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回忆里的人是不能去见的,去见了,回忆就没了。
琉璃早已习惯了这样思念着四爷。
最痛苦的是,消失了的东西,它就永远的不见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却偏还要留下一根细而尖的针,一直插在你心头,一直拔不去,它想让你疼,你就得疼
她慢慢的不想去见他了,这种没有结果的等待,反而成了她等下去的勇气。不知道在等什么,就是有种幸福的期盼。
谁的指间滑过了千年时光;谁在反反复复中追问可曾遗忘;我等你用尽了所有的哀伤;而你眼中却有我所不懂的凄凉。
康熙六十年
转眼就是十年,离雍正上位还有一年了。
琉璃没有喜悦的容颜,反而越靠近越落寞。
她始终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誓言不再回,花残人憔悴,悲伤流泪,你已不再,曾经的繁华已衰退,只剩下零碎的美。伊人心碎,英雄不悔,擦肩而过不留恋,花繁,花枯,花残,花败,花的一生都在流泪,无奈悲伤的等待下一个轮回。
站在房间里,看着满屋的画像,琉璃留了封信给四爷,也许该是时候离开了。
这样,四爷就永远不会忘了她。
“也许在某个转身处,又会遇见那个她。”
她拿着戒指安然的睡去。
过去的美丽隔着时间的薄纱缭人思索,静静的像等一朵花开,记忆中没有凋零时的颓败只有盛开时的璀璨。时光之机器总爱把记忆诗化,一个人的时候静静翻看记忆的诗集,傻傻地笑过,将一切喧嚣和嘈杂隐去。
公园2014年5月5日
睡在侧椅上的琉璃听着戒指的滑落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戒指慢慢的滚在个一双脚下停住了。
“这个是你的吗?”一个男子捡起了落在脚下的戒指,
琉璃起身看着他,慢慢的她笑了。
雍正1年
四爷和十三爷来找琉璃,珍珠把他们带去琉璃的房间。
只见满屋都贴的是四爷的画像,只要是印的琉璃脑海里的,都被她画了出来。
曾经一直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情,那些沉重,那些无法讲述的悲伤和苍凉,可是我要如何在浅薄的纸上为你画上我所有的命轮?我要如何让你明白?
四爷看着信哭了,“也许在某个转身处,又会遇见那个她。”
你在,就好了
可以看穿我的逞强,揭下我的伪装
让我的视线有了方向
不落拓不忧伤。
他和十三爷不自觉的前往南粤阁的路上。
“喂,银带掉了。”一个稚嫩的女子声音。
“说你呢,前面那个长相英俊,面无表情的老爷。”
“琉璃”十三爷转身满脸的惊讶。
“我不叫琉璃,我叫刘李,我爹姓刘,我娘姓李,取名刘李。”那个女子扬着脑袋得意的说着。
四爷看着十三爷,他们笑了。
当你需要有人倾听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当你需要温暖的怀抱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当你需要有人牵你的手,我就在这里。当你需要有人为你擦去伤心的泪水,你知道吗?我就在这里。
爱,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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