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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专属物的占有欲
    孟梵行后退一步。
    “我……”他笑了笑,“我跟着二少爷来的。”
    肖铭修沉思道:“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柏钰?怎么会给他寄请柬。”
    还不是等他来给自己赔罪!
    结果更他妈气了!!
    肖声越没细说,“成年人,缘分突然就来了。倒是这个孟梵行,就是他给你吹的耳边风吧?”
    孟梵行急着解释:“我不是……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
    “别把我当傻子。”肖声越沉下脸,“二哥,这是你带来的人,我不替你做主,但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肖声越从小被众星捧月长大,总是笑眯眯的看似没脾气,但他又不是真的酒囊饭袋,此刻压下眼,气势马上就上来了。
    肖铭修点头:“我知道了。”
    孟梵行脸色顿时煞白。
    -
    “柏钰,是我误会了。”既然是弟弟的朋友,肖铭修就给他这个面子,端起一杯酒,“向你赔罪。”
    柏钰微抬下巴,“不长眼的人没资格向我赔罪。”
    肖铭修深吸一口气。
    此刻再看他,肖铭修不得不承认,柏钰那张脸长得是真绝。
    在他投去第二眼的时候,柏钰身前多了一个人,挡住他的目光。
    谢淞寒眼眸幽邃,语气不善:“肖二少,有事么?”
    肖铭修愣了下。
    他对这样的眼神再熟悉不过,是男人对自己专属物的占有欲。
    “哈哈,没事,不过向柏钰赔杯酒而已。”
    谢淞寒不置可否:“是么。”
    他们没有多聊,肖铭修喝了这杯酒,自觉带孟梵行走了。
    走前听到肖声越在喊:“柏钰!你摔我杯子做什么!!这批酒杯是定制的!你给我赔!必须赔!!”
    肖铭修:“……”
    到底是不是朋友?摔个杯子至于要赔??
    柏钰指间夹着一张黑卡,霸总发言:“一个杯子罢了,卡拿去,随便刷。”
    谢淞寒:“……”
    和合作商聊完后,他见柏钰喜欢这里的樱桃酒,就去订了一批送到别墅。
    肖声越莫名其妙成了被施舍的乞丐。
    “谁稀罕你这破卡!!我多的是!你瞧不起谁呢!!”
    “酒杯碎了?”谢淞寒执起他的手,“没事吧?”
    柏钰手指一弹,“小小酒杯。”
    再小也是玻璃,人的皮肉之躯扛不住。
    谢淞寒仔细检查他的手有没有受伤,十指纤长,骨节匀倾,发现没事才放开。
    他转头说:“摔碎的酒杯我们会照价赔偿。”
    肖声越一口气憋在嘴里:“……不用了!”
    宋怀澈拍拍他的肩膀,完全能理解。
    “生日快乐,兄弟。”
    韩深神出鬼没地出现,拿掉宋怀澈在他肩膀的那只手,换自己的手搭上去,“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在这大喜的日子,不要去想不高兴的事,看开点,万一哪天就死了呢。”
    肖声越拨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我谢谢你啊。”
    韩深装模作样道:“柏钰,你也是,人家生日就不能让让他,给人气跳楼了咋办。”
    肖声越:……你们都是来气他的吧!!
    宴会比较自由,餐食酒水都在桌上,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穿梭其间,群花芬芳,没那么多规矩,更像一个小型酒会。
    好歹是生日会,需要肖声越本人出场,他臭着一张脸被主持人拉上去讲了几句,好好的生日愣是举行出了葬礼的气氛。
    但鲜花围绕、酒香醇厚的气氛大家很喜欢。
    韩深手贱地折了一朵装饰百合,不怕死地往宋怀澈头上比划。
    “等我生日也要这么办。”
    宋怀澈拍开他的手,“得了吧,你哪次生日不是喝得酩酊大醉,每次都拉着我发酒疯。”
    “寒哥你呢?”
    谢淞寒在给柏钰挑吃的。
    小蛋糕再好吃也不能当饭吃,适当吃点其他的主食和蛋白质。
    “嗯。”
    韩深:“……”
    得,这人肯定和老婆过。
    “话说寒哥你生日是几月来着,好像在春天是吧?”
    柏钰挑着盘子里的冷食,胃口不大,餐盘里的食物一样吃一点,愣是吃出了流水席的感觉。
    他接话:“我知道你生辰,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回头,“你知道个屁。”
    柏钰:“?”
    他和陛下过了那么多次生辰,不可能记错!
    宋怀澈笑了出来,总算让他找到一点开心的事了,这对塑料狗男男!!
    “你记错了,他生日在三月二十一。”
    柏钰一愣。
    ……怎么会。
    这辈子生辰与前世不同也正常。
    柏钰嘀咕:桃春三月二十一,他怎么偏偏生在了这一天。
    这是他们上一世初次见面的日子。
    柏钰狡辩:“我说的是你上辈子的生辰!”
    韩深乐了:“学到了,以后不记得人生日就用这招。”
    柏钰:“……”
    好在谢淞寒不太在意,生日对他来说就是无用社交,碍于身份必须出场,只有晚上,他们几个才会出去喝酒热闹一番。
    而之前都没有柏钰。
    他们两个在嘲笑,柏皇后挪到谢淞寒身边,“没骗你,你上辈子生辰真的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沉吟,然后打开手机搜索:圣熙帝生日。
    确实是冬月初三。
    他没什么情绪道:“你记一个古人生日都比记我的牢。”
    柏钰一时无言。
    谢淞寒:“没别的要说了?”
    柏钰:“不知道说什么,给你拜个早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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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孟梵行则流着泪,苦苦哀求。
    肖铭修甩开他,“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卡里是一百万,以后别再来找我。”
    孟梵行眼睛哭得通红,“修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在弟弟和情人之间,肖铭修肯定选择弟弟,没有别的可能。
    他整理好袖口,无情道:“孟梵行,适可而止。”
    孟梵行止住哭腔。
    “你是因为嫉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肖铭修斜视他,“开始我就说过,这段关系的起始由我决定,你别闹得太难看。”
    “我……”
    肖铭修扔下他,出了休息室。
    “你好自为之。”
    望着他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孟梵行死咬住嘴唇,尝到口腔内泛出的血腥。
    又是柏钰。
    为什么次次都是他!
    孟梵行怨恨地想,他到底哪里不如柏钰,每次都是因为他,自己总显得像个小丑!
    他又凭什么得到那群少爷的宠爱?
    不照样是个出卖身体与尊严的贱货!
    孟梵行抹掉眼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抬起头时,通过镜子,与洗手间门口的身影相对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