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毒蛊小萌妃 > 第一百零六章 唇枪舌战VS死婆娘!
    宫华嘴角连带着眉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给她上药的手一错,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啊呀,宫华你谋杀亲夫啊!疼死我了!”

    事实证明,没脑子可以,但接二连三的却心眼就要惹事了。

    玉翩跹胸前一重,一只狼爪扑到她胸口使劲的捏了两下,尖叫声不降反升,听得玄翼和玄拓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连根汗毛都不敢随风儿颤,这是干啥呢!这屋子里是干啥呢?!两个单身二十来年的狗突然间就燥热了,更有甚者,不知道是两个中的哪一个,鼻子里都涌出了温热的液体。

    宫华眉眼悄黑的瞪着玉翩跹,咬牙切齿的在她胸前作恶,“你刚刚要叫我什么?”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要人呢,何况玉翩跹这种非兔子能比的小狐狸,哦不,‘小团子!~

    “我要叫你大脑袋,咋了,你还不愿意了,赶紧把你的蹄子从我胸上拿下去怪疼的你知道不?方才我要喂你喝水,都不忍心告诉你,你脑袋还真不是一般的沉…压得我好生的难受,我的胳膊好像被石球砸了一样…”玉翩跹嘟嘟囔囔的有说一会儿才闭嘴。

    宫世子的脸彻底的黑下去了,她竟然说他脑袋沉,忍着愤怒的火焰,他剜出药继续的给玉翩跹摸去。

    宫华: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

    玉翩跹欣然的接受他给她抹药。

    抹着抹着,气氛又升高了,宫华下手的位置缓缓地向下摸去,玉翩跹衣襟一松,这次还没等她叫出声,嘴就被堵住了!

    小狐狸最终没对过大灰狼!

    一吻作罢,玉翩跹嘴角扯出一抹嗤笑,揶揄道,“师弟啊,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

    “那句话就是……”还没等她说话嘴又被宫华堵上了,直觉的他就不是不想听。

    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迫人的气息带着一股草木的芳香暴风雨一样的将她席卷,玉翩跹身子一轻,宫华闭目搂着她倒在了床上。

    长腿一迈将人压在了身下,衣衫的扣子一颗颗的被解开,玉翩跹口中的湿软被含住。

    “嗯…!…”

    暧昧火热的气息蹿满了屋子,等玉翩跹终于能呼吸过来了,身前一重,“……%8”

    电流从一个地方传到四肢百骸,她脑袋空空的,像是突然淹没在了温水里,不安的感觉同时将她席卷,她害怕的抬起无力的小手慢慢地伸进了宫华的长发里。

    就在很多年以后,宫华都无法否认,他最喜欢的便是他的发间插上一抹温柔,那感觉像是被云包裹,被风轻拂一样。

    当然,这是后话了。

    天还蒙蒙亮,玉翩跹身上裹着被子,整个被包成了蚕宝宝一样被宫华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上了外面的专属于宫华的马车。

    等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嗯……?这是哪儿?

    “醒了?”

    仙乐般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她躺在那就见坐子旁边,宫华袭着一身银丝锈仙鹤云纹的白色锦袍慵懒的靠在那用他那深邃狭长的眸子看着这边。

    他修长的手执起一直黑色的暖玉棋子,面前的桌子上摆的是一个玉制棋盘,正在和自己下棋。

    玉翩跹脑袋空空的看着他,这…“这是马车里?”

    宫华慢条斯理的点了点,道:“我看你是睡傻了,这不是马车?难道还是我怀里?”

    修长的手上带了一枚白玉的扳指,他一头青丝冠了一个成色极好的羊脂玉冠,泼墨一样的飞流直下,与衣服一笔,便是白的更白,黑的更黑了。

    玉翩跹刚醒就被他刺激的小胸脯吹起一般的鼓了起来,身上的毛毯子都滑下了身,只顾着生气完全没发现她只穿了一件中衣,领口还是大开的。

    宫华的眼眸一暗,夹着棋子的手指一松,任棋子落在了格子外面。

    眼中只有小狐狸脖子上点点红痕吸引着他的目光,玉翩跹被他的视线惊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她一把捞起毯子盖在了身上,虽然做的事不少,但她害羞的时候还是有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宫华就开始发挥他与生俱来颇具天资的——毒蛇潜质了。

    这不,玉翩跹心里在意昨晚两人太过亲密,打算闭上眼睛装睡缓解一下尴尬,某狼却偏不让她如意,头顶一暗,眼皮一阵撕扯,她睁开眼睛就发现一直卖相极其完美的手从她的眼前拿走。

    宫贱人的脸放大再她的眼前,应该说是他听老大的一坨肉压在了她的身上,“都睡了一晚上了,团子你怎么还能睡得着?”

    玉翩跹呼气…吸气……

    在呼…不行了,怎么压抑身体的火还是要爆发,她特么快被宫华折磨疯了,她昨晚上不就是想和他说一句话,他倒好,翻个个的开始折磨她,直到最后她彻底想不起那句话了,就连那话里的一个字也想不想来了!

    那时候好像都后半夜了,被折磨的兴奋过度的她是失眠了,再也无法困觉了,在看人家,闭上眼睛就死着了!

    她都快早上了才睡着这会子不想说话寻思在补一觉,这厮倒好,刚刚竟然还过来扒开她的眼皮看,“宫贱人!我劝你撒冷的麻溜的从我身上下去,要不然,看我不把你胸前的窟窿给你戳烂!”

    宫华笑的谄媚,“你生气了?”说着,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

    玉翩跹脑门升起一杆烟,身上的人不仅没起来,还往下又使劲的压了两下。

    玉翩跹,“……”她还能说些什么?

    就在她真的动怒之前,身上突然一轻,真的很轻,好比一座大山从你的身上搬走了一样。

    她看过去,不知道那座‘山’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手里捧着一盆蓝色的指甲盖一半大的果子品尝着,宫华样貌真的没话说,很多时候,在他惹完玉翩跹之后,玉翩跹屡屡会在他的美男计下失神。

    从而轻判他。

    不过那果子还真是有人,她从来都没见过。

    “团子,你吃不吃?”宫华像是执棋子般的拿起一颗果子问玉翩跹,蓝色晶莹的小果子看起来诱人极了,他嘴角挂着极其迷人的浅笑,薄唇微抿,不知到从什么时候,他就爱上了看她抓狂的模样。

    逗她每每都会让自己心情大好。

    玉翩跹正在气头上,哪里会看他,撅着嘴闭上了眼睛。

    士可杀不可辱,她才不要被这几个小果子迷惑呢!~

    宫华看她一副强忍着爱搭不理的模样,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狭长的眸子弯了弯,他松松攥起拳头搁在嘴边咳了咳,“诶呀,这怎么这么好吃呢?!真不愧是啊笙从缓烟山里带回来的冰莲果啊,听说这果子可是只有缓烟山才有呢,她这次带回来的,可都是在这了呢!”

    玉翩跹粉嫩莹白的小耳朵动了动,他刚刚说谁?啊笙?一个女人,她莫名的就想起了昨晚上门口的自称他表妹的女人。

    这果子是这女的拿回来的?

    还就这些,还都给他了!

    玉翩跹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她偷偷的睁开了一直眼睛,小狐狸一样的扫了一眼宫华,发现他没看她,她这才自己打量了几下那个果子。

    心里有一个声音响起:那个女人带来的,还都送给宫华了,你还在这躺着,给他俩郎情妾意的机会?

    大眼睛转了几圈之后,玉翩跹掀起毯子就坐了起来,一把夺过宫华手里的果盆,抓了一大把塞进了嘴里。

    边吃还边瞪宫华,等他感受到手空了回头看她的时候,清楚的解读出了她眼睛里的意思,那就是,我都吃没了看你吃什么?

    宫华无奈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帕子伸到她嘴边擦了擦流出来的果汁液,目光柔柔的看着她,三分责备七分宠溺的对她道,“你快些慢点吃,这果子我都要来就是要给你吃的,莫不然往年我怎么不收下?”

    玉翩跹慢慢地放慢了速度,听着宫华说的话,心里一阵舒坦,等嘴里的东西嚼完之后,她抬起袖子抹了一把嘴,“那个女人又是你哪里的表妹?”

    “我姨母的嫡女!”

    宫华扫了她一眼,笑了笑。

    那一笑堪比太阳一般晃到了玉翩跹,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好有卖笑的潜质?

    “我们这是要赶往鹫水城吗?”

    要不然怎么着急,一大早都不等叫醒她就开始赶路了?

    宫华缓缓摇头,“不是去鹫水城,那里玄机早就已经去解决了,而溪牛村的事情,我已经调遣了各方官员做后续的安排李老汉他们村子给了特殊照顾,这些事你就莫要多想了。”宫华还是不想让她太过想这些事情,想的多了难免的伤身伤心。

    “那我们这是要回云城了?”玉翩跹点点头宫华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没理由在问,可她怎么感觉不太像这是要回云城的感觉,也太赶路了,难道,“是云城出什么事了吗?”

    宫华再一次摇头打翻了她的猜想,“再有小半月就要过中秋节了,我带你去淮南游玩一下!”

    玉翩跹嗷了一声抱着不小的盆子扑到了宫华的身上,这一扑是用了全身的力量外加兴奋地力量,去淮南啊,还是和他一起去玩,啊!~太棒了!

    “呃——”

    宫华隐忍的接住她,玉翩跹一高兴就忘了宫华身上,听到他的呻吟声,吓得她一把打翻了盆子,大大小小的蓝色果子全都倒在了宫华的身上,果子多汁,她一动就全压碎在了他的衣服上。

    场面突然陷入杂乱无章的局面,玉翩跹手忙脚乱的就要爬起来,“你的伤口没事吧?!”

    说着,她又想爬起来又想现在就看看宫华的胸口的伤,她支起手臂还没起来腰身便是一紧。

    马车的后座上,宫华靠着车壁斜躺,他两只手紧紧地攥住小人儿细细的腰身,玉翩跹被他拉的起不来,两腿跨在他的腰间。

    这个姿势难为情。

    一抹潮红爬上她的脸,她推了一把宫华的脸,撒娇道,“你快撒开我!~”说话间她看了一眼他胸口的位置,在没发现红色血迹的时候,一颗心慢慢地放了下去。

    宫华在下,她在上,她俯视着他的脸,一身白色的衣袍上星星点点的都是蓝色的印记,玉翩跹有些心虚的别过眼去。

    一件好好的衣服,一盆好好的果子,就在她的手里齐齐摧毁了,渣都不剩。

    “对、对不起!”

    宫华两手慢慢向上,压着她向自己靠近,玉翩跹心一下子提起,随着宫华的俊颜放大,她开始紧张了。

    猫一样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粉嘟嘟的小嘴害怕的撇开了一个弧度,就在两唇相贴的前一秒,宫华收了力道。

    玉翩跹眨眨眼睛,心里有几分窃喜有几分失落,她说不清那种陌生又熟悉的心情。

    就在她感叹终于不用做羞羞的事情的时候。

    魔音响起来了,“你这道歉不诚恳!”宫华的声音有丝暗哑,性感极了。

    玉翩跹两只小嫩爪抓在他的胸口处,果汁有些沾到了她的手上,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干涩道,“那什么样的道歉才叫诚恳。”

    “主动做这没有做完的事。”

    宫华大手拖住她臀部,玉翩跹害怕的向上跑,一个力道将她扯住,“别乱动,小心我给你洞房!”

    宫华不悦的威胁道。

    玉翩跹委屈的咬起唇瓣,“你、你个流氓!~”

    过了一会儿,她眼睛里的抗拒慢慢被宫华给抹煞精光,她撇撇嘴,“就、就亲一下啊!”

    几乎是头一次在这种气氛下做这种事,玉翩跹紧张地成功的错过了宫华眼里的得逞笑意。

    她半眯着眼睛将唇瓣轻轻的贴到了宫华的唇上,温软的凉凉的,这一下子就让她有些舍不得了。

    诶!~在心里慰叹一声,她想,既然亲都亲了,她不能吃亏,想着,唇往下压了压,一个小湿软调皮的钻了出来。

    宫华被她亲的心里痒痒的,再也忍不住,他加深了这个吻,手下的动作也连带着丰富了起来。

    一杯两杯人妩媚,三杯四杯能回春。

    五六七杯健步舞,**十杯起风雷。

    百杯具饮浑身胆,千杯不醉壮国魂。

    每次她和宫华就是普通亲一下,她都感觉自己好像喝了一壶般,一杯两杯,‘唇枪舌战’!

    忘乎所以,开始是尽不相同的,但是每次都会因为一个小东西的冉冉升起而终结。

    尤其是二人在这种情况下,玉翩跹清晰能感受到某处的火热,还、还会动!~

    她羞怒用手捶了锤宫华的胸口,还好错过了心脏那个地方,要不然,她可倒不起这个欠了。

    玉翩跹爬起来,这回宫华没阻止,等她缓过了气之后,蒙头就被一个黑物遮住,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宫华脱了衣服,在她面前毫无遮挡的换了起来,幸好有件衣服阻隔着,要不然玉翩跹说不定再给他扣上一顶‘流氓的’高帽子。

    从西北方向一路向淮南行去,虽然才半日,那景物欣赏起来也是脆嫩了不少,夏末时节,外面的植属最绿。

    待吃过了中午饭后,玉翩跹就嚷嚷着要去骑马,如果宫华身体好自然就让她骑了但是现在怎么行呢?

    他不能剧烈的运动,也不会让她出去。

    还是那句话,如果能听得话,那就不是玉翩跹了,在她的狂轰滥炸下,宫华最后还是以不能快骑妥协了。

    他这一伤是动了元气,就在玉翩跹出去以后,他交代了苏叶和黄芩好好看着她,盖了毯子便休息了。

    碍于玉翩跹是闲不住的性子,她在马车时,宫华很多时候都是强打起精神陪她玩的,这回她出去了,他得赶紧趁机休息。

    出了外面的玉翩跹才发现车驾里行着三辆马车,她和宫华一辆,玄机恰巧也要去淮南,所以也和他们一起,他和季离坐一辆马车。

    而另外一辆,便是那个婊妹杜若笙的马车,她的马车在最前面。

    剩下就是四大护卫还有苏叶黄芩,而杜若笙是自己带了下人的,玉翩跹用了季离马,她晃晃悠悠的坐了上去,这是她第二次单独骑马,上一次是逼不得已都没啥特殊感觉。

    而这一次,简直就是爽爽的!

    在地下看马不高,坐了上去还是比较高的,玉翩跹兴奋的蹬着马镫,两手紧紧地攥紧了缰绳,她也没打算骑太快,行了远了会让宫华担心。

    她赶马走到第二辆马车时,车帘被撩开了,季离和宫华有几分相似的脸伸了出来,他笑的灿烂,“姑娘,刚刚就听见了你的声音。”在注意到玉翩跹骑着他的马时,季离嘴角的笑容更盛了,“你可当心点,别骑远了!”

    玉翩跹傲娇的抬起小下巴,哼了一声,拿着马鞭伸到了他的脸前,“怎么,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吗?”

    季离掩唇摇了摇头,终于解决了鹫水城事情,大家都放松了许多,“可不是,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的!”这句话可是成功的取悦了玉翩跹。

    她哈哈一笑,“那不就得了,我告诉你你可别小看了我!”

    玄机看了一眼外面笑的张狂的人,双手合十摇了摇头浅笑了一声,是个看破红尘的姑娘。

    前面的马车里,杜若笙规矩的坐在马车里,她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生气的皱起眉,这个女人也太没有规矩了,明明和他表哥好着,还和别的男人嬉皮笑脸!

    这个狐狸精,她放在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掐进肉里,坐在一边的小丫鬟见她生气了到了杯水,跪在地上递给她,“小姐。”

    杜若笙接过杯子,颤抖的手将杯中的水都晃了出来,她刷的转头瞪向跪在地上的丫鬟,茴香被她这一眼吓得捂着嘴往后退去。

    这懦弱的模样,看的杜若笙心里一阵心烦气燥,她一抬手,一杯水顺着茴香的头上扣了下去。

    杯子咕噜噜的滚到了马车地上铺的毯子上,砸出了一阵闷响。

    咬了咬唇,她扬声喊了一句,“福伯,备马!”

    天高云淡,风轻轻扬,八月的黄金季节,荷花、桂花、合欢开。

    玉翩跹骑着马跟在季离他们马车旁边,和车里的季离便唠嗑边扯淡,她还疑惑了为什么没见到自家大湿胸呢,到是忘了昨夜她将老二留在了那,没想到这个臭东西这次竟然没偷懒。

    真的将大湿胸定在那一夜,这回可好了,宫华临走时是天朦朦亮的,没惊动他们,这一人一虫现在不知道到哪了?

    “你、你说大湿胸昨夜看你的眼神很吓人?”玉翩跹忍俊不禁的看着季离微有惶恐的面色。

    季离点点头,不带丝毫撒谎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告状’,“我刚从你们那回来,就见他自己姿势怪异的站在那,我以为他哪里难受还是怎么了,便好心的去看看,没成想,他特别诡异的盯着我看,那眼神,可吓人了!”

    “噗哈哈哈!”

    玉翩跹笑的上气接不来下气的,太逗了,真不知道是大湿胸真的有那方面的需求还是季离在流芳倌待久了留下了阴影。

    不管是那种,都够让玉翩跹笑上几天的了,以她对大湿胸的了解,以宫华对她说大湿胸对那个‘婊妹’的喜爱,她坚信,过不了几天,他绝对会追过来的,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用去担心老二了!跟着湿胸是绝对不会少它的吃喝的!

    就怕湿胸嫉恨再行折磨它!

    不过,现在还是安慰一下季离吧,玉翩跹想到此,努力的摆出了一副我很真诚的模样,“季离,真的是你想多了,大湿胸喜欢的是前面马车里的那个女的,听宫华说,他喜欢的是那个人。”

    季离对玉翩跹的话不疑有二,也是他在流芳倌总是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现在都有些疑神疑鬼的了。

    也是,那可是姑娘的师兄,人品应该没什么问题,想是这么想,季离还没发现,自己早就被昨晚千叶兰的那个眼神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玄机听他俩毫不避讳的污言污语,释然一笑,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两边的景物葱翠茂密,时不时的就能看见野花掩在野草里,玉翩跹会心一笑,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这个和山里极为相似的景物,让她一下子神伤。

    赶在前面的华丽马车突然停下,驾车的中年人在后面牵出了一匹马到了前面,杜若笙下了马车袅袅婷婷的走到了马旁边,她手指纤细柔美纤长,结果缰绳,脚一蹬。

    极为干脆利落又不失美感的坐上了马背上,她一身白衣锈梅纹,洁白无比,身下是一匹毛色光亮的健美黑马。

    她端坐于马上,好似好抚琴一样的优雅,完全就不像是在骑马。

    上马之后,她用余光向玉翩跹撇去,这一看让她皱起了眉头,那人根本就没有看她,更加没有自惭形秽。

    的确,比起她上马的姿势,玉翩跹是挺没形象的,她一身碧衣罗群,袖子不是那种广袖,而是窄袖,很方便活动,既没有飘逸也没有仙气,反而有一种刚得到的小妖精的感觉。

    她满头的发只用一根丝带冠起一些在后面,装饰也只有两根白玉的珠钗而已。

    反观杜若笙,看起来没什么装扮,其实不然,处处是心机,淡妆点彩广袖裙。

    “玉姑娘。”见玉翩跹没看她,她笑着勒住马,叫住了玉翩跹。

    玉翩跹见她下马就故意和季离说话,谁让她不喜欢这个女人呢,说起女人,她最喜欢的就是玄灵和宫雪那样的。

    这个女人,说话夹枪带棍的好让人烦。

    玉翩跹此时是想抓狂的,没看见她不想理她吗?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毕竟是宫华的‘婊妹’这么大庭广众的装作没听见,外人看来也不好吧。

    “原来是杜姑娘啊!叫我有事吗?”

    论起装傻充愣,玉翩跹还是挺在行的,毕竟自己的师父湿胸外加师弟,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她扶风一笑,大眼睛弯弯的,美好的像是山顶漫然开放的带着雨露的娇花,带着一种清新美好的力量。

    杜若笙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上了山,凭着她家里的地位,在缓烟山也是没人敢得罪的那种人。

    再加上她天资聪颖,有一双极为通透的眼睛,颇受缓烟山山主师父师伯的喜爱。

    “也没什么事,就是这里也就我们两个女子,我也就能和玉姑娘说说话,刚刚在马车里听见玉姑娘的声音,我就出来想和玉姑娘骑骑马说说话。”

    她笑的淡淡的像是不善与人交谈的模样,给玉翩跹一种她明明不想和她说话,但为了某种原因,强迫自己非要和她说话一样。

    季离在马车里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让她过去。

    玉翩跹偷偷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拉动了缰绳,让马儿向着杜若笙走去,两人在前面并驾齐驱后面跟着马车。

    黄芩和苏叶赶紧紧随其后的跟着,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他二人暂时没受罚,打算等回云城再说,毕竟,身在外面,充斥着潜藏的敌人与未知的危险。

    他们现在还不能受伤,要不然到时候就没人保护世子了。

    马蹄慢慢地向前走着,以这个速度,怕是十天半月也到不了淮南。

    “玉姑娘今年多大了?”

    杜若笙笑着问她,这回看起来还是比较亲切的。

    玉翩跹歪头看了她一眼,“十六了!”

    杜若笙点点头,“那也不小了!”

    玉翩跹,“……”这个死婆娘,她怎么不小了?她还没嘲笑她一个十八的人还没嫁出去呢!她竟然反过来说她不小了。

    “玉姑娘可不能和我比,我幼时便拜师入了缓烟山,再加上我家里在淮南是很有名的,就算我到了三十岁,还是有一大把的人会主动上门求亲的,哦!~对了,千公子就是为了等我才一直没娶的,你既然是他的师妹,有时间就劝劝他吧,其实……”

    说道一半,她突然就不好意思了,捂着脸害羞的道,“我早已心有所属了!”

    “是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这不就是找她纯显摆的吗?还是**裸的,玉翩跹突然有一种掐死自己大湿胸的冲动,他看人都是闭着眼睛看的吗?

    就这种货色,哪有她家宫雪讨人喜欢,缓烟山?那是什么玩意?

    “哦~原来我湿胸说的那个美人就是杜姑娘啊!?”玉翩跹状似惊讶的捂唇道。

    “什么…美人?难道他和你提起过我?”

    玉翩跹展唇一笑,“当然提过啊,以前湿胸回山的时候,就和我经常说起你。”

    虽然不喜欢千叶兰,杜若笙却特别喜欢他追自己的感觉,千叶兰也是一个名人的,在淮南,若问说最有钱,就算三岁小孩儿都能说出他的名讳。

    “不知千公子是怎么和玉姑娘提起我的?”

    玉翩跹挠了挠下巴,漫不经心的道,“他啊,我师兄以前在山里说他一直很喜欢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说她的样貌比云城最美的妓子还好看呢!”

    杜若笙脸上有些龟裂,这个女人,竟然把她和妓子做比较!

    玉翩跹眼睛里划过一丝笑意,喏,她这个可不是骗人的,以前在山里湿胸却是特别爱和她吹嘘的。

    什么女人呐,他说的可不在少数,随便扯出一个便是一段故事。

    这一场,杜若笙差点没被玉翩跹气的吐血,不管她说什么刺激她的话,玉翩跹就跟愣是没听明白一样。

    等她说完之后她肯定会拿话膈应她,而且还每次都会点火在她的最生气的点上。

    简直就是可恶!

    黄芩和苏叶跟在后面一字不落的将这对话听到了耳朵里,他二人险些被憋出内伤。

    要不是早就吃过玉翩跹的亏,他们是绝对很难看出她懵懂无知的外表下到底藏了一个怎样不羁乖张的性子。

    除了十分和她亲密的人就算是你指着她鼻子骂她都不会将你放在眼里。

    而杜若笙看起来很大度,实则是一个非常小心眼的人,玉翩跹一刺激就能刺激到她的心里。

    更何况她性子敏感又多疑,玉翩跹没那么多意思她自己都能联想很多。

    吹了一会儿自然的风,玉翩跹就有些困了,钻回了马车午睡去了。

    独留杜若笙一个人又调节了半天心情。

    马车里,宫华安静的躺在那睡觉,玉翩跹踮起脚回去了,应该是受伤太严重了,原本觉很轻的人,呼吸有些重。

    马车应该是改良过的,后车座很宽大,宫华都能直腿躺下,他睡在靠外面那侧,玉翩跹灵巧的腾空翻了个身就进了里面。

    小心翼翼的掀开毯子钻了进去,宫华睡觉时两只手规矩的交叠在小腹上,直挺挺的,这下子可就方便了玉翩跹了,他的伤口朝着外侧,她就不客气的将头枕在了他的另一侧胸口上。

    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宫华沉睡的动了动,伸出手将人揽进怀还给她盖了盖毯子。

    玉翩跹得寸进尺的将腿搭在宫华的腰间,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马车轻轻地摇晃着,她中途模糊的醒来了一次,宫华还是安然的睡着,迷糊的爬起来。

    她趴着宫华的脸上就啃了一口,摇摇晃晃的又爬回去睡着了。

    等她睡熟了之后,宫华睁开了眼睛,紧了紧手臂,和搂着宝贝一样,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到了晚间,玉翩跹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应该说,她又被人在睡觉中换了地方。

    外面吵吵闹闹的,她耳朵比较灵巧,隔别人是听不见的,到了她这就能听见了。

    她身上只穿了中衣,身子下的锦被很柔软,她头上的东西也被取下了。

    “铛铛铛!”

    “谁啊?”玉翩跹打了个哈欠,模糊的问道。

    外面传来玄灵的声音,“姑娘,世子说您醒了,让我过来叫你下去吃饭。”

    玉翩跹转了个身,抱着被子朝着里面混沌的不想动,她带着点鼻音拒绝,“我…好困!我不想穿衣服,好麻烦,我不吃饭了!”

    虽然很饿,可她就是不想动。

    这就是懒人的世界,离了床的地方都是远方,摸不到的地方既是他乡。

    等了一会儿,就在玉翩跹又要睡着时,“那姑娘就先睡着吧,等一会我将饭菜送上来。”

    “嗯!”玄灵恭敬的站在门外,里面传来玉翩跹有气无力的应答声。

    玄风和玄翼一人一面的守在门口,玄灵临走时不忘瞪了一眼玄风。

    到了下面,宫华几人坐在一个雅间的大桌子上,“不来了?”

    玄灵刚进来,宫华就笑着问她。

    自家世子何时对她这么笑过,玄灵低下头,“是!姑娘说她身子有些乏。”

    杜若笙坐在宫华的斜对面,掩唇担心的看着玄灵,“翩跹她没什么大碍吧,和她一起骑马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功夫怎么就难受了呢?”

    玄灵很想一巴掌抽过去,她就是为了说出来好听点才说她是乏了,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这女人表现的这么惊讶是想咋滴?

    “好了,你下去吧!去盛几样她爱吃的菜,一会儿我吃好了我给她端上去。”

    “是,公子。”

    “对了,莫要太多肉类。”

    “是!”

    杜若笙看出宫华是有意不想让她在问下去,她识相的也就不再纠缠了。

    而是有些担心的用一双美眸看着他,“表哥,你的伤真的没事了吗?”

    宫华对她淡淡的点了下头,态度还没有刚刚对玄灵那样的好,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道,“没大碍。”

    玄机面前都是一些素菜,见宫华动了一筷,他拿起快子冲他道谢,“多谢款待。”

    宫华淡然一笑,对他摇摇头,“此次多谢大士出手,才能减少很不不必要的伤害。”

    玄机笑笑,“阿弥托佛,善哉善哉,师父早前便算出了这边的灾情,不意外,度生苦乃是我佛慈悲,玄机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世子才是心纳天下之人。”

    …

    这之后杜若笙又找了些话题,但都被宫华冷若冰霜的脸给打了回来,在做除了玄机还有一个季离,几次三番下来她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她不曾想,如果自己乖乖的吃饭,也就没这种事了。

    须臾,她突然放下了碗筷,几滴泪珠顺着面颊滴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少顷已是泣不成声,大家都有些不知索然,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打破了这平静。

    成功的夺得了宫华的一个眼神…

    ------题外话------

    【题外话】

    杜若笙,只是一个领盒饭的,很快就会退场了,她的作用便是启发后文!

    目测后几天又要发糖了,小片段过后的大福利!

    每日一呼吁:你快回来!盗版不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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