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斗战圣雄 > 第七十回 小圣入青楼
    小圣又问道:“死囚牢在什么地方?”

    店小二答道:“城里城外有三四个死囚牢,我也不犯法,也就从来不问这事。 ”

    这时,传来客人催着要水的喊声,店小二,急忙收起了银子,一笑道:“这位少爷,不好意思了。”

    店小二转身之时,从开着的窗户看到衙门口走出一个差官,店小二指着差官对小圣道:“那个人就是散关的张捕头,你要能结实他,什么事都好办了。”

    小圣听了此话,立刻站了起来,又掏出一小块银子,付了水钱,朝着张捕头追了过去。

    散关烟花巷里,妓院、窑子铺,一家挨着一家,门口都悬挂着各式的灯笼和招牌。琴箫声、唱曲声、淫笑声……,从院墙里、木楼上飞出,充斥着大街小巷的上空。

    小巷的拐角处,有一座雕梁画栋的二层小楼,通红的栏杆、围成一个花圃,里面青枝绿叶,百花争艳。

    小楼的中间处,悬挂着一个招牌,上面写着“群芳楼”。

    那差官走进门洞,径直来到楼前。老鸨子连忙上迎了过来,道:“张差爷请坐,有一个月没来这里耍了,你老人家光顾发福生财了吧?”

    说着转向楼内喊道:“孩儿们!快过来见客。”

    从楼上走下来几个女子,脸上抹着口红香粉,身上穿着绫罗绸缎。来到张捕头的面前,满脸堆笑地齐声说道:“官爷,这么长时间也不来关照我们,姐妹们都想死你了!”

    说着便放起骚来,她掐一把,她拧一把的,把张捕头围作一团。没办法都是老相好的,只得从腰间摸出几块散银来,道:“这点小银你们大家拿着用吧,买点瓜子、水果什么的,去吧,去吧,我和妈妈有话说。”

    一个女子接过银子,把手中的香帕一抖,哼了一声,叫道:“姐妹们,上楼去!”

    老鸨子道:“官人!今个儿不受用受用吗?”

    张捕头贴近老鸨子的耳朵,低声说道:“不瞒你说,这些娘们儿,我都玩腻了。今个儿有空,想找一个能弹会唱、年轻漂亮,功夫到家的姑娘。”

    老鸨子一拍大腿,道:“官人,你怎么不早说呢!楼上有个新来的姑娘叫春红,长得那是没比的,能弹会唱,真的不比仙女差,保管你找了这一回,终生难忘。只是不好驯服,现在还是干净的呢。”

    张捕头道:“没事、没事,无论她是什么样的烈女子,到我张捕头手里都得乖乖听命!赶快叫她下来,让我看看。”

    老鸨子对楼上喊道:“春红!到楼上见客。”

    忽听楼梯一响,春红走下楼来,只见她年龄在这十八九岁,云发高挽,凤钗半御,耳边带着紫瑛石的耳缀;上身穿白藕丝对衿仙裳,下穿紫绡翠纹裙,胸前宝石玲珑,长的是芙蓉满面,樱桃小口,杨柳细腰。但死板着面孔,不见一丝笑意。

    一进身前,香风飘渺,张捕头一看顿时神魂颠倒。

    春红来到二人的身前,长袖一抖,道了个万福。轻声问道:“妈妈,唤小女下来,就是见这位官人吗?”

    没等老鸨子子开口,张捕头一股身站了起来,抢先说道:“是,是,是,本差官思情若渴,今日一见,幸福、幸福!”说着要拉春红上楼。

    春红粉面一沉,一把打掉他的手,喝道:“放开我!”

    张捕头嬉皮笑脸地说道:“还挺烈的,张爷我喜欢!”说着又要伸手去拽。

    老鸨子道:“官人莫急,我这有个规矩,要找春红姑娘的可点先付帐,上了身上不了身我可不管。”

    张捕头问道:“多少银子?”

    老鸨子举起右手来,在官差面前晃了几晃,道:“可得这个数。”

    张捕头问道:“纹银五两?”

    老鸨子摇了摇头道:“春红可是我这头牌的姑娘,费用五十两。”

    张捕头一听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坐回原来的位置,苦着脸道:“怎么这么贵?又不是金的!我四年工钱才睡她一宿,不划算,不划算。”

    老鸨子抢过话来,道:“要便宜的也有,嫌贵就换一个吧!”

    春红转身要走,忽听门口处有人说道:“姑娘慢走!官人的花销我包了!”

    三人不约而同地扭头望去,由门口处走来一个少年,白袍银靴,手中拎着个沉甸甸的大包裹。面如冠玉,眼如点漆;生的是眉清目秀,俊秀出尘。

    来到老鸨子的身前,把包裹“啪”的往桌子上一放,包皮散开,露出白花花的银子,问道:“这位妈妈,这些银子够吗?”

    老鸨子一见这些银子,顿时吃惊不小,嘴巴大张,眼睛睁的很大,眼珠子好像掉到银子堆里,再也收不回来似的,盯着银子看了半天。“哇”的叫了一声,心想:这一大包银子,足有百两,看来今天是遇到财神爷了。

    好一会儿,才乐颠颠的叫道:“春红还愣着干什么,快带张捕头上楼去!”

    春红虽是那样女子,但她只卖唱不卖身。她身陷青楼,那也是迫不得已,虽然是为了挣钱赎身,但她也有血有肉、有情有意、更渴望有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在她的心里也装载着一个家的渴望。

    她见过的男人虽多,但从没见过像眼前这样的男人,不但俊秀非凡、而且霸气不露。只消一眼,便使得她春心荡漾,眼含春水,盯着美少年的俊脸,迟迟不愿移开。

    此时,在她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喜欢、也夹杂着别的,这种感觉对其他男人从没有过,而且越来越发强烈,她浮想联翩、幻象憧憧,当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个那样女子时,不免又低下了头。

    张捕头见春红如此望着这少年,又是嫉妒,又是生气。“哼”了一声,拿起朴刀,转身就走。

    小圣一把将他拽住,道:“这位仁兄,小弟想结识你这位朋友,怎么走啊?”

    张捕头愤愤的说道:“这位小弟,好意领了!你我素不相识,无功不受禄。”把手一拱,径直向门外走去。

    老鸨子生怕这生意黄了,急忙上前陪笑道:“这位小爷,您不是当地人吧?用这些银子巴结那捕头,一定有什么大事吧?”

    小圣道:“不瞒这位妈妈,我师傅遭人陷害,在这里吃了人命官司,我不知关押在哪里,很想见到他一面。故此,追到这里来了。”

    老鸨子道:“你师父是不是昨天审的那个道士啊?”

    小圣道:“正是!难道您老人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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