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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失身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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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的前夜

    今天晚上,苏文玲和江少波的相聚行乐,江少波并没有多少心里负担,这已经是他习惯的心理行为了。

    半年来,他们不知已做过了多少次,大多在周末,一身轻松,也说不上是谁先提出来,更说不上是谁需要谁,他们虽然没有结婚,但都明白,那只是形式上的事。老师们也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有时江少波晚上在苏文玲的床上过夜,做乐之后,也并不要回自己的住处,而是一直躺到天亮,大模大样地起来,用苏文玲的牙刷在苏文玲会计室门口的走道路边刷牙,还和出来进去的同事说话,就跟夫妻生活在一起差不多。

    是的,也就是因为他们习惯了,也被同事们公认了,别人没有了意外,他们自己也没有了那种小心谨慎的偷偷摸摸,相对也没有了那种期盼和紧张的情调。

    以后再在一起做乐,几乎和正式夫妻们差不多的心情,所以不需要的时候,江少波就想不起来要苏文玲。

    江少波的要求,不是有明确的时间规定,而是按情绪行事。一般情况下,他的心思放在工作上,紧张起来,能好长时间不同苏文玲说多少话,有时需要她什么东西,从她的手里拿了就走,也不和她说什么无关的话。有时心情好了,手里心里都没有事,却又不管苏文玲心情好不好,便晚上过来要她,在苏文玲的屋子里过夜。

    而苏文玲不同,不管手里的事怎样忙,最多一周,她就有了那个要求,有时半夜挨不过,便会起来去敲江少波的门。当然,江少波也从没有拒绝过,半夜接受了她,不过做了之后,苏文玲除非睡着了,是很少在江少波屋里过夜的,因为第二天一早学生们上操,都要从体育室门口过,她怕学生看到,不好意思。

    因此,今天晚上,苏文玲来找江少波,江少波一点也没特别的感觉,上床的时候,江少波呼之欲来的情绪,很快就让苏文玲进入了**,**过后,苏文玲竟然哭了。

    江少波说,文玲,又怎么了,到现在了,你还怕疼,是我弄疼你了?

    苏文玲又笑了说,不是,是我太高兴了,我很舒服……

    江少波说,那怎么这样,像个孩子似的,我当你又不适了。

    不是,苏文玲说,我总怕突然我怀上了,还没结婚,多不好……

    江少波笑了说,只要是我的种,管他什么时候来呢!我喜欢!真的,那次你就说怀上了,怎么到现在还没真怀上?

    苏文玲说,我也不知道,过去我一直有点毛病,月经不是那么正常,近来眼看正常了,每次来时也不再那么隐痛了,而且量也正常了,颜色也鲜艳,怕快调整过来了……

    江少波说,就是嘛,都是我的功劳。多少女人,姑娘的时候,都有妇科病,结婚之后,就自然好了,你知道为什么?

    苏文玲说,为什么?

    江少波用手扶了扶把自己的那物说,这个东西治疗妇科病特灵!

    去你的——苏文玲用手小心地打了他一下那物说,没听说过。

    江少波说,真的,因为男性的能力可以使女人心情舒畅,达到兴奋的时候,会促使女性的生殖系统免役功能的自行完善,所以有了夫妻生活的女人,会身体健康,心情愉快,而且身体好,气色也会好。你知道吗?女人什么时候最美,女人在结婚之后,往往比姑娘时代美,这就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去去去,苏文玲终于让江少波逗乐了。

    其实苏文玲今天晚上和江少波共欢,她的心情很沉重,准确说,她送给江少波做一次,是最后的惜别。她明白,这两天,一旦伍传元要她随他一起出去,她就再也逃不过,要和伍传元上床,从此她就不再是干净无瑕的女人了,她要在自己跨出这一步之前,好好让江少波拥有一次,她也想留下他们恩爱的最后一次作为纪念,说不定,从此,她的工作和地位发生了变化,她和江少波的关系也会发生变化。

    这不是说她有了工作上的变化,她会不再喜欢江少波,而是怕她一旦和伍传元扯上不清不白的关系,一旦让江少波知道了,而江少波会改变对她的态度。

    苏文玲是多么想既拥有江少波的爱情,同时也能得到伍乡长的帮助,解决她的工作性质问题!可是事实上不可能,许多事不可能让人如愿,这不是鱼和熊掌的关系,而是人生的一次取舍和选择,往往会是得失共存。

    因此,今天晚上,苏文玲就显得特别的缠绵。做了一遍之后,因为是夏天,苏文玲整个身子都汗湿了,江少波起来,温了半盆热水,给她擦洗身子。

    苏文玲平平静静地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让江少波用湿湿的毛巾先在她的胸上轻轻地抺来擦去,她感受到,江少波的手扶在她的花苞上,是那样的轻柔,她的心酥酥地沉醉在那春风过水的情绪里,荡起了一波一波的涟漪,当江少波为她擦拭臀下流下的液体时,她顺从地侧躺过去,把后背送给他,而且微微收曲起股和小腿,她的美美的丰臀,在灯光下是那样白皙丰润,江少波给她抽去湿了的垫巾,然后用温湿的毛巾敷上去,她自然地张开左腿,让他的手探过她的股沟,探到前面的小腹上,抺去她身体上的泄物,以及桃花沟壑间的淤泥一样东西。

    在江少波为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苏文玲不是在接受那种直露的剌激,去感受着夫妻生活的狂热和放荡,而且享受着那种朴素的男耕女织的温情,和对方的怜爱与体贴,她多少希望这样的时刻能够永远,他们能永远有这夫妻床第的恩爱,永远有这柏拉图式的明天和将来……

    江少波为苏文玲擦尽身上的汗,以为她懒洋洋地睡着了,抚摸着温热的**说,你要不要回去睡,我帮你穿好衣服?

    江少波这里没有苏文玲的内衣,倒是苏文玲那里有他的衬衣和内裤,有的是苏文玲为他买的,让他备用,做过之后,苏文玲早上便拿干净的内衣让他穿,把他脱下来的内衣放在自己换下来的内衣一起,第二天一起洗了,晾干叠好,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以防江少波来过夜时更换。

    江少波为苏文玲穿上刚才脱下来的内裤,苏文玲把两只脚抬起来,很配合地套进两条腿去,江少波在她的内裤里塞进去柔软的纸巾,又要给她穿文胸。苏文玲却打了一个滚,在床上赖着不配合,说,我今晚不走,我就在你床上过夜,我不穿胸罩……

    江少波很高兴,便关了灯,拥着苏文玲入睡。

    很快江少波就睡着了。

    可是,苏文玲一直没有睡着,当江少波的鼾声响起来时,苏文玲睁着眼看看黑漆漆的房间,她再也睡不着……

    整个沂中校园里静悄悄的,近千名的师生都沉睡在宁静的午夜里。苏文玲想,有谁会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呢,她到底是在享受着与情人相拥的恩爱幸福,还是在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如果明天是一次铤而走险的赌局,如果明天是一场涅槃后的柳暗花明的重生,她都得跨出这一步……

    这个时候,苏文玲又突然想起了杨云来,如果她也要和杨云一样,把握不准的时候,宁可选择放弃,是不是会少了许多人生的坎坷……但也少了不少触手可得的机会?

    她不是杨云,她是她苏文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