨芳气愤的骂道:“混蛋,我们的人难道是你们这些特务的玩物吗,谁想得到她就得到她,我看你们这些人简直是一点羞耻都没有了,自己家里没有姐妹母亲吗,难怪人说你们就是一群禽兽那。”

    邵文忠被骂的很不服气,对杨芳说:“杨代表,这话对我说有用吗,又不是我占了孙二曼的。另外有间事儿说了您甭不相信,你们共军里也未必个个都是正人君子的吧,就说你丈夫马抗日,他就伙同了金站长和陈祖鑫处长对我的前妻周家丽进行过集体糟蹋,并且你的那位马抗日是第一个上的我老婆,不信你可以去问现在的中央社江跃萍,看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的话一出来,杨芳的脑子马上嗡了一声,这事儿原先她也听到过,还特地去找了江跃萍核实,不过当时一是自己实在不大敢相信,二是当时江跃萍支支吾吾的敷衍说没这事儿,这样这事儿才算是勉强被抛过去了,如今邵文忠却信誓旦旦的再提起来,让杨芳立刻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的。

    好在现在杨芳拿定主意不再和谁结婚了,否则要马抗日是这样不自重的男人的话,这要叫她无颜见人了。

    她对邵文忠说:“邵文忠,不管你说的这事儿是真是假,当时的马抗日确实是在被部队开除期间,这事儿给我们**的脸上是抹不着黑的。这个你也该明白,当时他党员和军人的身份都是没有了,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干什么是他的自由,并不受组织的约束。再说我得纠正你一下,马抗日和我毫无关系,我们现在仅仅是战友罢了,你少跟我一个一个丈夫的,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我的丈夫。”

    “噢,是这样啊?”

    邵文忠倒是表示出了吃惊的样子,他一直听说马抗日是杨芳的丈夫,只是没办正式婚礼而已,并且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个女儿了,难道自己得到的信息有误?不过见到杨芳的神色倒不像是和自己开玩笑的,也许真是自己的消息得到的是错误的哪,邵文忠想到。

    杨芳在膳食科的办公室里见到了科长梁守业,只见此人约莫四十大几五十岁不到的样子,穿着

    的也算齐整,瘦巴巴的脸上留着两撮小胡子,身上还扎着一条白围裙,看起来经常到伙房里参加一些指导劳动的样子。

    见到杨芳,再听邵文忠说明了来意,梁守业倒也一点不打坝,马上同意了她去宿舍见孙二曼,但不许邵文忠跟着去,对此邵文忠倒也不在意,因为金大牙并没有要求自己严密的监视住杨芳的走动。

    杨芳进了梁守业的宿舍,见到孙二曼正在一张旧书桌上写着什么东西。见梁守业带着杨芳过来,并说明了意思后,孙二曼要求梁守业外面去,说是自己想和杨芳单独谈话。而梁守业竟也不反对的说:“好,好,你们谈,你们谈,有事儿请杨代表出来只会一声就行了。”

    杨芳这才看到这个肤色微黑,但身材很好,模样也算俊俏的姑娘,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很漂亮的倔强的农村出身的姑娘,虽说敌人现在让她穿上了漂亮的上衣和好看的短裙,还穿着长丝袜和高跟鞋,但是从她的一举头一投足来看,显然她没受到过高等教育,因为在她的脸上气质显露中看得出来是这样的。

    虽说孙二曼没有像萧帆那样戴着手铐和脚镣,但是她的一只脚的脚踝上戴着一副轻便的脚镣,脚镣的另一端铐在了椅子腿上的。

    杨芳把萧帆现在的情况和她想见到孙二曼的心情告诉了孙二曼。

    孙二曼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对杨芳说:“杨记者,虽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但早就听说了你是我们**里的大才女那,人长的漂亮,文章写的也漂亮,据说你的爱人就是我们上级松山军区的马司令员那。”

    杨芳笑着说:“二曼姑娘你误会了,那都是外面的传说而已,我和马抗日同志不是夫妻,他也不是我的爱人。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好吗,敌人对你用刑了吗,真是委屈你和萧帆同志了。这次我进来,是通过特殊的关系才得以实现的,所以我想尽多的了解到这里的情况,上级希望萧帆同志能在这里建立起我们自己同志的秘密联系网来,这样今后更多的同志就不会再受到这样重大的伤害了。”

    孙二曼听罢说:“这太好了,我和萧主任就盼着这一天那。至于我自己眼下情况很好,这个梁守业其实不算那么坏,自从我被他带到了他的宿舍后,他并没伤害我,只是整天缠着我要我答应嫁给他做老婆。说是我要是答应了,他就会想办法带我出去,甚至愿意和我一起投奔八路军那。”

    “哦,是这样?”

    杨芳有些意想不到了,敏感的她马上想到了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机会。

    于是,她对孙二曼

    说:“二曼姑娘,和敌人斗争也要讲究技巧的。这样的机会别人怕是盼也盼不来的哪,你要是能利用好这个机会,那么就有可能回到自己的同志身边去了。你想过没有,假意答应了梁守业,先出去了再说那?”

    孙二曼点点头:“这个我想过的,和一个岁数比我爹还大的男人结婚我是死也不会答应的。对于这个老梁的要求我也问过他了,他也不傻,说是我答应了不行,必须在这里面举行了婚礼,然后和我同房十天之后才能想办法带我离开的,看来他也担心我是假意答应,因此非在得到我的身体后才肯做后面的事情。”

    听罢她的话,杨芳还想说出自己的意见来,但是她想到自己和孙二曼的关系还没那么熟悉,再说这种牺牲又不是自己做出的,这样和孙二曼说的话,怕她有怪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想法,因此她打算寻找一个更好的人来和孙二曼解说,这样效果会起的更好一些。

    等退出的时候,杨芳向邵文忠说她准备晚上单独请萧帆和孙二曼吃饭,说是战友团聚一下。

    邵文忠说这事儿他做不了主,要请示金大牙或者陈祖鑫才行。

    而这时候,金大牙正在陈祖鑫的办公室里劝着陈祖鑫那,陈祖鑫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看着办公桌上的一个小木盒子,大骂扬四是真正的土匪暴徒那。

    原来,下午的时候,金大牙和陈祖鑫各收到一个小木头盒子,打开一开,金大牙的那个盒子里装着两根手指,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白白嫩嫩的,但血糊糊的,好像是新鲜的被看下来的样子。而陈祖鑫收到的那个盒子里是一根,情况和金大牙的也差不多。

    盒子里还有一封署名杨四的信,信上告诉金大牙和陈祖鑫,现在他已经没有耐心了,军统这边再要是不放萧帆的话,那么他们就每隔三天看下他们儿子的一根手指来,完了就是脚趾,鼻子和耳朵了。

    “真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

    金大牙咬着牙跳脚骂道:“他娘的,这共军不是讲究纪律的队伍吗,这杨四狗日的是疯了,他竟然让我们的孩子成了残废了,他敢不遵守共军的纪律,共军的头儿也不管管他啊!老子发誓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才能以雪心头之恨啊!”

    而陈祖鑫看着儿子的那根手指头,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大哥啊,该死的不是杨四,还有胡雄那个没人性的东西那!你我为他卖命出生入死的,结果他不肯放了萧帆换回咱俩的儿子来,这可怎么是好啊,我老婆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拿刀砍我的,我这个家啊……呜呜……呜呜……算是完了,

    算是……呜呜……完了啊。”

    金大牙说:“对啊,老陈,我两个儿子都成断手指的人了,以后他们长大了怎么在社会上混了啊,再说……再说这才是开始,我们要不放萧帆的话,以后每三天就砍……我的天啊,不行,不管他胡老板的了,我得放了萧帆,不然我儿子这辈子就算完了。”

    而陈祖鑫则哭丧着脸说:“大哥啊,可是放了萧帆,咱俩也就没命了,这事儿得从长计议,呜呜……我的儿子啊,我从下就没舍得打他一巴掌过,可现在……呜呜……他的手指都被人可以随意砍下来了啊……呜呜……。”

    金大牙骂道:“你哭有个屁用,咱们得想个办法,先把杨四那里的行动制止下来,然后再去找胡雄求情,不然的话怕是我们的儿子连命都保不住了那。”

    陈祖鑫道:“能有啥办法,他杨四能肯听我俩的话吗,他要是不听的话,咱们又能拿他怎么办那。老金,你看这……。”

    金大牙想了想道:“有了,老陈,咱俩是不能在杨四面前说上话,可有人能说上啊,咱们就私底下请这个人出面和杨四说,没准儿能起到大作用的哪。”

    陈祖鑫一愣,但马上心里高兴了起来,只要有这样的人和杨四说情,让他不要再砍儿子的手指头了,什么条件他都肯答应的哪。甭看这俩人平时为非作歹,阴险凶残的,到了自己儿子在人家手里左右的时候,还是跑不出舔犊情深这个老套子里去的,毕竟老婆是人家的好,儿子还是自己的好啊。

    陈祖鑫马上精神一振的问道:“大哥,这人是谁啊?我马上派人去请他就是。”

    “不用你请了,这人已经在我们的新张家大院里了,此人就是共军的第一美人儿杨芳啊,我想只要杨芳肯出面帮我们和杨四说,那这件事儿就还是有门的。”

    金大牙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盘算来,陈祖鑫也恍然大悟了起来:“对啊,甭看杨芳不过是个小小的军调处代表,但她老公马抗日却是杨四的顶头上司啊,杨芳要是肯出面去沟通的话,那杨四十有**是要给她这个面子的。老金啊,这个主意想得好,就是不知道杨芳她肯不肯为咱俩说话那。”

    金大牙道:“专为我俩说情杨芳肯定是不会的,但现在杨四手中抓着的是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的三个孩子,拿孩子说事儿的话,那么这种可能性就有了。这事儿我来出面找杨芳谈吧,现在她在胡老板跟前的面子比咱俩的都大,所以千万别得罪了她。你老陈就别出面了,在《北平晚报》社的时候,你小子和别人**过杨芳的皮鞋,虽说搞的不是她真人

    ,但是她肯定对此极为反感,而我是个从来没为难过她的人,所以我出面,杨芳的心理上更容易接受一些。”

    陈祖鑫忙说:“好,好,那就有劳大哥辛苦了。一定要说动了杨芳吗,让杨四赶紧停下手来,给咱儿子留下剩下的哪四根手指头吧,她要是要钱的话我马上拿,要多少给多少。”

    金大牙摆了摆手道:“算了吧,杨芳可不是个钱能轻易打动的人,我看她也许会答应下来的,毕竟她是个受过正统高等教育的女人,又是书香门第出身,肯定见不得自己人对孩子下手的,再加上她也会有一定的交换条件,这样就很可能先制止住了杨四残忍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