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鱼说到做到，既然说辞职，肯定不能让李总为难，她将胸牌摘下，然后脱下外面的制服，只留下一件小吊带和一件齐膝裙，然后，乔小鱼就这样走了出去，擦过卓不群的身侧，穿过了转门。
卓不群回头：正好看见了乔小鱼的侧脸。
那样的神情，那样的侧颜，与五年前的，几乎一模一样。
心里有什么地方微微动了动，如涟漪一样，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
……
乔小鱼出了门，越发觉得饿得难受，她在酒店外面的一家咖啡厅坐了一会，没多久，胡媛媛就带着一盒盒饭和乔小鱼随身的包包走了过来。
“小鱼，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酒店都快炸了，你真是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啊。”胡媛媛觉得自己看了一出偶像剧，但是这个剧太短了，还没开始，就落幕了。
“其实没什么，卓不群和他的继母吵架，我就是炮灰。他其实连我的名字都未必记得。”乔小鱼一面狼吞虎咽地吃着盒饭，一面落寞地回答道。
她一直是炮灰。
她的出生就是一个炮灰。
没名没分的私－生－女。
为什么母亲要选择生下她呢？
母亲已经在四年前过世了，这个问题，将永远没有人回答她。
“你真辞职了？那你想好去哪里没有？”胡媛媛也是个聪明人，略微想了想，大概也明白了来龙去脉，她同情地看着乔小鱼。
“先休息几天吧。保持联系，你自己多保重。”乔小鱼说完，已经站了起来。
难得不用加班了，她有大把的时间……去陪自己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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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圣天使儿童医院。
乔小鱼买了全套的芭比娃娃玩具，穿过医院的走廊，在经过主任医师的值班室时，乔小鱼停下了脚步。
透过玻璃窗，能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半蹲在地上，与一位冰雪可爱的小姑娘在小声地交谈着什么，男人的脸上噙着一缕宛如春水一般的微笑，柔和绝美，他无疑是英俊的，他的英俊没有卓不群那样的侵略性，那是一种温润如玉的和谐，每一个线条，没一个轮廓，都让人觉得莫名地舒服。如他的笑，他的动作，他的人，那种上善若水的奇异美感，只愿意就这样看着他，天长地久，一直看下去。
乔小鱼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所有的戒备，也在同时松懈了下来。
她敲了敲玻璃门。
里面的小女孩抬起头，见到她，不由得欢呼着站了起来，“妈妈来了！”
男人也转过头，见到她，对方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如水一样漾到他的眼底，她的心里。
在他的白大褂上，有一个写着他名字的名牌。
儿科主任。
沈南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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