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小舌追逐纠\缠,激烈昂扬,誓死不休,好像要把自己最后的一点空气渡给对方,聂蓝的双颊憋得通红,喘着气,想要得更多,希望对方给予自己更多的氧气,当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时,他狂热\性\感的薄唇适时离开,聂蓝小口微张,呼吸着突然而来的新鲜空气,清澈的眼眸蕴含着迷人的氤氲,脸上的潮热,就像是催化剂似的,让人心醉。
他炽热沉重的唇沿着她清秀的面部线条一路向上,所到之处溃烂成灾,最后他温热的唇包含着她红的剔透的耳垂,口中的长舌不时的搅动着她温软的耳垂,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际间,另一只不安分的手,隔着柔软轻薄的布料,一路摸索,覆上了她的柔\软,
青涩如她浑\身火\热,无处安放,
柔软的身躯如一滩春水,双手无力的攀岩在他宽阔背脊上,
意乱情迷间,一坚硬的东西顶着她柔软的小腹,越来越嚣张,磕得她难受,迷、离的眸光半敛半合,
恍惚之间看清周边的环境,瞳孔一缩,
她竟然跟跟南宫大少在大厅里打的火、热,
要是有人进来,
她就不要见人了,
“不、、、、要”说出的话,娇媚如蝶,
南宫烈知道,七年前的事是聂蓝心里的一根刺,所以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是极其小心翼翼,极有耐心的一步步让她忘却七年前他带给她的不快,
所以
即使细若蚊丝,他还是听到了,
即使他现在水深火热两重天,也必须紧急刹车,把头颅埋在她的颈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聂蓝不安的动了动,想要推开他撒腿就跑,
她一动,他体下的昂藏越发的坚硬,蓄势待发,
“别动,”同时,沙哑的声音幽幽传来,
聂蓝颤抖的心房一紧,不敢再动了。
两人相互依靠,鼻息间都是各自的味道,
聂蓝的浴火已浇灭,她现在是提心吊胆,生怕这会有什么人进来大厅,轻声开口,“可以了吧。”
没有声音,
一阵静默后,身上的男人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坐直了身体,冷着脸,替她捋了捋弄皱的衣服,
聂蓝不敢看南宫烈的脸色,嘀咕了一句,“这里是大厅。”
南宫烈替她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继续整理,
见南宫烈还是没有声音,聂蓝更不敢抬头,直到,一双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她被迫与他直视,他的眼里还暗藏着欲\念,“我知道,就因为这个。”
聂蓝看着他,示意他把自己放开,然后,站了起来,娇羞的点了点头。
南宫烈见聂蓝想都没想就点头了,悬着的心终于有一丝松懈,
南宫烈伟岸的身躯站了起来,聂蓝还低着头,眼神一不小心就瞅到了他身下支起的小帐篷,脸上逐渐退去的红晕,又变成了火烧的红。
聂蓝猛的抬头,迎上了南宫烈邪魅的笑容,“换个地方继续?”
聂蓝的脑袋轰的炸开了,
这种事被打断了还能继续吗?
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