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瘟疫刚刚被治好,怎么可能又被感染?”黎飞蕊蹙眉瞪着他,敢用袋子装着她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是么?”那人狐疑的看着她,随即上上下下打量她的穿着,好在她身上的衣服是焱锦凌那妖孽府里的,手感不错,应该价值不菲,他们总算相信了。懒

    黎飞蕊哼一声,分开他们凑上前一看:“咦?不是榕榕?”

    一名7、8岁大的孩子,被装在一个大大的布袋中,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他们,看起来格外的惹人心疼。

    “喂喂,你们做什么?”黎飞蕊有些不满的转身对他们大吼:“人贩子么?人家有爹有娘,你们这样擅自把他带走,人家爹娘不着急么?”

    一名官兵冷哼:“他爹娘早就病死了,现在他也染上恶劣瘟疫,必须立刻被拉去烧死!”

    “烧烧烧……烧死?!!!”黎飞蕊猛地咳嗽一声,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又不是没有办法医治,竟然为了省下那么点点的银子就随便把人家烧死?!太太太缺德了吧?

    “对!不要阻碍我们!”那名官兵看她的穿戴,也不干用蛮力把她拉开,只是不耐烦的挥手赶她。

    “谁下的命令?”黎飞蕊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把那个孩子从布袋中抱了出来,对着他们大叫:“我问是谁下的命令!”虫

    “我们县太爷!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一见她竟然丝毫不畏惧被传染,几名官兵吓得连连后退,生怕被她传染了。

    “信不信我也一把烧了你们县太爷的房子?靠!亏他还做这里的县太爷,做孙子都侮辱了这里的人!”黎飞蕊愤怒的对他们吼:“还有你们,要是你们的孩子也被烧死,你们还在这里摆官腔耍官威吗?你们的心都被你们县太爷吃了吗?(比喻县太爷是那种汪汪叫的东西,嘻嘻……)”

    结果,那么一番感人肺腑的教训,让黎飞蕊华丽丽滴被几柄长矛夹着,华丽丽滴去了汪汪叫的府衙。

    “哎,难道是我的表情出错了?”黎飞蕊边走边自我反思:“还是口吻不到位?我这么说完他们应该被感动的痛哭流涕,然后跪地忏悔,连声叫我活菩萨才对哇……”

    “不要乱说话!”一名官兵用力的用矛戳了戳她。

    “啊——”黎飞蕊尖叫一声,转头瞪着他:“小子,就凭你这副尖嘴猴腮的样子也敢戳本姑娘?信不信过会儿我把你弄得猴嘴尖腮?”

    “耶?你还敢反抗?”那人阴阳怪气的大叫,长矛对着她的胸口就戳了过去,却被身旁的人拉住。

    “还是小心为妙!看她的口气,不像是一般人!”那人上上下下打量着黎飞蕊,警惕的道。

    被他这么一说,那人也有些怕了,悻悻然的收回了长矛。

    黎飞蕊冷哼一声,切,欺软怕硬!

    “这是谁?!”

    被强行压制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公堂上,黎飞蕊和那个依旧被包在那个袋子中的男孩儿齐齐的跪在地上,直到一个打着哈欠的老头儿走出来。

    “呀呀呀——”黎飞蕊立刻尖叫连连。

    “你乱叫什……”那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瞪过去,在看到黎飞蕊的那一瞬间,立刻色迷迷的软了声音:“姑娘想要说什么?”

    “呀呀!”黎飞蕊还是一脸惊喜的大叫:“原本以为他们口中所说的县太爷是一个老到走不动路,满脸皱纹,弓背驼腰的老头,没想要竟然是一个长相如此玉树临风、年轻又潇洒、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啊!”

    呃……,想吐了……

    “是……是吗?”县太爷笑着,努力把自己的背直起来,竭力让自己笑的没有皱纹。

    黎飞蕊连连点头,满脸的崇拜:“听着这些官兵老是老头儿老头儿的叫,我真的是那么认为的呢!看来还有好多深闺姑娘对县太爷您心存羡慕,但是被他们一叫,都以为您老的连东西都吃不了,才会凄凄惨惨的转嫁他人,可惜啊可惜……”

    县太爷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铁青,转头看向站在两边的人,大声吼道:“是谁在外面那么叫本官的?”

    那些官兵被他一吼,立刻惊恐的跪了下来,连声求饶。

    “这个人这个人!嘿嘿……”黎飞蕊一指那个用矛戳她的官兵,对县太爷笑道:“就是他,口口声声的老头儿,才会让小女子误以为您已经很老了……”

    “大胆!”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怒声喝道:“来人啊,给我拉下去打一百大板!”

    “县太爷请饶命,小的根本没有叫您老头儿……”那人浑身不住的哆嗦,连声求饶。

    “耶?叫老头儿叫的这么顺口,还想在眼光如此锐利的县太爷面前撒谎?你觉得县太爷会相信你的话么?”黎飞蕊秀气的抖着手指指着他,一脸的悲愤。

    “给我拉下去打一百五十大板!”县太爷更加怒从中来,大声喝道。

    那人哆嗦的更加厉害,连忙拉着身边的那几个人:“你们快说些话啊……”

    几人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黎飞蕊,黎飞蕊得意的挑挑眉,有胆你们就帮忙啊!

    几人立刻又老实的垂下头,一声不吭。

    不错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也!黎飞蕊贼笑着看着那人被拉出去,然后又转过头来看向县太爷:“英明伟大的县太爷,小女子还有一事相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