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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0章:万万不可恨你

    见玉镜尘往自己冲了过来,黑衣男子面上的表情不变,长剑在手中剜出一朵剑花,剑光在正午的阳光下更为刺眼。

    他桃花眼半眯,嘴角漾开一丝笑意,玉手一动,将黑衣男子的剑压制住,手上掌风凌厉直冲黑衣男子的面门而去。

    男子心中大骇,急忙用手对上了玉镜尘的一掌,伴随轰的一声巨响,被震飞到树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随即吐出一口血来,脸色甚是难看,手上扶住树干方才艰难的站起身来。

    玉镜尘不屑的挑眉扫了他一眼,将涌上喉间的腥甜吞了下去,额头上却冒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撤!”

    男子掩唇咳嗽了两声,忽而唇角一侧上挑,冲正在缠斗的众人大喝了一声,玉手一抬,竟是有数名黑衣人背着利箭上前一步。

    一时间数十只利箭直往玉镜尘等人而去,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卑鄙,手上动作极快的在箭雨劈开一条生路。

    足尖在地上一点,轻盈的跃至黑衣人的面前,手中的剑没有丝毫停顿的往黑衣人的脖颈而去。血液自脖颈处喷溅而出,那名黑衣人徒然睁大了一双眸子,往后倒去。

    男子着实没有料到玉镜尘居然有这等能耐,在自己身上的几处大穴狠狠点了下去,几个跳跃在他的面前站定。

    两人出招的速度极快,几乎不分上下,剑光在两人的周身闪过,玉镜尘唇角含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片刻的停顿。

    低沉的嗓音,似呜咽的琴音,又好似鲛人的歌声,蛊惑着人心:“当初之事,本座还未找你们算帐,今日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便不要怪本座不客气了。”

    说完,玉镜尘玉手轻抬,夹住了他剑刃,随即手上一个用力,剑身应声而断,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闪身退至他身后,从身侧之人的腰间抽出一把软剑。

    剑身轻薄如翼,触之轻弹,男子丝毫内力也不注入其中,径直迎上他的一击,虎口隐隐有些发麻。

    剑身往旁一弯,将玉镜尘的衣袖划开了一道口子,隐约能够看见鲜血从伤口处涌出。

    他眸光微暗,剑眉纠结在一处,往一侧走开几步,视线却一直胶着在男子的身上。

    正在此事,树林中传来一阵鸟儿被惊飞的声音,定睛一看,就瞧见一批黑衣人正往这边而来。

    云绯月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有些不安的皱了皱眉头,转身吩咐身后的众人:“有一批黑衣人正在往这边而来,你们万事小心。”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是,双眸中的神色越发沉重,却见那批黑衣人冲过来之后,竟是同对付他们的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

    刀剑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玉镜尘的心思却是越发凝重,着实无法猜透对方为何要帮自己。

    却也清楚,现在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暗暗给了暗影楼众人一个眼神之后,方才同后来的那批黑衣人对付那批杀手。

    一时间方才还有能力同玉镜尘等人缠斗的杀手节节败退。片刻之后便被斩杀干净。

    偶尔有热风吹过,带着弥散在空气的血腥味,让他微微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在下多谢诸位方才相救。”

    话未说完,领头的黑衣男子,却是猛地跪在了他的面前,面上带着几分畏惧之色:“属下轻风叩见殿下。”

    “你们到底是何人派你们来的?”

    玉镜尘警惕的看了他们一眼,领头之人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甚是恭敬的冲他颔首:“还请殿下随我去见一个人,我相信主子会详细的向您解释的。”

    他眸中闪过一丝深意,当下看向黑衣人的神色微变:“你的主子到底是何许人也,如此大费周章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轻风神色淡然,幽深的双眸中不见丝毫情绪的波动:“景王殿下同属下一同前去,自然会知道您所想要知道的一切。”

    见他不肯吐露,玉镜尘心中的怀疑越发浓郁,眼眸中闪过一丝暗芒,负于身后的长剑,在空中微微颤动,停在了轻风的脖颈前。

    薄唇轻抿,周身满是冷意,声若刚刚消融的冬雪,清脆悦耳,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凉意:“本王凭什么信你?”

    轻风面色如常,星眸中没有半分慌张,唇角轻扬,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属下倘若相对殿下,方才与那批黑衣人联手岂不是更为轻松吗,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闻言,玉镜尘面上的神色有几分松动,桃花眼一挑,轻哼了一声,将剑收回鞘中:“即便如此,本王也不会随你离去。”

    纵然轻风并无对他下手的意思,他也并不准备随他去见他口中的主子,假如他的主子当真没有另外的目的,又何必躲躲藏藏?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如今小狼崽被天罗宗之人带走已经有些时日了,时间所剩无几,他必须尽快找到她的下落。

    思及此,他抬首看了眼面前幽深的密林,翻身上马,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沐浴在阳光之中,好似从九天而来的仙人一般。

    玉手攥紧了马鞭,侧目看了眼身后的暗影等人:“启程。”

    轻风见状,上前一步,眸光中神色一变,朗声道:“殿下,难道您不想为你的母亲报仇雪恨吗?”

    玉镜尘身子一僵,轻风只觉得面前掠过一阵紫色的风,脖颈上传来一道极为强悍的力度,脚上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被压在了一株大树之上。

    男子指腹在他的脖颈上摩挲两下,星眸中满是警告的意味:“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

    轻风呼吸有些不畅,片刻便涨红了一张脸,剧烈的喘息了两声,才断断续续的吐出一番话来:“是主子吩咐我,若是景王殿下不愿前去的话,便如此询问殿下。”

    玉镜尘桃花眼微眯,唇畔轻挑,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眸光淡淡的扫了面前之人一眼,鼻息间发出一道轻嗤。

    语气中纵然满是讽刺的意味,那低沉的嗓音,亦是叫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看来,本王不随你去见见他,只怕是不行了。”

    话音落下,他手上徒然加大了力度,听闻轻风的呼吸越发急促,方才松开了手,转身往一旁走去。

    眸光中的神色越发深邃,对方既然能够查到他的真实身份,加之知晓当年的事情,他的确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再则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此番前去,他极有可能将当初事情中的所有疑点全部解释清楚。

    念及眼下不知所踪的云绯月,他眸光冷冷的扫了眼身后的众人,沉声吩咐道:“暗影、暗云,你们二人随本王前去即刻,其余人前往天罗宗总部,务必将月儿救出来。”

    话音落下,冲轻风扬了扬下颌,跟在他的身后,纵身消失于密林之中。

    而此时,丹文清等人一路畅通无阻,已于昨日进入了天炎王国之中,元宝立在他的肩头,圆溜溜的大眼睛中满是担忧。

    此前因为玉镜尘只是命人通知了他们云绯月的下落,故而小兽只能同他们一路前去寻找月儿。

    触及不远处的茶棚,三人对视了一眼,飞身从树梢上跃下,几步走入了茶棚之中。

    丹寒墨饮了一口茶水,眼眸中满是担忧之色,小月儿眼下已经被劫走了足足五日,他们却连对方的衣角都并未摸到。

    此前天罗宗之人三番五次对小月儿下毒手,如今小月儿落入他们的手中,只怕是凶多吉少:“大哥,我们快些上路吧。”

    丹文清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俊颜上露出一丝温润的笑容,温柔的嗓音好似冬日的暖阳。

    令人从心中生出几分暖意:“三弟,我知道你忧心月儿,但也我们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若是不保存好自己的体力,又如何将月儿救出。”

    闻言,丹寒墨也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甚是焦急的看了眼面前一望无际的官道,心中甚是悔恨。

    倘若那日他们那日并未出府,小月儿也不会遇上云清歌等人,更不会在使馆中被人劫走。

    丹寒轩将身子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般,目光一动,扫见坐在不远处之人手中握着的青花瓷瓶,心中一震。

    玉手在桌面上轻拍,身子轻盈的落在那人的面前,劈手将他手上的瓷瓶握在了掌中:“请问这位兄台,这个瓷瓶从何而来?”

    发觉他的异样,丹文清二人快步走了过去,冲男子双手抱拳,有些歉意地道:“还请这位兄台莫要介怀,我四弟并无恶意。”

    男子的面色依旧有些阴郁,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番,方才颇为不满的开了口:“前面的镇子上有一行人,开了一间药店,这个瓷瓶便是从他们那边买来的。”

    “难道.”

    丹文清眸光微闪,拿过瓷瓶打量了一番,看见瓶底一个甚是飞扬的丹字,笑意越发浓郁:“看来开那间医馆之人,应当是爷爷他们。”

    三人对视一眼,心中生出几分欣喜来,假若他们三人未必能够将月儿从天罗宗救出的话,若是加上丹老等人胜算自然比起此前高了不少。

    将瓷瓶归还给男子,丹文清几步走到桌前,将正在啃糕点的元宝,抱在怀中,付了银两,快步往男子口中的镇子赶去。

    所幸镇子虽然偏僻了些,但因为丹老等人的缘故,倒也并不难寻,三人看着面前尤为古朴的药店,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不知眼下是该喜还是该忧。

    快步走进店中,便瞧见丹文书立于柜台柜台之后,正在为一名女子抓药,丹寒墨甚是激动,率先走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手腕:“二哥,你可让我们好找!”

    “你们怎么寻到此处的,路上可有遇上天罗宗之人。”

    看清来人,丹文书亦是一愣,招手命一旁的学徒过来,为女子抓药,旋即将三人引入了后院之中。

    后院的布局与丹谷中有几分相似,院中种了不少草药,一眼望去一片翠绿,甚是舒服。

    丹老立于院中,正在给草药浇水,动作虽然简单,他却是急急的咳嗽了两人,三人的心中涌出了一丝不好的感觉,脚上的步子加快了些许。

    丹文书轻拍了两下他的后背,俊脸上带着几分责备之意:“爷爷,你怎么又出来,您的伤还未痊愈,不可太过疲惫。”

    丹老朗声笑了笑,轻抚了两下胡须,笑容甚是慈祥:“不碍事,不过你不是在店中坐诊吗,怎么突然进来了。”

    闻言,他侧开身子,丹文清等人顺势走上前来:“爷爷,大哥他们来了。”

    丹老浑浊的双眸中掠过一丝精光,瞧见丹文清等人,心中好似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眼眶中不禁有些湿润。

    当日丹谷因为被叛徒出卖,导致天罗宗之人杀了进来,他为了丹谷众人,不得不命丹文清等人拖延时间,此刻想来,他亦是万分无奈:“无事便好,进屋说话吧。”

    语毕,由着丹文书扶着他的身子缓步往客厅的方向而去,三人沉默不语的跟在身后,面上满是担忧之色。

    待在屋中坐定之后,丹老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一般,徐徐开了口:“那日我同老二带着丹谷众人离开之后,本打算前往京城与你们汇合,不成想竟是在半路上遇见了天罗宗之人。”

    说到此处,他长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满是无奈:“因此我们一行人在他们的追杀之中来到了此处,本打算躲避些时日后再去与你们汇合,后因发觉天罗宗的本部位于天炎王国,便留了下来。”

    丹文清点点头,那时大楚之中遍布天罗宗的势力,他们几人也是险险逃出,更何况丹老等人还带着其他不会武功之人:“原来如此。”

    丹老和蔼一笑,询问出声:“不过,你们既然寻到了此处,为何月儿并未同你们一路前来?”

    三人面上的神色一边,齐齐叹了一口气,神色颇为凝重:“我们三人这次前来天炎王国便是为了月儿的事情,五日前,她便被天罗宗之人带走了。”

    “什么?”丹老闻言神情一变,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双眸越发浑浊:“天罗宗之人手段残忍,如今只怕她是凶多吉少了。”

    此话一出,屋中的气氛渐渐沉闷,隐隐有些压抑,好似一块大石头般压在了众人的心头。

    元宝红着一双眸子,从丹文清的肩头上跳了下来,用爪子挠着桌面:“吱吱!”

    女主人那般聪慧之人,无论发生何事,定是会抱全自己的。

    丹文清见状,扬唇一笑,将小兽抱在怀中,宽慰的揉了揉它的额头,星眸中的光彩甚是耀眼:“我相信,月儿定会平安无事的。如今我们已经进了天炎王国,只要能够寻到天罗宗的总部,定能够将月儿救出。”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丹文书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两下,低声应了一句,侧目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视线淡淡的看向三人:“此刻时间已晚,你们赶过来想必也累极了,今夜姑且在此处休息已晚,明日我随你们一同前去寻找月儿。”

    丹寒墨本打算即刻启程,但因为丹老也出声留他们休息一晚,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丹寒轩沉默不语,静立于窗前,看着夜色中层峦叠嶂的山峰,心中越发不安,总觉得云绯月被劫往天罗宗的原因或许并非如他们此前猜测的那般简单。

    静谧的夜空中,一轮圆月寂寥的挂在天空中,银白色的光芒,落在树梢上,凉薄如水。

    玉镜尘跟在轻风的身后一路疾行,直至夜幕降临方才抵达了一处客栈,暗影、暗云二人立在他的两侧,双眸凌厉的从四周扫过。

    唇畔轻抿,黝黑的双眸中带着几分戒备:“主子您务必小心行事,此处有不少人藏于暗处。”

    男子侧首看了二人一眼,徐步走进客栈之中,刚上二楼便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迎了上来。

    浅笑之间,风韵自成:“殿下请随我来,我家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玉镜尘淡淡应了一声,眸光闪动,由着婢女将他领到一处厢房的门前。定睛看了眼屋内的人影,玉手紧握腰侧的佩剑,他方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屋中的布置尤为精致,两道声音坐在屏风之后,隐约能够看出为一男一女,他的眼眸微暗,心中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既然将本王请了过来,坐下又何必躲躲藏藏?”

    天炎帝瞧见那道立于屋中挺拔的身姿,身躯一震,手中端着的茶盏自手中滑过,激动得无以复加。

    他本以为尘儿定是已经在多年之前丧命,因此并未派人寻找。此番慕轻云告诉他尘儿还活在人世,他的心中也始终存了几分怀疑。

    此刻亲眼见尘儿还活在人世,他如何能够不欣喜?顿时只觉陈封于心中的冰雪骤然消融,在他的心湖中卷起了巨大的波澜:“爱妃,朕可是在做梦?”

    慕轻云甚是欣喜,玉手紧握着他的手掌,美目中满是雾气:“陛下,您并未做梦。”

    闻言,天炎帝眸中的喜悦更甚,举步字屏风中走了出去,一脸欣喜的看着面前之人:“尘儿,真的是你吗?”

    玉镜尘着实没有想到救下他之人竟然会是天炎帝,面上神色一凛,水袖一扬,迅速将腰间的佩剑抽出。

    冷着眼看着面前之人,声音中满是冷意:“原来是你。”

    触及他眸中的神色,天炎帝好似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般,眉宇间的神色有些疲惫。

    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面前之人,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百味陈杂:“尘儿,朕知道,你还在因为当年之事怪朕,但在那种情况之下,朕并无选择。”

    玉镜尘轻瞌双眸,眼前闪过他当年那副冷漠的姿态,与母后离去时黯然的神色,猛地睁开双眸,周身满是杀气:“不必多言,本座不想听你解释,你可知道因为你不愿去见母亲一面,她至死都未曾合眼?”

    忆起当年的事情,他的面上满是痛苦之色,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唇角渗出些许血液来,天炎帝甚是痛心,眸中满是悔恨之色。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一日忘记了当年的事情,她刚刚离开之时,他几乎日日梦见她于梦中质问自己为何那般对她。

    抬首见他面色惨白,身影有些摇晃,关切的看了眼他,疾步上前欲扶住他的身子:“尘儿,你怎么了?”

    玉镜尘将喉间的腥甜咽了下去,目光锋利的从他面上掠过,手中的利刃一阵寒光闪过,在天炎帝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不许过来,否则本座必定手刃你于剑下!”

    天炎帝低笑了两声,缓缓闭上了眼眸,终归当年是他做错了,纵然他是为了保护他们母子二人。

    但害死了尘儿的母妃也是无争的事实:“你若要杀朕,便杀吧,只是朕希望你能够继承朕的皇位,那本便是属于你的东西。”

    慕轻云见状,急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玉手将天炎帝往后拽开了几分:“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玉镜尘淡漠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将剑负于身后,纵然他恨天炎帝到了极点却终究无法亲手杀了他。

    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番话来:“你可知当初母后离开之时,曾叮嘱我万万不可恨你。”

    话音落下,他讽刺的看了天炎帝一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天炎帝身形一晃,只觉脑中好似炸响了一道惊雷,捂住胸口,剑眉紧蹙,半晌之后竟是吐出一口血来:“是朕对不起他们母子。”

    慕轻云心中一震,将脸埋在胸前,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情绪,玉手轻拍天炎帝的脊背,柔声宽慰道:“陛下,当初之事,并非全是你一人之错,尘儿若是知晓了真相,定会原谅你的。”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丹凤眼中不见半点神彩,如夜般深邃的双眸中不见半点星火,只有一片无边的死寂:“即便朕当年是为了他们二人才会那样做,皇后她却终究是被朕害死的。”

    慕轻云轻咬下唇,秋眸中光芒闪动,依稀透着几分坚定之色,扶着他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后,方才快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