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恭恭敬敬的说着,“罗瑞莎小姐,这位先生要去找您的父亲,刚刚已经打电话通报过了,他已经同意了,您刚好回来了,那也给我不少麻烦,那我也就不带他进去了,那小姐您带这位先生一起进去吧。” 马可博罗罗瑞莎非常的满意,很仁慈的给这个懂事的保安赏了一个最漂亮的微笑。
“焰先生,我带你进去吧。”
“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我本来就要回家啦。”
一番简单的交流之后,两人来到了马可博罗希里特的私人别墅住宅。
豪华奢侈,高端大气。
就算焰梓岑见多识广,他看到这栋别墅都不由得惊叹万分。
焰梓岑拿着那瓶昂贵稀有的1715年martell马爹利,将他放在马可博罗希里特的面前,“酒已经拿到了。”
马可博罗希里特接过那瓶1715的martell马爹利,仔细的看了看,“好,很好。”
以他的眼力,一看便知道了这是个真货。
他将那一瓶1715年的martell马爹利放到了桌子上,拍了拍手。
“唔…唔…”
随后,几个黑衣人便押着一个男子走了出来,男子一路的挣扎着,嘴里都有贴上了胶布,所以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几声。
焰梓岑着急的从沙发上站起了身,赶忙跑到白临修的身旁,“白临修,你们放开他。”
马可博罗希里特招了招手,“放开吧。”
那些黑人便将绑着白临修手的绳子给解了开来,最后一个黑衣人,快速的撕掉了白临修嘴上的胶布。
白临修被胶布撕下来的痛的大叫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啊,痛痛痛,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人,不知道胶布粘久了撕下来很痛的呀,老子的胡子都被你撕没了。”
那帮黑衣人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最后在马可博罗希里特的收拾下转身,便离开了大厅。
“呜呜…焰梓岑啊,你可来救我了,我都快被他们折磨死了,天天把我关在一个黑房间里面,还老是装神弄鬼的吓我,我都快被他们折磨疯了,呜呜呜……”
白临修揉完自己的下巴,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焰梓岑,干嘛哭哭啼啼的扑到他的身上,抱着他痛哭起来。
“……”焰梓岑宛如是看一个智障一般的看着他。
白临修看到他的眼神,一愣,随后喃喃道:“你什么眼神啊?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焰梓岑点了点头,煞有其事的说道:“嗯,你就是智障。”
白临修冷笑几声,随后好奇的看着他问道:“呵呵…你怎么救的我呀?”
马可博罗希里特冷冷的笑了几声,看着白临修的眼神极其锐利,“少年,你这个朋友可为你做出了最大的牺牲了,要不然我是不会放了你的。”
白临修大吃一惊,随后想了半天,没想到会是什么牺牲,不由得看向了焰梓岑的臀部,“最大的牺牲?不会是?那个吧…”
白临修见焰梓岑黑沉着一张俊脸,心中狠狠的一震,他以为自己猜对了,立马上前抱住了焰梓岑痛哭了起来,“呜呜…焰梓岑啊,我对不起你呀,我害了你呀,我要是没有去调戏那个女的话,你就不会为了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我以后要是死了,怎么去面对你们家的老祖宗啊。”
焰梓岑脸色黑沉的如同煤炭一般,猛的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一样的白临修给扔了开来,“滚。”
马可博罗希里特坐在沙发上,左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玩味和好笑的看着这两个人。
马可博罗罗瑞莎愣了愣,一脸的无语,只觉得这个冷冰冰的男人竟然会有一个这样白痴的朋友。
她走向前去,看着白临修狂犯白眼,声音很是无语,“你不要想的那么龌龊啦,焰大哥就是按照爸爸的条件找到了1715年的martell马爹利送给他,所以爸爸才放了你的。”
“要不然的话,你人头不保。”
白临修脸色白了白,随即一团红晕涌上了白皙的脸颊,他激动地跑到了焰梓岑的面前。
“焰梓岑,焰梓岑,你在哪里找到1715年的martell马爹利,我也好这一口啊,你这臭小子怎么私藏啊,太不够哥们了,我竟然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还有一瓶1715年的martell马爹利,天哪,那可是天价都买不到的东西。”
“我的天呐,我的心太痛了,我太伤心了。”
“不过,梓岑,我还是好感动,你竟然将这么昂贵稀有的东西拿出来救我,你放心,你将会是我白临修这一辈子的好兄弟,好朋友。”
白临修说着说着还慷慨激昂地拍了拍焰梓岑,力气之大可见一斑。
焰梓岑的胳膊被他拍的生疼,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白临修被看的背后一凉,立马怂的站到了一旁,不敢出声。
马可博罗希里特坐在沙发上,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焰梓岑,你这个人够哥们,做你朋友也不亏。”
焰梓岑抿了抿嘴唇,“你也差不了多少。”
“好了,我今天就不多呆了,告辞。”
“非常谢谢您高抬贵手。”
焰梓岑说完,便迈开大步走出了别墅。
马可博罗希里特眼光仔细的看了他一眼,他很欣赏这个人。
“等一下,你这几天有事都可以过来,我会跟你说一下南非这边的商业圈是如何发展的。”
焰梓岑脚步停了一下,转过身来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语气真诚,“好,谢谢了。”
说完。
两人便离开了马可博罗希里特的私人别墅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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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梓岑,你太够哥们了,我太爱你了。”白临修一路上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说着这些话。
焰梓岑猛的停下了车,语气冷冷的说道:“你再说话的话,我就将你扔下去。”
白临修吓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尼玛太凶残了。
他果然是看错了,还以为他会对自己好一点呢。
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唉…
白临修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不过,焰梓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家还有一瓶1715年的martell马爹利啊,你这是在哪弄的?”
“许家。”焰梓岑认真的开着车子,语气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白临修一开始一脸都无所谓,后来反应了过来,激动的从椅背上坐了起来,“许家?许家!你不会答应那个许情深什么条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