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姬梓旸手拉着手回到姬梓旸的卧房,房间里,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出奇的怪异。
季灼华见到他们,笑了笑,然后就把视线放在良宵身上,而后者正在认真的,眼观鼻鼻观心的,喝茶。
“我和小十七钓了鱼,晚上做鲫鱼豆腐,我记得良宵也喜欢吃?”鄢凊拎着竹篓跑到良宵身边,把竹篓里的鱼给她看,“良宵,你瞧,这鱼大吧?”
“嗯,好大。”良宵敷衍的扯了下嘴角,眼神茫然无焦距。
鄢凊疑惑,回头看向姬梓旸的眼神中带着询问,姬梓旸也是蹙眉,看了季灼华一眼。
“凊凊,你带着良宵,把鱼拿到小厨房去,让他们做。”
“好。”鄢凊点头,拉起良宵的手,两人前脚刚走,季灼华先姬梓旸一步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的事,向来不与任何人解释。”
“良宵是我们的妹妹,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姬梓旸声音很淡,带着冷意,这是他从未在鄢凊面前展现的一面,皇家的冷酷,毕竟他也是出身皇族。
季灼华哈哈一笑,伸手拍了一下姬梓旸的肩膀,“真该让鄢凊那丫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十七,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你。”
“我想让她看到的,自然会让她看到。”姬梓旸挥开季灼华的手,低声警告:“你回来必是没有得到皇兄准许,还是收敛一些,至于良宵,你少去招惹她。”
“若我偏要招惹,你要怎样?”季灼华嘲讽道,“去皇上那里告发我?说御王私自进京,意图不轨?”
“你既知自己身份,就该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且我并不想参与进你们争端,日后怎样与否,都与我无关。”姬梓旸这话,封了季灼华欲开口的后路。
季灼华冷冷一笑,站起身,擦过姬梓旸身边,他几乎呢喃的道:“你想置身事外?难。”
这顿盼望已久的鲫鱼豆腐,终究只有鄢凊一个人吃得开心,其余三人都各怀心事。饭后,季灼华说有事要先走,并且带走了良宵。
……
鄢凊端了热茶来给姬梓旸,看他正站在窗边发呆,想了想,如今两人关系有了变化,她却有些不适应起来。
“怎么了?”姬梓旸听见身后脚步声,于是转过身来,窗外月色旖旎,他逆光而站,柔和月色披肩,却有种将要消失之感。
“没什么,我要回桃坞了,过来告诉你一声。”鄢凊把茶蛊放在桌上,背后忽然贴上一具温热身躯,将她紧紧裹住。
脸上一热,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僵硬,耳边是他的低叹,他终于放开她,双手扳过她,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你现在还不适应和我亲近,没关系,我可以等。”他说的那样温柔,那样体贴,她顿时有种羞愧之感,垂眸,她靠进他胸膛。
“小十七。”
“以后,叫我梓旸,好不好?”
“梓旸。”她轻轻开口,随即被他捏住下颌。受惊一般的撞进他深深的眸光,唇上一暖,却是他将她嘴封住。
能这样叫他名字,让他慌乱的,只有她一个人,为了她,他可以牺牲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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