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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苏娟和张怀西
舞步渐渐成了粘糊糊的挪动，已跟不上音乐的节拍，高原的手从苏娟腰上渐渐向下滑，滑到苏娟的臀上不动了，停留了一会，他的手便开始在苏娟的丰臀上，抚摸起来，苏娟感到一阵阵的痒，那痒先是从臀上开始，渐渐扩散向全身，变成了满身的燥热，她的额头开始冒汗，接着身子也开始冒汗，她喃喃地说，高所长，我，我有些累了，又这么热……
高原说，那我们休息一会？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来，高原开了一瓶水，送给苏娟说，你喝水。自己又开了一瓶，喝了一口，便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说，你已经穿得很少了，还这么出汗？是心情紧张吧？
苏娟笑笑说，有些……我还是第一次单独和你出来。
高原说，你不是说在学校时经常出去和别人跳舞？就没有单独和谁一起跳过？
苏娟说，有呀，可那不一样。
高原说，有什么不一样？
苏娟说，你说呢！有什么不一样？
高原又去吻了她一下说，你怕我侵犯你？
苏娟说，不是，我喜欢你，只是又不敢迈出这一步。
高原说，你已经迈出这一步了……说着他伸过右手去拥苏娟的身体，苏娟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正在这时，服务生过来送饮料，他们又分开来坐好。
服务生走了。高原突然问，哎苏娟，老张好像对你有意思，你有感觉吗？
苏娟说，是张怀西副所长？
是，高原点点头，在办公室里，张怀西常常提到你，说你穿什么衣服都挺顺眼的，还说，还说你有点臊……
苏娟骂了一句：不正经，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苏娟便想起了张怀西。有一次张怀西家乡来了个亲戚，不愿到饭店去，便在家里做饭，张怀西的老婆又回乡下了，张怀西平时两菜一汤还是常常忘了放盐，为了招待亲戚，就有些手忙脚乱，刚好苏娟过来，他便请苏娟帮忙，苏娟为张怀西炒了菜，张怀西让苏娟坐下来一起吃，连同胡坤也叫过来。
那天胡坤在家多喝了一些，又在张怀西这里喝了几杯，就有了点醉意，张怀西也有了点醉意。
胡坤跟张怀西开玩笑说，张所长，你别打我们娟娟的不意，我不在家，你可不要叫娟娟为你做饭？
张怀西说，胡坤呀，我比你大上一个孩子的年龄，你也能叫我叔叔了，要不是年龄的关系，我还真的喜欢苏娟呢。苏娟这么漂亮，又勤快，谁不喜欢？他看着苏娟说。
苏娟就在一旁笑而不语。
散席之后，等一会儿，张怀西过来找开水，胡坤睡着了。
张怀西接过苏娟手里的杯子，笑得有点淫，他连怀子带苏娟的手一起抓过来，说，刚才胡坤说什么醉话，苏娟，我是那样的人吗？
苏娟抽回手说，你当然不是，我也不是……
张怀西说，我看你是……你对高所长就是那样……
苏娟看一眼正在打呼噜的胡坤说，你别瞎说，高所长只是常到我那里去找书看……
后来，张怀西也常常到苏娟那里找书看，他要了书，不急着拿走，而是坐下来和苏娟说话，说话的时候，便在苏娟的身上上下打量，苏娟让他看得毛毛的，就说，张所长，我哪里有什么不好？
张怀西说，不是，所里人都说你会穿衣服，我们家那一位也这么说，她还不让我常到你这里来，真是笑话，我是那种人吗？
临走时，张怀西用卷着的书，拨一下苏娟的下巴说，我要是那种人，她看也是看不住的……
又有一次，苏娟在打盹，她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一睁眼，吃了一惊，看到张怀西正站在她的身边，用手捏着她的衣领，正从她敞开的衣领向里面看她的酥胸。
苏娟说，张所长，我怎么说你呢？要是让别人看到，到底是你不正经，还是我不正经？
张怀西说，苏娟，你是不是看我现在还是个副所长？要是我将来成了所长，或局长呢？我把你工作性质转了，再把胡坤提上来做人事股长，你还会说我不正经吗？
苏娟说，好呀，我就等着你呢，如果你哪一天成了局长，能把我工作性质转了，把胡坤提拔了，你什么时候要我都行！
张怀西说，好，你等着！
苏娟本是一句气话，想不到几年之后，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