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二百八四章:是爱还是害
    梁祖天说:“嗯,看来你还是有点懵了啊,也好。我答应和你一起去榆木,不过你要亲眼去看究竟怎么回事儿也行,但咱得有个条件约束,免得把事儿搞的不可收拾了。”

    “啥条件,你说?”

    听说杨芳竟然会和马抗日这样的人同居了,陈浩成的脑子像是被火烧了的一样激动,想到马抗日在床上对杨芳的那些动作,他实在是难以忍受了。

    梁祖天十分清楚这点,他说:“以你现在这种冲动到极点的心境,去了肯定会做出过激的举动来,那事情就要糟糕到不敢设想的地步了。所以你必须答应不得采取任何冲动的行为,也不能带枪,更不许进屋去和马主任发生冲突,否则这事我帮不了你的。”

    梁祖天还是担心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事情会发生。

    陈浩成想了想说:“行,我听你的,到时候我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话,你就提醒我好了。”

    梁祖天说:“不是提醒你,而是要对你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了,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到那时候你可别怪我对你下狠手。”

    “好,我答应了,你就安排吧,我保证不会做出冲动的举动来的。”

    陈浩成将手中的烟头狠狠的在桌子上掐灭了。

    梁祖天这才告诉陈浩成,每次杨芳去马赖皮房间的时候,门前的警卫都会换成是马赖皮的心腹六子和张强,这俩人都有极高体质和武功,还具有优秀的枪法和敏锐的夜间观察力,所以他们只能到时候溜到马抗日的后窗户下偷听屋里的动静,并且时间还不能长,被人发现就要闹出不愉快的事情来了。

    陈浩成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俩人的工夫,他知道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他马上答应了下来,为防止出现什么意外,他还找了警卫排三四个和自己关系特好,工夫又了得的战士同行。

    梁祖天根据分析告诉陈浩成,每个周六的晚上,杨芳去马抗日那里的可能最大,其他的时间很少去的。

    而陈浩成一看日历牌,今天是周五,也就是说明天杨芳最有可能出现在马抗日的房子里,所以他和梁祖天还特意找到了团里的刘政委说了情况。

    独立团的刘培西政委虽说是个知识分子,但也挺义气的,他同意了陈浩成和梁祖天的计划,并告诉他俩千万别出大事儿就成,必要的时候他和他俩共同承担责任。

    刘培西还告诉了陈浩成一个重要的消息,杨芳的父母并没有到达延安,而是在山西境内的时候,有几个学者突然改变了主意想去投奔阎锡山,他们认为只有国民党政府才是中国合法的政府,并且有人联系

    了晋绥军的人。而得到这个消息的阎锡山大喜过望,马上派出了一个团包围了护送学者们去延安的八路军部队,经过交涉,晋绥军的人放了八路军的护送部队,而将十四名民主人士和学者都接到了归绥阎锡山的指挥部所在地去了。

    “根据我们的人事后了解,当时改变主意的发起人之一就有杨芳的父亲杨崇德教授。所以总部首长非常恼火,要追究责任那。”

    刘培西政委说。

    “那和杨芳有什么关系啊?”

    陈浩成说:“那是她父亲的思想不稳定,起了变化。影响不到杨芳身上去的,杨崇德老师夫妇在济南还帮助了我们**人的那,不然他也不会受到牵连蹲大狱的。”

    刘政委说:“是啊,这起码说明杨崇德教授是坚决抗日的,还帮助我们的人脱险。但现在有的人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是杨老师思想反动,是个不坚定分子,甚至有人说他是特务那。你们也知道,现在总部的整肃审查的指示才传达下来,我担心有那些极左的人要拿这事儿做文章那。”

    梁祖天说:“让他们做去好了,总不会连累到杨记者头上去吧,她的革命的坚定性是有目共睹的。”

    刘政委说:“但愿如此吧,所以你们这次去榆木我是支持的,因为杨芳同志知道这个情况后心里一定不好受的,这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大家给她的安慰了。”

    几人说着,这事情也就定了下来,剩下的就是出发了。

    第二天下午几匹马从李家庄飞奔向了榆木,在接榆木的时候几人下了马,留一个战士在镇外的树林里看守着,其余的人在梁祖天的好友王参谋的带领下悄悄的潜伏进了镇子,埋伏在王参谋住的那户老乡家的围墙下望着从县政府宿舍到后勤部仓库马抗日住的那处院落的道路。

    已经是四月初的时节了,天也不算是太冷,所以所有的人都还扛得住这样的气温。

    这条路是条胡同小路,往来的人不多,到了晚上八点多之后,几乎就看不到人了。

    这时候,王参谋压低声音说了句:“来了,是杨记者。”

    大家都屏住呼吸望去,只见来人正是杨芳。

    她蹒跚着步伐,穿着一身灰军装,没有打绑腿。两条长辫子今天没有对扎起来,而是都将辫梢扎在辫尾上,还扎着黑色的蝴蝶结,煞是清秀美丽。脚上的反光很明显,是那双擦的雪亮的黑色小中跟细带敞口女皮鞋。

    “娘的,本来脚就好看,还把个鞋擦那么亮,这分明会让马抗日看到受不了嘛。”

    梁祖天

    对杨芳这样的打扮有些不满的说。

    而陈浩成却一言不发,他想看看杨芳究竟会不会去马抗日住的地方,他真的希望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儿记者就这么走了过去去别的地方。

    但他这最后一丝的幻想很快就破灭了。

    杨芳在后勤部这处临时的仓库的院门前停下了脚步,她也是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别敲响了院子的木门。

    随着吱呀一声,开门的是现任的后勤部警卫排的排长冯贵。就和马抗日都住在这个院子里,随便也就为马抗日义务值班了。

    见到杨芳他说:“杨记者,你可来了,主任想你都想坏了那,来快进来吧。”

    说着他让杨芳先进去了,自己探头看了周围没啥反常的情况,便关好了大门,还从里面插好了插销。

    大门一关,土围墙这边的人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了。

    梁祖天说:“老陈,现在我们可以转移到马抗日卧室的窗户底下听墙角去了,人不能多,不然弄出动静来影响就不好了。”

    陈浩成现在心情已经沉重到了极点,他说:“那好,你我,王参谋,加上大奎,咱们四人过去,大奎负责警戒。二虎和春成负责在这里看着大门,别让里面的人给跑了,咱们行动!”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总部大院那边的熄灯号也吹过了,但住在外面的马抗日那间屋的油灯还点的通明的。

    到了窗户下的陈浩成和梁祖天他们竖起了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只听马抗日在说:“杨芳,别再写了好吗,你们这些当记者的也不怕手累得慌啊,白天写了一整天了,晚上还写干嘛那。天也不早了,咱睡吧,有啥明天再写就是了。”

    杨芳说:“你懂什么啊,现在整肃审查干部的指示已经传达下来了,我这在写思想汇报那。另外,我还听政治部的同志说了,像你这样曾经当过土匪的人是重点审查对象那。我是因为我父母半路去投了阎锡山,也被政治部叫写思想汇报了,这才是第一步那,接下来要不要隔离审查还两说着那。”

    马抗日则带着忧郁和不满的道:“杨芳,你说这上级他凭什么啊,我马抗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还是立场不坚定早投了吉川一郎了,至少也得给我个皇协军的团长干干吧?昨天,刘焱主任找我谈话了,说是吴公望副县长已经被隔离审查了,接下来可能就是我了,让我先写个思想汇报,再把参加八路的动机好好写一写,这不是不相信人吗。这百里松山是谁当年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下来的?是我,是我和陈浩

    成那家伙并肩作战打下来的,现在倒好,审查起我来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陈浩成听到这里小声对梁祖天说:“这小子在这点上还算是有良心,没一人把功劳都把过去。”

    这里,屋子里的杨芳在说:“是啊,我也是知道这个情况今晚上才过来找你的,一是要你能正确对待组织上正常的审查程序,二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儿,我怀孕了啊。”

    “啊?什么?!”

    只听得马抗日兴奋了起来。

    “你肚里有孩子了,真是太好了,一定是我马抗日的。”

    杨芳嗔怒道:“多废话啊,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不过我告诉你,这孩子我不能要,必须要去野战医院做掉。”

    “那是为什么啊!”

    就在这时候,陈浩成和梁祖天已经把窗户纸轻轻的捅了俩小窟窿眼儿,这是外间屋,里面摆放着脸盆架和一张方桌,还有两张木制的太师椅。而里屋的卧室因为没有后窗户,他们没法从这里看到的。

    他们现在看到的是马抗日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走到杨芳的跟前,抓着她的一条辫子亲了亲说:“我马抗日就盼着能有个我和你的孩子那,怎么能不要那?你这不是要绝我马家的后嘛。”

    杨芳说:“马抗日。你冷静点好不好,我这未婚先孕的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啊,还有,现在你我都可能面临着组织上的隔离审查,这时候能生孩子吗?所以这孩子必须得打掉,今后不是还有的是机会吗。”

    马抗日却显得很是激动,从背后抱住杨芳的肩说:“那不行,第一个孩子就不要了我受不了。要不,咱俩私奔了吧,也别干八路九路的了,咱也不会当那汉奸,咱们跑到大西南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呆着生我们的孩子,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足够你我过一辈子的了。”

    杨芳推开他的手道:“亏你想得出来,还私奔那,你以为我们生活在古代那?现在全国上下都忙着抗日,到处都在打鬼子,咱们这时候能当逃兵吗?再说这一跑那就更说不清了,人家会说我们是潜伏特务的那,到时候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你的意思那?真不要这孩子了,我可是想孩子想的要死那。”

    马抗日说:“要不,咱和组织上说说,等你生完了孩子再审查咱们,这不也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来着,对,叫人性化嘛。我为队伍立了那么大功,这点面子上级总得给我的吧?”

    杨芳皱皱眉头说:“别做梦了,现在才一个月,等生完了孩子还得九个月那,上级的指示又不是儿戏,还

    能等再等我们九个月后再执行吗?亏你大小还是个正团级干部那,这种主意也想的出来。”

    马抗日道:“那怎么办啊,我还好说,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歪,让他们审去好了。可我担心你啊,你怀着孩子怎么接受审查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把孩子给打了。”

    说着,马抗日将手从杨芳背后伸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她鼓凸的胸脯揉摸了起来。

    这时候陈浩成已经完全不能再忍受了,他掏出手枪就要伸进窗户去,被梁祖天一把给夺下了。

    “老陈,你干嘛,要找死啊。这你就受不了?人家都已经把杨记者的肚子搞大了,你早干嘛去了。”

    梁祖天小声说道。

    陈浩成说:“不行,祖天,今天我一定要抓了马抗日的奸,把他送到政治部去。”

    “那倒是容易。”

    梁祖天说:“可你想过杨记者没有,你这一抓奸,她还怎么见人那?”

    陈浩成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马抗日这狗日的扭送政治部再说,他这分明是在欺负女同志嘛。”

    “扯你的**蛋!”

    梁祖天道:“他要是欺负女同志那杨记者自己早该去政治部检举他了,至于肚子都被搞大了吗?你要是真抓奸出出气我不反对,但是不能伤了人,也不能让杨记者下不来台,否则今天你和她就再没机会了懂吗。”

    “好吧,那我们再等等看。”

    他们又朝屋里看去,杨芳推了几下马抗日揉着她鼓起的胸脯的手说:“你干嘛啊,都被你弄成这样了,还揉不够啊?我在和你说正事儿那,这事儿你得听我的,我明天就请假去老龙沟野战医院找许大夫去,她是妇科专家那。”

    马抗日道:“要不再想想办法吧,总是会有办法的。”

    杨芳说:“能想到的办法我都想到了,早就告诉你到抗战胜利后再要孩子,谁叫你后来又不按我说的做采取安全措施的那,所以这事儿没商量的,孩子我必须得打掉,这么做我也是没办法的,这是我怀的第一个孩子,你以为我舍得吗?”

    马抗日这才点点头说:“那……,那我听你的,以后还是那话,你说啥就啥吧。对了,美人芳,我下面又控制不住了,走,咱们上床去吧。”

    说着他一把拉起了杨芳,兜着她的大腿窝子把她给抱了起来。

    杨芳说:“胡闹,先洗了再睡觉,你又忘了要讲究卫生了不是。”

    “嗯,那好。热水我早准备好了,我给你洗脚吧。”

    杨芳说:“我才不要那,每次都被你把我

    脚捏的生疼的,我还是自己洗吧。”

    打好水后,杨芳脱掉了脚上的黑皮鞋和白线袜,然后自己洗起了脚来。说来也奇怪,按理看着杨芳的美脚马抗日会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的才对。可马抗日并没去乱碰杨芳,而是坐在一边拿着块布给杨芳擦起了鞋来,显得很是老实。

    杨芳洗着脚对他说:“马抗日,别擦了,已经够亮的了,你再擦不浪费吗。”

    “没关系的,我乐意。”

    马抗日说:“谁叫这美人鞋里穿着你的美脚的那,我一闻着你鞋里这脚的味道就兴奋,这还是我马抗日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能握住你杨芳的脚睡觉,真是人生最美的事儿了。”

    杨芳脸有点红的说:“无聊,你是娶我啊,还是娶我的脚啊,别总是说这个,不觉得烦啊。”

    说着,杨芳擦干了脚,马抗日递过来一双干净的布鞋,她趿拉着进了里面的卧室。

    马抗日往杨芳洗完脚的盆里续了点热水,自己就着杨芳的洗脚水洗了脚,然后也进了卧室。

    陈浩成们看不见卧室里的事情,只能听见马抗日兴奋的说着:“美人芳,你真是美死了,我来了啊……。”

    杨芳则娇羞的说:“你看你,又来了,弄疼人家了。”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儿来,嗯,你的奶罩真香啊,嘿嘿…….”

    接着,被马抗日端到里面卧室的油灯被吹灭了……。

    这下,陈浩成再也受不了,他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了,现在他相信梁祖天告诉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了。

    他说:“祖天,走,到前面去,我今天非把马抗日送到政治部去不可,他这是在强奸军报的女记者,是犯罪行为!”

    梁祖天说:“老陈,你别自欺欺人了,这能算是人家马抗日强奸吗?你都看见了,是杨记者自己洗洗去了他的卧室,那叫自愿,你怎么抓人家啊。”

    陈浩成说:“我不管,先抓了再说。我得让马抗日在首长面前老实交代,他是凭什么手段强迫的杨芳的。”

    说完 ,他手一挥,带着王参谋和大奎就去了前院,梁祖天知道这时候很难再劝说住陈浩成了,只得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前面。

    到了前面院门前,陈浩成飞起一脚就踹开了院子的门,闻声出来的冯贵见来者不善,连忙拦着说:“陈团长,梁参谋长,你们这是想干嘛,这是后勤的地盘,你们给我出去!”

    陈浩成气不打一处来的,对着他胸前就是一拳,一下把小七冯贵给打的倒退了几步跌在了

    地上,他还想去掏枪,被大奎一下用驳壳枪顶在了脑门上:“冯贵,别不识抬举了,你敢拿枪我就崩了你,你信不信!”

    冯贵见此不是好茬儿,便不敢再做声了。

    而陈浩成又是一脚踹开了马抗日的房门,跟着先点亮了油灯,而梁祖天他们则打着手电筒涌进了马抗日的卧室里。

    而卧室里的人显然已经被外面的动静给惊动了,只有马抗日**着上身从被窝筒子里面坐了起来,杨芳则羞的死死埋在了被子里不敢露头。

    马抗日见是陈浩成,知道事情不大妙。不敢这是在榆木,他并不抖陈浩成,他喊道:“陈浩成,你疯了,深更半夜的你带人闯我的房间干嘛,想杀人还是想越货啊!”

    陈浩成手一指马抗日道:“老子今天一不杀人二不越货,老子是抓你先行的,你敢公然糟蹋霸占军报女记者,你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马抗日本能的说:“什么军报女记者啊,我不知道。我这儿就我一人,你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啊。”

    陈浩成道:“好啊,你喊啊,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被窝里还有什么人,你敢说你一人,那你被窝里发抖的是谁啊?还有,这双女式皮鞋是谁啊?”

    陈浩成拿起杨芳的一只皮鞋说:“鞋里还有一点温度那,不会是你马赖皮穿的吧?我今天非把你这个流氓无赖扭送到政治部去不可。”

    马抗日光着身子爬出了被窝,捞起自己的短裤就穿了起来。

    见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了,他说:“你凭那门子扭送我啊,我承认杨记者是在我的被子里,但我们俩是对象关系,就是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组织也确认过我和她的关系,你这分明是嫉妒我,故意来陷害的。”

    说着,马抗日跳下了地挡在了床上的被窝筒前,他拿起上衣穿好,说:“陈浩成,老子不怕你来抓,大不了组织批评我一顿做个检讨而已。你要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今后我和你再没朋友做了,你要去哪儿我跟你去好了,不要为难杨记者。”

    陈浩成说:“呵呵,胆子不小啊,好,给我把这个无赖绑起来带走,你分明就是强行霸占杨记者,还敢狡辩那!”

    说着,大奎等人上来用绳子将马抗日反绑了起来。

    “给我带走,直接送政治部。”

    梁祖天等人只好押着马抗日走了出去,大奎指指床上的被窝筒说:“那杨记者怎么办啊?”

    陈浩成说:“算了,杨记者是被马赖皮害的,她算是受害人,咱们走吧。”

    说着陈

    浩成将手上的抓着的杨芳的那只鞋扔在了被窝上,还拿起椅子上她的内衣和外裤也扔到了被窝上。这下杨芳揭开了被子一角,露出了杨芳的头和一半裸露的肩膀,看起来她已经被马抗日拔扒的精光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奸她而已。

    杨芳脸上已经是泪痕满面了,她看着陈浩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陈浩成对她说了句:“杨芳,你真叫我失望,我是那么的爱你……。”

    说完,陈浩成转身关门走了,屋里只留下了孤零零的杨芳做起身来抽泣着。

    过了一会儿,杨芳起身穿起了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被马抗日弄散了的一条大辫子,系好蝴蝶结后便匆匆的离开了马抗日这里,回到自己在县政府那边的宿舍去了。

    这几天,李秋楠县长又下乡去了,她是一个人住着那屋子,但她从不许在马抗日在自己的宿舍和自己发生关系,一般都是她去马抗日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