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四章 杨曦的第一次
大年初二的早晨，高原就来带杨曦到他家去“闹春”，这是地方的一个风俗，杨曦不太愿意和高原一起去，但是如果不去，就意味着她对这桩婚事不高兴，她就只好随高原去了。高原家也是杨河，一个大队，只是隔得比较远，在家吃了中午的饭，下午母亲陆媛便为杨曦整理东西，她为她准备了过夜的衬衣，还有洗漱的东西，放在“为人民服务”的黄书包里，还放进了口杯和牙刷。
杨曦说，我晚上还回来……
母亲说，不可以，要到初四回来，来家过小年。
这也是当时的风俗，未婚妻春节到婆家去，实际是送给婆家的亲友见识的。那时候乡下人喜欢在春节跑年叙，就是互相走动走动，来来往，亲戚上门，可以先看看未过门的媳妇，未过门的媳妇，至少要在婆家过上一两个晚上，才能让亲戚看了再回来。
杨曦和高原一同回去，两人走在路上，说的话很少，路过杨河小学时，杨曦看着小学静静的校园，看着那已经新建起来的厕所，就想起了高原五六年前在那里偷窥女人解手的丑事，她看了高原一眼，也说不出是好气，还是好笑，她竟笑了起来。
高原看到杨曦莫名其妙地发笑，他问，你笑什么？
杨曦说，我笑你那次偷看女生解手！
高原一下子语塞了，他前后看看，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便一把从后面抱住杨曦的腰说，我那次又不是看你，你对我生什么气？
杨曦挣脱他说，还有脸说，将来要是同学知道我嫁了你这个十鬼，多丢人！
高原说，谁说我是十鬼？哪个男生没有从那小洞里偷看过女生？只是我让人知道罢了，说我色，我就色！我今天就要色你……
说着高原抱住杨曦就亲嘴，一边亲，一边伸手去摸杨曦的胸口，杨曦冬天穿的衣服很多，他摸不到棉衣下她的那两堆隆起的东西，便要将手从她的下襟下伸进去。
他的手刚摸到杨曦光滑的肚皮，那冰冷的手，冻得杨曦一哆嗦，她的肚皮连同身子缩成一团，她恼了，叫起来说，高原你耍流氓！
高原说，这处空无一人，你叫好了，你再叫，我还要摸你的下面……
杨曦说，高原你还真是流氓，你怎么能大白天在路上这样？
高原说，杨曦，我这哪能叫流氓？你如今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你告诉天下人，我这叫流氓吗？
杨曦纠缠不过他说，好了高原，我求你了，你饶了我，给我脸活着，要不我回去了，我不是怕妈不高兴，我才不随你来呢！要等到晚上我让你摸！
杨曦已经顾不了以后，只能哄他一时是一时，这样说了好话，高原才在路上饶了她，想不到晚上，她真的躲不过了。
晚上，高原家白天来的亲戚都回去了，亲戚看了高原未过门的媳妇，都说好，人漂亮，又识字，母亲也从老娘家带着另外两个孩子回家过年。
晚上，杨曦没有走，睡觉的时候，母亲和高校长带着两个孩子到另一个屋子里去住，堂屋里东房和西房两个空床，高原住在东房，杨西住在西房，母亲临走时，说，把门关好，早点睡吧。母亲走了。
杨曦到西屋去睡觉，高原到东房去睡觉，高原到东房，一会儿又过来说，杨曦，我到你这床上来一起睡？
杨曦说，你要不走，我就坐着一夜！
高原说，你在路上不是说了……
杨曦说，我说什么了？
高原说，你说让我陪你一起睡？
杨曦说，去去去，高原，我既然已经和你定亲了，迟早是你的人，你急什么？
高原说，是呀，你既然迟早是我的人，为什么不让我早早得到你？我现在就想得到你呀！
杨曦说，不行，你要是熬不了，你可以再找别人，你走你阳关道，我行我独木桥，我们说好了，不要让大人为难？
高原说，好好好，我今晚不要了，你睡吧！
杨曦睡了，可是睡下她好一会不敢睡着，她怕高原再过来闹她，她便只脱了棉衣，和着衬衣睡，一会儿还是睡着了。
杨曦醒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高原已经解开了她的衬衫，双手抓住束胸，由于扯不开，才把她弄醒了。
杨曦开始反抗，只是她的力气不能压过高原，束胸便被他扯断纽扣，给他扯下来了。
高原扯下了她的束胸，杨曦的胸乳是第一次让男人抓在手中，她的整个身子，一下酥了，软了，她只叫了一声，妈呀——你怎么能这样……她便再也没有反抗能力。
高原抚摸着杨曦的胸，在她的胸上到处揉捏，揉捏了一会，又去脱她的衬裤和内裤，杨曦几乎是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让他脱光了身体。
高原以他二十岁的勃发坚硬，分开杨曦的两腿，无师自通地一下子剌入，杨曦只感觉到身子有炸裂开来的疼痛，她的姑娘之身就不复存在了，她的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第二天早晨，父母早早就起来了，连敲了三次门，还是高原起来开的门，杨曦一直躺在床上不起来，她不敢起来，因为昨天晚上铺上去的新床单，让她处血染红了一大片。
准婆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忙又拿了一床新床单进来说，乖，起来吧，婶婶把饭做好了……
杨曦起来叫了一声婶，不好意思地看看婶，把换下来的床单拿走了，她真是无地自容，从此，她便死心塌地地跟定了高原。
直到后来一次，她发现自己的母亲和高鹏校长发生那件事，才让她真的有些后悔，她不该答应嫁给这高家！
怎么说呢，不是她们娘俩成了他们父子俩的女人？母亲，母亲呀，这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