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问。苏末白想要答有，可是顾谨年已经摇头。
因为要检查，顾谨年对于这些常识不可能不知道。
检查真是一件繁琐的事情。
因为苏末白受伤，顾谨年却一分一毫都不假手于人。
一路走来走去，除了那去化验是别人那去。
其余都是顾谨年亲手扶着苏末白，看着她脚一拐一拐的，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抽血。
终于还是到了一这项。
“就这样？”
苏末白抬起眸子，看着顾谨年，满脸乞求。
“不行，都快完了，你也别害怕了。”
排队的时候，苏末白一直抓着顾谨年的手想要往后退。
“站好，你看别人都可以，你怎么就不可以。”
顾谨年叹了一口气，苏末白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似乎有着一种天生的恐惧。
“我真的很难受，看着就很难受。”
“那就不要看。”
顾谨年让苏末白翻了一个身，背对。
队伍一点一点的近了。
“别怕，没什么的。”
前面的女生见苏末白如此，又有这么体贴的男人陪伴着。
真幸福，眯着眼睛说道。
苏末白‘恩’了一声，点了点头。
鲜红色的血液，从针管中抽出，然后又推入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
红色，血腥，粘稠。
苏末白忍不住一个颤抖。
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逃不过的。
“好了，小白，轮到你了。”
抽血的女护士，看了一眼旁边装血的瓶子。
“已经没有了，这位先生，你拿着这张单，去领个瓶子。”
女护士淡淡的说道。
苏末白拽着顾谨年的手，柔柔的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顾谨年没有理苏末白，而是看了自己带过来的人一眼。
l会意，接过那张红色的单子，很快就带了一个瓶子回来。
女护士将橡皮筋系在苏末白的胳膊上。
“握紧拳头，绷紧，不然你会很痛。”
苏末白蹙了蹙眉，一点一点收紧。
女护士伸手拍了拍苏末白的胳膊，依旧找不到那条取血的血管。
再拍依旧没有。
“换手。”
冷淡，依旧冷淡。
苏末白抬起另一双手，重复试了一次，依旧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