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宠她千千万万次 > 114 说来我听听
    充满欲热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来,叫她被动沉陷,无法抗拒。
    临了觉得声音吵嚷,傅成渊腾出一只手摸索到遥控,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静音键。
    再昂贵高端的投影仪在此刻也沦落为只能发光的物件,映照着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江阮得了机会逃避,轻喘着想要推开他。
    “傅成渊!”
    回答的人语气慵懒:“叫我做什么?”
    江阮又挣扎了下,恼怒道:“你别太过分。”
    过分的事情还没做就跟他嚷嚷。
    “问又不肯说,哪儿过分了?是不让抱还是不让亲,说来我听听。”
    傅成渊声音低哑,江阮在他滚烫的视线下被看得更加羞恼,抬高音调就说:“都不许!你别碰我!放我下去!”
    听得小娇气包和他叫板,傅成渊也并不恼怒,他揽着细腰将人抱起来。怀中的人身材娇小,都占不到什么份量,却总有与之不符的坚韧。
    他抬手轻轻捏住江阮的下巴,逼得她无法闪躲。
    “不让你男人碰,还想怎么样。”
    男人生气前总有酝酿的前兆,风雨欲来前会有警示,江阮不是没见识过傅成渊如何阴沉暴虐,她纤柔的躯体濒临极限,毫不怀疑自己要死在他的故意折磨之中。
    见识过一次,才知道他平常在床榻之上有多温柔,连印象并不好的初次也同样是有所顾念,堪比温风细雨,无时无刻在照顾她的感受,体贴到了骨子里。
    时常也强硬,可却从不真的伤了她,不会在她哭得嗓音沙哑,发不出声音之际还大肆索取。
    娇小的人儿,被摆弄得仿佛失掉灵魂的提线木偶,除了流泪,半点声响也发不出来。
    没有经历过这样粗暴的事,最娇嫩的地方不可避免地受了伤,渐渐就麻木得不知知觉。
    待到天微微泛白之际,被男人抱到浴室用护理液坐浴清洗,轻微的小伤口受了刺激,更是直让她疼得绷紧了脊背,脱力的身子再一次挣扎起来,泪水汹涌地喊疼。
    傅成渊不为所动,也不开口哄人,强行按着她清洁,在温水下洗掉一身的粘腻,再抱上床涂药。
    人也要学乖,江阮深知不能再顶撞,否则结局便只有重蹈覆辙,最近的教训便是戒指的那一晚。
    她的目光软下来,白皙的手覆在傅成渊的那只手上,想要把他的手移开。
    “小叔叔。”
    几乎就是温声软语,傅成渊不是听不出她在示弱,手顺着她的意图放了下去,却不愿意就此作罢,搂着腰将怀中人向上一收,俯身再一次吻了上来。
    江阮只得服从,同时也要给出回应。
    头是她先低的,这个时候再推拒显得不知好歹。
    傅成渊耐性有限,并非好相与的人,这点无需他人多言,江阮在成年之前无意间撞见他处置旁人时便深有体会。
    有时候想想,他说得对,孩子都生完了,睡了也不止一次,男女之间亲密的事全都做过了,她矫情个什么劲儿。
    可是心里的那道坎亘得她难受。
    深吻过后,江阮眉眼间娇态十足,在投影屏映照出的灯光下美得诱人心魄。傅成渊喉结滚动,手掌抚摸过她的脸颊。
    充满薄茧的指腹触感特别,江阮想要避开他审视的视线,却不能有过于放肆的动作,于是就投怀送抱,往他的臂膀靠了上来。
    男人的气息逐渐变得温和,双手将她扣在怀里,这副臂膀坚实而有安全感,江阮在许久之前便习惯了被他这样抱在怀里,根本无法察觉潜意识里有多安心满足,以至于仿佛得来得理所当然。
    前后耽搁了这么久,吃饭就晚了。
    老宅厨房今早去采购了海鲜,给江阮这边也送了最新鲜的来。只不过送来的都是他们处理好的,切完料理一下就能入锅。总不能送条活的鱼过来,叫侄小姐自己杀生。
    却不知道送到江阮这边的食材,几乎都是傅先生亲自动手下厨,压根不存在这个烦恼。
    傅成渊煮上米饭,照例煲了汤,再炒上两个菜,两边都没闲着,却还能有条不紊,得心应手。
    晚饭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江阮有些饿过了劲,可对着饭桌上完全符合喜好的菜,依旧胃口大开。
    “以后唐绪喝醉了找你,别去理他。”
    对于傅成渊知道这件事,江阮并不感觉意外。
    无所谓两种可能,唐绪自己告诉了他,其次就是身边保镖说的。
    她那会儿完全忘记了周围留有几位可以支配的壮汉苦力,早知道叫他们搬运醉鬼,不用白不用,也省得她自己沾了一身酒气。
    “放着不管也不好。”
    “你觉得他能因为什么事喝醉?你倒是觉得他是个能受情伤的角色。”傅成渊说:“他年年这时候要放纵自己喝一场,不和你说原因,那是无从开口。”
    心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所以说……”
    “是他母亲的忌日。”
    傅成渊剥好虾仁放到小碟子里,一面平淡地叙述道:“他母亲因病离世,最后的治疗实在痛苦,她不想再坚持,就趁还有意识的时候自己拔掉了插管。”
    “但就在前一天的时候,她刚刚答应了唐绪会坚持到短程治疗结束。他犯了倔,跟自己过不去,梗在心里,当然要找机会发泄。”
    江阮听得五味杂陈,心中不能不难过。
    “你不用觉得自己说重了什么话,喝成那副鬼样子是该说两句。”
    唐绪其实并没有想要瞒着,只是觉得不好说,借别人的口就不会有当面诉说的忧虑。
    与其说这些年来一直耿耿于怀,不如说后面逐渐成了习惯,也刚好就借酒浇一浇生活里的愁。
    否则傅成渊也不会不顾他的隐私,和江阮解释。
    “他这人断不了温香软玉在怀,还能少得了宿醉后的温柔乡,下回再找你,你别理他就是。”
    唐绪清醒的时候分寸感很强,喝醉了怎么样就难说,大脑混乱保不齐做什么蠢事。
    事关江阮,傅成渊还是得多上点心,多叮嘱两句。
    喝醉酒的人没个轻重,免得在唐绪那儿磕了碰了的,到时候他心疼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