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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袭胸

    整个下午的时候黑妹都是笑眯眯的,她还以为自己抢喝了某人的豆花气到了他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过的日子太清静了,每次想到家里藏着个大美男,还一副贵公子样子她就忍不住腹诽了。

    她本是一个恩人的姿态,现在却跟个小丫鬟似的,吃喝拉撒都伺候着还没得个好眼色的,她黑妹可不是白白受气儿的主儿。

    因为家里的猪已经准备这两天杀掉所以从昨天开始已经不用熬猪食了。

    乡下养的猪要是卖的话,前两天绝对是把猪往撑了喂,但若是自己家杀了吃肉就得饿两天,把肠子清干净了。

    黑妹提着篮子到菜园子里拔萝卜,因为前几天下的那场雪,虫子都冻死了,地里的油菜和菜园里的菜长得都很好,尤其是这萝卜。

    揪着茂盛的萝卜叶子一拔,又壮又肥的大白萝卜,水淋淋地,黑妹想着等杀猪了用猪骨炖萝卜吃。

    乡下自家养的猪因为吃的都是杂粮不象现在社会,养猪都是喂饲料的,所以猪肉特别肥腻厚油,放上炖菜特别香。

    等她从菜园子出来他爹冯贵已经磨好了米粉拿回家了,现在只要炒熟了等有肉了就可以蒸粉蒸肉吃了。

    林叔过来找黑妹的时候,黑妹正在灶房炒米粉,炒得香喷喷的,见到林叔这才想起先前骗他秦掌柜儿子结亲的事儿。

    这会儿见了林叔肯定是一头的包。

    "黑妹,你是不是故意骗我的?"林叔虎着脸。

    "林叔,"黑妹连忙赔笑脸,"我错了,我错了,真的,"

    "你是不是怕我上山打猎抢了你的猎物啊?"

    "绝对不是,我敢对天发誓,要是我这样想我黑妹一辈子嫁不出去!"

    黑妹拿自己嫁人的事发毒誓林叔肯定不好再说什么了,但他坚持要黑妹说出骗他的理由。

    黑妹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编不出来啊,正吱吱唔唔着,抬眼看到吉祥回家了,手里拎着个包袱。

    她顿时心里一松,有主意了。

    连忙跑过去接过吉祥手里的包袱,"姐,是不是给林叔的衣服做好了?"

    "恩,我给咱爹娘也做了两件贴身的------"

    黑妹不等她说完拿了棉袄就到林叔跟前,"林叔,我骗你不要上山就是今天要给你这个!"

    "给我的?"

    "是啊,你教我射箭打猎的,这也是我对师傅的一点心意啊!我骗你不要上山还不是想今天给你一个惊喜!"

    林叔看着手里崭新的棉衣又看看吉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吉祥,这是你做的?"

    "嗯,"吉祥笑呵呵地点点头,"黑妹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身形就叫我专门做的,快试试合身波!"

    "吉祥做的肯定合身,你做的哪有不好的!"林叔看着吉祥笑呵呵地说到,粗糙的大手不停德抚摸着棉衣。

    吉祥的针线手艺是秀姑亲自教的,那自是没话说的,他也怕现在试把新衣服弄脏了,当然不肯现在试穿了。

    林叔看着这崭新厚绒的棉袄被骗的气一下子就消了,都忘记去思虑黑妹话里的逻辑了,拿了棉袄喜滋滋地回家了,还答应了明天一早来黑妹家杀猪。

    吉祥今天回来有点奇怪,面上喜滋滋的,进了秀姑的房间大半天不出来,等到冯贵回家了进了房里再出来也是面上喜滋滋的。

    原来是吉祥怀孕了。

    一家人高兴坏了,黑妹赶紧去灶房冲了个两个糖鸡蛋给秀姑和吉祥一人一个。

    "甜着呢,你们赶快吃,我们家这是双喜临门啊,咱娘和姐母女俩前后脚生孩子呢那还不是双喜临门啊。"

    一句话说得房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吉祥拿出自己做的两件贴身衣服说是过年了亲手做了孝敬爹娘的。

    秀姑赶紧叫她别再做针线活儿了,怀着身子的时候做针线活儿不好。

    秀姑一直担心吉祥在婆家站不稳脚,现在知道她怀孕了也算是安心了。

    而她自己现在已经是六个月的身孕了,吃东西也利落了起来,估摸着开年到了三四月份孩子就落地了。

    吉祥才刚怀上孩子落地怕要到明年年底了。

    "娘,你和姐的孩子到时候都出生了年岁上虽然差不多但你这肚里的一出生就是舅舅了,就有外甥了。"

    一句话又把家人逗乐了。

    一家人围坐在秀姑床前说着话,热烈期盼着两个孩子的降临。

    本来要留吉祥在家吃饭的,结果叶婆子和叶平两人太阳刚落山就来接了,看叶婆子现在对吉祥那小心照顾的样儿黑妹总算是替吉祥高兴了。

    看到她们快走出了院门才想起给吉祥做的新衣服还没有给她呢,赶紧喊住了把新棉衣送了出去。

    等她们走后胖丫和四丫也高兴地围着黑妹说到,"二姐,我们都要做姨娘了!"

    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四的,过小年了,乡里人的习俗,过小年是属于打小孩日子,意思就是要警告小孩子从这一天开始就属于过年了,不能乱说话,象"死啊-""完了啊"这样不吉利的话都不能说。

    以往过小年秀姑都会把她们姐妹四人叫到一起嘱咐一顿,但从来没舍得打她们。

    所以黑妹也不会真的打胖丫和四丫一顿的,又因为明天要忙着杀猪所以就利用这会儿和两人嘱咐了一番。

    晚饭前黑妹去给林三木送饭,结果这人忽然一把拉过黑妹跌在床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邪魅。

    "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呢?"

    黑妹也不怕他怎样,直接对着他说到,"我可是未成年啊,你不会是有恋童癖吧!"

    "未成年?"他笑得诡异,"成年没成年我要亲眼看看再说!"

    黑妹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他已经伸手去解她的棉袄了,黑妹这才慌了,低声骂到,"你干什么,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藏着这龌龊的心思?"

    可她还是不敢大声叫嚷,再说她内心还是不相信这人会是个多坏的人。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明白了,这人肯定是知道了上午自己不给他豆花里放糖,而下午却给她娘和姐作了糖鸡蛋,这绝对是在报复。

    "我给你做糖鸡蛋!"眼见着棉袄已经全被解开了黑妹急了赶紧说到。

    果然这人手上一顿,黑妹顺势坐起身,看着他认真地说到,"我娘和我姐吃糖鸡蛋是怀孕了,你要吃是因为什么?"

    黑妹说这话本来是想羞羞他。

    林三木俊美的面容微动,撇动唇角,眉间挑起一抹邪佞,在黑妹还没看清的情况下迅即伸手拂向她的胸部。

    黑妹敞开的棉袄下只着一件单衣,忽然被他一只手迅即拢住一边胸部,一股清凉微温的触感从她的胸部一直蔓延上她的头顶,她顿时全身一紧,大惊失色。

    可这人手已经迅速回撤,眼里笑得得意,"不给糖鸡蛋我吃荷包蛋!"

    黑妹又气又怒,"你,林三木,你个下流胚子,我还是小孩子你也------"

    林三木望着气极败坏却又不得不隐忍住破口大骂的黑妹,清颜浅笑。

    "林三木,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看在当初那十两银子的份儿上救了你还带你回家养伤,没想到--------"

    "你要给我豆花放糖了能有这一摸吗?你自找的!"林三木慢悠悠地说到。

    "你就不怕我豁出去了到官府里去告你,听说还有一百两赏银呢!"

    "你去啊,我只消说在你家已经藏了一阵子就是。"

    他这是吃定了黑妹不敢让她全家人冒一点风险,住在黑妹家的这几天他就是在窗户边听也知道了黑妹有多在乎她家里这些人的。

    看着黑妹咬牙切齿的样子,他漫不经心地说到,"还不快去煮糖鸡蛋!"

    黑妹心里气得直冒烟,但也只能咽下去,拿他没辙。

    林三木看着黑妹深吸一口气离开,唇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忽然细声说到,"虽然小点,手感还不错!"

    黑妹顿时心惊,羞怒万分,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一边在灶里煮鸡蛋,一边在心里把那个人骂了千遍万遍。

    煮好糖鸡蛋悄悄送了过去,看着林三木伸出修长的手指拿着勺子一下下地搅动着,黑妹心里暗骂他。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没!"黑妹没好气地说到。

    "那你发誓。"

    "发什么誓?"黑妹莫名奇妙,她在心里骂他还不信他能管得着。

    "我要你发誓说要是在心里骂我就一辈子嫁不出去!"

    "你------"

    黑妹无语了,这人真是太太太恶劣了,看着他恶狠狠地瞪着眼珠子。

    "说不说?"

    林三木斜眼看着她,对她的怒视丝毫不理睬,双眸里流光溢彩,面容洁白无瑕,红唇还泛着油光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林三木,你知道山上什么蘑菇不能吃的吗?"黑妹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平静地说到。

    他一愣,没想到她忽然莫名其妙地说这个。

    "长得越漂亮的蘑菇越是有毒的,那是沾都不能沾的!"说着扬长而去。

    晚上林三木躺在床上,黑暗中墨如点漆的双眸呆呆看着窗外,想到自己未来的路,他垂下眼,心中如同流过潺潺雪瀑,闪耀着丝丝见底的冰凉,千层情绪涌上心头,透过窗外暗影憧憧的树木,他茫然无绪地看着漆黑静谧的夜景想着自己的心事。

    隔壁西厢房里胖丫和黑妹老早就洗好了到床上去了,因为明天就是小年了,两人有新棉袄穿所以在床上把新棉袄穿了半天才舍得脱下来放在床头边一心等着明天一觉醒来好穿新衣服。

    黑妹此刻也没有入睡,辗转想着白天和三木的一言一行。

    这些天据她观察这个林三木绝不是个普通人,盛气凌人中又举止优雅,还透出一丝风高洁气。

    这样的人怎么会进了同济会呢,不是说同济会都是一些穷苦人家出来的吗?

    他又为何被自己的同伴儿追杀呢?

    但一想到被他袭胸的事情她就狠狠地想,难道自己胸部发育真就这么慢?

    转眼又宽慰自己谁的波霸不是从荷包蛋来的!自己还小,以后生活过好点自然长起来了。

    这人长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男,其实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又小心眼,连一点糖都计较,而且心思重得很,处处把她抵得死死的。

    还好她是个乡野小民和这人没什么交集,过完年他的伤应该就痊愈了,到时候他自然会离开,而她也开始寻思结亲对象的事儿了。

    自此大家互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