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播出后效果果然很好,不少粉丝跑易程安微博下面询问:

    门主、门主,你怎么猜得那么神?你能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和申申扯证吗?

    易家程安v:o__o“…真的就是运气好。难道我会给你们说我会算卦吗?百发一中,你们来不来,不准要收费,准了免费。

    粉丝:呵呵。

    如果硬要说易程安有什么特异功能的话,大家也是不信的。此番多是调侃,只觉得太巧了(易程安和沈申“交情”果真不一样),赶来凑个热闹,热乎一下罢了。易程安当然也知道。

    另外,还有不少人表示知道易程安原来在拍新电影,前来祝愿和期待电影公映的。

    暨电影《花好月圆之好事成双》成为帝国电影观众满意度调查贺岁档最受欢迎国产片之后,四月在京举办的帝国大学生电影节颁给易程安“最受大学生欢迎的男演员奖”和“最佳新人奖”。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奖反映出易程安在年轻群体里的知名度和接受度比较高,多少也算平了胖大海去年没拿到群星奖最佳新人奖的遗憾。

    “只是个大学生电影节的奖哈!要继续努力噢!”胖大海容光焕发。

    “嗯。”易程安低身,随手翻了翻杂志报刊架上的纸质阅读,从中挑出一本晃了晃,“这是什么?”

    胖大海定睛一看,原来是本开年的《花花世界》。封面上的女郎全身□□,妖娆至极,像一条无骨的美人蛇,长发从她胸前两点而过,攀着身体逶迤而下,在地上形成弯弯曲曲的溪流。整副图带着股颓靡、诱惑和堕落,但女郎的表情却是神圣又纯洁。奇异的吸引力。

    “这是公司的人给办公室收拾的书架。这本都是好久之前的了,应该是被漏掉了吧!”胖大海接过杂志,咂咂嘴,“他们《花花世界》的尺度越来越大了……”

    “哎?”胖大海眯眼又仔细看了看封面,突然

    这是补齐线――――――

    此时正值三月季春,石板镇自一泻初日中醒来。昨夜的雨早已歇了,只留在浣衣巷的青石板上片片水晕,衬得今早挑货郎担子里的胭脂水粉愈加鲜嫩,仿佛涂了它们之后,人也会变得更加可口似的。

    浣衣巷旁便是沱江河。沱江河是灵江支流之一。灵江河终年不结冰,莫道其深,在建南一带被称作天河,途径岭南,到了淮南、江南一带,人们将其唤作灵江。然而,无人可知灵江水从何处起,也只知道它在日照府的来壶口汇入东海,再往东去,有一瀛洲,往南一琉马,往北只有无穷目的冰山荒原,再多的便也只能在书坊里卖的六百文一卷的奇闻异事里寻找了。

    浣衣巷的历史和沱江河的一样长。据说在上古时代,蒙太斩杀三千古魔,功德降下之时却也是他力竭身死之际。他的六*宝有四分别镇入四方,有一名为太皇,双耳三足,重九亿八千六百万斤四两十铢,又称太皇鼎,就镇在中央山脉之下,也是如今雷泽国的地界里,还余一缥缈石遁入时空。蒙太死前的一滴眼泪化为了灵江,而他的妻子在其身死道消之后终日站在灵江前以泪洗面,最后散去修为,化为一枝凌澜花。凌澜花花开冬春两季——冬季红色,春季白色,早已被人引为奇观。说来奇怪,这凌澜花只长在石板镇一带,任他旁的人不管用了多少办法,也不肯在其他地界成活。往来有多少愿求得功名利禄、帝王一笑的汲汲小人,传之有让凌澜花异地而开的仙人之法,最后都被证明是江湖把戏罢了。

    陆文茵一家便住在浣衣巷的巷尾。一匹南木青门,一围青砖墙,抬头可见一株粉色杏花树,可谓“门掩杏花从”。往日这个时候,陆文茵的爹早已到章家书院讲学去了,陆太太会在正屋里做些绣活。然而今个儿不同往日,或者说自巳时两刻一藏蓝长袍和一灰衣短打男子从那黑漆木门里出来后,陆家就沉浸在一股兴奋、犹疑而迷茫的气氛里。

    “豪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老太爷临走前真的没有透个只言片语吗?”陆家夫人章华浓穿着一件红绫袄青缎祥云暗纹背心,一对儿柳叶眉往额心隆起,平日里未语三分笑,现如今菱唇一抿,微微勾着头,右手扒拉着左手带着的飘花阳绿翡翠镯子,平生一股娇愁。

    “没有。若按那陆姓家生子所说,我父是如今宁国公的祖父庆余年间留在湖州的幼子,那时家父也不过五、六岁光景,怕是也记不得多少往事了。”陆家老爷陆淮豪在屋里徘徊,一会停驻像是在回忆什么,一会又疾步行走,时不时将月白松花长衫踢得扬了起来,“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件贵重物事,怕早已被母亲收好了……会在哪里呢?”说到这里,陆家老爷与太太相看一眼,异口同声道:“那个玉兰花雕北木盒子!”

    “找到了!”只见陆淮豪从东屋白棉罩乌漆老床下的横木边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玉兰花雕盒子,随手擦了擦,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把之前放在地契笼子里铜制小钥匙,将其对准盒上的小锁,顿了一顿,一鼓作气插|了进去。只听“啪嗒”一声,盒子打开了。

    章华浓望了丈夫一眼,伸手挑开盒盖:“一串糯种翡翠手串,一对儿包银镀金蝴蝶钗……怕是老夫人年轻时的东西。还有一块白玉平安吊牌……不是那人说的那个。豪哥?”陆淮豪沉吟了一下,将东西轻轻放在一边,在手里仔细颠了颠盒子,再围着盒身细细摸索一番,盒子还是静静地躺在手心里没有任何反应。陆淮豪再次翻开盖子,挨着内表使力按摸,突然一声“咯”,刚刚放着手串和金钗的盒底一下子弹了起来!一时间夫妻俩都屏住了呼吸。

    陆淮豪与章华浓对视了一下,慢慢将盒子伸远了一些:“阿华,你且站得远些。这盒子有些诡异,虽然我相信母亲不会留下这么个东西害我,只是经年累月,不知里面有些什么魑魅。”章华浓紧贴丈夫背后,轻道:“我知道。我就在这里,你打开便是。有或没有,是或不是,我们看了再说。”

    “那好。”

    陆淮豪二指轻轻拿开上面的盒底,一片红光泄出,待两人放眼一看,那躺在一片厚红绒缎子上的不是那家奴说的长两寸三分、宽一寸八分的镶金羊脂玉福禄双全牌又是哪个!

    “原来母亲说的是真的……我小时候听得她道我父亲从小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牌,灾荒年间找不到人收去,而后天下渐渐太平,我家也算小富即安,也就将之留了下来。难怪我母亲临走前对我说,如果遇到大事,不妨打开这玉兰花盒子,她怕是不管拿玉牌做人情也好,当了做盘资也罢,没想把它留下作传家宝。我家若一直是这样,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