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带着包子刷土豪 > 正文 84【番外】祁三少和炸毛鸡
    ( )    祁东林第一次看见姬晓晨,是在三里屯上的一个酒吧里。

    他二哥祁东海在那边儿开了不少酒吧,祁东林放学回来经常去找他哥,一起吃过晚饭,祁东海再把人送回家。

    那时候祁东林刚高二,白色短款羽绒服,牛仔裤,头发软软的,服服帖帖的盖在脑门上,往乌烟瘴气的酒吧里一站,简直就是一只令人垂涎三尺的小羊羔,任谁都想上来摸一把占占便宜。

    原这片酒吧的老板都认识祁家三少,这个外表看上去软糯的小孩儿其实跟他俩哥哥一样不好惹,曾经有人上去沾他便宜,被他抡圆了酒瓶把闹事的男人脑袋砸的跟血葫芦一样,最后碎酒瓶直接扎到那人的手掌上,看的周围的人胆战心惊。

    但是这天碰巧,酒吧老板出去了一会儿,就这一会儿,就惹出大麻烦了。

    祁三少入了晨少的眼,冰山一样的小美男勾的他口水洒了一巴,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想一亲芳泽。可惜冰山小美男软硬不吃,最后被惹急了,一脚蹬在姬晓晨的肚上,把人踹出去好远,自己扭头走了。

    姬晓晨四仰八叉的摔在地板上,周围围了一圈人看热闹。他哪里丢过这种脸,若不是肚疼的厉害,绝对得追上去把人揍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麻痹的,小崽敢踹我!揍他!”姬晓晨呲牙咧嘴的被人从地板上扶起来,扶着肚哼哼唧唧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晨少消消气,我们把他弄来给你玩玩儿。”跟班甲使了个眼色,六七个人追了出去。

    “不要!麻痹的老最烦这种拧种了,乖乖顺顺的才好玩儿,这种拧巴出一身汗,有什么意思?揍一顿吧。”姬晓晨揉着肚,满脸不忿。他就算心里痒,也懒得吃强扭的瓜,没办法他就是这么懒,只喜欢吃送上嘴的,吃之后抹抹嘴人钱两讫,干净利落。这种拧的就太折腾,就算睡也睡不舒服。

    不过那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姬晓晨的面,给点儿教训总不为过。

    祁东林拎着包,冷冷的看着把自己堵在小巷里的这几个男人。

    北京胡同四通八达,平时人来人往的也算热闹,但是死胡同也有,尤其是大冬天,天一黑胡同里就特别安静,黑乎乎的灯影儿都没有。

    “小,你知道你踹的那人是谁么?”跟班乙狞笑着逼近,抱着胳膊耸着肩,一副流氓样。

    祁东林黑漆漆的眼珠看着他:“小爷不需要他是谁,就怕他知道我是谁得给小爷我跪。”

    “卧槽!死到临头还嘴硬!”跟班丙啐了一口:“他妈什么话,揍丫挺的,给晨少绑床上去!”

    跟班甲追了出来,站的远远儿的:“晨少说了不要,揍一顿得了。”

    小巷里传出来**撞击的声音和间歇的痛呼声,半天,这几个人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谁都没讨着好。

    “操他妈的小崽,骨头真硬!”其中一个男人捂着鼻,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我的鼻,卧槽!老得去医院了,疼死我了!”

    跟班甲塞给他们些钱,把人打发走了,自己溜达到巷里,看着跪在地上一口一口吐血的祁东林,上去薅住他的头发:“小,以后来这里招放亮点儿,得学会有眼力价儿,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哥哥这回给你上一堂课,省的你以后长大了吃亏。”说,一脚把人掀翻在地,一摇一晃的走了。

    “晨少……”祁东林啐出一口血沫,小小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

    他包里的呼机被踩成了碎片,小小的祁东林靠在墙上,在想着自己二哥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倒霉的躺在这里。天越来越冷,因为平时喜欢耍酷的小少年没有穿毛裤和厚毛衣,就连外套都是短的,根无法抵挡寒气的入侵。他摸着胸口,似乎有骨头断在里面,一咳嗽就疼的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两个小情侣抱着啃着走到这里,可能是因为知道这边是死胡同人少,于是更加无所顾忌的缠在一起。

    祁东林听到动静,睁开沉重的眼皮,抓了块小石头用力丢了过去,因为扯到胸口的伤,又是一串咳嗽,喷出来的血沫把早已经被泥水和血染的花里胡哨的羽绒服又沁湿了。

    小情侣看见这里倒着个血人,吓得尖叫着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凌乱而且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祁东林透过被血糊住的睫毛模糊的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然后放心的晕了过去。

    等他从医院里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大哥祁东山和二哥祁东海脸色阴沉,跟门神一样横在他面前。尤其是祁东海,自己当眼珠爱护的弟弟被人从自己地盘上打成这样,这简直就是不给他祁东海面,直接把脸打肿了,把面踩在脚底!

    当他知道这是谁干的之后,直接杀到姬家,可是姬家消息更加灵通,连夜把姬晓晨送出了国,姬老爷直接去找到祁老爷赔不是,送了不少东西。虽然祁老爷也气的够呛,但是毕竟姬家也不好惹,而且都在皇城根面,撕破脸也不好看。最后祁老爷出面把这件事压了,让祁东海闷了一肚气,只能拿着那些无关紧要的跟班刀,心中郁气才算出了一半。

    祁东林看见自己俩哥哥这样,只是笑了笑,安慰道:“你们急什么,他又不会一辈在国外。等他回来,我自己报仇就好了……大哥二哥,这次是我失误,你们别太着急。”

    “失误?如果没有人看见你,你小命都给交代了!”祁东海长相阴柔,说话阴沉,整个人都阴阴的,令人看着就胆寒。不过祁东林毕竟是他弟弟,早就熟悉了二哥这幅阴沉表象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

    “哥……”祁三少难得露出软软的表情,挤出星星眼看自己二哥:“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也别因为这种事气坏身……君报仇还十年不晚呢,你信我,早晚我收拾了他。”

    “我不是不信你……哎……”祁东海,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拿自己这个弟弟没辙。而且因为这件事,他被他后妈戳着脑门念叨了好几天,祁夫人守在这里两天多了,好不容易才给劝回去休息一。而且虽然这是后妈,但是对他们哥俩也好的没话说,当亲儿疼。他们也把祁夫人当自己亲妈。如今看自己老妈又气又伤心,心疼的不得了。

    “以后你少去你二哥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地方。”祁东山皱着眉头坐在床尾,心疼的看着自己弟弟身上的伤。他虽然跟祁东海是孪生兄弟,但是比起祁东海的阴柔,他脸上多了一些稳重和正气,就因为这样,祁老爷政界的关系基上都是由他来接手:“前几次你跟人打架,我就不说什么了,这次你被人打成这样,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只占便宜不吃亏。姬家那边既然表了态,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小林我跟你说,你真的想要报仇,首先你自己必须要强大,最起码学会如何制住一个人。”

    祁东林深深的看着他大哥,点了点头:“大哥说的是,我懂了。”

    祁东林大学毕业,来想去国外给姬晓晨添点堵,后来知道周建承在外面把他管得死死的,估计也没自己查插手的机会,于是就作罢,安心的在国内折腾。他跟哥几个注册了个公司,因为怕麻烦,就一直在后面帮忙出谋划策,导致不少人都以为祁三少为人低调内敛,没有他两个哥哥能力和手腕,只能给人做秘助理。于是都再猜祁家大少和二少是不是利用这几年硬是把祁家嫡给养残了,不过这些话他们也不敢往外传,祁家那俩兄弟没有一个吃素的,各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狡猾阴险,听不得别人说这些挑拨的话。

    所以祁东林就被特意的安排低调来,导致回国的姬晓晨忘记了这个人。

    姬晓晨以前也有过不少助理,但是助理们面对的一个是甩手掌柜大老板,一个是吹毛求疵的二老板,基都做不长久,导致大事小事都中到姬大少这边,忙的焦头烂额。

    祁东林瞅准了机会,直接接触到周建承,开门见山的把来意一说,周建承半个磕巴都没打,同意了。

    能不同意么?周建承可不是姬晓晨那个忘性大的,祁东林这几年在国内的动静他早就都知道了,虽然低调的隐藏在幕后,但是出谋划策都少不了他,办事快准狠,干脆利落。再加上祁家的这个深厚背景,来给姬晓晨当助理,简直都是屈才。

    再加上姬晓晨最近办的几件事让周老板十分不开心,于是他痛快的就把好基友卖掉了。

    祁东林手边关于姬晓晨的资料有厚厚的一沓,在硬盘上能占据几十个g的空间。

    他轻轻敲打着桌面,眼底带着一抹冷笑:“姬晓晨……呵呵,风水轮流转,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太舒坦的……”

    姬晓晨犹不自知大祸临头,偷溜出来正在酒吧里和一群狐朋狗友开怀畅饮呢。

    祁东海在楼上扫了一眼喝的满脸通红的姬晓晨,弯了弯嘴角,走了。

    姬晓晨周一睡到十点才爬起来,磨磨蹭蹭的洗漱毕,开着车到了公司。他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在外间空了许久的助理位置上看见个面容俊朗的男人。

    帅!禁欲!看上去很好吃的样……

    “嗨,帅哥,你就是我的新助理?”姬晓晨笑眯眯的走过去,双手撑在桌上:“我是你的上司。”

    祁东林忍住把眼前这人扒光爆踹一顿的冲动,微微点点头:“你好,姬经理,你迟到了。”

    “哈哈哈哈哈……”姬晓晨大笑,伸出手指捏了捏祁东林的脸颊:“迟到就迟到呗,我的公司我迟到几次又怎么了?倒是你,绷着脸多难看啊,你应该多笑笑。话说,你叫什么?”

    祁东林侧过头,挣开某人的咸猪手,把桌上的名牌往前推了推:“祁东林。”说,他仔细的看着姬晓晨的表情。

    “祁东林,好名字……就是有点儿耳熟……”姬晓晨想到祁家,但是怎么也想不到祁家最小的嫡回来给自己当助理:“那我就叫你小林了,小林,给朕泡杯咖啡来。”

    姬晓晨看不出来眼前这位就是他几年前差点弄死在小巷里的那个男孩儿,心里还美不滋的觉得人事那边很上道,知道自己喜欢美男,于是就弄了个美男助理,简直不能太开心。

    但是没多久,他就发现眼前这位美男不太好惹了。

    姬晓晨经历了各种打击之后终于知道祁东林究竟是哪位了,于是欺软怕硬的姬大少变成了夹尾巴狗,生怕哪天惹毛了祁三儿,再被剃掉一身的毛。就因为这件事,他拒绝了别人好几次的温泉邀约。

    哪里敢去啊,麻痹一脱衣服,脖以一根毛都不见了,跟白条鸡似的,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于是姬大少每天战战兢兢的活在他就是来报复我的一定是来报复我的这种悲催的情绪中,尤其是被逼同居之后,每天能上班简直就是他最开心的事儿了,最起码祁东林还算是公私分明,在他工作的时候不会打扰他,还给他一方净土,让他可以抽空跑到周建承办公司里躲避一。

    姬大少无比烦躁,敢怒不敢言。周大黑管他是因为父母嘱托,而且他也只是管而已。可是这位祁三少管他,尼玛是从头管到脚,这个不行那个不准,就连半身他都要搀和搀和,每天换着花样的从床上折腾他,都快给折腾的上瘾了!

    不行,他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姬大少啃着自己的手指甲,为自己以后的出路发愁……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的狗血,当你特别希望的时候,希望从来不会降临。可是当你放弃希望的时候,希望却跟一滩狗屎一样,静悄悄的出现在你的脚底……

    姬大少被祁三少磨练的都习惯了,如果哪天祁三少没有折腾他,他反而会有些惊慌失措,认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这种在学术上一般一个很高大上的名词概括,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是生活里就叫犯贱,姬晓晨觉得自己贱兮兮的居然对祁东林产生了好感,这种好感介于爱和习惯中间,让他虽然每天对着祁东林骂骂咧咧显示着自己确实是抵触你的情绪,可是身体上却不由自主的按照祁东林的安排行动,他习惯了每天班回家有人给自己做饭,有人放热水伺候自己洗澡,有人抱着他在床上打滚,有人温柔起来,会削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扎了喂他吃。

    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让姬晓晨忘记了祁三少的初衷,这货当初接近自己是为了复仇,而开始天真坚定的认为俩人是在搞对象谈恋爱。虽然对方霸道不近人情,但是却让姬晓晨感到无比舒适。

    就在周建承每天冒着粉红泡泡展现他美的爱情的时候,姬晓晨也总想忍不住吐槽,麻痹的老家里那位可比你家那位好多了,会做饭会暖床,学历高会办事,你家那个只会闹别扭,有什么好的嘛!

    可是就在姬晓晨偷摸的买了戒指喜滋滋的想要给祁东林一个惊喜的时候,狗屎定律就砸到了他身上。

    周建承拿了郊区的一块地,山清水秀,旅游的人非常多。他打算在这里开个饭店,以农家野味为主题,顺便合当地的各种旅游措施进行宣传。这块地可是块大肥肉,谁都对他虎视眈眈。可惜周大黑金手指开的略大,硬生生的以一票之差啃了这块肉,馋的那群人恨不得扑上来撕咬。

    关于这块地的开发,姬晓晨忙的脚不沾地,带着祁东林上山乡各种考察,设定最终方案,让周大黑最后拍板。

    俗话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虽然姬晓晨年轻的时候很渣,但是最起码现在也是每个女人都无比肖想的好男人金龟婿。他努力的向祁东林展示着自己最美好的地方,就好像开屏的孔雀,不停的抖着翅,希望自己的光辉能够把对方的狗眼闪瞎。

    祁东林也不是傻,对方的示好他都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发笑,可是脸上却不表露出来,只是晚上的时候对人温柔了许多,不再用各种小手段欺负人了。

    这样的生活在幸福不过……

    姬晓晨和周大黑提早束了和市领导的会议,然后分道扬镳。周大黑去找儿媳妇,他则回到公司。这个时间还没班,估计他订的花也都送到了,到时候自己进门体面浪漫的告个白,简直不能太好!

    走廊上静悄悄的,姬晓晨跟偷油的耗一样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办公室走。他来告诉祁东林自己束会议之后会直接回家,估计祁东林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现在能出现在这里。

    姬晓晨为自己的安排点了三十二个赞,手放到办公室门把上,却听到里面隐约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

    门虚掩着,开了一条很小的缝隙,他无法看到里面的人是谁,但是确定不是祁东林在打话。

    对话声音不是很大,可是一字一句却十分清晰。

    姬晓晨凝神听了一会儿,判断出里面多出来的那位是他的大舅祁东海。提起祁东海他就忍不住想抖上一抖,每次因为业务的原因见到祁东海的时候,都会被他阴森森的眼神刺的浑身是伤,估计如果不是周大黑罩着他,祁东海能扑上来把他撕成碎片!

    可是问题是,祁东海这个时候来他的公司做什么?

    里面两个人似乎在闲聊一些有的没的,姬晓晨戳在门口有些焦急,腹诽大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他的好事,简直就是该千刀万剐!他听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没意思,打算走人,期待次机会,可是大舅突然说出了他的名字。

    “你还打算跟姬晓晨玩到什么时候?”祁东海坐在沙发上,看着被摊在茶几上的那一大束鲜花,手贱的揪了一地的花瓣。

    祁东林仍旧是面无表情,他快速的整理着姬晓晨发回来的会议资料,然后在资料后面标注编码,锁到身后的柜里:“花弄烂了你赔我?”

    “擦,几朵破花,你至于的?”祁东海把那一束花拨到一旁,手指头闲的难受,又开始玩打火机:“家里那么一大摊事儿你不管,跑这里来给人做助理做上瘾了?”

    “不用你管。”祁东林想着这几天姬晓晨神神秘秘的动作,忍不住勾了一唇角:“家里还有你跟大哥,我也插不上手。”

    “你回来我跟老大就能歇歇了。”祁东海看着自己弟弟的笑容,不禁皱了皱眉:“我说真的,你玩够了就赶紧回家。反正我看见那小就心烦,恨不得敲断他两根肋骨扔到江里。”当年的事他还是耿耿于怀,可是弟弟说是来报复,但是那姓姬的每天还是须尾的来回晃悠,腻歪死他了。

    “我的事你们别插手。”祁东林垂眼睫,看着手里的表格资料:“那个二货现在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我走了他可怎么活。”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对方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样,怎么看怎么心痒难耐,现在说放手?门都没有!再说了,就算让他养那只傻乎乎的白条鸡一辈他也不觉得烦。多好玩啊,跟养宠物似的。

    “爱你?那就更好办了,一脚踹开,让他哭去。”祁东海翻了翻眼皮:“老爸最近开始迷上相亲了,刚给老大找了个,估计个就轮到你了。”祁家老爷最近闲的蛋疼,自己仨儿一个个都是黄金单身汉,除了老二工作有些特殊不太好找之外,其他两个确实都到了该收收心婚生孩的年纪了,于是特别热衷的给自己儿踅摸对象。而且还有了成功案例,老大和他给介绍的一个小姑娘看对眼儿了,估计好事将近,现在轮到老三了。

    “我?行啊,回头我也去看看,老爸究竟给我找了谁家的姑娘。”祁东林把这件事当做玩笑嗤之以鼻,他若是不想,老能拿他怎么样?

    “总之,你这边赶紧解决掉。”祁东海看见自己弟弟那副不上心的样,心里就无比烦躁。作为祁东林的哥哥二十多年了,自己弟弟的想法就算不能百分之百摸透,估计也能察觉出百分之八十:“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差点被那家伙弄死的事儿。如果你不了手,我可就得帮帮你了……”

    姬晓晨手脚冰凉的站在门外,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推门进去,痛骂里面那个男人!你报复的还不够吗?老把身体和心都赔进去了,现在你又想怎么样?打断老的腿沉江?

    人人都说祁家兄弟心狠手辣,如今他总算见识到了,与其被打断腿,这招让你爱上我再踹开的招数虽然老套却更加杀人不见血。

    混蛋,自己居然会对这种人动心!!小三十的年纪都他妈的活到狗肚里去了!!

    姬晓晨闭了闭眼,轻手轻脚的退了回去。

    既然这样,他就会收回他的爱,虽然廉价到你不去珍惜,可是老宁愿把这份心喂了狗也不会再给你了!

    门外仍旧安静,门里的祁东林却不高兴了。他重重的放手里的资料,黑色的眸犀利的看着他哥:“我的人,不劳你动手,再说,我想对他怎么样,那也是我的事,二哥,你管得有点儿宽了吧?”

    祁东海哼的一笑:“别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喜欢上那家伙了?不过姬晓晨现在口碑也不错,据我所知,已经有不少人家打算把女儿介绍给他了。可惜,他不过是个伺候男人的主儿,对着女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硬起来。”

    “二哥!”祁东林有些动气:“如果没别的事跟我说,你就赶紧走吧,我班了,得回家喂鸡去。”

    “你以为你真是养鸡专业户?”祁东海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林,先爱先输,我可不想看你当年被他打成那样,如今又要把人输进去。哥不会害你,如果你没有的把握能把人抓在手里,建议你赶紧把这边的事了解。”

    祁东林抿了抿唇,目光平静:“哥,你是在用当年你的教训来教训我么?”

    祁东海脸色一沉,有些气急败坏:“你要挖苦你哥我?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行,我不管你,你随便吧!”当年那件事是祁东海心中的一处不能碰触的伤,如今因为姬晓晨这个外人被自己弟弟拎出来说了一嘴,让他对姬晓晨更加不满了。

    祁东林班回家,路过超市进去买了些新鲜的鸡鸭鱼肉。姬晓晨今天给他送了那么大的一束花,估计是有什么好事要跟他说。他想起手告诉自己姬晓晨偷摸的买的那对戒指,心底不由自主的开始冒粉红泡泡。这种感觉真心不赖,他活到这么大岁数,才知道这种被人小心的爱着滋味有多美妙……

    晚上得对那家伙好点儿,他眼底透出浓浓的笑意。

    可是等回到家,他就感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姬晓晨还是那个姬晓晨,他说什么做什么,可是以往的那份浓烈的感觉没有了,只剩淡淡的冰冷。甚至两个人上床的时候,姬晓晨也只是闭着眼在他身起伏,仿佛是一个被人抽走精魂的充气娃娃。

    这开始让祁东林有些不安了……

    连续好几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甚至有些相敬如冰的地步。祁东林反省了一自己的态度,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那么……难道姬晓晨又有了喜欢的人?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不爽,甚至是有些暴躁和焦虑。终于在晚上俩人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提了出来。

    “那天你给我送了束花,就再也没有然后了……那束花是什么意思?”

    姬晓晨拿筷的手顿了一,声音平淡无波:“别人给我的,我没要,转手送你了,毕竟你这么辛苦,总要奖励一。”

    祁东林心底涌出一股怒气,他深深的呼吸了几,压暴躁的心情:“哦?可是我听说你最近还买了戒指,难不成是打算婚了?”

    姬晓晨慢慢的咀嚼,把嘴里的饭菜都咽了去,才抬起头看着祁东林:“是,我爸给我介绍了个女孩,看上去还不错,我也老大不小了,该婚了。来前几天我就打算跟你说,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既然今天你问起来,那我就不得不说了……”他把手里的碗和筷放好,声音平静:“祁东林,当年我害了你,对不起你,如今你从我身上也讨的差不多了。咱俩总这样也不叫个事儿,该散了吧。你回祁家当你的三少爷,我呢,娶个姑娘,过我的日。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祁东林直直的看向桌对面的那个男人。

    这种事来的毫无预警,他知道姬晓晨并没有别人,甚至前段时间对自己还是那样好,怎么突然就……他深吸一口站起身来,走到姬晓晨身边。

    姬晓晨一个瑟缩,那种明显害怕却又做好准备挨揍的神情令他哭笑不得。他走到卧室,不一会儿就拿出一个小盒,打开后放到姬晓晨面前。

    “女孩?嗯?女孩你买男款戒指做什么?我试着戴了一,跟我手指的尺寸很相符呢,看来这个姑娘长了一双大手啊?”

    姬晓晨看向那只戒指盒,眼里各种情绪翻滚,最终又恢复平静,这让祁东林焦躁又失望。

    他拿起那只盒,看着里面价值不菲的戒指,突然笑了出来:“当初买的时候没注意,后来发现错了,懒得拿回去换。”姬晓晨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手臂一扬,红色的戒指盒划出一道弧线,落到小区里郁郁葱葱的绿化带里:“既然是错的,干脆丢了算了,回头我再买新的。”

    祁东林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对戒指消失在一片绿意之中。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太生气,可是声音却含着浓郁的怒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姬晓晨用力闭了一眼睛,对于祁东林,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对对方有些习惯性的惧怕。若是以前可能因为太过喜欢,所以那种欢喜的心情压过了这种害怕的感觉,可是现在……他转过身:“祁三少,你该玩腻了吧?”

    祁东林冷笑,一把揪住姬晓晨的衣领拽到自己面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狂卷的怒火:“玩腻了?当年老差点死了,你以为我就能这么轻易的饶了你?”

    “那你想怎样?”姬晓晨控制住有些发抖的手脚,表情有些哀伤。他当初究竟是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男人?因为那些不经意间流露出对自己的好?那些偶尔体现出来的体贴?还是在床上的时候那种做不得数的温软言语?这些东西让他忘记了这个男人是想要来报复他,看他出丑,看他每日惊慌失措,看他如同小丑一样努力的讨好他,把自己的尊严狠狠的践踏在脚底……他真心受够了!

    “我没有同意之前,你就不可能会婚。如果不信你可以回家让你爸给你准备着,到时候丢人的可就不是你一个人了……”祁东林放开手,冷笑着给他拍了拍衣领:“姬家一起丢人,如何?”

    姬晓晨有些绝望,眼里透出对对方失望的灰败神情:“你是想看到我死才会甘心?”

    “怎么会?我只想让你生不如死。”祁东林声音很冷,心里却在不停的叫喊:不,他不是想这样说……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这样。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么?你还给我送花,给我买戒指……为什么会这样?

    姬晓晨打开身边的一个酒柜,随便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手里颠了颠:“其实……你已经做到了。”他猛地挥起酒瓶,狠狠的砸在自己头上,酒瓶炸开,红色的酒液混合着伤口涌出来的鲜血,顺着脸颊蜿蜒而:“这样呢?你能放过我吗?”

    “你发什么疯!”祁东林怒了,一把夺过姬晓晨手里的酒瓶丢到一旁,手心被玻璃碎片划开一道口:“你以为你砸个头我就该原谅你?姬晓晨,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姬晓晨的头嗡嗡作响,那句你是什么东西狠狠的戳向他的心脏,疼的无法呼吸。

    “我以为你……”以为你会真的有点儿喜欢我……他甩了甩头,却让自己更加晕眩,黑暗一波一波涌来,祁东林还在说着什么,他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最终一头栽倒。

    祁东林吓的不轻,嘴里恶狠狠的骂着,手里却轻柔小心。他把人安顿在床上,拿着干净毛巾捂着他头上的伤口,打话叫了自己的医生过来。这个时候去医院堵车不说,还会成为那些流言蜚语的焦点,对祁家和姬家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

    姬晓晨年轻力壮,一个酒瓶让他昏睡了一宿,第二天就醒了过来。

    疼,真疼啊!他晕晕乎乎的睁开眼,头上伤口的疼痛和想要呕吐的感觉一并袭来,让他难受的无法自制。

    “疼么?活该!”祁东林抓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小心的调整了输液管,不让他因为乱动而导致针头跑出来。

    早知道砸一这么疼,他就不砸了。姬晓晨眼泪控制不住吧嗒吧嗒的往落,即疼痛又委屈,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太特么丢脸了!

    祁东林看着床上这位,真是即生气又觉得好笑,他拿了毛巾盖在姬晓晨脸上胡乱的擦了两把:“你哭个屁?现在有脸哭了?砸酒瓶的时候怎么没哭?几万块的红酒就这么被你糟蹋了,你还好意思哭?”

    “关你屁事!”姬晓晨喊,更加恶心了,于是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脑震荡加破相,可真有你的。”祁东林叹了口气,端起一杯淡盐水插了吸管送到他嘴边,看着他喝几口水:“你能别折腾了么?这几天你究竟怎么了?”

    “你管我!”喝了水的嗓不在沙哑难受,姬晓晨补充了水分,又开始忍不住哭:“我算什么东西啊,你管我啊?”

    “我不管你谁管你?”祁东林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头:“戒指找回来了,我给你戴上了,真合适。”

    “你滚!”姬晓晨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他原不想哭,男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尤其是在祁东林身边他就更不想哭了,这简直就是一种示弱:“我戒指不是给你买的!”

    “那又如何?我戴了就是我的。”找了一个晚上,终于把戒指少了回来,祁东林松了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秃头炸毛鸡:“你让我走,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告诉我,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姬晓晨抹了一把眼泪鼻涕,胡乱的擦到祁东林身上:“反正你也是为了报复我,我都毁容了,你还想怎么样,看着我死吗?”

    祁东林的脑飞快的转了转,突然想起某件事:“我哥那天来的事你知道?你到公司了?”

    “你哥偷摸来还不能让人知道吗?那是我的公司,我想去就去,管你屁事!”姬晓晨头晕的不行,抬手摸了摸包扎好的伤口和被剃的一塌糊涂的头发,心里难过坏了:“我的发型……”

    你他妈的都这样了还担心你的发型!!

    祁东林真觉得自己脑坏掉了,当初就应该直接抓了这人敲断肋骨敲断腿扔到大马路上,而不是因为自己……他搓了把脸,又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叹个屁气!你有什么好叹气的!”姬晓晨仗着自己受伤了脑不清醒,把平时的负面情绪爆发出来:“该叹气的是我,那时候又不是我揍的你,他们把你扔那里我怎么知道!是,错在我不该对你出手,问题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是谁!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呜呜呜,我讨厌你,你滚,你滚!”他情绪激动的叫嚷,又开始恶心,一翻身趴到床边,一大口酸水一滴不落的吐到祁东林身上了。

    姬晓晨看到那条酸臭的裤腿,不禁缩了缩脖滚回到床上躺好:“你别想打我,我还受了伤呢!”

    祁东林盯着自己的腿看了两眼,他拳头发痒,确实想揍人,可是看到床上那位可怜兮兮的,只好忍打算回头再算这个帐。他站起身,当着姬晓晨的面就把裤脱了丢到一边儿,露出笔直的大长腿和圆翘的屁股,然后撩起被,钻到床上。

    姬晓晨吓坏了:“你,你想干什么!”

    “干你!”祁东林翻身压倒想要逃窜的男人身上:“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我受了伤,我是病号!!你还能不能有点儿廉耻心?”姬晓晨吓坏了,眼泪鼻涕横飞:“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头好疼……”

    “头疼你还这么能折腾,头不疼你该翻出花了。”祁东林把手伸向他的□,用力捏了捏萎靡成一团的软肉,满意的看到小鸡吃痛的表情:“再折腾,我就给你这里弄点什么,让你这辈都起不来。姬晓晨,你知道我绝对能说道做到的。”

    姬晓晨立马打着摆闭上眼,一语不发的装死。

    照看了人一宿,祁东林身心疲惫,他盯着点滴瓶里最后的药水,然后把掉姬晓晨胳膊上的针头:“如果我是你,这时候就该好好的睡一觉,养精蓄锐。”他说了,在看姬晓晨,早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麻痹的,我真是犯贱!”祁东林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最终只能把人抱在怀里,也沉沉的睡了。

    姬晓晨在家里养了半个月的伤,被养鸡专业户催胖了十斤,等他觉得没什么问题要去上班的时候,发现裤穿到身上变得紧绷绷的了,如果不吸气,裤腰的扣都扣不上。

    他摸着自己肚皮上的软肉几乎要哭了出来,姬大少美的好身材在半个月里就被糟蹋殆尽,这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祁东林其实到很是满意这个果,他捏了一把那坨软软的肉,手感不错:“你胖成猪了。”

    “都是你!”姬晓晨狠狠的啐道,用力扣上扣,程深呼吸的来到公司。

    祁东林冷笑,到了公司直接打话让手给自己送来姬晓晨长穿的那个牌的裤,只不过要大一号的。

    裤上的扣终于在姬大少吃了一顿美味午餐的时候再也无法负担重任,在主人一个饱嗝之后,当着祁东林的面飞了出去,崩到墙上落来,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转了几个圈,最后静止不动。

    姬晓晨捂着裤腰,整个人都石化了。

    祁东林简直想砸桌狂笑,他用力咽涌到嘴角的笑意,拿出准备好的裤:“估计扣坏了,你换这条吧。”

    姬晓晨哆嗦着嘴唇接过新裤,狼狈不堪的躲到休息室换上,然后发现裤码数大了一号,恨不得嚎啕出声。就他妈的一个星期啊!就半个月而已!!怎么就胖成这样了啊!!!

    祁东林趁着小鸡换裤的时候弯腰捡起那粒扣,珍惜的放到自己的钱包里。这可真值得留作纪念啊,被崩掉的裤扣,绝对是个平时的好谈资。

    姬晓晨悲愤的出了休息室,打开办公桌抽屉寻找被自己丢弃很久的健身卡,减肥迫在眉睫,让他不得不开始担忧自己是否会长出啤酒肚。

    “在家里就可以运动,何苦要去健身房?”祁东林看着他对比着健身卡上的地址,估计是想选个离家近的。

    姬晓晨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对比。

    “你头上的伤也好了,我们……”祁东林摸上他剃的短短的发茬,有些心痒难耐。

    “我们分手了,谢谢!”姬晓晨因为在公司,胆变得大了些。

    祁东林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怎么可能,我爸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你跟我说分手?”

    戒指上的钻石刺瞎姬晓晨的眼,他手指上也有一个,不知道是太小了还是自己胖了的缘故,戒指卡在上面拿不来了。

    “你爸知道有屁用,我爸又不知道。”他翻了个白眼。

    “你爸也知道了啊,他们俩都挺赞成的。”利用这段时间,祁东林快刀斩乱麻,把这件事彻底落停了,还许诺给姬老爷不少好处,总算把这个没心没肺的炸毛鸡彻底拐到自己手里了。

    就因为这件事,他二哥差点没跟他翻脸。

    姬晓晨大惊的丢掉手里的健身卡,声音都变调了:“我爸怎么可能会同意……”他亲爱的老爸居然就这么悄不做声的把自己卖了?这绝对不可能!

    “不信你打话给问啊。”祁东林好整以暇的侧坐在办工作上,把手机推到姬晓晨面前:“我都叫了老丈人爸爸了。”

    只不过半个月,怎么可能天都翻了!姬晓晨手忙脚乱的给自己老爹打话,在得到一顿训斥之后,姬老爷让他乖乖的跟祁三少过两个人的小日。

    “不许乱折腾!”姬老爷放最后一句话,吧唧把话挂了。

    姬晓晨觉得自己的天都黑了,他猛地扑倒祁东林身上连撕带打:“是不是你家威胁我爸了?我爸怎么可能会同意!他不可能会同意的!”

    祁东林好言好语的安慰:“爸爸他当得知你为了跟我在一起,用酒瓶把脑袋开了个洞之后就同意了。”

    “放屁,我那是想要跟你在一起开的吗?我那是想要分手开的!”姬晓晨不依不饶,恨不得把眼前这祸害打的半生不能自理!

    祁东林被撕扯烦了,反手把人扣在墙上,从他背后压了上去:“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姬晓晨整个胸口贴着墙,怒气冲冲的喊叫:“你这是强买强卖!谁同意你找谁去,反正我不同意!再说了,就算我爸同意又能怎么样?法律又不同意!”

    “哦,看样你是想让法律也同意?可以啊,跟我出国婚!”祁东林一手抓住鸡翅膀,一手滑到姬晓晨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两把:“你这里越来越有弹性了。”

    “你滚你滚!”姬晓晨用力挣扎,估计是半个月的好日过太爽了,有些忘记了祁东林的手段。

    祁东林两三抽掉姬晓晨的皮带,啪的隔空抽了一声。

    姬晓晨立马老实了,哆哆嗦嗦的趴在墙上斜着眼看着那条皮带,生怕落到自己身上。

    祁东林嗤了一声,把皮带远远的丢开,又开始伸手拽他裤。

    姬晓晨又害怕又委屈,趴在墙上难过的不行:“你还想怎么报复我啊?你除了这样对我,你还想怎么样啊?你报复我也不能让家里人都知道吧?”

    祁东林把人裤褪到膝盖上挂着,手指探进内裤里摸索:“我疯了?用我一辈报复你?”

    “你就是个疯!”姬晓晨用脑门顶着冰冷的墙壁,扭着屁股想要躲避摸索的手指,可惜只是无用功。

    祁东林一开始对姬晓晨是真的讨厌,讨厌到极点,也有些恨意。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这个欺软怕硬总是哭啼啼的家伙却深深的陷在他的心里,拔都拔不出去。他喜欢看他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样,喜欢看他占了便宜得意的表情,喜欢看他工作时认真严肃的模样,更喜欢他在床上,在自己身**的**。

    当初想要报复的想法早已经风吹云散,如今他只想欺负他,坏心的捉弄他,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已哄着自己的小德行,爱的不行。

    祁东林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讨厌的时候是真讨厌,可是喜欢的时候也是真喜欢。当他收到那束鲜花的时候心情好到几乎要雀跃起来,尤其是知道对方还给自己买了戒指,简直做梦都要笑醒,以为自己收服了这只喜欢到处乱窜沾花惹草的炸毛鸡,可是谁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和哥哥的谈话,估计只是听了一部分,便又把自己缩回到壳里,用乱蓬蓬的鸡毛把自己裹住,硬是装出一副坚强的样。

    当姬晓晨毫不在乎的丢掉戒指的时候,当他把酒瓶砸到自己头上的时候,祁东林明显的发现自己在心疼,疼的让他浑身战栗……几乎比那个冬夜还要疼。

    他用尽手段把姬晓晨从姬老爷的羽翼拽了出来,烙上自己专属的痕迹。他已经舍不得把这个人再放开,甚至一想到他以后会和其他的男人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身体里的暴虐分就控制不住的一涌而出。

    不过还好,现在两个人还是在一起,他有一辈的时间,可以让对方再一次接纳他……

    姬晓晨终于忍不住了,他把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压抑的哭喊着:“老公,我不想这样……老公,你都不心疼我了么?呜呜……”

    祁东林嘘了一口气,把瘫软成一团的男人抱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休息室,把人放在床上:“知道错了么?”

    “知,知道了……”姬晓晨捂着脸,虚弱身体和被自己突破的耻度让他的眼泪哗哗的流,只都止不住。

    “别哭了……”祁东林被哭的心疼,他扯了一把面巾纸糊到对方脸上,胡乱的擦了两把:“你早点认错,不就没事了么?”

    姬晓晨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的没有了面,里也都要丢光了……

    祁东林把自己脱光,拉过被把两个人裹住,然后扛起媳妇儿的长腿,继续耕耘。

    “我都这样了你还做……你根就不心疼我……”姬晓晨没皮没脸的哭,一边哭一边踢腿,想把人踢去。

    “喊老公。”祁东林被**逼出一身的汗,他压低身体,眼睛直直的逼视:“以后没有外人,你只能喊我老公,听到没有?”

    姬晓晨用面巾纸擦眼泪:“老公,我不要做了……”算了,反正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祁东林露出一抹笑容,闪瞎了姬晓晨的眼睛。他说:“不行,刚才受了风会着凉,如果不运动发热出汗,你会发烧的……老婆发烧老公会心疼,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姬晓晨还没来得及为面瘫的笑容震惊一,就被人压在休息室啃了个渣都不剩。感冒是没有了,但是他也腰酸背疼的爬不起来,要不是最后他哭喊着老公不要了老公好疼啊,估计祁东林还得压着他在做一轮。

    麻痹的人生灰暗啊……

    姬晓晨摊成拔毛白条鸡,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祁东林洗了湿毛巾,把人里里外外的收拾干净,然后在那张微微张开的肿胀的唇瓣上印一个吻:“你个傻逼,如果老不爱你了,你还不得哭死!知足吧媳妇儿,我这么疼你,”

    傻逼哼哼了两声,把脸埋在祁东林的手掌里,小小的打着鼾。

    祁东林又笑了,笑的满足:“跟我好一辈吧,你这只炸毛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