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渚清坐在椅子上，身形微微颤抖着，她缓缓地抬起头，用带着恨意的目光睨了一眼审讯的警员，但又似乎不是在看警员。
她就那样虚空地望着前方，眼神空洞而凄厉。
她的辉煌过去了，演艺圈生涯完结了，搞不好还要受着牢狱之苦……
白渚清闭了闭眼，她看了一眼审讯室四面密不透风的围墙，一头狠决地撞了过去。
……
白渚清最终没有成功自杀，但她下半生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林空鹿听着momo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地跟她讲着白渚清最后的下场，表情显得很平静。
她没有同情白渚清今天的下场，只是有点感同身受。
所以她虽然一直听着momo在幸灾乐祸，却没有出声附和。
momo激动了一阵子之后，慢慢平静和正经下来，她对着林空鹿说：“对了，最近《红豆生南国》会有个发布会，你作为主角是要参加的。”
因为上一次发布会的阴影，林空鹿听见这个词就有些排斥地皱了皱眉。
momo继续道：“这次开发布会，一是因为《红豆生南国》停拍快半个月了，现在要重新开机，二是拍摄已经完成一半，现在剧组已经要开始着手宣传了。”
其实根本就不用宣传，《红豆生南国》大牌云集，sta金牌口碑，还有这次的泼茶事件，更是让这部戏未播先火，大街小巷都可以听见人们对这部戏的期待讨论。
“鉴于你上次发布会的表现，这次你的发言，包括记者提问的问题回答我全部都给你准备好了。”说着，momo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一次，我亲自训练你！”
林空鹿无奈的笑了笑，从momo的手里接过文件，大概翻了翻，目光凝视在记者提问上。
“你和唐临澈的第一次是在哪里？”林空鹿的语气有点哭笑不得，“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记者提问吗？”
momo一惊，把林空鹿手上的文件抽回来，看了几眼，夸张地一拍大腿，惊叫道：“哎呀，我不小心把你粉丝写的唐林cp一百问给copy下来了！”
“不过话说真的……你们第一次到底在哪啊？”momo表情一变，突然对着林空鹿讨好又揶揄地笑了起来。
林空鹿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耳根不自知地爬上一点粉红，“好啦好啦认真的，我的记者提问在哪里？”
momo无趣地扁了扁唇，重新抽出一份文件，“喏，在这儿。”
林空鹿接了过去，momo接着说：“你先看一遍，尽量背住，我一会来提问你。”
林空鹿点了点头，认真地翻看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momo拿走了林空鹿手里的资料，然后随机抽问道：“如果让林空鹿小姐用五个词来形容《红豆生南国》，您觉得是哪五个词呢？”
林空鹿淡定地勾起唇角，从容不迫地答道：“新颖，武侠，感动，深刻，回味无穷。”
momo点点头，接着问道：“你觉得您为什么适合宁红豆这个角色？”
“宁红豆的身上有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