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爱在离婚后 > v24 可以放心大胆的享用
    通常情况下,攻陷敌营后,总该做个查探不是?凭着这个借口,他先将手罩住整个柔软的峰丘,勘探一下敌营的占地面积,估算一下构建体积。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咸猪手比郁千帆还欠扁,当然,不承认不代表没做过。

    精神不能集中,罩一下没能确定大小,就再罩一下,还是没个定论,罩来罩去,频率稍微失控,呃——捏揉起来了。

    指尖流连在制高点,还是觉得不解馋,又在心底自语:“我真的不吃,我就尝尝,尝一口就行。”

    甩掉皮鞋,爬上了床,跨骑上柔软的娇躯,急切的唇心安理得的含住了犹戴着钻饰的耳垂,轻咬舔舐,寸寸下移,唇紧紧贴着她的脊线,卷曲着舌尖,慢慢探索着她椎骨两边每一寸角落,徐缓向下,直至尾骨。

    从耳根到肩头,再从肩头到尾骨,全都烙印上了他的痕迹。

    抬起身,将她翻转过来,看着她微肿的唇瓣,这是他的杰作,她口中的芬芳使他迷醉,止不住一品再品。

    昏沉的她不会咬他,可以放心大胆的享用!

    还未尝够,索性拉扯起了碍眼的礼服,其实,脱人衣服不是他的强项,他更善令人自己脱衣服。

    这礼服有些不循常规,脱起来耗费了他不少脑细胞,好在终于解放了她那对饱满的浑圆,看着挺翘的峰丘上两抹胭脂红,咕哝:“都生过孩子了还这么俏丽,保养得真好,我性福了。”

    将礼服褪到腰腹间,当体肤再无遮拦,本该白璧无瑕的肌肤,终于现出一条触目的痕,虽是粉红的色,却不是清淡的伤。

    不知为何,当他看见她的刀伤时,居然躁动了起来,由身到心,莫名的渴望着贴靠,本该干涸的眼,瞬间氤氲出一层水汽。

    闭目倾身,唇落在了那条粉红的起始,耳畔传来均匀沉稳的心跳声。

    现在的安柔,有一颗十分强健的心脏。

    老天待她还算不薄。

    不安分的唇,度量完了那条刀口的长度后,缓缓上移,继攻无不克的手指之后,激情澎湃的唇也如愿盘踞上了傲然挺立,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峰丘上那嫣红的玉珠。<div id="ad_250_left">

    吸允品尝,鼻翼间萦绕着全是她清淡素雅的自然馨香,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当然,那双灵活的手也是不肯稍事休息,左手拂过她纤细的臂向上,爬过弧线优雅的颈子,探入她后脑盘着的蓬松发髻里,不必看,便将珠夹一根根卸除了个干净,顺下了那头墨缎般柔顺的发。

    捋着发丝向下,停在了晾在空气里的那只玉峰,屈指轻滑过细润的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

    吸附在另外一边的唇舌也不舍得松懈,胡搅蛮缠,吐纳撩拨,肆意轻薄。

    许是感官的刺激太过强烈,本该昏睡不醒的安柔竟嘤咛出声:“睿睿,别闹。”

    毕竟是做贼心虚的,这含糊不清的一句,惊得施洛辰顿住一切动作,绷紧了身子,竖起耳朵聆听一切声响。

    略快的心跳声,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或者是他们两人共同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因安柔这声无意识的呢喃,施洛辰心底的欢喜倏地拔高&mdash;&mdash;她被撩拨到到情动时,喊出的是他们的儿子,不是别的男人,这个认知如何不叫他雀跃。

    可转瞬后,雀跃又转为些许的愤愤&mdash;&mdash;他“服侍”得这般用心,她喊出的名字凭什么是那个小屁孩,而不是他的?

    为此,混合了紧张而产生的刺激感外加毫无章法的醋意激励着他更为卖力的探求。

    唇舌复归被打断前的位置,右手顺势下滑,抚过平实润泽的小腹,游移到纤巧可爱的小肚脐,描绘着精致的轮廓,细致温柔的转弄了几个圈,逗留了片刻,才又向下逼近。

    掠过大腿根,撩起开衩的裙摆,手指探到了底裤蕾丝的花边,将将有些平缓的心跳又开始激狂。

    体内横流的欲四处乱窜,急于冲撞出宣泄口,那一点炽烈更是痛得难以忍受。

    施洛辰想,自己肯定是禁欲太久了,以致触碰到这般婀娜的身姿才会如此失控,他绝对不是被她吸引,这只不过是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生理渴求罢了。

    他是这样想的,可那只手却不服从调配的探向那闭合遮掩着的谷池,且好像有了意识般进逼,呐喊着:再往里一点儿,只要一点点就好。

    摸过、尝过后,非但没能满足,反倒将渴望烧得更炙。

    妈的!这本来就是他的女人,以前又不是没吃过,再吃一次,谁又能把他怎么着了?

    反正他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他和她还在同房,气死尼尔斯和郁千帆,留下证据证明他们的婚姻没有完全破裂,假戏多没意思,万一被钻了空子,还不是给他再添麻烦?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真的吃掉,一劳永逸!

    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后,再下手竟觉心安理得,脱掉丝白衬衣,解开腰带,一鼓作气……

    而大厅里,融洽的气氛因夏婉淑的一句话,不复静谧。

    安柔和施洛辰离开时,大厅里宾朋已开始随意活动,饿了的就去吃东西,舞池里挤进许多衣着光鲜的男女,或者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要么叙旧,要么借机攀交情。

    郁千帆一直盯着戴静萱和张珊珊;

    夏婉淑从施奶奶手里“解救”出安睿后,便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安裴雄察觉了易天南的异样,一直拉着他说话。

    汤医师转了一团后,也挤进安裴雄和易天南的圈子。

    汤父汤母和郁家二老聊着近况。

    安睿被夏婉淑带走了,施奶奶有些落寞,可发现施洛辰追着安柔离开后,施奶奶又来了兴致,见尼尔斯四处张望,寻找安柔,索性堵了他的去路,拽着他东拉西扯,就是不放手。

    尼尔斯自小就是个不争不抢不拒绝的性格。

    这样的性格,对付起来,不必多费脑筋。

    半个小时后,夏婉淑想起了今晚的女主角安柔,声音不大不小,纳闷的问安睿:“睿睿,我怎么觉得好像很久没看见你妈妈了。”

    安睿抬头看看电子日历屏,眨了眨眼:“妈妈离开睿睿的视线,足足半个小时了。”

    夏婉淑的声音不觉拔高:“什么,半个小时?你妈妈又不怯场,怎么补个妆补了半小时还没出来?”

    周围的人闻声向这边聚拢,安睿锁着眉头沉吟片刻,抬起小脑袋,瘪嘴问:“姥姥,你说妈妈今晚上那么漂亮,会不会被坏蛋给掳走了啊?”

    被施奶奶拖住的尼尔斯也发现了夏婉淑这边的异常,有些焦急的张望着。

    施奶奶抬头看了看时间,眉目间现出喜色,终于放开尼尔斯:“承志,那边好像有什么情况,你过去看看吧,奶奶一个人待会就好。”

    得了解脱的尼尔斯对施奶奶点了点头,冲到夏婉淑身边,出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夏婉淑眉头深锁的说安柔不见了。

    尼尔斯的脸色便开始生出异样,

    郁千帆挤了进来,听夏婉淑说安柔失踪半个小时了,想了想,张口就问:“谁看见洛辰了。”

    这会儿非但是夏婉淑,就连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戴静萱和张珊珊的脸色也开始变白。

    正这时,舞曲戛然而止,大厅里电视墙上原本热舞着的mv画面随之定格。

    一团模糊后,转为静寂的楼道,如果不是画面的右上角有时间显示,没准大家会以为电视墙换上了枯燥的屏保。

    人群中渐渐生出窃窃的研究声,而尼尔斯和郁千帆几人相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将视线锁在了电视墙上。

    果然,没一会儿工夫,施洛辰和安柔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画面中,激情缠绵的拥吻,好像正值热恋。

    最先回神的是厉雪婷,在众人屏息时,她那尖锐的声音尤其突出:“萱姨,这是怎么回事?”

    郁千帆嘟囔了句:“这家伙太黑了。”

    尼尔斯闻声向楼梯跑去,郁千帆追在他身后。

    夏婉淑抱着安睿,张珊珊拽着戴静萱,安裴雄、易天南等人也都跟了过去。

    干练的冯秘书察觉情况有变,直接吩咐侍者和保安堵住楼梯口,不准外人随意进出。

    安柔房间内,施洛辰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谨慎,终于清除掉决胜的最后一道障碍,如虔诚的信徒般,置身于那对圆润匀称,粉光致致的修长美腿内侧。

    视线由铺散开如墨色繁花的青丝,转到笼在柔和的灯光内那张丽得逼人的精致脸庞,扫过纤细的颈子上跃动的脉搏,来到雪白胸口贲起的两个圆弧,跳过卷堆在腰腹间的礼服,终停在那处圣洁之谷。

    修长的指尖轻拂过护谷的葱绒,携出一丝滑腻的晶莹,嘴角绽开的笑痕,几分邪魅,几分沾沾自喜。

    他不记得口感的妻,非但拥有极致的曼妙胴体,且还是个异常敏感的尤物,即使是无意识的状态,也不妨碍在他的撩拨下,为他绽放璀璨。

    她和他都已准备充分,只等着合二为一的那刻。

    他准备就绪,箭在弦上,只差一步,碰的一声巨响,彻底扰乱了他的分寸。

    近在咫尺了,他却没能进入,随着那声巨响,满室旖旎被呼啦啦涌入的一大帮子人驱散开去。

    施洛辰身手快于脑子的拉过绒毯遮住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死一般的沉寂后,接连起伏的咔嚓声唤回了大家神游的思绪。

    夏婉淑条件反射的伸手遮住了安睿的眼睛。

    郁千帆嘴巴张成了夸张的“o”字型。

    易天南倏地转过身去,斯文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悄悄退后。

    戴静萱闭了眼,抬起右手揉摁着一胀一胀的太阳穴。

    厉雪婷瞪着眼,脸上的表情现出几分狰狞。

    脸上总是挂着温文浅笑的尼尔斯,第一次现出木然的愣怔。

    姗姗来迟的施奶奶绽开了欣慰的笑。

    安裴雄挨过那阵昏眩,撑着门框对施洛辰咆哮:“畜生,你在干什么?”

    施洛辰看了眼安柔微微扑扇着的浓密睫毛,感觉自己很有可能又被那个领班给坑了。

    就算门板的撞击声有点过于高昂,可她被下药了,应该是雷打不动才对,半个小时就过劲的迷药,动作迟缓点的,岂不是还没等料理好,人家就醒了?

    不过这样也好,在这种紧要关头醒来了,众目睽睽之下,她近乎全~裸的躺在他身下,还能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就算事后他们相信了她的话,他的算计已经达成。

    镁光灯很炫,不知道照出的相片放杂志扉页上,会不会有唯美的视觉效果。

    5月21日,他们预期的订婚日,女主角爬了别人的床,这婚还怎么定?

    好吧,看来他的岳丈大人很生气,还在怒目圆睁的等着他的回答,撇撇嘴,语气轻佻、散漫的回答:“爸,难道您老果真瞧不出来我们夫妻在亲热么?”

    他们结婚五年,除去出言讥讽时,施洛辰平素对安裴雄基本都是指名道姓,态度倨傲的还不如他和安柔没结婚之前。

    至少那时每每见了面,施洛辰总要尊安裴雄一声“安伯伯”的。

    今时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施洛辰居然开口喊了一声“爸”,这个称呼令安裴雄寒毛直竖,声音也有些发颤:“你到底要干什么,柔柔怎么一直没声音,你把她怎么了?”

    施洛辰依旧伏在安柔身上,听了安裴雄的问题,装模作样的低头看着尚未真正苏醒过来的安柔,不甚在意的回:“柔柔虽然生了睿睿,可我们夫妻毕竟聚少离多,你们这么多人围观我们亲热,她哪里还好意思出声,至于我想干什么,爸,你这个问题也太奇怪了点,难道您忘记了,五年前的今天,正是您亲自将柔柔交到我手上的,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久别胜新婚,稍微迫不及待了点儿也属人之常情,难道大家都不能体谅体谅么?”

    安裴雄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夏婉淑担心他气犯病,抱着安睿转身,打算将他交给尼尔斯,可看着尼尔斯一直盯着床头柜上那枚胸针发呆,夏婉淑暗叹一声,将安睿塞给了郁千帆,走到安裴雄身边搀扶了他的胳膊,视线扫过仍压着安柔不动的施洛辰。

    她知道事有蹊跷,不过面对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个个眼中闪着兴奋光芒的八卦狗仔,说得越多,就越是给自己找麻烦,所幸咽下一切质疑,沉声吩咐:“洛辰,给你五分钟时间,整理好了出来见我们。”

    施洛辰答应得轻松畅快。

    夏婉淑又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大家都出去等着,还有这些陌生的朋友,这里是我安家的私宅,如果不想摊上官司,就请各位赶快离开。”

    精明的记者已经嗅到了大新闻的气息,所以退得更快,怕都耗在这里不走,最后的结果不是报道非独家,就是谁也得不到这篇报道,此二种结局,于他们来说,都等于白忙一场。

    而几个不很灵光的菜鸟,还木讷的杵着,最后得了张珊珊群发的消息,才灰溜溜的散去。

    等待时,夏婉淑让福嫂带着安睿下楼去找点东西吃。

    这个借口对于刚吃饱的安睿来说,实在太蹩脚。

    可安睿知道大家都不希望他留下来,他很担心安柔,却知道若不离开,会让大家为安柔担心的同时,还要分神顾念着他,是以揣着这份担心,不争不闹,乖乖的跟福嫂下了楼。

    安睿离开没多久,施洛辰便动作洒脱的系着袖扣迈出门来,随手合上房门,斜身倚着门框,堵在门对夏婉淑意气风发的笑,语调轻松的说:“妈,怎么样,您给五分钟,我不敢有半点耽搁,绝对用了不超过五分钟就出来了。”

    这态度,还真是煞有介事,其实他身心和“意气风发”没挨着半点边。 》≠miào》≠》≠gé》≠,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换个时间、地点和人物,估计他早就一脸乖戾的揍人了。

    已经送到嘴边的大餐被人抢去了,揭竿而起的局部地区还在向他示威,身心未得满足不说,如果他的脸皮子再薄上那么一层,估计这会儿已经被这群人给吓成某功能障碍了!

    夏婉淑冷哼,不等回话,厉雪婷竟突然冲了过来,有些歇斯底里的吵嚷:“施洛辰,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忘恩负义,难道忘了董事长的位置是谁让给你的么,这才多久,你就打算过河拆桥,一点都不听萱姨的安排了?”

    施洛辰侧目睨她:“那是我和萱姨之间的事,是不是忘恩负义,还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厉雪婷的声音节节拔高:“怎么就用不着,萱姨把她的一切都寄托在我身上了,只要你娶了我,戴家的钱财全属于我们两个所有,萱姨对你这么好,她一心一意希望我们能结婚,你怎么忍心看她失望?”

    施洛辰的视线绕过雪婷,直接对上了戴静萱,语调现出恭敬,却也含着决不妥协的决绝,一字一顿道:“萱姨,今天的情况您也看见了,依您对我的了解,应该知道我是绝不可能娶雪婷的,如果您觉得将董事长之职让给我后悔了,无妨,等您有时间了,我们可以慢慢协商,我施洛辰在此绝保证,绝对不会亏欠了萱姨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