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宠她千千万万次 > 22 他的心上宠
    总归她身边有傅成渊的人,就算不打电话,傅成渊也是知道的。
    “江建斌那边,加上故意伤人,少不了要十年起步,贺骞会处理好,你就不用想了。”
    江阮靠在阳台的落地窗前,听傅成渊说完,应了声好。
    ……
    剧组男主角的演员受伤,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工作,但其他人不能一直等下去,导演便调整了拍摄计划,先把除男主之外的戏份提到了前面来。
    周偌一开始还有时间联系江阮和居家养伤的商季同,但拍摄日程调整之后,几乎全部都围绕在了女主身上,她时常在剧组一忙就是一整天,下了戏就休息去了。
    商季同出院后,好巧不巧两次换药去医院都被媒体拍了个正着,为了不让事态夸大化,都让经纪公司出面压了热度。
    陈子薇看着他受伤的胳膊,叹一口气:“你这热搜体质……真是的。”
    “不好意思啊陈姐,”商季同满是愧意,“不太想这件事放进网上被娱乐化了,还是低调一些。”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明明都做足了准备,还是会被拍。
    商季同自己烦得很,也生怕再给江阮添麻烦。
    网上的人精明得很,早就猜到伤人者是谁,原先江家遗产的事又闹得沸沸扬扬,自然也知道是奔着剧组里的谁去的。剧组这边给的官方解释是闹事伤人,才会不小心误伤了商季同,大众恐怕不以为然。可不相信也罢,他们自己猜的也只能是猜想。
    贺骞那边则干净利落、进展迅速,请剧组几位录完口供之后便没有再打扰,全程和警方对接。他明白这件事让傅成渊有多恼火,有多心惊,江阮身边的保护甚至因为这件事加大了。
    可以说,如果没有商季同关键时刻挡的那一下,江阮真的被伤到了一分一毫,傅成渊能不眨眼直接弄死江建斌。
    傅成渊要是动了怒,除了江阮,旁人谁也受不住。
    出于这个原因,贺骞要感谢商季同救了他家小太太,因此和他交流的时候格外尊敬一些。
    说完细节,商季同问:“对了,上次场面太混乱忘记问,您是……”
    那次见,贺骞只说了他是代江阮来处理事情的,商季同还以为他是律师,这次一看又不像是。
    贺骞:“是我唐突了,忘记自我介绍,我是傅成渊先生的助理,由他授意来负责江阮小姐的事。”
    ——傅成渊。
    那个只在新闻里听过的名字。
    商季同知道江阮是傅家的侄小姐,这在剧组或者整个娱乐圈都不是稀奇事了。可知道归一回事,真正感受到她与傅家有如此之深的关联,终究是不一样的。
    在江阮被全网骂的时候,商季同还有过疑问傅家为什么不出手,可现在他稍微明白了,傅家从没有袖手旁观,否则一出事就出现,如此之快的速度,怎么也不像是在冷落轻视江阮,而是和传闻中一样,虽然不姓傅,但江阮是傅家真正意义上的小公主。
    得到这个认知的商季同不禁黯然。
    可事情的真相是,江阮不是傅家的公主,而是傅成渊一人的心上宠。
    她在傅家的所有,几乎都是傅成渊给的,因此不存在傅家有多宠她,说白了不过是看在傅成渊的份上对她好一些。
    这是傅成渊当初允诺过的,她在傅家不会受到任何刁难,实际上也做到了。
    因为前几代人的爱恨纠葛,江家与傅家原本是类似世交的关系,只是到了江阮父母这一代的时候,关系已经淡了很多,即便江阮在小的时候见过傅家的部分长辈,也从未想过能与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更无法想象,她会为傅家生下继承人。
    傅成渊一言不发抱回傅煜的时候,整个傅家都炸开了锅。
    身边甚至连女人都没有,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抱了孩子回来,傅家又惊又喜,确认了傅煜是傅家的亲骨肉之后,他们开始追问孩子的生母。
    “问那么多做什么?不该管的就别管。”
    傅成渊闭口不谈,被问多了就会不耐烦,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问了。
    这几年不管这么想,傅家都想不出会是哪个女人为傅成渊生了这么个儿子,能出现在傅成渊身边的女人太少了,屈指可数,还几乎都是他们推过去的。傅煜的生母就像是一个谜,谜底握在傅成渊手里,而他没有任何要说的意思。
    傅家搞不懂傅成渊的态度,可这不妨碍他们疼爱傅煜。
    既然傅成渊不提傅煜的生母,身边也没有其他女人,傅家的长辈只好想着办法催他结婚。
    傅成渊也不是不知道他们想什么,只要不过分的都忍了,也不和老人们计较免得落个不孝的名声。
    上次闹了个绯闻还上了版面,傅成渊撤了新闻,回到老宅不温不火地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正吃着,他放下筷子。
    “小事我就不说什么了,可谁要再弄这种乱七八糟的上不了台面的事,别怪我不留情面。”
    ……
    警方的工作在有序推进中,到判决结束前,都不允许家属探视,只允许律师会见。
    陈月兰当然也要请律师,可许多人一听对方是傅家,便直接了断地拒绝了。她很是着急,这些天舍着脸求了很多人,钱也花了,人也求了,等到正式提起了公诉才好不容易找到愿意帮忙的人。
    “唐律师,您帮帮忙,看还有没有办法?”
    唐绪一副惋惜的表情,“要说不说呢,看这性质和程度,不是故意杀人未遂就不错了,定的是故意伤害罪,加上这挪用巨额公款,啧。”
    “陈女士,我觉得我帮不上什么帮,您呢,与其在这里找委托律师,不如让您丈夫在服刑期内好好表现,说不定还能早出来两年,还是有盼头的。”
    陈月兰慌了神,“不是说辩护律师可以争取减少判刑……”
    “是啊,的确是,”唐绪摇摇头,无辜道:“可对方呢,是傅家,我觉得他们到现在每一步都足够人道了,想在刑期上减,恐怕是不可能。”