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荣幸啊。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迸射出火花来。
一时间，站在一边的楚江王有一种仿佛自己是个多余的的感觉。
“所以你也不知道这个鬼医去哪儿了么？”在一边的玉瑾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高声打断这对似乎可以对视到天荒地老的，明明已经有几千岁却还跟小孩一样小情侣。
“我这里确实找不到他的踪迹。”楚江王连忙接话试图打破眼前情侣的深情对视。
楚江王和玉瑾对上话来，两人的对视顿时被打断，玖蕴有些慌忙地垂下眼帘，面具下，她白暂的皮肤像是火烧一般。玖蕴心中暗道还好带着面具，却全然不知玉九衍看着她血红的耳朵时，心中有多欢喜。
玉瑾瞧着自家主子原本堪称邪魅的脸上满是喜悦，其中还带着些仿佛是怀春少女的的含蓄，忽然感觉像是浑身赤裸地站在寒冬中，顿时浑身打了个寒战。
这样的玉九衍，实在是太奇怪了！
玉瑾从未见过这样的玉九衍。
他开始跟着玉九衍做事儿的时候，玖蕴已经是闻名四方横扫千军的知名女魔头了，想来已经被人暗下毒手，分裂魂魄了。而那时候的玉九衍虽然偶尔会流露出几分对于玖蕴的情意，但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柔情。
他从没想过那个雷厉风行，必要时刻堪称心狠手辣的男人还有如此柔情而青涩的时刻。
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那这位鬼医的踪迹……”
“没有踪迹，”楚江王一只手手按在自己的书桌上，顿了顿，缓缓开口，“他失踪了。”
“那你们鬼界不管？”
“根据俺个人初步预测，”楚江王叹了口气，“他应该是被灰飞烟灭了。”
“你说什么？”玉九衍声音一沉，已经抹去了方才柔情的模样，“灰飞烟灭？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而且还是在这片大地上，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俺去过他在我这个鬼市的铺子，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带我们过去。”玉九衍注视着楚江王，眸子里带着强硬的气势。
楚江王默了片刻，挥了挥手：“那就恭迎东海四龙子了。”
玉九衍闻言冷笑一声，将脸上的面具摔在桌子上，露出一张带着邪妄冷笑的脸：“你们果然还是查了。”
“四龙子说笑了，”楚江王那张大方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点笑来，只是他相貌不算好看，笑起来也是善恶难辨，他道，“我们现在才知道大宁九王的真实身份，已经是相当罕见的事儿了。”
“那你们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玉九衍看着那个彪形大汉，眼中露出一点点凶光啦。
“俺明白的。”楚江王对着玉九衍的眸子，神色到还算是自若，“各位，跟我来吧。”
他挥挥手，眼前的一片空间略微扭曲，一扇圆圆的小门在众人面前出现，他极有风度地微微躬身：“请。”
空间之门看来是几位阎罗王的拿手好戏了。
想当初董生的那一手在空间中忽然浮现，有可能也是跟这位楚江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