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其的一个年男子,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膀上扛着两杠四星的军衔肩章,赫然是一名大校,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人应该是庞光栋的老子庞广宁了。
站在庞广宁身边的是一名风韵犹存的年妇女,应该是庞光栋的母亲。
在他们之后,还有五六个人,看起来都不一般。
赵雪害怕的拉着肖逸尘的衣角,肖逸尘却是面色淡淡,毫不慌张。
“伯……伯父……就是他,就是他将庞少的卵蛋踹碎了。”彪子站出声,指着肖逸尘朝庞广宁大声说。
庞广宁眼睛一眯,死死的盯着肖逸尘,其间流绕着悲伤和愤怒,庞光栋虽然不成器,但却是他唯一的儿子,如今彻底的废掉,说明他这一脉从此断根了,眼前的这个清秀男人真是太过歹毒了。
“我想听一听,你为什么要对光栋下那么重的手?”庞广宁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出声问道。
“哼!去问你的儿子吧。”肖逸尘冷声说:“真是好大的威风,不但让这个彪子一帮手下打死我,还想**我的女朋友,我没直接杀了他,就算他走运了。”
庞广宁气息一窒,没有想到自家儿子居然这么的无法无天,不但想要**,而且还胆大包天的想要杀人,心里狠狠的骂了庞光栋几句废物,但那毕竟是自家的儿子,就算要罚也得由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来,哪由得别人做主,当场冷声说:“你刚才说的那些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是你的一面之词,但是你打伤我儿子却是事实,李凯,报警,抓他去坐牢。”
庞广宁身边的妇女疯狗一般窜出来,扑向肖逸尘猛抓猛绕:“你这个小畜生,敢废了我儿子,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滚!”肖逸尘一脚将她踹开,伸手指着庞广宁说:“庞广宁,你想在我面前撒野,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庞广宁一下被他的气势给吓住了,京城比他庞家家大势大的家族不知凡几,面前这个青年气质不凡,身体透露着一种贵族的风范,在刚见到肖逸尘的那一刻,庞广宁就知道他一定出生不凡,是以没有说出太刻薄的话来,这一刻听到肖逸尘放狠话,更加认定他的家世不凡,心里迟疑了起来。
“庞广宁,你还有没有点出息啊,儿子都被他废了,咱们庞家断子绝孙了,你还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你算个什么男人啊。”年妇女发疯般喊道。
“头发长见识短,滚一边去。”庞广宁瞪了她一眼,但年女人的话并不是没有半点作用,庞广宁心坚定,无论他后台是谁,都要给他一个教训,当即目光阴冷的看着肖逸尘,说:“我不管你的后台是谁,你伤了我儿子,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就是你背后的人来了也没用!”
“说法,好啊,我让人跟你说吧。”肖逸尘冷笑一声,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几下,随即传来了肖明骏爽朗的声音:“逸尘啊,找三叔有事?”
“三叔,是有个事。”肖逸尘简略的将这里的事说了一下。
“逸尘啊,这事你做得太冲动了,你也是做镇长的人了,以后做什么都要考虑一下后果,不能全凭一时冲动。”肖明骏训斥一声,说:“你把电话给庞广宁吧。”
肖逸尘点点头,将电话递给了庞广宁说:“庞院长,麻烦你接下电话吧。”
庞广宁犹豫了一下,迟疑着接过了手机,贴到耳边小心翼翼的说:“喂,你是哪位?”
“老庞啊,我肖明骏。”
“嘶!”听到肖明骏自报家门,庞广宁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竟然是这个主!庞光栋这个混账东西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哪怕得罪其他一些高层的后辈,庞广宁也有胆气争辩一二,但是面对肖家这个庞然大物,他直感觉浑身无力。
“老庞啊,事情我听逸尘说了,是个误会。这样,令公子治病的钱我肖家一力承担了,这事啊,逸尘做的也有些鲁莽,赶明儿我让他在凤凰国际摆几桌给你赔罪,你看怎么样。”
庞广宁咽了一口唾沫,说:“肖司令,光栋也有不对的地方,摆酒就算了吧。”
“那行,嗯~你晋升大校有段时间了吧,我跟军委提一下,也是时候将你提到少将位上了。”
听到这话,庞广宁立即兴奋的浑身乱颤,从大校到少将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间却隔着一道天堑,想要跨过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庞广宁是日盼夜盼,没想到因为这桩意外,终于梦想成真了。
挂了电话,庞广宁沉吟了一会,神色复杂的看着肖逸尘说:“肖公子,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桩误会,小儿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
肖逸尘知道已经被三叔搞定了,摆摆手说:“小事小事,只要庞院长不追究就行了。”
等到庞广宁拉着满脸不情愿的年妇女等人离去后,站在旁边的赵雪菜满脸惊讶的看着肖逸尘说:“肖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是他们见我太帅了,就自动灰溜溜走了。”
赵雪满脸不信,说:“肖先生,我要下班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肖逸尘也没有留她,等到赵雪离开后,躺整个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肖逸尘不顾肖明绮的劝阻,办了出院手续,当天下午就回到了祁州县。
肖逸尘还在生着许芯的气,一路回来的时候,也压根没有过去看她。
傍晚时分,驱车回家,肖逸尘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前脚刚进去一下就愣住了。
“哥,你回来啦。
”一个穿着卡通t恤,长得格外可爱的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毫无形象的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抱枕,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见到肖逸尘回来,少女连忙乐滋滋的穿上肥大的拖鞋跑到了门口,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肖逸尘。
“雯雯,你怎么在这。”肖逸尘大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少女赫然就是二叔的女儿肖靖雯。
“哼!我大老远巴巴的跑来看你,你不欢迎我,我就走啦。”
“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欢迎,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肖逸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记得离开的时候,房门明显锁了的啊。
“旁边那个大姐姐给我的钥匙。”
肖逸尘一拍脑袋很快想了起来,徐娇那里也有一把钥匙,那就怪不得了。当下不再追究这件事,一边换上拖鞋进屋,一边问道:“你不是说考完考才过来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就过来了?”
“当然是想你这个坏哥哥了,这几天五一放假,顺便来你这玩玩不行吗。”
“行行。”肖逸尘苦笑着说:“还没有吃晚饭吧,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去。”
“早吃过了。”雯雯说:“我洗个澡去。”说着,从随身带着旅行包里翻出衣服,去洗浴间洗澡去了。
而在雯雯洗澡的时候,肖逸尘去厨房找了盒方便面,草草的解决了一下温饱问题,方便面吃完后刚坐在沙发上想看会电视,就听雯雯在洗浴间喊:“哥,你来一下。”
“啥事儿?”肖逸尘回头问。
“我……我……”“你什么?怎么了?是不是摔跤了?”
“不是,哥,我……”雯雯声音带着一丝羞涩。“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没有热水了?”肖逸尘很无语的问道。
这个时候,浴室门打开了,雯雯穿着一声睡衣,羞羞答答的低着头走了出来。
肖逸尘打量了她一眼说:“这不好好的吗,怎么的了,有事和哥也不能说?”
“哥,我……我把你的肥皂弄没了。”
“就这事啊。”肖逸尘苦笑不已,上次买的肥皂只剩下一点了,大约只有两个手指大小,肖逸尘早想买新的了,看来是这丫头把肥皂弄厕所去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没事,肥皂掉了,明天去买新的。”
“不是的……”雯雯小脸通红,捏着衣角扭捏不堪。
“嗯?”肖逸尘满心诧异,这丫头今儿这是怎么了,以前刁蛮任性的,哪里还会害羞,“雯雯,你到底有什么事啊,你不说,我可去睡觉了啊。”
“哥,我……我把肥皂弄到身体里去了……”
“什么!你把肥皂吃了?你这丫头片子,哥又不是没东西给你吃,你怎么什么都吃。”肖逸尘敲了她一个爆栗。
“不……不是,我没吃……”雯雯小脸绯红:“是,是卡进我身体里面去了。”
“卡在哪里,喉咙?”肖逸尘莫名其妙。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是,是这里啦。”雯雯羞涩的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下面。
“你……你你,你把肥皂塞那里面去了?”肖逸尘低头一看,很快明白了过来,一下瞪大了眼睛,脸色大变道:“你疯了,怎么什么东西都乱塞。”
“我……我听一个姐妹说,想试试嘛……”雯雯很委屈的说。
“胡说八道,以后不许跟她玩了。”肖逸尘瞪了她一眼,说:“你刚好青春期,好奇也很正常,不过以后千万不能做这种事了,知道吗?”
“嗯嗯~”雯雯连不跌点头,接着又愁眉苦脸说:“可是,肥皂还在里面,要是弄不出来会烂肚子的。”
“烂了活该。”肖逸尘没好奇的说:“你自己试着上下跳一跳,说不定自己就出来了。”
“哥,我试过了,出不来的。”雯雯哭丧着脸说。
“那跟我去医院,肥皂有腐蚀性,不能待太久了。”
“不,打死我也不去医院!”雯雯倔强的说。
“你怎么回事,不去医院难不成等肥皂融化了,把你肚子烂掉?”
“就是烂掉我也不去,好丢人的。”
“现在知道丢人了?”肖逸尘无奈的说:“你不去医院,那能怎么办,要不我打电话叫隔壁那个大姐姐来帮你?”
“我不要,被人知道我就糗死了。”雯雯撅着嘴说:“哥,要不然,你帮我吧。”
“什么!这怎么行。”肖逸尘吓了一跳。
“哼!你根本不疼我,就让肥皂在里面,把我肚子烂穿算了。”雯雯赌气的扭过了头。
“唉,怕了你了,我去找镊子和棉签过来。”肖逸尘无奈的站起身,去书房寻找工具去了。
过了一会,等东西找出来的时候,雯雯惊喜的从洗浴间跑了出来:“哥,它自己出来了。”
呼!
肖逸尘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看你以后还淘不淘气,赶紧洗洗去房间睡觉吧。”
“哦。”小丫头吐了吐舌头,找好衣服沐浴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肖逸尘起了个大早,给雯雯买了一份早餐后,吩咐她待在家里玩电脑,哪也别去,自己驱车来到了天水镇镇政府。
刚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肖逸尘坐在椅子上看了会报纸,冯丽丽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小冯啊,来,这是我从京城带来的茶叶,你尝尝看。”肖逸尘让冯丽丽在沙发上坐下后,起身打算亲自帮她泡茶。
冯丽丽连忙站了起来,说:“哪能让镇长给我泡茶,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肖逸尘也没坚持,等她泡好茶后,笑着问:“小冯,最近镇里没什么事吧。”
“倒是有个事……”冯丽丽迟疑了一下说:“蒋书记的外孙牛海在白云村打死人了。”
“有这事?”肖逸尘眉毛一皱说:“你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一下。”
原来,天水镇镇党委书记蒋大锤有个18岁的外孙,叫做牛海,牛海是蒋大锤独生女儿蒋荷花的独生子,所以蒋大锤对他特别疼爱,一来二去,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在天水镇说一不二,有敢违抗的,就纠结一帮狐朋狗友海扁一次,以往没少将人打伤打残,但由于有蒋大锤的关系在,出了这种事,顶多就是赔两个钱了事。
如此一来,把牛海的性格惯得更加蛮横,在天水镇几乎是横冲直撞,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这次在白云村好像有人挖到了一个煤矿,牛海就纠集了一帮人过去,想把煤矿夺到自己手里。没想到当地的居民不愿意,于是就发生了流血冲突,死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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