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轻只恨自己看不穿,从前种种,为什么到今天才明白?
什么清冷?什么性格冷淡?都是假的,最终原因就是不在乎!
若一个男人在乎你,必不会让你受一分委曲!
可若他不在乎你,便是你委曲死了,他也不会为你伤心一下!
“呵呵…”
她的质问换来男人的轻笑。
嘴角带着嘲讽,从窗边一步一步走向她,“轻轻,你和顾径凡的事,我还没有追究呢?”
顾径凡!
他突然提起顾径凡,秦亦轻只觉得是天大的嘲讽。
顾径凡一个外人都能对自己照顾有加,无微不至,可是她的丈夫宋辽远,竟然连她出狱都不知道!
“你追究什么?”秦亦轻只觉得嘲讽,该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似乎应该是她秦亦轻。
宋辽远离开窗边,走到病榻边,男人眉眼之间皆是清冷,“轻轻,你是我妻子,你生病,照顾在你身边的人,为什么是顾径凡?”
秦亦轻只觉得满腔的怒气都冲了上来,积压在胸腔里,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出口,她只能强行咽下喉头的酸涩,望着这个自己爱了五年的男人。
大二的时候,宋辽远在上大四。
某一天,阳光明媚,春花绽放,花香四溢,可就在那样一个美好而又令人心醉的阳光里,她一向不准时报道的大姨妈突然降临,打得她手忙脚乱,毫无还手之力。
偏生的,那一天,她竟然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
洁白的雪纺裙上沾着红红的血迹,血迹斑斑。
那样刺目,令她窘迫不安。
只能缩在墙角一隅,背对着墙,眼睁睁的看着同学们经过她的身边。
宋辽远经过她身边时,停顿了一下步子,随后取下自己的外套,系在她的腰间,遮掩了她的窘迫。
随后,好看的男子对她说,“等我一下…”
秦亦轻缩在那里,望着匆匆离去的陌生男子,心头涌起的,是无数的感激。
她一直站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只因为他说要她等他。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好看的男人匆匆而至,把一包卫生巾交到她手里。
从那以后,她记住了那个长的很好看的男人。
那个时候,她时常幻想,能嫁给宋辽远那样的男人,得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
后来,她才知道,其实,和那样的男人相处,他们最多的时间是相敬如宾。
她一直以为他性格冷淡的人,在爱情里,总有一方是要多付出的,既然宋辽远平淡,那她就热情一些好了。
她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宋辽远。
直到…
想到刚才车厢里发生的那一幕,秦亦轻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恶心。
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是她用尽力气爱着的。
她望着他,不喜不悲,“我也希望,我受伤,照顾我的人…是我的丈夫…”
秦亦轻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避讳宋辽远的目光,凝视着他的眼,仿佛像是看着什么陌生人一般。
宋辽远冷哼一声,“你这话的意思是在抱怨我没有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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