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一手圈着聂蓝的纤腰,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头顶的发丝,深邃的眸光眺望着远方,“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他的话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聂蓝闻言,心无由的竟悠然一紧,慌张入侵她的五脏六腑,她想要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却无奈南宫烈大手力量就这样不轻不重的落在她的头上,她没有反抗,就这么顺着他,柔顺的靠在他的怀中,静静的感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渐渐地她的情绪的安稳了,清澈的眼眸向上望去只能看见他刀削般坚毅的下巴,她抿了抿唇“很重要,紫曦的亲人。”
南宫烈‘哦’了一声,聂蓝的心思他了然于胸,“那我是什么人?”他的眼角掠过一抹笑意。
他的那一声‘哦’,拉得特别的长,傻子都能听懂是什么意思,聂蓝浅浅的笑了笑,笑声透过他宽厚的胸膛传递到耳中,“我孩子她爹,还能是什么人。”
南宫烈似乎对聂蓝的答案甚不满意,抬手敲了敲聂蓝的后脑勺,趁着这个空隙,聂蓝后退一步,离开了他的怀抱,
南宫烈似乎是真的用了力,以至于聂蓝一手揉着被人敲打的脑袋,脸上挂着一副似疼痛似纠结的表情,好不惹人怜爱,“你还真的下得了手呀。”这话一听倒是*间打闹的意味居多。
日离得两人最近,只有一步之遥,还保持着开车门的姿势,他觉得此刻他把车门关上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站在原地更不是了。
他想,下次开车门这种小事,他还是不要亲力亲为了,交给下面的人就可以了。
南宫烈大手一伸,伸向聂蓝,似是明白他的意图,聂蓝弯腰,躲过他的大手,敏捷的从他修长的手臂下逃过一劫,矫健的身躯钻进了车内,
望着落空的手,南宫烈性感的薄唇无奈的勾了勾,伟岸的身躯也融入车内。
日利落的关上车门,向前面的一辆车小跑着走去,利落的打开车门,同样利落的跳入车内,冷声吩咐前面的人开车,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车子发动,他却无声的松了一口气。
楼上,安承透过一丝不染晶莹剔透的玻璃窗,看着这一幕,疼痛麻痹着他的神经,渗入他沸腾的血液,窜入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叫嚣着,握着厚重玻璃杯的手,越收越紧,一声闷响,液体一泓而下,顺着精致的台桌边缘屡屡而下,紧握的五指仍就维持着不变的姿势,淡红色的液体沿着他古铜色的手臂缓缓而下,一滴,一滴,又一滴,无声的落下,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似有非有的血腥味、、、、
“啊,先生,你的手,、、、”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
似乎是这尖叫声提醒了他,幽暗的眸光睨向毫无痛觉的手,五指张开,瞬间,玻璃相互撞击的清脆声响起,安承呢喃了一句,我做错了吗?
默默的守护与等待,他做错了吗?
他这样问着自己。
脑海中却闪现着楼下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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