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尝娇:偏执暴君的绝世溺宠 > 第四百八十六章 偷笑
    翌日。

    清晨光线昏蒙,秦渊低头见心爱的女子依偎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模样,他心下一阵柔软。

    他伸手抚弄着她白皙柔嫩的面颊,半晌舍不得放开。

    此刻,欢喜正领着人在内殿门外等候着。

    今日是初五,正逢朝会。

    “皇上,该早朝了。”欢喜小声呼唤。

    内殿一片安静,就在欢喜犹豫着要不要再催促一番时,就见秦渊披着外衣轻手轻脚地从内间出来,顺带赏了他一个噤声的眼神。

    欢喜连忙将嘴闭紧。

    秦渊动作麻利,很快就梳洗换装完毕,圣驾起行,前往金殿。

    这日朝会,百官们明显能感觉睿帝的好心情,哪怕有臣子办事不力,睿帝也只是语言训诫,并未严惩。

    这可不像睿帝的性格,大家都不由猜测睿帝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变得这么慈善和爱?

    连臣子们都感觉到了秦渊的好心情,作为贴身伺候的欢喜感受则更是明显。

    面对一众拐弯抹角企图打听的臣公,内监总管欢喜公公拿足了高深莫测的款,但笑不语,叫一众好奇的人更是好奇心痒。

    见此,欢喜在心底偷笑。

    开玩笑,他总不能实话说是皇上之所以心情这么好,完全是因为床笫欢愉,说出去多影响皇上英明神武的威名。

    打发了一众爱打听的闲人,欢喜正准备入殿伺候,太医院院正求到他面前来。

    “……喜公公,看在咱俩这些年的交情份上,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皇后娘娘有命,太医院不敢不从,可……”

    原来有这么回事。

    欢喜看着满眼为难的院正,轻描淡写地话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你照办就是。”

    院正有些犹豫,“可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是被皇上发现……”

    “你怎么糊涂了?宫里谁不知道娘娘是皇上的心尖,娘娘高兴了,皇上才会欢喜。再说了……”

    欢喜回头瞄了眼理政殿的方向,压低了声,“你还真以为皇上当真不知啊?”

    皇上何等英明,宫里发生什么事逃得过他的耳目。

    院正眼前一亮,“要不说还是喜公公心明眼亮,看得清楚,要不说下官拍马不能及,往后还得喜公公多指点才行。”

    一边奉承着,他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件玉雕葫芦瓶鼻烟壶,塞到欢喜手里。

    欢喜没甚别的喜好,就喜欢这些机巧的小玩意,但见鼻烟壶做得讨巧便大方收下了。

    见他收下,院正放心,又迟疑道:“还有一事得喜公公指点。”

    欢喜把玩着手里的物件,“说说。”

    “此事皇后娘娘那该如何禀报?”

    欢喜认真地道:“记住,你今日未曾来过理政殿,更未曾见过我。”

    院正眼珠子一转,“是,在下明白。”

    欢喜颔首,进殿伺候。

    寻着主子歇息的空隙,他将院正的事说了遍。

    欢喜偷觑了下皇上的神色,但见皇上不轻不重唔了一声再无其他,便知此事自己处理得当。

    他暗暗松了口气,默默退下。

    适时,秦渊弧形完美的薄唇上翘,眼底笑意藏不住。

    “阿嚏——”

    与此同时,半梦半醒的姜杳骤然打了个喷嚏,她下意识拢了下身上的锦被,心头划过怪异的感觉。

    呃,她怎么哪里不大对呢?

    还不等姜杳细想,又感觉一阵困顿睡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脸埋进温暖的被窝,继续安睡,很快陷入梦乡。

    *

    在某人的积极配合下,姜杳换药的计划实施得很顺利,就是太过顺利了,顺利得让她发现不对劲。

    “其实你一早知道了对不对?”

    姜杳双手叉腰,一脸不满地瞪着某人。

    “知道什么?”秦渊满眼无辜不解。

    姜杳哼道:“少装模作样了,就是那避子药,你早知道我动了手脚对不对?”

    秦渊张张嘴,还未等说出话来,胸口就被捶了一记,“好啊你,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的,面上还装一无所知看我笑话。”

    姜杳越想越气,气得朝外头直唤来人。

    听见主子传唤,绿芽急急从推门而入,“娘娘有何吩咐?”

    “把偏殿收拾出来,本宫今晚上那睡去。”姜杳气呼呼地道。

    “啊?”

    绿芽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家主子,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

    “本宫今晚睡偏殿,赶紧去准备!”

    “娘娘?”

    娘娘与皇上成婚以来,可从来不曾试过分房睡,这是闹的哪一出?而且娘娘不是还有“重要使命”的吗,不应该紧紧巴着皇上不放才是吗?

    绿芽想提醒主子,却见主子俏脸含怒,看样子主意已定。

    她为难地望向一旁的皇上。

    秦渊无声招手让人退下,绿芽如蒙大赦,即刻退下。

    这厢姜杳已抱过自己的枕头,然还未等退走,就被某人高大的身躯堵住了去路。

    姜杳撇过脸,“让开!”

    秦渊好笑地看着她这气呼呼的小模样,“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瞒你,可难得你那么热情,我怕说破了就没这好处了,这才隐而不说的。”

    他这话不提还好,一提姜杳就想到自己卖力勾引的事,一时更气了。

    秦渊一见不好,更软了声讨好,又道:“别去偏殿了,偏殿那么冷,孤衾独枕没有睡在你边上,你肯定也睡不着的。”

    姜杳脸上闪过犹豫。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我不该骗你,可你不也偷换了我的药吗,咱们各有错处,就算打和,嗯?”

    姜杳还在迟疑,秦渊已将她连人带枕头抱在怀里,姜杳挣了挣,见实在挣不过,这才半推半就。

    须臾,姜杳在他怀里仰头看他,“你既然一早知道,为什么不阻止我,你不是说不想那么早吗?”

    “可是你很想不是吗?不然也不会煞费心思搞出换药的名堂来。”

    秦渊叹气,“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当然只能成全。不过先说好,就算有了孩子,我也是第一。”

    姜杳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的,连自己孩子的醋也要吃。”

    “就要!我不管,反正我在你心目中我必须是最重要的,谁也比不得,连孩子也不行。”

    秦渊薄唇抚她的耳,在她颈间唇间流连,气息灼人,“答应不答应?”

    姜杳早被撩拨得昏头转向,连手里的软枕都握不住,掉落地上。

    ……

    当听见内殿传来隐隐约约的娇声时,绿芽脸红之余暗自松了口气。

    雨过天晴,偏殿果然不用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