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不安几乎将我淹没,老男人看起来是很老,但是力气却一个年轻男人还要大。()
身的衣服被他一把扯烂,我那样光光的躺在床。
我开始后悔和小姨倔强,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狠将我丢到这里来,还是丢给夏雯那个女魔头亲自处理。
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老男人咬着我的耳垂,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不敢求饶,大气都不敢出。
老男人突然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让我趴在他两腿之间给他口。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想要摇头拒绝,一巴掌打过来,我头都被打的偏向了另外一边。
瞬时,东南西北在哪里都分不清楚。
“轮不到你说不!想死的话肯定是被我玩死,我这人还有个癖好,喜欢jian尸!”老男人咧嘴笑,我被他笑的毛骨悚然。
手不安的拽着床单,我一把掀起被子盖在他脸。然后疯了一样的往床下跑,但我身没穿衣服,外面肯定有很多人。
我正在门口犹豫的时候,头发突然被人从后面扯住。
我被拽的头皮生疼,感觉头发都要被他拽光的时候,脚才跟着往口退。
“想跑,没那么容易!臭表子,我今儿个不玩死你老子以后还怎么在道混!”老男人发狠的踢了我一脚,而且不偏不倚的踢在了我小腹。
一股热流从下面滑过,我感觉应该是我的大姨妈来了。
我心略微平静了几秒,但很快被老男人丢在地拽着手拖。
皮肤直接和地面进行着最亲密的摩擦,我疼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掉。
头磕在凳子角,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我几乎不能呼吸,感觉整个脑子都在嗡嗡的乱转着,此刻是哪里我都开始分不清。
老男人又一脚踩在我肚子,居高临下的睨着我:“还敢横吗?今天爷爷我会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
我开始后悔我叫他爷爷了,因为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人,只配做畜生。
我和他无缘无故,因为被他当作一个小姐,他花了钱,我该被这样对待吗?
我疼的整个身子都弓成一只软皮的虾,老男人直接脱了裤子跨站在我脖子两边。
他那丑陋而小的玩意在我面前晃悠着,恶心的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哇地吐了一阵吐出来的全是苦水。
37度的液体洒在我脸,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老男人鄙夷的看着我,然后手还不停的抖落着自己的那玩意,让尿液准确无误的泼洒在我脸。
我翻了个身子,然后直接以头撞地想要结束这样屈辱的生命。
房门却被人从外面直接一脚踹开,迷糊之,我看到韩宇的影子。
我非但不感激他的到来,而且还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我完全么了有整明白。
但唯一明白的是,我得救了。
可偏生韩宇没有先救我,而是和那个老男人说话。
我听到他叫老人为二叔,难不成他是霍启东的弟弟?
我内心一阵慌乱。
迷迷糊糊的,我实在没有听清楚韩宇和那个老男人说了什么。
我被韩宇抱出去的时候,然后再感觉到一阵药水在我耳边一直萦绕着,怎么都挥散不去。
我缩着鼻子,努力的想不去闻那个味道。因为一闻到那个味道,我总能想到我妈死的时候身带着的那个药味!
但,不管我怎么排斥,都还是能够闻到。
我困难的而将眼睛睁开,才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医院里。
刚刚的药水味都是来自医生手里的,他拿着个镊子,面夹着一团棉花。
药水涂抹在身,那些伤口很快和药水起了反应。疼的我只想死。
“额……”我难受的闷声叫了出来。
韩宇坐在我的床头,正一脸心疼的看着我。要说他那脸的是心疼,倒不如说是可怜!
“你走啊,我不要看到你!”我冲着韩宇吼。
韩宇没有理我这茬,不管不顾的坐在那里看着我,好像生怕他一闭眼我会人间蒸发一般。
医生默默的将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好,但胸的伤口却是个例外。
韩宇瞪着眼睛,让人家换个女医生来,要不然不给我!
我被他气的哭笑不得,到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在这里耍小孩子的脾气。
医生也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好去请了一个女医生来给我处理伤口。
女医生一进来问韩宇和我什么关系,然后要赶韩宇出去,说他既然那么介意男医生给我包扎,那是不是自己也该回避?
韩宇直接给了人家一个白眼,说我是他媳妇儿,我身哪里他都看过。
女医生给了他一记白眼,又问我:“姑娘,他真是你丈夫吗?”
我摇头说不是,然后女医生便懂了我的意思,立刻将韩宇推了出去。
病房门被人从里面锁,是个小护士锁着的。
女医生掀开我的被子,看着我身的伤口,说:“苏小姐吃了这么多的苦头,知道后悔了吗?”
我被她问的一头雾水,总感觉这个女医生身份不是那么的简单。
“你什么意思?”我开口问道,然后带着探究的目的自在她身来回扫视。
我猛然想起关于霍启动的那份详细资料还落在了那个包厢里面,心想这下完蛋了,资料肯定会被人注意到,而且好像那个老男人来头不小,既然是韩宇的二叔,那肯定会……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这下真的是玩大了,估计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怪不得霍二叔会在脱了我的衣服后对我那样,他肯定是注意到了从我身掉出来的那份件,要不然也不会……
“件呢?”女医生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果然如我所料,她是小姨的人。
我冷眼看着她:“你让我小姨来见我。”
“秦小姐现在不想见你,而且她改变主意了。她说要你自己为你的任性而付出代价!”女医生淡淡的说,她处理起伤口来,下手特别的重。
处理好以后,她还特别嫌弃的嘟囔了一句怎么会有一股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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