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转马头,跟玉凝同乘一骑,朝西疾奔。

    留下众人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林可儿突然手扶着伤臂,呼了句:“宋哥哥,胳膊好痛!”

    宋哲见她皱着小脸,美貌诱人,又见她小腹圆鼓鼓,胸~脯也可口诱人,忽的感觉下腹一阵燥热。

    轻咳一声:“诸位,失陪了。我跟可儿先行一步。”

    抱着林可儿,去到密林后,山壁石洞里,掌风震落繁,瓣铺成床,将林可儿放在厚厚的瓣上,便猴急解着自己和可儿的衣服边。

    “可儿,许久不见,咱们先亲热,随后我带你去找大夫包扎伤口。哈。”

    林可儿俏脸羞红,看着脸颊别着两个小梨涡的大男人,骂道:“你真不堪。我肚子已经六个月大,你小心你女儿见了你害羞。你”

    话未完,便被薛玉凝那退得片缕不粘的表哥压个结实,小嘴也被他温热的唇堵住。

    石洞外远处。

    双儿一下一下往湖里丢着石子,喃喃道:“四哥哥急匆匆的带着玉凝姑娘走了,宋哥哥又带着可儿姑娘也不见了踪影。都忙什么去了?”

    忽然听到不远处指挥兵将拆卸金屋的月下说道,“将十万金砖拆下,分与城中最困难的十万户人家。”

    双儿乐的一笑,跑去拍了他的肩,骑在他背上:“月哥哥,你也带着我玩消失吧?”

    月下白净的脸倏地紫红,憋了半天,道:“你跟你姐玩消失去吧。”跳上马背逃也去了。

    邢掣环视周遭,不见冬儿身影,烦躁的挠挠头发。

    “邢爷。”

    邢掣心头一乐,转身看着不远处笑容可掬的冬儿,几步迎上去,轻声道:“你莫要乱走,七爷的军马一定就埋伏附近,你若是落在他们手中,不是给薛主子还有皇上添乱吗?”

    冬儿连连点头。抿唇一笑,看得邢掣眯起一双凤眸。

    “邢爷,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兵符和玉玺?”

    邢掣一怔:“你”

    “你的玉疙瘩,铁牌子,还是还给你吧。我怕给你丢了。”将玉玺和兵符塞进邢掣手中。

    邢掣顺势又将那两样东西推回:“我担心的自然是你。”顿了顿又道:“说了你帮我保管一辈子,就一辈子不变,你拿着吧。”微微一笑,诚挚又恳切。

    冬儿挑眉,缓缓道:“那好。我就帮你,好好的,保管。”斜斜看着邢掣:“你,不后悔?”

    邢掣道:“绝不后悔。”

    冬儿突地低笑一声。嘴角一抹弧度,竟莫名怪异。

    邢掣心中升起一毫异样,却总也说不出,此刻的冬儿,跟方才躲在马车后哭泣的冬儿,哪里不一样了。

    ———————————————————————————————————————————————————棕驹驮着两人,一路迤逦西行,奔出四十里地。

    马上两人,一个人浑身箭伤、满身是血。一个人满脸刀伤、一脸惨象。

    农田边上嗑瓜子的大妈两人,见骏马卷着灰尘跑过,本已经枯竭的话头又被挑起,炮仗一般炸开。

    一人指指:“你看马上那媳妇,给她丈夫揍得满脸是伤。我家老头子可从舍不得那么待我。”

    另一人看去:“你看那相公,被她媳妇射的一身窟窿,我就温柔如水,我家老头儿,也爱我的紧啊。”

    头一个大妈又道:“爱你的紧?你老婆子究竟有多紧?”两人大笑。

    哒哒马蹄,土路颠簸。

    玉凝孕吐不止,将怀里七色狐皮毛淋了个湿溜溜,小狐狸伸舌一舔,啊,味道酸甜极了。

    凌烨宸道:“我知正午是你跟七弟喜宴,可你也不必吃到要将自己撑死,连吐两个时辰,中间停也不停,你究竟是多晕马?”

    玉凝小脸煞白:“我不晕马,我唔”又一阵无方向的喷洒,事后那小狐狸擦擦嘴巴,接着道:“我孕吐。”

    凌烨宸恶心的别开脸,慌忙道:“好了,你莫要再吐。”手拉缰绳,将马停下:“歇会再走吧。”翻身下马去溪边用荷叶盛了点水,给玉凝漱口、解渴,又猎来山鸡烤食。

    两人并肩倚树小憩一刻,又要赶路。

    凌烨宸拉着缰绳,冷冷的道:“过来,我抱你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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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