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绝世小神农 > 第二百四十二章 那是爱情
    石生歪着脑袋问:“你不好色为啥会看俺娘?为啥会看丁香阿姨,爹你也好色啊。 (w w w. v o dtw . c o m)娘说男人都好色。”

    何金贵说:“小屁孩子你懂个啥?……那不是好色,那是爱情。”

    石生又问:“男人为啥要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不行吗?”

    金贵说:“不行,男人当然喜欢女人了,像我,如果不喜欢你娘,怎么会有你这个兔崽子?”

    石生很好,接着问:“爹,我是咋出来的?”

    何金贵一愣:“你是……你娘生的啊,难道真的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爹,娘是怎么生我的?那时候我在哪儿?”

    何金贵无语了:“那时候,你在你娘的肚子里啊?”

    石生又问:“爹,那我是怎么进去的?”

    我晕,何金贵崩溃了,石生打破砂锅问到底,让他无所适从,难道要告诉他,我把那东西放进你娘的肚子里,射你进去的吗?

    何金贵没法回答,怒道:“不知道,问你娘去!”

    石生咯咯咯的笑:“说,我知道,爹一定是你发现了俺娘,然后你跟俺娘睡,你们两个发明了我。”

    何金贵哑然了,想不到石生懂得还挺多,他感叹一声,书没有白念啊。有知识是好。

    桂兰在炕笑的爬不起来,他也被儿子这种天真的想法逗乐了,一把拉过儿子,说:“别听你爹瞎说,他糊你呢。”

    “娘,那你说,我是怎么到你肚子里去的?”

    桂兰慢慢跟他解释,说:“你爹啊,把一粒种子放进娘的肚子里,那个种子在娘的肚子里慢慢生根,然后发芽,越长越大,最后你破茧而出,你是这么出来的。”

    石生还是没听明白,还想往下接着问,何金贵一瞪眼:“滚蛋!回屋睡你的觉去,不该问的别问,再乱问,小心打屁股。”

    石生冲着爹做了个鬼脸:“老师说了,做人要不耻下问,我不懂所以问嘛。”

    何金贵浓眉一竖,将巴掌抡了起来,冲儿子威胁到:“你走不走?”

    石生一吐舌头,吓得滋溜逃出了门外。何金贵在屋子里笑了一声:“兔崽子!”

    桂兰也咯咯咯笑的爬不起来,说:“何金贵,看到没,你儿子长大了,以后也是个小色狼。”

    金贵说:“这才是我儿子,老子英雄儿好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石生长大了一定是个打洞的高手。”

    桂兰笑的更厉害了,抱着金贵的胳膊爬不起来。

    这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何金贵还在忙,桂兰抓住他的胳膊说:“睡嘛,睡嘛,天这么晚了。”

    金贵说:“你先睡,我这儿还没忙完,”

    桂兰不乐意了,一下子合了桌的图纸,拉着男人胳膊往炕拽:“快点,快点,人家熬不住了。”

    何金贵无可奈何抱住了桂兰,说:“咋?你是不是也想打洞?”

    桂兰一下把金贵按倒在炕,伸手解他的扣子,说:“俺想被人打…………洞”

    何金贵诡秘一笑,拉过被子,蒙住了桂兰的脑袋,然后翻身进了被窝,被窝里传来一阵嬉闹声。

    何金贵赶了好时光,20多岁享受到了子女双全父母健康的天伦之乐。

    他今年整整27岁,桂兰也是27岁,两个人正是虎狼之年,这段时间桂兰显出女人无的焦渴,甚至超过了结婚的当年。何金贵尽量夜夜满足媳妇。

    可桂兰像个填不饱的无底洞,一次又一次把何金贵从被窝里拽起来。

    她的皮肤依然光滑细腻,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脸留下任何印迹。

    男人裹着女人,女人拥着男人,翻滚,撕咬,对扑,一条土炕被扯得呼呼啦啦响。

    金贵跟桂兰的吼叫声在黑石村的空彻夜荡漾,此起彼伏,此生刚起必声又落,相互衔接。行。

    张春娥用两根指头堵在石生的耳朵眼里,不让孙子听见。可是石生依然睡不着。

    石生问奶奶:“奶,俺爹跟俺娘咋了?”

    张春娥老脸一红:“睡你的觉,你娘身痒,你爹给你娘抓虱子呢。”

    石生说:“不对吧,俺娘可爱干净了,每天洗澡,身咋会有虱子?奶,你骗俺。”

    张春娥不知道该咋着跟孙子解释,只好拉过被子蒙住头,尽量不去听。

    老头子何老庚一个劲的抽烟,屋子里烟雾缭绕,他把烟锅子在炕头磕了磕,老脸非常的阴沉:“他娘,你跟儿子和媳妇说说,别每天叮叮咣咣弄得乱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开了铁匠铺。孙子跟孙女已经大了,再这样搞下去,对孩子影响多不好?”

    老太太也红着脸道:“为啥让我去说,你咋不去?”

    何老庚说:“我去不好,我这当公公的咋开口呀,还是你去说合适。”

    第二天,天刚亮老太太起床了,堵在何金贵的房门口。

    儿媳妇桂兰起床以后,儿子金贵钻被窝还没有起,两口子鼓捣了半夜,天明才睡着。

    桂兰的精神却很饱满,经过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变得容光焕发,打开屋门发现婆婆站在门口,先是惊讶了一下:“娘,你咋在这儿?当门神呢?”

    张春娥红着脸说:“桂兰,有的话婆婆不得不说了,我跟你爹已经忍你很久了。”

    桂兰一愣:“娘,俺咋了?对你老不孝顺吗?”

    “那倒不是。”

    “是不是俺偷吃啥,被您看见了?”

    张春娥说:“不是。”

    “那是俺不懂得冷热,对公婆照顾不周,哪儿不对,娘,您说出来,俺改。”

    张春娥只好说:“环,你跟金贵……晚能不能小点事儿,叮叮当当跟来了木匠一样,这是咋类?当初你们年纪小,不懂事,俺跟你爹能忍忍,现在孩子大了,都懂事了,再这么胡闹,对孩子不好,你懂吗?”

    桂兰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朵根,立刻明白婆婆的话是啥意思了,她说:“娘,不是俺,是金贵,金贵弄得个人家……好痒,好难受,不叫……不舒服哩。”

    张春娥老脸一沉:“咋?是你自己浪叫,还怪俺儿子?不行你嘴巴里叼棉花,叼毛巾,反正不能出声,知道的是你俩亲热,不知道还以为咱家半夜杀猪呢。”

    桂兰很孝顺,怕老人生气,赶紧说:“娘,俺知道了,以后不叫了。”

    从那儿以后,桂兰跟金贵半夜果然不再叫了,两个人的时候,桂兰的嘴巴里叼毛巾,任凭浑身的酥痒蔓延,汗珠滴滴答答弄湿被子也不再呻唤一声了。

    那种忍住不叫的刺激感更让她欲罢不能,有几次都晕厥了。她死死用手堵住金贵的嘴,也不让男人叫出声。

    何金贵很不解,问:“你堵我嘴巴干啥?”

    桂兰气喘吁吁道:“娘说了……以后咱俩不许叫……对孩子不好……也怕村里人笑话。”

    何金贵放慢动作,轻揉起来。

    1991年秋天以后,何金贵跟桂兰的土炕终于消停了,两个人不再那么大声叫唤。

    那一年,村里的鸡半夜不再吓得直扑冷,开始大量产蛋,

    那一年,村里的猪半夜也不再吓得跑出猪圈的门,开始长膘。

    那一年,鸡蛋的产量跟猪肉的产量大幅度升。村里人过了一个丰收年。

    1992年春节过后,石生跟二丫要到乡里去学了。

    因为黑石村没有五年级,五年级只能到乡里去,黑石村的老师少,教室也少,教学用具也严重不足。关键是学生少,招不起来。只有四年级。

    临走的前三天,石生跟二丫了一次黑石山,来跟狼哥哥告别。

    这些年石生和二丫已经跟狼王江给成为了好朋友,两兄妹常常到山找江给玩。江给对他们也很好,有时候爬树给他们摘果子吃。

    石生跟二丫已经把江给当做了亲哥哥,何金贵已经告诉他们,狼王江给是他们失散了12年的亲哥哥。

    三个孩子在土坡玩闹,嬉戏,格格的笑声荡漾在黑石山的每一个山头。

    二丫抱着江给的脖子说:“狼哥哥,我跟石生哥要走了,以后不能来看你了,你自己保重。”

    江给也感觉到两兄妹要离开,巨大的狼眼一眨,流下了两滴狼泪。

    石生还把脖子的金项圈摘下来,戴在了江给的脖子,抱着他的脖子恋恋不舍。

    那个金项圈是他出生以后,奶奶张春娥亲自给孙子带的,本来是一对,他跟二丫每人的脖子都挂着一根。

    张春娥疼爱孙子跟孙女,害怕孩子夭折,用金项圈把孩子套住了。说这样可以消灾解难。

    狼王不会说人话,但是他心是清楚的,他也舍不得石生跟二丫。

    因为狼王已经有了离开黑石山的打算,准备带着他的狼族迁徙了。黑石山再也不适合他们居住。

    其实自从开放以来,整个黑石山都遭到了破坏,气候环境开始变化,很多山的植物都在悄悄消失,变得光秃秃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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