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三百六三章:恐有家贼
    “吉程武馆”的在贵州算不得很有名,这里一带武馆众多,主要的作用是在云贵一带山区里气候潮湿,人要是不适应的话很容易生病,所以学点武功可以强身健体增强体质。另外这个地方的山匪多,劫道的蟊贼多,所以在明清时代开镖局的也多,以保护商号的进出货物的安全。以后武馆的出现便逐渐的取代了镖局的作用,平时没镖可护的时候,便收徒练武赚点学费钱,同时也结交四方豪杰,图个相互地盘上的照应。

    因此武功逐渐就成了肩负习武和护镖双重任务的社团了,而杨芳和刘茜敏进的这家“吉程武馆”在息烽县还是算不小的一家。

    见到从外面进来俩**的女军官,管事的上来询问,因为这里的武馆是男女兼收,不过来了**的女军官要拜师学艺对他们来说还是头一遭。

    问明来意后,管事的便找来了“吉程武馆”掌门的段四爷。

    段四爷是知道八路军和新四军的,虽说现在都穿**的军装,当时分属两个不同的政党领导。而这两个女人都是新四军的人,其中一个还长的漂亮之极,在息烽这个地方还从来没见过有长这么俊的女人过那。

    段四爷也是在场面上的头面人物,见多识广还善于交际,和当地的驻军的头头脑脑也颇有些来往,对于新四军的名声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但见了真人却还是头一回。

    听了杨芳和刘茜敏的来意后,他决定收下这俩徒弟,让管事的给登了记,将她俩收为了外馆徒弟。外馆徒弟便是不定时根据自己的时间来武馆学习的人,而内馆徒弟便是住在武馆的专业学武之人,内馆的徒弟是要跟着跑镖的,只要武馆接下了镖单,他们会被师父点名跟真外出押镖的。

    而外馆的徒弟虽说不押镖,学武的时间也较内馆的人同门师兄弟少,但教的学费却是一样的。

    “吉程武馆”的徒弟不少,有三十多个男的,也有四五个女的,很快杨芳和刘茜敏就和大家混熟了,杨芳交过了她和刘茜敏的学费后,也就算是“吉程武馆”里目前辈分最小的两个师妹了。

    头一天嘛,所以她俩只是在师父的指教下学习了一些基本功,师父告诉她俩,最好再来的时候穿上练功服,这样就显得和大家一样了,否则穿着军装总给人有些别扭的感觉。

    特务们的跟踪是一无所获,便向住在息烽警备司令部里的情报科长孙长勇少校做了汇报,说是两个女新四军活动正常,并无和谁接头的迹象。

    孙长勇接到的监视杨芳和刘茜敏的任务,是五战区的情报处长,也是孙长勇的老上级钟子

    文给下达的,他要求息烽这边严密监视来接获释人员的新四军办事处的人,有事儿要及时的向他汇报。后来接着获释人员后,杨芳和刘茜敏却留下没走,这让孙长勇很困惑,于是特意拨通了长途向钟子文处长做了汇报,钟子文告诉他这件事儿他已经知道了,是重庆那边通知他的,说是新办的新闻参谋杨芳和办事员刘茜敏要调查息烽集中营的战俘现状和曾经的经历。

    “现在军政部的批示很快就会下来,我估计陈部长那个儒生肯定是会同意的,这事儿让我们很为难。你也是知道的那些共党被俘的人和新四军的战俘在你那里都遭遇到了什么,因此这事儿是决不能让她们得逞的,不能让她们知道真相,否则那个叫杨芳的在北平时就是名记者,笔头子很厉害哦。她曾多次撰文批评党国的政策,所以不能让她再知道你那里的真像了,必须耍点聪明打发走她们。另外长勇你要留意,她们也许是借着调查的幌子,和当地的地下党联络,所以你要继续派人死盯着她们俩,看看她们到底都想干些什么。”

    “好的,处座,属下明白了。”

    孙长勇说:“那他们调查时,我就派人跟着监视,再弄些胆小的囚犯吓唬他们一下,要说这里的待遇好,对待战俘也是很人道的,把她们哄走就是了。”

    “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她们向军政部提出的是要常驻集中营调查访问,就连你这个兼任的集中营的总监也逃不过她们的采访那。所以一天两天是哄不走她们的,你要做好长期的打算,这个杨芳曾经在北平做过地下工作,岁数不大但却经验老道,那个刘茜敏倒是没什么背景,胆子又小,不必多担心的。”

    孙长勇听了道:“处座,那倒不如我找俩道上的兄弟瞅个机会把新四军的女参谋杨芳给绑了秘密关押起来,这样可以杀鸡吓猴让新办的其他人知难而退,咱们也不必操着闲心了那。”

    “胡说八道!”

    那边的钟子文不悦的道:“你以为是和红军打内战那会儿那,现在是国共合作,八路军和新四军都是在蒋委员长领导下的国民部队了,杨芳要是失踪了,新四军不问你我要人啊?正好给了**说我们**破坏国共合作口实那,真他妈没脑子哦。除非她们又和地下党接头的证据被你抓住,否则咱们现在还不是动她们手的时候。所以你得辛苦点儿,给我盯死了,别让她们赶出让党国难堪的事情来。而这个杨芳的问题我们正在研究那,也许能把她给争取过来,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比绑架或者杀了她作用大多了。”

    “呵呵,原来处座是如此打算啊,真是妙极了。”

    “嗯,知道就好。”

    钟子文说:“新办的人也不都是铁板一块的,他们的一个副主任现在就是我们争取的对象,此人现在正在贵阳看守那些获释的女战俘治疗,我估计他还会回到息烽去的,因为不久剩余的新四军女俘也要放出,他一定会去接人的,这个人你也要盯好,一旦看他有什么把柄落下来及时的要向我汇报,要是能争取了他,那我们今后就等于在新四军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了。”

    “好的处座,你说的那人我知道,他叫黄庆生,是这次接走获释女战俘的负责人,此人只要再来息烽我一定会盯死他的,您就放心吧。”

    看起来对于杨芳要求的调查访问,国民党方面还是多少有点儿紧张的。

    晚上回到旅馆休息,和杨芳住在一间房间里的刘茜敏却睡不着觉,她向杨芳询问起了在北平搞地下工作时的惊险故事。

    杨芳向她讲述了地下工作的艰苦和危险性,并列举了一些事例告诉她经验是要自己去摸索的,最后她说:“越是经验丰富暴露的机会就越小,新手开始时都会感到紧张,这也不奇怪,毕竟是在敌人的心脏里战斗,又没有部队的支援,所以一切都要靠着沉着冷静和临危不惧才能取得成功的。”

    刘茜敏绷着紧张的脸听了杨芳的一番诉述后,问道:“那是不是经常有我们自己的同志被捕啊?”

    杨芳点点头:“那是家常便饭的事儿了,有时还会被敌人给连锅端了那,整个一条线上的同志一夜之间全部进了敌人的监狱,这样的情况多数都是因为有人叛变引起的。”

    “是吗,这真是太惊险了。不过也很刺激。”

    刘茜敏说:“我们家老胡在当团长之前也干过地下工作,不过那是济南的时候,后来他因为暴露了就被上级调走到了晋中当了独立团的团长了。他和我说过这些的,他自己要不是跑的快了,早被日本特务抓了枪毙了那。”

    杨芳一听忙说:“你家老胡在济南当过地下党的负责人,他是不是叫胡海荣啊?”

    “啊?对啊,怎么你认为我家那口子?”

    刘茜敏也吃起了惊来。

    “哈哈,真是一种缘分啊。”

    杨芳说:“我不仅认识你爱人,还受到过你爱人的帮助那。当时我和我们的同志去济南监狱营救我的父母,结果济南地下党的一位叫胡海荣的同志出面协助了我们,没想到他竟然是你的爱人啊,那你也搞过地下工作了?”

    “我没有的。”

    刘茜敏说:“那时我在八路军临沂军分区工作,当

    时济南的地下党是归属临沂领导的。他去分区汇报工作开会的时候认识的我,以后就向组织上提出和我恋爱的请求,组织上做了我的工作后,我才不得不同意和他结婚的。”

    杨芳笑道:“干嘛还不得不同意啊,老胡同志人很忠厚诚恳的啊,哦对了,你一定是嫌人家岁数比你大得多对吧?我看他现在也差不多有四十四五的样子了,比你大了有二十岁的吧,你就因为这个原因先不同意的?”

    刘茜敏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就是这个原因嘛,谁愿意嫁给比自己大这么多的男人啊。不过他人还真的很不错,很疼我,也很关心家庭和孩子,这才算是让我逐渐的接收了他,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嘛,你能有什么办法,组织出面做工作,不同意也不行啊。我真是很羡慕你,你家那陈团长才比你大了十岁,真是年轻有为啊,并且你们俩好像是自由恋爱的吧,这多好啊,志同道合肯定很幸福的了,我说的对吗杨记者?”

    新办的同志都知道杨芳是名记者出身,现在也还是军报的记者,所以他们都不叫她杨参谋,而是习惯喊她杨记者。

    杨芳说:“也差不多吧,我们之间的缘分倒不在岁数差距小的上面,主要还是能谈得来,他这人就是爱讲原则,也因此少了点人情味儿,不过对我那还是没得说的好。”

    “那倒也是。”

    刘茜敏说:“你这么漂亮,简直是让男人们看见路都走不动的那种美人儿了,陈团长能娶了你那是他八辈子才修来的福分那。对了杨记者,你长的这么漂亮,从事地下工作那不是很危险吗?我听我们家老胡说了,一般年轻的女同志被捕后除了和男同志一样遭受严刑拷打之外,还会被那些坏家伙给奸污了,这真是我们女人的不幸。你被捕过吗?有没有被敌人给那个过?”

    杨芳思索了一下说:“我曾经被捕过一次,但原因却不是我暴露了身份,而是参加一次对卖国贼的质询,被鬼子汉奸给乱抓人的时候抓了,和我一起被抓进去的还有另外的媒体的两名女记者,而抓我们的原因更是荒唐极了,是因为那天我们在现场都穿着高跟鞋的原因,真是滑稽而又无耻。”

    “哦,还真有这样的事儿啊?”

    刘茜敏屏住了呼吸说:“那你们三人不是要遭殃了吗?这帮混蛋真是和流氓没区别了,穿高跟鞋难道也有罪了,真的太无耻了。杨记者你是北平的著名美人儿了,落到这帮家伙的手里肯定是要受罪了吧?”

    “那还倒没有。”

    杨芳不回避的说:“幸好抓了我们三人后把我们都关进了当

    时的张家大院去了,那里是邵文学把持的地方,对了,邵文学同志就是现在八路军冀中军区的敌工部副部长。当时他还没有参加革命,而是国民党地下组织的成员,不过他是积极抗日的人,是潜伏在鬼子内部的**的情报人员。是他帮助了我们,才没让我们受到更大的伤害的,不过其中一位叫田穆盈的记者还是被鬼子的宪兵队队长给强奸了,随后她寻了短见,而另一名女记者周家丽被迫嫁给了一个汉奸,这样才算是出去了。而当时邵文学想拉拢我进军统,特意的保护了我,这样我才算是全身而退唯一没有受害的了。”

    刘茜敏惊讶道:“我的天啊,真是万幸,要是被鬼子弄到宪兵队里去,那你肯定是完了,他们那帮没人性的畜生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的。”

    杨芳笑了:“其实当时我也没想到在北平还会以相貌出名的,而当时也没什么四大五大的这种说法出现,都是后来的汉奸文人陈祖鑫和伪宣传部长孙家耀他们给后来弄出来的名堂。要是当时就有这说法的话,我肯定会被鬼子注意上,那就未必是仅仅进了张家大院那么简单了。”

    “嗯,这个邵文学真不错,不是他的话你杨记者真的就难逃一劫了。”

    刘茜敏说:“那不知你设想过没有,你要是真被鬼子给抓住送进宪兵队去,会不会被这帮畜生轮流糟蹋,我看一定会的,你说那杨记者?”

    杨芳点点头道:“我同意你的看法,我肯定会被他们给反复糟蹋的。不过对于这点儿从搞地下工作的那天起,我也早有心理准备了,为了党和抗日的事业我做好了献出自己一切的准备的。”

    刘茜敏竖起了大拇指道:“杨记者,你真是好样的,我今后一定要多向你学习那。没准儿那天我也会被上级调去搞地下工作那,先从你这儿吸取点儿经验太有必要的那。”

    杨芳赞许的说:“只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质,有坚定的信念,搞地下工作其实也并不可怕,也不算太难。只是对于斗争的艰险确实要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否则很容易做了叛徒的。”

    “嗯,我知道了。”

    刘茜敏还嫌不过瘾的接着问:“那你后来一直都没在遇险过吗?”

    “那当然有了。”

    杨芳道:“好几次那,最危险的是有次在去北平执行协助策反工作的时候就被特务给截住盘问并准备把我送到鬼子的宪兵队去,结果是我急中生智给一个现在已经是我们反战同盟的日本友人打去了电话,正好又来了北平地下党同志的接应,这样才化险为夷的。但是我知道这样的好事是不会永远

    总眷顾在我一人身上的,所以还是多谨慎一些为好。”

    两人谈到了很晚,也越谈越拉近了彼此间的战友感情。

    刘茜敏对杨芳说道:“杨记者,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你是个好人,我劝你不要把危险全都盯在敌人的身上,敌人在明处,那样你是能看得到的,有些我们自己的同志你也要适当的多注意一些才好那。”

    杨芳听了一愣道:“哦,茜敏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正常的事儿了那?有什么咱们战友之间还不能说的那,你快说吧,是怎么回事儿?”

    刘茜敏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好,说了你可别当我挑拨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或者以为是我诽谤自己的同志那啊。”

    “怎么会那,你快别卖关子了,尽管说就是了。”

    杨芳觉得刘茜敏肯定是看到或者是听到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儿了,否则她是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

    刘茜敏掀开了她自己的被子,披上了衣服干脆坐到了她的床边上对杨芳说起了她偶遇的事情来了。

    “杨记者,肯定是因为你长的太漂亮了,所以想你歪心思的男人不仅仅限于敌人,我们自己人里肯定有大量的同志和首长对你心存觊觎的。我认为我们怀化新办的副主任黄庆生同志就对你有所图谋,这个人你要多防着他一点儿,他……他怎么说那,我认为他有点儿变态的。”

    “啊,黄副主任?不会吧?”

    杨芳被刘茜敏这么一说,想起了在怀化时和来贵州的路上黄庆生副主任确实老喜欢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开始时杨芳也没在意,她见惯了不少的男同志看到自己表现出来的那种爱慕不已的样子,所以对黄庆生也没更多的留神,但总是觉得此人和别的男同志不完全一样,眼神里有种狼围着羊羔在转悠着,窥视着的感觉,有时杨芳也觉得非常的不自在。

    她对刘茜敏道:“难道是他说了些什么不好的话吗,还是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刘茜敏告诉杨芳在怀化的宿舍里让她看到的一幕。

    在怀化的新办,三个女同志是住在一间宿舍里的,分别有三张小床,杨芳的床是最靠里面窗户根儿的那张。

    那天,三个女同志出去为办事处采购生活用品,于是就带好门也没上锁就走了。谁知道走到半路上刘茜敏突然感到了肚子疼,杨芳和另一位女同志连忙带她在一家诊所看了一下,大夫说刘茜敏是妇科的炎症,吃点药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于是杨芳就叫另一位女同志送刘茜敏先回去,刘茜敏说不用,东西多了杨芳一

    人拿不了,自己叫辆洋车就可以回去了,就这样刘茜敏提前返回了办事处宿舍,而杨芳和另一位女同志继续采购物品。

    这天也是星期天,几个男同志除了在电台室值班的一个和门口执勤的一个外,其他的人也都上街去了,连主任叶大江也应刘汝明将军的邀请去**的前线观察了,整个办事处的院子和宿舍区都十分的清净。

    刘茜敏径直的回到了办事处就先看了一点电台室那边,里面却一个人没有,一看值班表的显示今天的值班人员应该是副主任黄庆生,但是他并不在电台室里。刘茜敏心里嘀咕着:“这家伙去了哪儿了啊,一会儿总部要是来了紧急电文怎么办。”

    不过她也没多想,也许人家黄副主任在厕所里也是有可能的,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那。

    这样,刘茜敏就回宿舍去了,这里一共有三间作为宿舍的房间。一间是女同志的,两间是男同志的,其中一间是主任和副主任共同居住的。

    刘茜敏一推门吓的她尖叫一声:“谁啊,你在干嘛?”

    原来她看见了一个穿着**少校制服的人正弯着腰坐在杨芳记者床前的椅子上,嘴里哼唧着,一脸的通红,这不能不吓着了刘茜敏。

    那人一见刘茜敏回来了,对他小声喝道:“是小刘啊,是我,我黄庆生啊,你不是上街给处里购物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刘茜敏定下了神来,见是自己的上级便放心了,说:“我正要问你那,黄副主任,你不在电台室里值班跑我们女生宿舍里干嘛来了?”

    黄庆生一时语塞道:“这……我是来检查一下你们女同志的内务的,这也是我……我的职责嘛,我看了一下,你们的内务工作还有待提高啊,你看杨芳同志的皮鞋就放的东一只西一只的,这很不好嘛,我正在给她放整齐那。”

    说着他顺手一弯腰把刚才拿在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杨芳的床前,这时候刘茜敏才看清他刚才拿在手里的竟然是杨芳的两只皮鞋,是黑色细带小中跟的那双。这鞋子并不是办事处发的,而是杨芳自己从冀中那边带过来的,质量是上乘的好,也就是马抗日为杨芳在济南百货商场花重金买下的那双性感美观的鞋子。平时杨芳是很爱惜这双价值不菲的皮鞋的,一般不出席正规的场合她很少穿,而一般是穿着办事处发放的靴子,或者是其它的皮鞋,不过杨芳似乎很少穿布鞋,这点上她和新四军或者是八路军的女战友们总是不大相同,所以一些首长会说她是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典型代表那。

    而杨芳本来脚就长的美极了,一穿皮鞋走起路来,不知道要

    吸引住了多少男人觊觎的眼光那,谁都想在她的脚上连脚带鞋的抚摸一番,感觉一下这双超级尤物的细腻柔滑才是享受那。

    不过部队的纪律是严明的,虽说惦记杨芳美丽的人比比皆是,但最多也是在睡觉的时候偷偷以她为假象目标自慰一番就完事儿了,真正敢去骚扰她的人还是凤毛麟角,所以在百里松山的一年多的时间里,除了被马抗日那事儿之外,也极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