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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秘密被发现以后
那天早晨，江少波早就起来了，苏文玲还躺在柔软的床上，重温着良宵的美梦，夜里他们做过那事之后，苏文玲就没有穿内衣，睡着了，现在醒来，她想爬起来，可是夜里脱下的内衣让江少波拿走去洗了。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江少波在她的床上过夜，第二天早晨江少波总是起得很早，起来也不回到自己的屋里，而就留在她的办公室，把夜里两个人换下的内衣，拿出去洗了，等苏文玲起来的时候，江少波已经从食堂把饭打来，哄她起来吃早饭。说，乖，起来吧，太阳晒到屁股了。说着他揭开被子，去拍打苏文玲的光屁股。苏文玲只好嗯嗯地起床。
那多半是星期日的早晨。
有时候，苏文玲不想起来，江少波就把饭端到卧室来，让苏文玲坐在床上，把饭吃了，然后继续睡。江少波收拾了碗筷，洗好，然后拿一本书坐在她的床边念书上的内容给她听。书上的内容都是些爱情描写的段落，他一边念，一边把手伸进苏文玲的被子里乱摸，摸得苏文玲在被子里像以屈求伸的菜青虫，一会儿便把被子里弄得冰冷，只好还是爬起来。
于是江少波便为她找来内衣，帮她穿，苏文玲不要他为她穿内衣，江少波还是坚持要为她穿，也真是没有办法，苏文玲只好让他穿。
江少波把她的内裤从脚套上来，她顺从地抬起两只脚，让他把内裤向上拉，可是拉到臀部，他的手就停下来，去抚摸她的那处草丛，说，看你，怎么是金黄色？和别人就是不一样？
苏文玲说，你见过别人什么颜色？
江少波说，你别套我话。
苏文玲说，我不是套你，真的，杨云也是和我一样，也是金黄色。
江少波说，杨云什么颜色我不知道？
苏文玲就笑了，说，我量你也不敢知道，我告诉你吧，除了我，沂中没有哪个女教师是金黄色。
江少波说，我幸运得到了你！说着他就给苏文玲拉上了内裤。苏文玲便满心洋溢着幸福，坐起来，接受他给她穿文胸。他帮她仔仔细细在后面扣封纪扣，穿好内衣，江少波在她的额上吻了吻，才让她自己起来穿外套衣服，江少波已经把套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这是苏文玲感到心里最柔软的时候，她常常想，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终于拥有了这样一个既能干，又爱她的男人，她感到很幸福。
今天早晨，她坐起来，看到床上没有内衣，也不见江少波，就坐在床上叫江少波为她找内衣，她叫了一声，江少波没有应她，她又叫了一声，少波，你来给我找内衣。
江少波进来了，站在离床很远的地方说，你自己不会起来找吗？
苏文玲说，我的内衣都在那边的皮箱里，你帮我找一套。
江少波过去打开那个皮箱，找了一会说，我记得你有一条粉色的内裤，就是很珍贵的那一件，怎么不见了？找出来让你穿看看，一定很美，好看的！
苏文玲听罢，愣了一下说，随便找一条吧，哪条不是一样？好了，你就快快随便找一条。她有些紧张起来。
江少波说，不是，我要找一下你那条粉红的底裤，好像一直不见你穿，怕是丢没了，那是一件很好的内衣，丢了可惜。
苏文玲在床上有些着急，她从床上滑下来，光着身子，自己要到皮箱里去找内衣。
江少波说，怎么没有了？他有点生气的样子，便把皮箱的衣服和丝祙一股脑儿地抖出来，抖了满地都是，说，真是见鬼了，那个最好看的内裤怎么不见了？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穿出去在哪过夜忘了？
苏文玲看出江少波说话和举动有些意外，便说，少波，今天夜里还是好好的，一早起来怎么了？去食堂打饭和谁发生矛盾了？
江少波说，你别乱扯，我就要找那个内裤看看到底放哪了？
苏文玲心便悬了起来，说，少波别找了，没有我再去买，买同样的内裤，只要你喜欢看，以后我都穿那样的内裤，不行？算了，不找了，你何必生气？
江少波说，好好的东西，不会丢了，你平时又很少舍得穿那内裤，不会是放在外边晒让风吹跑了吧？
苏文玲知道要出事，她心里好后悔，昨天她干嘛要穿那条内裤去和伍传元私会呢？却又把它弄脏了，因为那内裤太值钱，她又不曾丢掉，她一时又想不起来，放哪了，她看到挂在墙上的小坤包，心顿时一怔，糟了，还在小包里揉团着，还没拿出来洗，这下可怎么办！
就在苏文玲看那小包的时候，江少波也看到了，他说，莫不是你放在那包里了不成？
苏文玲有时外出要在外边过夜，随身带内衣出去，这也很正常。于是江少波便取了她的小坤包过来，很容易就从那个小坤包里抓出了那个纸团。放开来看的时候，那粉红的小内裤上的分泌物已经考干，成了一团，拉开来，上面伍传元擦秽物的东西已经成糊状的一片。
江少波变了脸，把那一团东西扔在苏文玲的脸上，冷笑着说，苏文玲，你好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我让你死！
说着江少波满脸狰狞地扑过来，撕开帐幕，一把揪住苏文玲的卷发，在手里使劲地拉扯了一圈，扯得苏文玲的头跟着转了一圈，那大波发便乱成一团。
苏文玲一句话也没有说，像一只被宰的白绵羊，瑟瑟地摊倒在地上，她身子抖得厉害，只感到一切都完了，心像坠进寒冷的冰窟，头脑一片空白。
江少波一手提着她的头发，一手抓着她的乳，多美呀，不要脸的东西，我就知道你在变，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跟那个伍胖子，到底是第几回了？你说？他狠狠地在苏文玲的臀上踢了一脚，把她扔在光滑的地平上，自己便在屋里摔东西，他很有分寸地把梳妆台上自己为苏文玲买的化妆品一件一件地摔在地上，还有那个木雕的笔筒。
苏文玲这时才清醒过来，她扑向江少波，死死地抱住他的腿说，少波，少波，我对不起你，你让我去死，让我到没有人的地方去死！你给我留下个好名声！我不能让杨云知道我下贱，我不能让沂中的人知道我下贱，那样你也会很没面子的，少波？
也许，是苏文玲最后的一句话，起了作用，江少波果然住了手，渐渐平息下来，说，好，苏文玲，我和你这么多天，不能说我对你没有感情，我不会让你死，我也不会把事闹出去，让人知道我没结婚，就戴上了绿帽子。他扔给苏文玲一些内衣，让她穿上，说，别让人看到。好在星期天，没有人来回走动。
苏文玲说，你只要让我有脸见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江少波说，那好，你可一定要听我的话！
……
上午，江少波领苏文玲上了一趟街，到了服装超市，给苏文玲买了许多衣服，有外衣，有内衣。正值夏天，江少波都挑那些太露的衣服买，大露背的汗衫，无领无袖的连衣裙，还有超短的一步裙，而且多选鲜艳。
苏文玲说，我不喜欢穿红色，太俗？而且这些衣服是不是太露了？
江少波说，没什么，你人很美，穿上这些衣服更美……
这话让苏文玲有些半信半疑，她觉得江少波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像在怂恿她做什么，或者说，他是在捉弄她，让她出丑，可是又不像，她回去，穿起那些坦胸露乳的时装，也真更有美感，更有性感了，可不是吗，这些衣服设计出来，还不是让人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