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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2章: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主子.”

    小厮立于了缘的神色,面上满是惊恐,他们一路而来,路上虽然遇见了不少宗主派来的杀手,却都不曾看见云绯月出手。

    他本以为她是武功不济,如今才知晓自己是大错特错,这般的女子,若是狠心起来,便真真是不取对手性命,誓不罢休。

    听闻小厮的声音,了缘收回思绪,飞身至云绯月的身侧,一身白衣,翩然若仙人,手上的招式却不留半分情面,杀意尽显。

    对方的人马足足是他们的十余倍,僵持许久之后,云绯月不免有些力不从心,眼前的景色依稀有几分模糊,呼吸也比起方才沉重了不少。

    察觉这一点,领头的青衫女子,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唇角带着嘲讽的笑容:“云绯月,要怪便怪了缘让你知晓了你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吧。”

    话音落下,手中的长鞭如灵蛇舞动般,划破空气发出低啸声,直冲她的胸前而来。

    云绯月恨恨的咬牙,眸中的杀意更重,她此番回天罗宗并无要继承宗主之位的心思,只因她的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

    失踪已经的赫连然,极有可能在天罗宗总部,故而才一直未曾逃走,对方却三番五次的派人来暗杀她,着实让她烦不胜烦。

    正所谓礼尚往来,他既然如此同她不客气,她回天罗宗之后定是要好好回敬一番才是。

    思及此,从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腰肢往后一仰,轻松的躲在了她的攻击,双手轻甩。

    凤舞冰绫如潮水般向青衫女子席卷而去,发出几道噗嗬声,便已出现在她面前。

    青衫女子于心中暗喝一声不好,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人已经跃至半空中,即便如此,冰绫还是从她的腰侧擦过,划伤了她娇嫩的肌肤。

    察觉腰间一阵火辣辣的疼,青衫女子的表情越发阴郁,见冰绫没入身后的树中,入木三分一时之间无法取出,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舞动长鞭,片刻也不停顿的冲云绯月甩去,长鞭上的倒刺在月光泛着冷光,云绯月轻哼一声,素手毫不迟疑的抓住鞭子。

    倒刺没入掌中,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让她不悦的咬紧了唇畔,手上却没有半分松开,旋即一个用力,竟是将长鞭从她手中扯出,径直丢在了身后。

    青衫女子没了武器,面上有些懊恼,不顾云绯月已经收回了凤舞冰绫,疾步冲了上去,顷刻间便在她的面前站定。

    凤舞冰绫无法近身攻击,云绯月只得将其收回袖中,了缘发觉她隐约有处于下风之感,剑眉轻拧。

    欲脱身前去帮她,却被十几名天罗宗之人团团围住,无法脱身,只能略微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云绯月美目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眸中掠过一道暗芒,莲足于地上划出一道弧线,扬起了一大片尘土。

    趁着青衫女子不能视物的空档,玉手自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动作娴熟的从她的脖颈上划过。

    青衫女子徒然睁大了一双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美目中满是震惊,唇角渗出些许鲜血,眸光一暗,透着无边的死气。

    领头之人被杀,余下的天罗宗众人,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同三人颤斗了一番,落荒而逃。

    看着他们匆忙离去的身影,云绯月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抑制不住的轻咳了两声,锦帕上一片殷红。

    她淡漠的扫了一眼,将唇角的血迹拭去,坐进马车之中闭目养神,了缘抬首看了眼渐渐泛白的天色,薄唇一抿,决定不再做停留,全力赶回天罗宗。

    清层的阳光柔和的照在地面上,三人却无一人感受到了其中的温暖。

    玉镜尘静立于窗前,眺望着远处的风景,心中的思绪越发沉闷,经过了一夜的修正,轻风等人进行了简单的治疗,看起来不若昨夜难般狼狈,身体却十分虚弱。

    慕轻云推门而入,面上带着三分浅笑,熟悉的笑容,令他心中有些恍惚,隐约又瞧见了已经离世多年的母妃:“可是在担心月儿的安危,你放心便是,既然你们此刻还未得知她的死讯,她必定是安全的。”

    他淡淡的点点头,心中亦是清楚这一点,却如何也放心不下来,只想快些寻到她的下落,将她带回大楚:“即便如此,我也只想尽快找到她的下落。”

    话音落下,门外传来轻风甚是恭敬的声音:“云妃娘娘,一切已经准备妥当,陛下命属下过来请娘娘和殿下过去。”

    慕轻云应了一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浅笑妍妍,让他心中不若方才那般紧张:“走吧,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二人缓步走出客栈,经过昨夜的暗杀事件,天炎帝的人马只余下了一半,其中不少人均是受了伤。

    慕轻云因为是女子,独自坐在马车中,天炎帝骑着马于玉镜尘同行,眉宇间满是喜色,俊容亦是柔和了不少。

    一行人行至一个镇子,听闻四周传来的议论声,均是齐齐变了脸色,几名衣着普通之人聚在一起,往周遭张望了一番,这才谈论起来。

    “你说这陛下好好的,怎么便突然暴毙了呢?”

    一名书生打扮之人,摇头晃脑了一般,脸上带着几分惋惜:“天炎帝掌政以来国泰民安,着实是天妒英才啊。”

    此话一处,周围的人均是附和了一番,天炎帝神色凝重,面上的表情阴郁至极,他本人便在此处,又何来暴毙一说?

    慕轻云掀开帘子,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轻唤了一声:“老爷”

    天炎帝抬手止住了她的话,与玉镜尘对视一眼,翻身下马,几步走到了皇榜前,看清上面的内容,不禁大笑出声。

    眸底却是一片阴冷,果真是他的好母亲,十年前害死了尘儿的母妃,昨夜暗杀他不成,今日便将他的‘死讯’诏告天下。

    当下他的脸色阴郁至极,嗓音中带着几分薄怒的意味:“轻风。”

    轻风自然不敢怠慢,疾步走到他的面前单膝跪下,双眸中透着淡淡的惊恐:“主子,属下并不知晓此事,宫中也未曾传出来消息,只怕.”

    他的话并未说完,天炎帝心中却是一片清明,恐怕太后早便存了这样的心思,他留在宫中的人马或许均是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中。

    思及此,不免双拳紧握,周身杀气尽显,愤愤的甩了甩袖子,眸光森冷的从众人的身上扫了过去:“启程。”

    玉镜尘心中虽然忧心云绯月,却也明白如今宫中的局势已变,倘若放任此事发展下去,凭太后对他的恨意,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届时势必会将小狼崽也牵扯进去,他又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难保不会发生这次的事情。

    再则,他也着实不愿任由天炎帝与慕轻云去涉险,剑眉一拧,决定安全的将他们护送回京之后再离去。

    一路上,队伍中的气氛尤为沉闷,慕轻云坐于马车中,十分担心无暇的安慰,太后同她之间的明争暗斗已非一日之久。

    如今无暇在宫中孤立无援,还不知要受何种委屈,婢女侯在一侧,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她,呈了一杯茶过去:“娘娘,你莫要着急,无暇公主福大命大定是能够安全脱险的,恁可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

    慕轻云长叹了一口气,素手端着茶盏轻抿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弥散开来,却反倒让她越发不安起来。

    玉手紧握掌中的罗帕,不时掀起车帘,看看已经行至何处。

    天炎帝眼下已经面色如常,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喜怒哀乐,玉镜尘眉关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

    即便他们几夜兼程,却也在次日下午方才抵达了淀京,城门口设立了士兵,正在盘查过往的行人。

    所幸他们一行人为了不引起太后等人的注意,易容成了商队的模样,故而顺利进入了城中,商铺门前均披素缟,丝毫不见往日繁华之景。

    随着渐入沉重,天炎帝的表情越发冷硬,为免打草惊蛇,他们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后才开始商议对付太后的法子。

    天炎帝负手立于窗前,神情有些晦暗,令人看不清他面上的情绪。

    挺拔的身子在烛火的映照下微微有些佝偻,让玉镜尘的心中好似打翻了调味瓶一般,百味陈杂:“父皇在朝中可有信得过的人?”

    闻言,天炎帝于心中思索了一番,好似被他点醒了一般,朗声一笑,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眼眸中满是欣慰:“尘儿果然是朕的好儿子,不如趁此机会随朕去拜访一位旧人如何?”

    玉镜尘沉吟了片刻,方才答应了下来,颔首看了眼客栈外的街道,眼下天还未黑却有了不少巡逻的将士,神色凛然,俨然是在防备着什么一般。

    他从唇角溢出一声轻嗤,玉指在桌面上叩击了两下,拢了拢身上的衣衫,飞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在夜色中疾行,直到一间别院方才停了下来,院中的气氛有些压抑,暗处也藏了不少人,赫然是在监视屋中之人。

    天炎帝眉心拧成一团,双拳紧握,鹰眸中满是浓郁的杀气,玉镜尘侧目扫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暗影、暗云二人。

    两人双手抱拳,纵身跃入院中,将藏于暗处的人清除干净之后,玉镜尘与天炎帝方才飞身进入屋中。

    李将军焦急的在屋中来回踱步,听见身后传来异动,转过身去,看清来人为微微一怔。

    旋即单膝跪在了天炎帝的面前:“臣叩见陛下,此番京中局势已变,还请陛下速速离去。”

    天炎帝上前一步,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皇宫的方向,语气中甚是威严:“朕既然回来了,便不会离开,你且说说,自从朕离开之后宫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李将军担忧的看了天炎帝一眼,看了眼立于一侧的玉镜尘,面上有几分迟疑,天炎帝看穿他的心思,轻启薄唇:“无事,爱卿直言便是,他乃是朕失踪多年的皇儿。”

    他虽是一名武将,却是心思细腻,自然明白天炎帝话中的意思,向玉镜尘行礼之后,方才缓缓将近来京中发生的事情道来。

    面色凝重,隐隐有几分愤然之色:“陛下离京之后,太后便宣了璃王进宫,昨日宣布陛下死讯之后,张德权那个狗奴才便取出了一封遗诏,说是陛下要传位于璃王。”

    说到此处,他一拳砸在身侧的墙壁上,表情越发难看:“臣对此深感怀疑,太后治了臣一个不敬皇族的罪名,命人将臣严加看守了起来。”

    纵然天炎帝早便猜到了些许真相,如今亲自听人说出,心中亦是痛心万分,难道大哥是她的孩儿,他便不是了吗:“朕知道了,你放心便是,朕定是不会让璃王的奸计得逞的。”

    话音落下,李将军猛地抬眸看向他,脸色微变,嗓音有些颤抖:“陛下,不可,眼下太后和璃王手握重兵,陛下若是前去,必定是九死一生。”

    “朕若不去,难道便要朕眼睁睁看着这江山落入旁人手中吗?”

    天炎帝冷哼了一声,面上满是天子才有的威严,李将军身形一颤,眸光一暗,最终还是坚定的看向了他:“臣愿誓死效忠陛下。”

    “朕有你在,定是不会输的。”

    一边说着,天炎帝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眸光中隐约带了几分算计,既然太后与璃王丝毫不顾及亲情,他又何必对他们仁慈?

    此后三人又商议了些许事宜,方才离去,待回到客栈的时候,慕轻云正一脸焦急的坐在屋中,见他们二人回来,方才长舒了一口气:“陛下,尘儿”

    天炎帝心中一阵动容,温柔的将人揽入怀中,在她的小手上拍了两下:“爱妃不必担心,朕只是与尘儿去见了一位熟人罢了。”

    慕轻云乖巧的倚在他的怀中,声音温柔如水,眉头却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反而拧得越发紧了些:“陛下,难道你准备明日闯入宫中,这万万使不得,太后既然敢这般做,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大楚帝神色微变,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此前:“爱妃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太后虽在朝中有势力,但朕在位多年,又岂会对她没有半点防备。到底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她却是长叹了一口气,面色也难看了几分,太后狼子野心,明日进宫必定是凶多吉少。

    尘儿好不容易才寻了回来,她着实不愿意让他去冒这个险,他若是有什么万一,她百年之后,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姐姐。

    正欲说些什么,抬首触及二人眸中的坚定之色,终究只能将头埋在胸前,眼角渗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来:“陛下既然心意已决,臣妾也不便多言,但臣妾恳请陛下务必要同尘儿一起平安归来。”

    “朕答应你。”

    明白她的担忧,天炎帝的嗓音越发温柔,目光有些愧疚的看向玉镜尘,好不容易将尘儿寻回,便要他面对如此巨大的危险:“尘儿,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只怕不会太过顺利才是。”

    玉镜尘扫了眼二人,心中有几分为自己的母妃不平,却也清楚母妃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终究不能要求天炎帝独身一世,定定的看了二人一番,快步走了出去。

    慕轻云瞧见他眸中的神色,粉拳紧握,视线静静的看着玉镜尘离去的方向,心中一片凉意。

    自房中离开之后,玉镜尘去寻了两壶酒翻身跃上房顶,月色苦寒如水,映在人的身上,是遮掩不住的愁思。

    他的视线缓缓看向如墨般黝黑的天空,心情一阵沉闷,苦笑了一声,端起酒坛豪饮了一口。

    近日来,他虽然均能受到小狼崽的消息,却迟迟未能确定她身处何处,心中恨不得飞至她的身边,却又不得不被眼前的事情绊住了手脚。

    幽深的双眸死死的看着远处的巍峨的皇宫,愤怒与恨意涌上心间,令他柔美的俊颜好似染上了冰霜一般,充斥着化不开的冷意。

    次日是假天炎帝的尸体出殡之日,朝堂之上,有人欢喜有人忧,太后与璃王坐于上座,面上一副悲痛之色,却并未深达眼底。

    太后用锦帕将眼角的泪水拭去,整个人好似苍老了许多一般,脸色有些难看:“陛下的死因已经调查清楚,乃是大楚国的景王下得毒手,想我国与大楚百年交好,其此举着实令人寒心。”

    语毕,殿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隐隐能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朕倒是不知,朕何时遭了尘儿的毒手,母后您此举是何意?”

    太后与璃王脸色巨变,猛地看向殿门,见天炎帝缓步走了进来,心中均是一惊,却很快掩饰好自己的表情:“陛下,您没死?”

    天炎帝在心中嗤笑了一声,眯了眯眸子,丹凤眼中杀气流转:“母后似乎很惊讶的样子,莫非是不愿朕平安归来?”

    太后眸光闪动,藏于袖中的手暗暗用力,眸光凌厉的从身侧璃王的身上扫了过去。他不是说早便派了人严守城门,定时不会让他有机会进京吗?

    对上天炎帝意味深长的眼神,心底一阵发凉,脸上却依旧笑着:“陛下何出此言,陛下乃是哀家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哀家岂会不愿见你平安?”

    天炎帝哦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挑,锋利如刀刃般的视线从二人的身上掠过,不带丝毫的情绪:“母后果然年纪大了,连那躺在御棺中的人并非朕都看不出来了。”

    此话一出,太后与璃王的脸色均是一变,掌中满是濡湿的汗水,后背更是一阵阵发凉,天炎帝对他们二人的表情颇为满意。

    侧首看了眼身侧的李将军,唇角一侧稍稍上挑:“李将军,去将御棺中的尸身带过来,朕倒是想看看,那人到底同朕有几分相似,连母后亦能认错。”

    太后一阵心惊,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他却是淡然一笑,笑容宛如冬日的阳光,照入人的心间,却带着无边的寒气。

    不消片刻,李将军等人便抬着御棺进了大殿之中,纯金的棺盖缓缓打开,躺在里面的人赫然是御前总管,张德权。

    一干朝臣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齐齐上前一步道:“陛下,太后与璃王殿下此举已是大逆不道之罪,还望陛下严惩不贷。”

    天炎帝淡漠的扫了众人一眼,面上含笑,瞧不出丝毫怒意,却颇有几分风雨欲来而天欲静之感:“母后可要将朕好生看清楚才是,免得日后再把朕认错。”

    璃王惊慌无措的看了眼身侧的太后,脸上满是恐惧:“母后,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恨恨的看了天炎帝一眼,面上的笑容好似被风吹散了一般,余下浓郁的杀气:“既然你已经知晓了,哀家今日便不会让你活着从这里走出来。”

    “放肆!你难道要篡位不成?”

    李将军义愤填膺的看着她,大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剑,只待天炎帝一声令下,他便将面前二人的首级取下。

    太后哼哼两声,手掌在扶手上重重拍了一掌,视线从在场的众人身上扫了过去:“谁若是敢违抗哀家,便莫要怪哀家不客气。”

    此话一出,不少人均是噤了声,李将军鄙夷的瞧了他们一番,将胸膛一挺,眉间满是傲然之色:“太后可知人在做天在看,小心百年归山,无颜面对先帝。”

    “来人,将他们给哀家拿下!”

    太后被他一激,不免恼羞成怒,浑浊的双目中好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璃王更是恢复了一张得意的嘴脸,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如看死人无异。

    不少文臣均是破口大骂,更是将那些劝他们之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太后心间的火气渐渐上涌,抬首看向殿外,未见一人进来,心中不免涌上了一丝担忧。

    天炎帝爽朗的笑了两声,让太后的心间蓦然一沉:“母后可是在等张将军他们,不过他们今日公务繁忙,怕是没有办法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