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方凛沉眉思索起来。
说实话，张枫的这个条件对他来说，诱惑并不太大。
因为尸晶和进化液对他来说，效果是一样的，而且，即便是进化液只算成本，花费那也比尸晶更高，因为尸晶本身就是进化液的材料之一，是进化液的能量来源。
但是想问题，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吞食尸晶，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如果他不想暴露的话，就需要掩盖。
而一个可以低价进购进化液的渠道，这确实有助于他掩藏秘密。
但是话说回来，一个掩饰秘密的渠道就让他闯兽窟，护张大围，他并不是太满意。
因为他并没有得到实际的利益。
一旁张枫见方凛沉眉思考，似乎对这个条件并不太满意，心中不免不满。
这个条件已经是他的底线。
他做事，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谈条件，他是抱有诚意的，向来都是直接说出自己的心里想法。
“方凛，你应该知道吧！外面的进化液，三个尸晶一份，巍峨城军方的价格两个尸晶一份，因为他们是军方，同时进购量庞大，才有这个优惠，而对你，我给你一个半尸晶一瓶进化液的价格，这绝对是真正的成本价，甚至我连人工费和其他费用都给你省去了，只计算了材料费。只要你不是大批的进货去转售，我都可以给你，一名进化者要进化到赤级一星巅峰，至少需要五十多份进化液，而我相信，二星以上所需要的进化液将是成几何倍数的飙升，这个价钱，绝对可以为你节省无法想象的庞大财富，尸晶就是资源，节省下来的这些资源，你可以在进化的道路上走的更远，更快。”
张枫诚心的说道。
方凛也跟着点了点头。
他很认可张枫的话，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进化这条道路上，越到后面，需要的能量就越多，张枫的这个条件，在任何人看来，都是无可挑剔的。
但是……他不在这些人其中。
“这样吧！”
方凛开口道：“我不需要你将进化液以成本价卖给我，就以巍峨城军方同样的价格给我就行，另外再加一个条件，咱们长期合作，每一次开启千重楼，我要你以军方的名义，尽全力的收购灵蕴晶，然后转手给我，甚至你需要动用巍峨城军方和李江的关系，你们三方合作，能收多少，就收多少，你用多少钱买的，我都给你报销。”
“灵蕴晶？”
张枫一愣，他想不到方凛竟然不要成本价的进化液，反而要千重冰骸楼的灵蕴晶。
据他所知，这灵蕴晶产量极少，千重楼每层两颗，功效和进化液差不多。
方凛竟然为了这一点点灵蕴晶，而放弃了进化液这巨大的利益，这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难道说……这灵蕴晶或许有其他功效，价值不菲？
张枫心里突然冒出如此想法。
“方凛，我知道你身上应该有灵蕴晶，可不可以让我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的？能够让你这般看重，想来一定非同一般吧！”
张枫也只是听闻其名，并没有见过实物。
或者说，目前冰骸楼范围之内，见过实物的也就方凛与王辉二人。
“可以！”
方凛并没有丝毫的犹豫，掏出一颗灵蕴晶，将之放在了桌子之上。
顿时，花猫、张枫、阿宁和阿火，全都将目光注视到了这颗蓝色的晶石之上。
张枫将之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起来，可是却看不出任何的东西，而方凛则解释道：“这灵蕴晶蕴含的能量相当于一星巅峰赤眼丧尸的尸晶，大概在三到五颗普通尸晶的程度，对等进化液过来，应该也在三到五份。”
“这灵蕴晶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让你竟然对它这么感兴趣？甚至不惜牺牲掉我许给你的那么巨大的利益。”
张枫开口问道。
这灵蕴晶不过就是一颗抵三到五份进化液而已，这点蝇头小利，他不相信方凛连这么简单的计算都不会。
方凛轻轻一笑。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这灵蕴晶除了可以吸收能量之外还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感觉灵蕴晶比较好用，因为它是千重楼出品，说句不好听的话，进化液是人类制品，灵蕴晶是千重楼出品，两者相比，我更相信千重楼一些，谁叫它这么神秘呢？所以，我想大量的收集。”
“原来如此！”
张枫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而方凛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方凛很清楚，自己的解释对于别人来说就像是在放屁，要是张枫相信，那就是傻子。
但是，这确实是他的实话。
他在千重楼的时候，刚刚得到灵蕴晶，还真的只是将它当做普通的类似于进化液的东西。
但是后来仔细的回想起来，却又觉得不对。
试想，千重楼每一关的东西，都是非常的珍贵，为何，偏偏就这灵蕴晶，价值极低？
如果他现在以赤级二星的实力，进入千重冰骸楼第二层，拼命的刷十天尸晶，绝对可以刷够数以万计的尸晶，而通关奖励呢？才仅仅两颗灵蕴晶。
换算过来，也就六到十颗普通尸晶而已。
这正常吗？
正因为不正常，所以方凛才觉得，这东西一定还有其他用处，只是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而已。
千重楼有一千层楼，而他们呢？不过走到第五层而已。
其中还有多少未知的隐秘，根本没有人知道。
他也是看中了张枫的能力和魄力，还有野心，觉得他是一个人物，所以才会提出这个合作，本来他想找秦雪的，但是一想到秦雪上面还有个林克隆压着，显然秦雪在很多方面做不了主，所以也就放弃了。
张枫很显然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既然你要换这个条件，我当然愿意，放心，以后每一次开启千重冰骸楼，我会尽全力为你收集灵蕴晶，那么咱们的合作就算成交了。”
张枫承诺道。
“成交！”
方凛也笑着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