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百灵纷飞 > 第一章山村
    白雾渐渐消散,景色清晰了,自打记事以来,方卿生活在这个安详的烟南小村里。 听说自己是在城里出世,后来才回到老家来和爷爷奶奶在一起。一点点宁静的夜空里,常会飘起萤火虫,四周的绿野是农民们种的稻子,傍晚里远远的山峰起了烟气,白云都变灰了,那遥遥的平野,绿色在流淌,两边的大山这样围绕人们,这里像个大铜盘,人们都是盘的幼小人儿,烟南小村里的小木房在斜阳下冒起了烟气,这正是小孩愉快玩耍的时刻,点堆火在田头燃烧,拿着火把在田道奔跑,听到那个大哥哥大姐姐说要捉迷藏了,小孩子们又围了过去,村很多小茅房,牛房,都是藏起来的好地方,那时贪玩的童年,总要等大人来摧赶才肯回的家,昏暗的空气里弥漫着方卿们的欢笑,那可是一段很温情的回忆。

    方卿记得那时爷爷家养的一只猫和一只狗,方卿经常给他们喂食,那只猫总是抢先吃欺负那只狗,方卿在想这狗被欺负也不打它的吗?这小猫咪总是霸道,也总是很可爱讨人喜欢,而那只狗老实多了。过了好几年那只狗老死了,而那只猫也老了不再乱跑,经常在家里睡觉,有一天方卿放学回来喊了一声那只狗的名字,那猫跑过来到方卿脚下,看看没什么,它又回去睡觉了。小学的年纪里一直都在烟南小村里,像村里的那条好大好大的荔枝树,这么久都留在这里。村里的那条小河一直流向远处的落日,大石头在河激起白色的水波,一阵阵清凉的空气嘘嘘而来,老人的葵扇抖动,吹起她们那苍老的发丝,一切景物在时间的河里安详流淌,那么几年都没有发生改变过,长大的人出去了,老了的人回来,那山脉这样看着方卿一样的人们人来人往。

    一点点流光,在夜空里划了过去,听着阿婆的故事,在她的嘴里倒转着乾坤,漫长的火光,仿如隔世的轮回,故事总是太短,时光总是太长,长大的人和年少的人一天的时间总是一样的吗。夜深了,只剩下青蛙的叫声了和流水的声音了,方卿躺在凉草席,却没有太多可以回忆的事,也总会把细小的花花草草当作自己的全部呢,没有回忆,那方卿幻想吧,当有一天,自己真的长大了,方卿也像哥哥们背个包离开了,到别人童年的地方去,那剩下爷爷奶奶他们会孤单吧?这样美好的幻想为什么总会带着一点可怕呢,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那条通往外界的道路,方卿都已经七岁了,却没有在那条路走过几次,因为方卿还不合适离开吧。

    那个天空真的好清澈,看着它很舒服,慢慢它会带着方卿进入梦乡了,它不喜欢方卿这样长时间的看着它呢。在村子里也会有争吵的时候,听说山哥把阿甘给打了,他们为了争一个小麻雀,他们一直在交缠着,他们互相之间来气了,山哥把阿甘踢到田里去了,衣服也弄脏了,阿甘只好哭着跑回家里去,后来阿甘的爷爷带着阿甘到山哥家里去骂他,“小小年纪下手这么重以后去做贼啊,”山哥吓得躲了起来,只有他的奶奶给他们道歉,像这样的打闹,村子里可是不会少的,但是过了一点时间又是平常一样了,本来是温顺的大山,当然是养育着善良的人了。

    烟村小河从大山的深处流来,它将要远赴它乡,没有谁的注意,而方卿总是看着它离开而紧紧想着,从自己手指之间过去的水流最后会到达哪里?大山里是个幽隧的峡谷,一直延伸到900多米的山顶去,沿着小河两边的草地进到大山里去,走到小河的尽头,一条30多米高的瀑布倾泻下来,在低下冲出个大水窝,泛起的雾气运绕山间,瀑布的两边是陡峭的山崖,峡谷之间有一条50米长的索道联系左右,山崖长满苍老的树木,在陡峭的石岩还有人工开出来的石梯,了长长的石梯会到达第一峰顶,到了这里会看到一片桃花林,一条小河从林绕来,而在山崖边断成瀑布,在桃花林还有其它山间流来的小河,一直去都是茂密的树林,到了山顶则是一个很大的草原,没有树木,山顶有一快巨大的石头,石头凹凸不平,还有许多灼烧的痕迹,也许是远古的一块陨石。从山顶可以看到烟南小村像块翡翠被雾气缠绕,四周的山峰都是绿得发黑,这偌大的平原,却只有一个向着傍晚斜阳的出口,方卿生活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空间里,没有谁方卿更清楚这一份自由。

    当烟南小村进入冬的季节,花白的雪花飘来了,方卿都喜欢银装素裹,白色和房子那样相衬,如果它能把事物冰封,方卿想也可以留住人们的笑容,大山被封冻了,这一刻休眠,动物也安静了,如果让你进入一个静谧幽深的世界,你一定要安心地去感受,每一点声音,因为在那种环境里,会给你非一般的感觉。

    给读者的话:

    作者微博:黎真贵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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