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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4棋势解局】

    用过膳,天凉和小包子待在房里看那路线图,连续四日,路线都极其分散,包子画的很详细,记得更是巨细无遗,包括出府的时间,所带的人数,在一处停留的时间,以及最后归府的时辰。

    摊开在桌上仔细观看,发现连续四日,除去出府时一段路线的相同,其余四段路线分别不同,各自选择了东南西北四处不同线路走动,大多最后停留在无关紧要的地段,待上一段时间后,复又归府。

    根本看不出任何头绪。

    “他这是在掩人耳目”,天凉托住下巴,沉思,“每逢晚膳后便如此有规律的四处流窜,岂不是为了某些人不查到某些东西,而故意扰乱混淆目标?”

    恐怕这举动,是南仲昌知晓南仲卫在查他兽宠关押地,故意做给他看的!

    包子赞同的点点头,“我在跟踪时,确实每日也见过不少道同志合的黑衣人,与我同时追踪。”

    天凉看他一眼,惊叹,“你确定他们没发现你任何踪迹?”

    她很怕小包子在无形间被人下了蛊毒了还不知……

    “娘亲,玄气突破四阶,毕经玄隐,那便是在锻造修玄武者除却隐藏本身武息之外,在面对怎样危险的环境,都可动而不惊的不留痕迹,借风借土借木但凭身于五行之中,便可融为一体,使之与自然融合,不被肉眼或古武者发现”,小包子一笑,“包子办事,娘亲放心!”

    他解释的头头是道。

    天凉对武气这东西还处于摸索阶段,被他讲的晕乎乎的,却也听出了他跟踪人的技术很一流的意思。

    她道:“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阮大变态竟然敢不告诉我?”

    “娘亲,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不必那么担心啦!”

    小包子一摆手,出声安慰。

    天凉无语,五岁半和三岁,有什么实质性差别么?

    “娘亲你看”,包子恢复正题,指着那出府前必经的一段极短的路,说道,“南仲昌每次出府,必乘马车,而到此地时,便开始换方向,下车徒步行走。”

    天凉狐疑,“这么短的距离都要乘车,为何绕圈子时却故意步行?”

    这么一言,她随即醒悟,“莫不是这绕圈子的人,是替身,根本不是南仲昌!”

    哦哦,她娘亲真的很聪明。

    小包子扬眉,“没错,我是这么想,那些黑衣人也是这么想,我与他们都探了那马车,却没有发现异常,之后,他们便去太子府侦探,太子府险恶,我怕暴漏身份打断娘亲的计划,没有随意进入,而是暗自在太子府外候着那些黑衣人,等待消息。”

    他顿了下,继续道,“那些黑衣人出太子府之后,没有任何惊喜之态,第二日,也还是在继续重复着路线去追踪那南仲昌,我想那就代表,在那马车出府的时,南仲昌并没有在太子府中,所以他们才失望而归,继续查探追踪。”

    天凉还没来得及转脑袋瓜思考,她儿子已经把该分析的都分析了。

    “这么说……”她将指放在每次必行的一段路上,笃定言,“蹊跷,就出在这段路上!”

    包子点头,“这段路中,一定有某处,通向关押花蛟的地方!”

    天凉挑起眉,与小包子对视一眼,不禁点了点头。

    若是南仲卫亲自去探,也许以他阴毒狡猾的个性,也会发现这其中的蹊跷弊端,可惜这些皇族们做事总喜欢派上他人,从不亲力亲为,所以,实践定然高于转述,更利于发现事实的真相,小包子自然发现的较早。

    这聪明儿子,不说万能,那也是各项全能,跟踪分析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最起码,在需要时,给了她非常有用的消息。

    毕竟她的最终目的,可不是给这南诏制造混乱。她在宫中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一个过程,一个助她寻到花蛟和花音,救出南诏,顺利出诏都的一个必须过程!

    “娘……”小包子捧住脸,眨了眨大眼睛,聪慧道,“你从一开始知道简叔跟来了,就不准备自个儿去而派简叔去呢,是不是?”

    天凉眉挑的更高,问道:“何以见得?”

    “猜的。”

    “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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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臣叩见三皇子。”

    叶正下跪,行了一个郑重的东璟臣礼,拜袖叩首。

    圻暄坐于桌前,清目有光,语调淡然,“圻某早祛了皇籍,叶军师不必行礼,作寻常待我便可。”

    叶正听言,一觉这些年没见,这位被革祛皇籍的三皇子仍是神采依旧,从不曾有咄咄逼人的刻意,便自拥可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光辉气韵。

    这圻先生的名声,他自然清楚,特是对他们这样研习兵法,为人献计的军师来说,哪怕耗尽一生,也无法及其万分之一,再加与这份喜怒不动的雍容华贵,他自然不敢以寻常人待之。

    “机关图早已送回边疆军营,一切准备妥当,只是不明白先生为何非要下令今夜攻城,还限了时间,要这些将士们候命以待,兵心焦,现我等又在此处按兵不动……”

    叶正站了起来,汇报情势中,头仍恭敬的勾着,语气却急切。

    “叶军师。”

    圻暄抬手饮了一口茶,眸光落到桌上摆放的黑白棋盘上,不切不乱,“圻某下了一盘残棋,你来看看。”

    叶正惶恐上前,恭敬道声失礼,在他对面坐下,抬头一看,却见这棋局是已下一半,正是一盘下了一半的僵持不动的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