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梓岑语气一片冰凉,甚至带着一丝杀意,“不用你管。” 那个女人竟然敢威胁自己,他一想到这件事,他还是非常的生气。
白临修听出焰梓岑语气中的杀意,身体凉凉的打了个冷颤。
许情深肯定是提出了什么过分的条件,要不然焰梓岑不会这么的生气,甚至还带着一丝杀意。
太可怕。
白临修眼神有些复杂,没想到焰梓岑竟然为了自己这个朋友,被人拿一瓶酒要挟。
自己以后一定不能白眼狼,这么好的一个朋友自己可不能不珍惜。
白临修的眼神坚定。
焰梓岑边开着车边观察着后视镜,他看到后视镜中的白临修眼神那么的坚定,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微笑。
这是值得的,站在一条船上的朋友远远比多一个敌人的好。
傍晚的时候,他们赶回了酒店。
喻允晴坐在房间的阳台上着急的等待着,等到她都有些困乏了。
喻允晴眼睛困的眯了起来,“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事吧?”
“哒哒哒”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至近。
喻允晴耳朵瞬间竖了起来,仔细的听着这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很熟悉,是…是梓岑。
喻允晴欣喜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不料椅子一滑。
“啊!嘭…”的一声痛苦的尖叫伴随着沉闷的落地声。
喻允晴吃痛的呲牙轻呼着,“好痛好痛。”
她一开始是蹲在了椅子上,因为太激动,直接在椅子上站了起来,导致一直站立不稳,直接打滑倒了地上,她也跟随其后倒在了那冰冷刺骨的地板上。
焰梓岑在客厅听到房间里的一声尖叫,听出了这是喻允晴的声音,立马着急的冲向了房间。
随后便看到了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女人,眼眸里闪过一抹愤怒的火焰,他大步的走向前去。
将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女人拉进自己的怀中,大步的抱着她走向了床铺,快速的将被子掀了起来,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蹲在她的身下,仔细的看着她膝盖上那红肿的伤口,抬起头,眼神着急的看着那一双水润的眸子。
“痛不痛?”
喻允晴疼得眼眶中的眼泪直打转,委屈的点了点头,“好痛。”
焰梓岑心疼的俯下身来,薄唇轻启,冷气从嘴唇里吹了出来。
随后,喻允晴便觉得膝盖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稍微缓解了一点点。
焰梓岑快速的站起了身,看着她的眼睛,语气着急,“这样不行,我去帮你买点药,你在这里坐好。”
喻允晴点了点头应道,“嗯,我在这里等你。”
她看着男人的高昂秀挺的身躯走出了房间,心中一阵的甜蜜。
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也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长久的会喜欢自己。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优秀的男人此刻是属于自己的。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对自己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焰梓岑去而又返,手上拿着一个冰袋,轻轻地敷在了那火辣辣的伤口上,“先拿冰块敷一敷,不要敷太长时间知道吗?要不然会感冒的。”
喻允晴感受着自己的腿上一阵冷一阵热的,那股冷流折成焰梓岑他手上拿着冰袋传到自己的身体上,那一股热流这是他搭在自己腿上的手掌。
很暖和,也很有安全感。
喻允晴听话的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上的冰块。
焰梓岑见差不多应该没有问题了,便赶忙走了出去买药。
喻允晴手上边拿着冰块敷着伤口,眼神却空洞无比,整个人都在出神的状态。
焰梓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床上发着呆的喻允晴。
眼里闪过一抹担忧,快步走上前去。
将她手上那已经快融化的冰袋拿走,抬起食指轻轻点了她的眉心。
“蠢女人,你是真蠢还是假蠢,这冰袋都要融化了,你都没发现吗?”
男人边说的边贴心的拿出自己买的跌打膏药,还有红花油。
他也是很奇怪,在南非怎么可能也会有红花油呢?
他也不管那么多,只要药效好就行了。
他离开红花油的瓶盖,到了一点放在自己的手上揉开,便将自己那揉开药力的手覆上了去,温柔贴心的揉着。
喻允晴眼眸清晰的倒映着他所有细心的动作。
她轻声呢喃了一句,“焰梓岑。”
“嗯?怎么了,我说的话太重了吗?”焰梓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喊自己全名了。
所以当他听到喻允晴喊自己全名的时候,微微愣了愣,还以为自己说的话太重了,让她伤心难过了呢。
喻允晴眸子有些许的空洞,但是此时她的眼眸中却满是期待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不是…梓岑,你…你会一辈子爱我吗?”
因为这连续几天焰梓岑都不在酒店中,喻允晴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每当她坐在阳台看着外面风景的时候,她总是少不了一堆胡思乱想。
她知道她自己这样想不好,她也感觉自己最近的心态有些变化。
而焰梓岑最近都不在房间,喻允晴也很少看到他,所以心里才有一点点失落,才会胡思乱想那么多,因为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乡,这让她多了几分惆怅感。
焰梓岑听到她说的话,手中的动作一顿,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能爱她多久,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好像一辈子只爱她一个,因为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她了。
焰梓岑站起身来,坐到床上抱住了她那瘦弱不堪的身躯,当他抱到喻允晴那纤瘦的身躯,不由得感叹一声,她好像瘦了很多,她最近都没吃饭吗?
声音略带疼惜,“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爱你一辈子,但是我知道我的心里面装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